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非晚卻還是硬著頭皮直接說:“我知道我有可能會很倒黴,但是我不願意就這麽迴去。把你送到戰場上,就你這武功應該還是可以殺幾個敵人的,但是我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喬喬又是半個傻子,我們兩個去了隻會拖累你,所以還不我們直接深入敵腹,或許真的能夠找到辦法,就算是不能夠真的接觸到敵方的核心人物的話,那我們在那兒潛伏著,至少能夠打聽一點那邊的民風或者是一些情報出來呀?哪怕是有一點點的用也好啊!”


    喬喬:“……”


    您說自己就說自己吧,怎麽好好的把別人也給帶上了?!


    喬喬在心裏麵吐槽了兩句之後就說:“小姐,胭脂說的是對的。我們現在什麽都沒有,甚至連能夠在那邊合理的存在的身份都沒有,現在這樣關鍵的時期,任何一個外來的人他們都會查得幹幹淨淨,清清楚楚的,所以說我們即便是真的想要潛伏的話,也是沒有什麽機會的!”


    “噢……那你們兩個去前線吧,我直接深入敵後!”


    兩人:“……”


    最後喬喬和胭脂,兩個人還是決定尊重俞非晚的想法畢竟像他們這樣的人隻需要尊重主子的命令就好了,安安心心的跟在後麵比較好。


    三個人買了一大堆的吃的,點了一盞蠟燭,大半夜的不睡覺,所討論的主題隻有一個。


    “我們到了那邊要用什麽樣的身份呢?”


    喬喬:“要不然咱們去那邊做絲帛生意?!之前聽徐少主說的,咱們揚州的絲帛在外麵也是很吃香的,人家都沒有咱們的技術和原材料,所以賣的特別特別的貴呢!”


    胭脂搖了搖頭:“我覺得還是直接去開賭場比較好!要知道,咱們現在不管用什麽樣的身份直接去深入的話都會引起懷疑,所以倒還不如直接就選擇這樣的身份,至少在那邊的人看來,咱們就隻是簡單的想要過去發財的,如果交夠了所謂的保護費的話,他們應該也不會說些什麽,自然也不會將怎麽趕出來的!”


    兩個人的兩個主意各有各的好處,俞非晚心中也很是糾結,因為自己好像也暫時想不出來其他的生意了。


    畢竟自己之前在揚州的時候,也就隻接觸過這兩個生意。


    俞非晚現在反倒是有一點後悔,之前在揚州的時候隻是一個勁的埋頭想要去掙錢,並沒有好好的去想,這究竟應該怎麽和徐明朗學一點掙錢的技術,迴的腸子都快要青了。


    隻不過都現在這時候了,也不能夠讓宇飛玩心裏麵再後悔了,俞非晚想了一會兒之後終於是拍案決定:“咱們還是去那邊做老生意吧!如果真的要去那邊做一些服裝生意的話,咱們至少要有原材料和存貨,咱們現在身上的衣服都破破爛爛,哪裏像是做那種生意的,而且如果真的要這樣做的話,還要傳消息迴揚州,然後和揚州那邊的人商量著送來一些原材料,還有一些基本的人手,要花費的時間太多太多了,所以倒還不如直接就拿著銀兩過去。找到那邊的地頭蛇給點錢,然後自己租一間鋪子,招幾個夥計,擺幾張桌子,就可以先做一個小型的賭場了。咱們需要的並非是多大的症狀,也並非是真的能夠掙多少錢,哪怕是錢全部都虧本了也無所謂,主要是能夠讓我們有一個合理的身份待在那邊,不會讓別人引起疑心。”


    如果這個目的能夠達到的話,其他的任何都沒有問題。


    喬喬好像是也被說服了:“那就這樣做吧,雖然還是有一些冒險,但是也不可否認,這是目前來說最好的辦法了。那咱們什麽時候出發?”


    “再等一天。胭脂的身體恢複的比較快,我不想讓咱們身上看起來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胭脂很快的就明白了俞非晚的意思,有一些慚愧的低下了頭:“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那個時候太過於大意了,讓對方抓到了錯誤傷害到了我,不然的話咱們現在就可以出發了,也不用讓我在這兒多休息,耽誤這麽多的時間了,都是我的錯?”


    “打住打住打住打住!”


    俞非晚站了起來,無奈的往外麵走。


    她是真的很無奈,這些人怎麽總是要把錯誤往自己的身上拉,好像顯得俞非晚自己,從來都沒有做錯過什麽事情一樣。


    但其實俞非晚自己是知道的。早在京城的時候,不由自主一步步去靠近沈天翌的時候,那就是一步錯步步錯了。


    她在失去了全部記憶的前提之下,再一次的喜歡上了那個人,而且就像是有病一樣無法自拔,從那個時候自己就已經輸了,怪不得旁人。


    俞非晚抬起了頭,重重地歎了口氣,看著這裏稀疏的星光,忍不住的輕輕說了一聲:“沈天翌啊沈天翌,你現在在那邊怎麽樣了?不知道你會不會需要我的幫助呢……”


    而此時的邊關。


    這裏到處都立著篝火,有時候握著重兵的侍衛正在不斷的巡邏,到處都充斥著戰爭的莊嚴氣息。


    在主帳裏麵,昏黃的燈光之下,沈天翌慢慢的脫下了自己身上沉重的盔甲,脫去了外衣,纏繞在胸膛之上的是一圈一圈帶著血跡的繃帶。這笨蛋貌似已經被循環用過了很多遍上麵帶著新舊不同程度的血,最新鮮的血液還是鮮紅色,正從心口的位置冒出來。


    沈天翌咬著牙,忍著痛,慢慢的將自己身上的紗布都脫了下來,露出了鮮血淋漓的傷口。


    身上也有一些其他的傷口,錯落有致,有輕有重,而沈天翌的臉龐似乎也變得很是消瘦,在邊關這短短的日子裏,貌似是經曆了許多。


    就在這時營帳之外突然傳來了一聲:“報!”


    這一生來的突然沈天翌未曾來得及判斷這人的聲音究竟是誰的,下意識的就提起了劍,另一隻手牽動著受傷的胸膛,披上了一件外衣,指著門口敏銳的說:“是誰?”


    “是我,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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