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翌憤怒的攥著拳頭,當時格爾木是怎麽跟自己說的,沒想到這才過了幾天的時間,竟然出了這麽大的事情。


    不行,自己一定要過去看一下才是,可是這個時候旁邊的人卻攔住了沈天翌。


    “你還是不要去了,這個時候您不適合出現在那裏。”


    什麽適合不適合的人都已經快要沒有了,什麽所謂的適合不適合適合自己也得去,不適合自己也得去,就是這麽的簡單。


    沈天翌在這個時候再不出現俞非晚可就真的沒命了。


    一想到俞非晚那個弱小的身板,此時此刻正在大牢裏麵受委屈,沈天翌隻覺得自己的整個心都在顫抖。


    沈天翌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要是這個時候我再不出現的話,我害怕他就會真的沒有命了,你知道嗎?”


    可是他們卻不顧俞非晚的安危,他們隻是顧沈天翌的安慰,沈天翌現在身上還有很重的傷。


    像沈天翌這個狀態去的話,那無疑就是在給格爾木送命啊,這件事情等到迴頭的時候再說也不遲,而且現在也沒有一個確定的日期,說什麽時候俞非晚就被處置。


    旁邊的下人響了一會之後立即轉過頭來說道。


    “其實這件事情還沒有得到一個最終的一個結論,也就是說其實俞非晚也可以完全的不用死啊。”


    這死不死的也不是他們能夠說的算的,這是格爾木說的算的,現在所有的人都是聽著格爾木的命令,他們想要讓俞非晚死,那俞非晚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就沒命。


    一想到俞非晚在那裏正在受苦,沈天翌的心裏麵怎能安心的下去。


    麵對在這裏阻攔著自己的人,沈天翌很是生氣,他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十分好看的弧度,冷笑道。


    “你們究竟是安了什麽心?俞非晚現在正在那裏受苦受難,你們這一個一個的卻像是沒事人一樣。”


    下人們也非常擔心俞非晚的安危,自從沈天翌說了這件事情之後,下人們也想馬不停蹄的趕到格爾木那裏去把俞非晚給救出來。


    可是他們的能力有限,他們隻是一群下人,而唯一的主子沈天翌有身負重傷,他們現在目前隻能攔著沈天翌,不讓沈天翌再一次闖進去。


    下人們都知道現在去,肯定會出事。


    沈天翌不傻,沈天翌也知道,這個時候去的話肯定會出大事情的,想到這裏之後,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主子,這個時候還是別去了吧,咱們過兩天再看看情況之後再說行嗎?”


    現在俞非晚的情況已經夠糟糕的了,要是再等兩天不知道還會有什麽更加恐怖的情況,現在沈天翌已經想要衝到那裏去了,更別說是在等兩天了。


    沈天翌已經等的迫不及待了,沈天翌等不了這麽長的時間。


    沈天翌特別堅定地說道。


    “我現在已經等不了這麽長的時間了,我必須要現在過去,你們誰再說我就把你們的嘴巴給封上。”


    說完之後沈天翌拿起手中的武器便往外麵衝去。


    “唉,主子,您等等。”


    不顧他們的阻攔,沈天翌沒打算和格爾木直接打起來,沈天翌先是跑到了格爾木的住處。


    想看看格爾木是不是真的正常,等到沈天翌趕到的時候,卻發現格爾木的身旁已經沒有了俞非晚在沈天翌的身邊是金虹虹。


    看到這個女人沈天翌不悅的挑了下眉頭


    這個女人怎麽沈天翌以前都沒有見過,以前在格爾木的身旁全部都是貼身婢女,這個陌生的麵孔從來都沒有見過啊。


    “格爾木,你是什麽時候把這個女人給弄進來的。”


    格爾木坐在了主位上麵,而在格爾木的旁邊就是這個女人。


    “你管我是什麽時候把他給弄進來的呢?關你什麽事情。”


    沈天翌聽著這話竟然是無言以對,對這件事情確實是和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可是自己連問一句都不能問了嗎?格爾木的脾氣何時變這麽大。


    沈天翌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問我有什麽,你覺得呢?俞非晚跑到哪裏去了?我問你。”


    “這個女人的事情我可以不問,但是俞非晚的事情我不得不問俞非晚在哪裏,把俞非晚給交出來,我今天把俞非晚給帶走。”


    格爾木慢慢的喝著手裏麵的茶葉慢慢地品嚐著,對於沈天翌說的話,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許久之後格爾木這才是張口說話。


    “你來到我這裏找人,你憑什麽來到我這裏找人?”


    這話給問的,沈天翌不來到這裏找人,那麽沈天翌上哪裏去找人去,現在他確實給表現的風輕雲淡。


    似乎這些事情跟他沒有一點點的關聯。


    如果要不是得到了一些準確的消息的話,沈天翌還就這麽打算放過了格爾木,可是現在看來格爾木表現的越是風輕雲淡,那就表示這裏麵越是有問題,這件事情絕對是和格爾木有關,今天要是格爾木不給自己人,今天自己就不走了。


    “格爾木我再問你一遍,蘋果究竟是被你給放到哪裏去了?實話告訴你吧,我今天來就是要把蘋果給帶走,你別跟我玩這麽一招,我知道人在你這。”


    沈天翌現在已經快要忍不住自己內心的脾氣了,要不是因為想著要救俞非晚,沈天翌才不會忍著。


    “人在我這裏又怎麽樣,人不在我這裏又怎麽樣,關你什麽事情,他可是我的太子妃。”


    沈天翌當然知道是格爾木的太子妃,但是這些隻是表麵上的東西,表麵上看是格爾木的太子妃,可是實際上壓根就不是。


    “別這麽多的廢話,難道你真的想看你的太子府從此消失不見嗎?你要是想這麽看到的話,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沈天翌,你也太把你自己給當成迴事了吧,你讓我幹什麽我便幹什麽,是不是嗬嗬,我還就偏偏不說,我看能不能把你給急死。”


    沈天翌緊緊的攥住了手裏麵的拳頭。


    “我問你俞非晚究竟是在哪兒?我要事不說的話,小心你的命。”


    格爾木偏偏不說。


    看到沈天翌這麽著急的樣子格爾木,反而是覺得身心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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