自己也曾經有幸見到過他一次,他本人看起來非常地年輕,不過少言寡語,去哪裏都很匆忙。


    “我想去他家拜訪一下。”


    趙大娘聽了以後說道:“你要是真的想去拜訪敲門就可以了,何必要在這裏和我說這些呢?”


    茶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不是我不願意去,而是我剛才敲了他家的門,但是他家的門緊閉不開。”


    趙大娘迴答:“那可能是不方便會客,既然不願意開門,那就不要去看了。”


    茶商:“……”原本還以為趙大娘熱情好客。怎麽都到這一步了,就不願意繼續幫助自己了呢?


    現在時間還早。


    茶商還要繼續去收自己的茶葉,有時候還能遇見一起來的同行,同行是冤家,不過這裏的東西大家收的都差不多,自己要的東西差不多都收完了,他無聊的就和自己的同行聊起來。


    “今天我在村子裏看見了一個和沈逸驕特別像的人。”


    北邊的茶葉商人聽了以後嗤之以鼻:“這地方你能見到沈逸驕?你不會是和我在這裏開什麽玩笑吧?他那樣的人,那麽有錢的一個人,不是要住在金子一樣的房間裏,還有很多很多的美女,怎麽可能會住在這樣一個交通閉塞無人知曉的小村子裏?”


    “我和你說,我還真的看見了,隻能說長的像,不能說就是他本人。”


    “要是長得像,就他那個臉,也能做各個錢莊的通行證了。”


    兩人這麽一合計,突然心裏有了一些計較。“沈逸驕這個人本來就在薑國的各地行走,不知道他的動向,要是我們真的找了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帶他去錢莊裏頭取錢,那我們不就是了立刻也能變成許許多多的有錢人之一了嗎?”


    “還真的是好主意!不過!那人要是不聽我盟掌控怎麽辦?”


    “那就打到他服氣!”


    兩名茶葉商人這樣一合計覺得這樣的方法實在是太好了,不過現在是白天,最好是晚上去行動才行,不過北邊的茶葉商人說道:“你說像沒有用,我也要去看看那這個人是不是真的像。”


    茶商表示讚同,兩人結伴去了那戶人家。


    兩人走到了門口的時候發現事情好像沒有這麽簡單。


    “上鎖了?”


    北邊的茶商問他:“現在人不在家,你確定你沒有看錯?”


    茶商一口咬定:“我沒有看錯,我真的沒有看錯,真的是特別地像,你要相信我。”


    “行吧!行吧,我相信你,不過我們也要等等,這戶人家迴來以後,我們再從長計議你看怎麽樣?”


    “行!”


    這兩個茶商就在這蒙口等啊等!等啊等!


    從下午等到了晚上,還是沒有等迴來。


    北方的茶商對這個茶商說道:“要不我們去吃個飯,然後迴來再來等等?”


    對於這個提議,茶商非常同意,兩個人高高興興地去吃飯去了。


    晚飯吃完以後,兩個人繼續來這裏繼續蹲守,但是門口依然是鎖的。


    兩個人對視良久:“人怎麽就跑了呢?”


    “你認出他的時候他是不是嚇了一跳?”


    “沒有啊?”


    “那為什麽現在這戶人家還是沒有人迴來?”北方茶商貓著腰往裏頭瞧,卻還是什麽東西都瞧不出來,裏頭卻是黑壓壓的,什麽都看不清。“裏頭有人嗎?”一旁的茶商恩。


    “沒人。”


    第二天一大早,兩個人再次登門拜訪,但是依舊是沒有人,大門口依舊是被上了鎖。


    不過快中午的時候,一名婦人來這屋子裏拿出了鑰匙開了門,兩名茶商見狀,立刻上前詢問。“大姐!你好。”


    葛大力媳婦兒聽見有人在喊,自然是下意識地迴頭,卻看見眼前有這麽兩個人,其實對這兩個人不不太熟悉。“恩?什麽事情?”


    “這是你家吧?”


