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靈城內的各個勢力也因地鷲幫的所作所為變得小心謹慎著,首先便是血穀,在得知王然那致命的傷勢是鷹擊長空之後,那血穀穀主便如梗在咽,鷹擊長空


    自己在那滅韓之戰時使用過一次,也真是憑借這一式才得以重創韓鐵,但同樣的招式再次使用,自己恐怕是不好解釋了,更何況還是王備這個不要命的主,我血穀看來要早做準備了。


    城主府內,元月看著桌上的信函,一夜未眠,有些泛紅的雙眼,依舊是那麽有神,看著不同方位傳來的密函,元月也對沐憶的話語有了一個新的認識,或者說新的定義。


    地鷲幫這段時間發展的也過於迅速了些,居然能夠從幾大巨頭中一躍而起,並且吞並其他幾股地下勢力。雖說其餘幾股勢力相對弱小,但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收服其餘勢力,可見這地鷲幫還有許多我城主府不能了解得到的層麵。


    不過這鷹擊長空,韓鐵的成名絕技,雖說上次血穀人員使用了一次,將韓鐵一擊擊敗,但這並不能說此次劫殺就是血穀了,除去血穀,種種跡象表明這次劫殺的人員一定與那天鷹宗內的人員有關,不過此次滅韓的行動中,的確是做到了斬草除根,莫非是那韓鐵有什麽秘技,騙過了在場的所有人,如果這樣的話就解釋的通了。


    這邊元月剛剛捋順關係之後,腦中便浮現了沐憶的臉龐,不對腦海中怎麽會浮現出沐憶的畫麵,莫非這件事跟他有關係。而且怎麽會這麽巧,他一來到這裏,便發生了這麽大的變故,不過似乎也沒有出手的時間,莫非是那隨行的仆人?這件事倒是有些蹊蹺了。


    碩大的地鷲幫會議廳此刻卻異常的安靜,廳內的近百號頭目,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安靜的有些詭異,終於端坐在上方那個老者,輕歎一聲道:“發黑煞令吧!邀請各位前來一敘。”


    決明看著這個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的大哥,心裏不免多了許多感慨,現在自己能做的就是盡力的完成大哥安排的一切事物,自己十六歲跟隨王備,從一個連靈者都不是的乞丐到現在一個幫派的二把手,身具靈皇後期實力,這些年大哥為了自己的實力提升也著實費了不少心思,如今看到王備這樣,決明也是看在眼裏急在心裏。


    得到指令,決明便著手準備黑煞令了,這個物品,好久都沒有祭出過了,算算有幾十年了吧!上次發布黑煞令,還是誅殺那靈帝強者。


    黑煞令一令兩份,一則召集幫內精銳,保衛幫內人員,為幫內生死存亡之安危時使用。二則黑煞令一旦發出,凡接令之各個勢力,都應當派人參加,否則則是視黑煞不存,與黑煞為敵。


    城主府,血穀,巴菲蜃拍賣場三家同時受到黑煞令,但待遇則是不同,城主府接到的則是希望城主府出麵能夠作為見證,另外兩家隻是寄出黑煞令,定於本月的月圓之日,也就是第二天的中午,地點就是地鷲幫幫內。


    三家齊聚那聚義廳,也就是地鷲幫的會議廳,原本是忠義堂,為了這次會麵特意的改成聚義廳,三家相坐完畢,都在等著最後的主角王備登場。


    此刻王備卻是在後方訓話那些因黑煞令召迴的人員,此次恐怕真的用得上這些死侍了。


    簡單的安排之後,便是今天的最後博弈了,倘若博弈失敗,那自己隻好做最壞的打算了。


    “諸位,王某失禮了,剛剛去看望我那然兒了,年紀輕輕耳朵就.....。”


    說著眼眶含淚,一副悲傷欲絕的模樣。不了解的還真的以為,麵前的這個傷心的老人,真的遭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仿佛變得失去了依靠一般。


    其餘三家之人連忙起身道:“王幫主還是身體要緊,如有我們幫助的,我們一定鼎力相助,找出傷害令郎的兇手。”


    王備擺手示意道:“諸位請坐,請坐,是王備失禮了。不過諸位的話語,我王備倒是暖心不少,就像諸位所說,我們要做的便是找出傷害我兒的兇手,不知商穀主是否有話要說?”


    商慕起身道:“令郎被鷹擊長空所傷不假,但並不代表就是在下所為,倘若真的是在下所為,那今天商某前來,豈不是羊入虎口。”


    元月公子起身打合道:“商穀主能夠使用鷹擊長空不假,但據我推斷,傷害令公子的恐怕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這巨靈城內還能出氣的除了他商慕外,還能有誰?”


    “活著的人沒有出手,沒準不能出氣的倒真的是那罪魁禍首。據我查閱城主文獻所知天鷹宗存於我巨靈城千餘載,其中不乏英才輩出,韓鐵的正祖父韓銀,正是一位靈帝巔峰的存在,憑借一門獨特的功法,無數次的助他死裏逃生。”


    商慕插話道:“公子所說的可是那龜息之法?”


    “沒錯,正是那龜息之法,韓銀多次憑借此功法死裏逃生,諸位試想這麽重要的一門功法,韓鐵會輕易放棄嗎?根據我的調查這韓鐵恐怕並沒有消亡,反而騙過了當初在場的所有人,雖然滅韓之戰,我們摧毀了天鷹宗的一切,擊殺了天鷹宗的所有長老和那些老怪物,但我們在清理戰場的時候並沒有發現那韓鐵的屍體,而且當時是商穀主的血怒大法將其粉碎,但這其中不免有些蹊蹺所在。”


    “元月公子這樣說是對我商慕質疑了?如果我沒有理解錯誤,元月公子是說我將其放走的?”


    “不不不,我絕無此意,隻是推測韓鐵運用那龜息之法逃脫了,如今養傷歸來,對那王公子下手。”元月擺手道


    王備打斷二人道:“此次滅韓之戰,諸位都有參加,為何那韓鐵獨對我兒下手,要說最恨的莫過於你們血穀了,那韓瑜可是死在你血穀的大長老血痕手中的,不知薛穀主作何解釋?”


    “解釋?我血穀有何解釋?那滅韓之戰大家都有參與,誰知道他單單對你一家下手王幫主是不是有些強詞奪理了些。怎麽?此次是問我薛某的罪的?”


    “是又怎樣?”


    一句話,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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