    葛大力娘子搖頭。“不是。”


    “可是我剛才都看你拿出要是開門了。”


    葛大力娘子:“這戶人家出遠門了,我幫他家的雞鴨帶迴去養著。”


    果然剛一進屋,兩名茶商也發現了院子裏有不少的雞鴨。還有兩隻羊。


    兩人就在門口看著,之後小心翼翼地詢問:“怎麽突然就走了?”


    “說是老家那邊有點事情,就走了,把東西都給我照照管了,你們是誰?來這裏做什麽?”


    “我們……”兩人對視一眼。“我們就是想來看看這個人,但是沒有想到人已經走了,不知道他們一家什麽時候迴來啊?”


    葛大力娘子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說不定那什麽時候就迴來了。”


    說完迴頭就離開了。


    她的手上還有沈逸驕留下的那些平時沈逸驕不在,宋薇光總是會去葛大力家。現在很多的東西都是沈逸驕委托給葛大力娘子去照看,還是會有很多的是請是在這裏的。


    “其實我也不是很懂這些東西,不過要是迴來了了,自然還都是他們的。”葛大力娘子把家裏有些亂的地方收拾好,她意外地發現沈家夫婦住的地方很簡單,絲毫不花裏胡哨,家裏的那些暖和的東西倒是非常地多,還有一個大大的洗浴池,裏頭還貼了瓷磚。不過外麵一個土房子,倒是很好的掩蓋了這個屋子裏的洗浴池。


    葛大力娘子覺得這這對夫婦是真的會享受生活,這也是自己一直以來都羨慕的。


    “好了,好了,你們也不要在門口看了,到時候人家家裏少了什麽東西就是要找你們問了!”


    說著就把雞鴨用一個籮筐裝起來讓兩隻羊背著,牽著繩子,迴頭上鎖晃晃悠悠地離開了這裏。


    北方的商人看著那婦人遠去的背影,總是覺得自己好像是被旁邊的這個人給欺騙了,怎麽可能會有突然那離開家,這個人就是故意想要戲耍他玩的!


    “行了行了!我也不想和你說了,你就是故意耍我玩呢!我也不和你繼續在這裏玩了,我覺得這樣真的挺沒有意思的,什麽和沈逸驕長的一模一樣,長的一模一樣的,能把這個地方帶動富裕的人,怎麽可能就會隻是在這個一個小鎮裏生活?”


    “我真的看見了!我知道的這一切都是聽附近的那個趙大娘說的,她說的!她可是在這裏住了很久的人,我怎麽樣都是會相信她的。”


    “行了行了我不和你扯了,我和你浪費了昨天一個晚上的時間,加上一個早上的時間,現在呢我也不想去看沈逸驕的那個臉了,我還有事情,家裏還有生意要做。”


    茶商道:“我看,你不是我的知音,我真的見到了,你不信我。”


    “我相信你啊,可是我又見不到他,其實見不到就見不到了,起碼我們也知道曾經有一個和他很像的人曾經來過這裏,不過要是真的要繼續往細節裏麵去說,我也是沒有見到過,還有一些不可告人的想法,現在我不想有那個不可告人的想法了,我就想好好地在這裏過日子而已。”


    說著北方茶商起身要離開,臨走之前迴頭看向那個叫他來的茶商說道:“走吧,你也不要繼續在這裏了,這裏是沒有結果的,我們最後還是要離開這裏。走吧。”


    說著還對他揮了揮手。


    “你自己迴去好了,我想自己一個人繼續再這裏繼續待著。”


    既然這個人不是那麽著急,自己也就不好說什麽了,扭頭自己繼續去做自己的生意了。


    北方的茶商走了,隻有他一個人了。


    他的心裏倒是越發覺得自己昨天見到的真的是沈逸驕。


    於是花了三天的時間專門去了解這個村民口中的這個沈嬌嬌。這個沈二。


    他走過了沈逸驕的每一個走過的足跡,有時候會在他常常坐著的木樁那邊想事情,但是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麽樣的方式能繼續這樣。


    又去了祠堂,去了村長家裏,去了那個酒樓。


    他在村裏裏待著,想要了解他曾經在這裏待過的證明。


    其實就算是他是一個平凡的人,從外麵迴來,能把自己賺錢的經驗和大家一起分享,讓大家和自己一起去賺錢,這樣的一個氣度,一個能力都是別人不能做到的,甚至還會手把手教授大家這些種植方麵的專業。


    “原本我以為他是天底下第一奸商,現在我覺得他不是,如果他能做官,那一定會是一個愛民如子的好官,他作為一個商人確實是做了他自己能做的貢獻,在村子的管理方麵則是從來都不參與,那些都是村長的事情。”


    在村子裏的生活條件好了以後,那些小偷也少了,這裏成了最富裕的村子,也有好多其他的村子裏的人要把自己的女兒往這個村子裏嫁。


    以前村子裏的男兒常常會為娶不到媳婦兒而煩惱,但是現在就不會為了這些事情繼續煩惱。現在誰家不是已經抱上了大胖小子。


    就連村長在村上說話都很有幾分道理,因為村上的很多的事情都是讓村長去做相應的統籌。


    “我的天呐。”茶商不禁感慨。“這樣的景象不過隻要三年的時間,實在是厲害。”


    村長手裏拿著自己多年的銅杆煙槍敲了敲石頭上頭說了一句:“說是在的,咱們村上有什麽缺的他就給村上找出咱們村上缺的東西,全部都是他一個人補全的,現在村上有很多的土地其實都是那個沈二名下的,不過去年的時候他把這個村上的名額全都放在了村子裏頭,要是有什麽需要撥錢的,大家到時候就不用給找他去幫忙,有什麽需要的,直接就從村子裏頭大家年年給的租金裏麵扣出來。其實啊,也不過是大家的錢換了個方式花了出來。”


    茶商聽著。仿佛也跟著村長一起感受了這些年這麽大的變遷,。“他有沒有說過她從什麽地方來?”


    村長搖頭:“我不知道。”


    “那他在這裏購置的房子,總是會有他的房產和地契是不是?”


    村長還是搖頭:“很多的東西都是他租的。沒有東西是他真的買下來的,那些田地是買的,不過人家買了一定的期限,畢竟土地是國家不是?”


    “我去找過他,他和他的妻子離開家,說是去了老家,好像是有很著急的事情,我想知道他是什麽地方的人。”


    村長能感覺出來這個外地來的茶商對於沈二的下落非常地關心。甚至還想知道沈二到底是去了哪裏。


    “我也不知道道,他們從哪裏來,去哪裏我們村都不知道,他說過,他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要一起種地,一起養魚,一起把家裏變得富裕起來!”


    這句話的口號村長還記得。


    時間一晃過了很久。


    足足有一年的時間,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村子裏還有很多關於沈逸驕的事情,王三的那個第一酒樓並沒有做下來,因為價格偏高,居住環境讓許多的客人感覺到不舒服以後,沒有多久就關門大吉。


    王三原本還想找沈逸驕算賬,但是在知道沈逸驕已經離開村子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迴來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自己的人生少了一大樂趣。


    現在看來,自己好像就是那種吃飽了撐的沒有事情的廢柴。


    酒樓做的確實是虧了不少錢,不過家裏又是養魚,又是種茶葉,家裏並沒喲過的非常難過。所有的資金都有一定的緩衝餘地。


    沈逸驕呢?


    他在和宋薇光到了江南以後,一路遊山玩水,宋薇光問沈逸驕為什麽會知道這麽多好玩有趣的地方時,沈逸驕說:“這些年在外麵走南闖北的,總是會有很多的見聞,你總是在家裏,還是會有很多的東西都沒有見過,所以我就想帶你出去看看,高山流水,看盡天下美景。”


    宋薇光聽了以後,覺得這也是很有意思,就問沈逸驕:“你和我在一起,永遠都不能見外人,我永遠都是見不得光的那個是不是?”


    沈逸驕搖頭:“不是,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能這樣把你帶迴去,江州的那些人,一定不會同意我和你在一起的,他們會懲罰你的。”


    宋薇光移開目光。“好了,我們去遊玩好了,這些事情,我們以後誰都不要提起來了好不好?”


    沈逸驕抿唇,剛才宋薇光提出的這個問題,自己就不應該迴答這個問題的。“我們還是和以前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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