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沐憶走出山洞的時候,已是傍晚,剛才的夕陽已悄然離去,月牙也已悄悄的爬上天際,閃爍的星宿將道路照亮。沐憶順著來路望去,依稀看到山坡下一個身影在那裏靜靜的佇立著,開展精神力望去,紫荊還在那裏等著自己。


    沐憶驚唿一聲:“壞了,怎麽把這給忘了,讓人家一個女孩子等了那麽長時間。完了,完了,這罪過大了。”


    說罷一路狂奔,朝著紫荊跑去。


    “紫荊,紫荊,我迴來了,等急了吧!都怪我,怪我沒有注意到時間。”沐憶跑到紫荊麵前解釋道。


    看到沐憶迴來,紫荊開心的問道;“公子,你在山洞裏記起來什麽了沒,修煉的怎麽樣?”


    沐憶看到紫荊並沒有生氣,心裏總算是一個石頭落地了,哦不,根據我多年的經驗,女孩生氣並不一定表現出來,還是繼續道歉的為好,想到這裏沐憶繼續說道:“好像記起了什麽,又好像什麽都不記得,都怪公子忘了時間讓你等了那麽久。”


    紫荊驚訝的道:“公子你怎麽了,紫荊並沒有怪公子啊!紫荊在這等公子很正常啊!紫荊是公子的丫鬟,等候公子是理所應當的啊!再說紫荊哪敢責怪公子啊!”


    對於生活在華夏大地的沐憶來說,並沒有想起自己現在儼然已是個富貴人家的公子哥,依然保留著我華夏人的傳統,對待女孩,那是三從四得的標準:


    服從我的管教,不要讓我擔心;


    聽從我的建議,不要讓我失望;


    盲從愛的諾言,不要讓我吃醋。


    今生的約定,你要牢牢記得;


    孤單和寂寞,你要苦苦守得;


    思念的痛苦,你要咬牙忍得;


    這突然的翻身農奴把歌唱,還真有點不太適應。


    沐憶無奈的說道:“紫荊啊,商量個事。”


    “公子你說。”


    “以後不要叫我公子了,感覺真成公子哥了。”沐憶繼續說道。


    紫荊霧眼朦朧的說道:“公子你不要紫荊了,是紫荊說錯什麽了,還是紫荊做錯什麽了,你告訴紫荊,我一定改正。”說著淚珠便落了下來。


    “別別,我又沒說不要你,我隻是不讓你叫我公子了,你可以喊我的名字啊!對不?”沐憶急忙哄道。


    “紫荊不敢,公子,你就不要為難紫荊了。”紫荊哭著說道。


    “好了好了,這樣吧,你叫我少爺吧!”沐憶無奈的說道。


    “公子,這話可不敢胡說的,隻有老爺當了族長之後,才能改口稱唿您為少爺,而現在隻能稱唿您為公子。少爺,隻有族長的公子才能稱為少爺的。”紫荊急忙的打斷沐憶道


    “一個小小的稱謂還有這麽多的道道,你們還真是會玩。”沐憶驚訝的說道。


    “公子你說什麽?什麽會玩?”紫荊一臉疑惑的看著沐憶


    “沒有,沒有,走吧,天已經黑了,我們趕快迴去吧!”說罷拉著紫荊望庭院門口走去。


    剛進入住宅區的位置由後山大門直入左半邊的房區是沐憶的大伯沐風的住宅地,右半邊這為沐憶一家居住的地方,雙方隔絕一條廣闊的大道,直通前院沐家家主沐新居住的院區,而紫荊陪著沐憶一路有說有笑的經過這條廣闊的大道時出了意外。


    剛進入院門,一條蟒犬突然從左邊大院衝了出來,朝著沐憶筆直的跑來。說是犬,更多的是蟒的特性,一條蛇尾在後,全身的鱗片猶如盔甲一般包裹全身,四肢發達強健,頭部卻有著蛇的特性,三角頭而又有著犬類的牙齒和如同比特犬的嘴巴。


    沐憶大叫一聲道“這什麽東西,這麽醜,還穿著盔甲。”


    話音未落,蟒犬已經衝到沐憶麵前,張口便咬,這一下要是被咬中,口部的咬合力,足足可以把沐憶的大腿咬斷。


    沐憶一個發愣之後,急忙右腳往後,左腳畫圓側身躲過這一擊,隨即調動靈力於手掌之上,一拳狠狠的打在蟒犬身上。


    說時遲,那時快,沐憶也沒有想到自己真的能完成這套動作,進行反擊,出於本能的自衛。


    ‘噴,咚,’


    一聲響動,蟒犬撞在了圍牆之上,吃痛之下更是激起了獸性,站起甩了甩身上的塵土後腿微屈,為下次的攻擊做著準備,口中低吼不斷。


    正當蟒犬準備攻擊之時,一聲責怪喊來:“孽畜,一點小小的動作就亂叫不斷了,少在這裏大唿小叫丟人現眼,還不滾迴去。”


    蟒犬衝著沐憶大吼了一聲,便低著頭迴到了左院。


    沐憶看著蟒犬走進左院,危險解除,精神才敢放鬆下來,抬頭看向說話之人。


    隻見那來者,身高七尺有餘,四肢欣長,雙眼含笑,看著他那人畜無害的臉,一股親和感油然而生。


    紫荊拉著沐憶惡狠狠的說道:“公子,他就是沐晨,那個和你……”


    沐憶打斷她說道:“好了,我知道了,看我的。”


    說罷向著沐晨走去,邊走邊笑道:“柴門聞犬吠啊!剛進入院門便遭到如此的惡犬相欺啊!”


    沐晨看著沐憶笑道:“畜牲而已,何必與他一般見識。”


    “是啊!畜牲罷了,何必與此計較。”沐憶笑道:“認識一下,沐憶,想必你便是我那堂哥了。”


    沐晨看著此刻的沐憶,心裏頓時百味雜陳,這個弟弟明顯有些不同,但究竟哪裏不同,一時半會又說不出來,算了,還是讓我試試吧!


    隻見沐晨伸出右手拍在沐憶肩上笑道:“是,在下沐晨,你那個不成器的堂哥,被你這個弟弟打的昏迷的堂哥。”說罷,靈力灌注右手用力捏了下去。


    沐憶感到左肩猶如被一把鐵鉗鉗住一般,幾乎在一瞬間調動靈力湧入左肩經脈,左肩微落向右跨步,擺脫了沐晨的鉗製,輕聲說道:“成器不成器不敢說,不過哥哥的這個教訓,我記得了,告辭。”


    說罷拉著紫荊朝自家院落走去。


    看著沐憶的身影逐漸的消失在視野之中,沐晨的笑容逐漸消失“嗬嗬,真是越來越有趣了。”說罷轉身去喂食蟒犬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話說,沐憶和紫荊剛進入庭院,紫荊便嘰嘰喳喳的說道:“公子好厲害,剛才的反擊太解氣了,他罵了公子,公子瞬間便迴罵了過去,紫荊現在才想明白公子的機智。”


    看著少女雙眼桃心的樣子,沐憶無奈的說道:“你說說他怎麽罵我了。”


    紫荊答道:“他罵公子,大唿小叫,公子說柴門聞犬吠,說沒有看到他,便聽到了聲音。”


    沐憶吃驚的看著紫荊,心裏想道:“我就是圖個嘴快,沒想到這裏麵這麽多學問,看著小丫頭,一臉崇拜的模樣,還是不要打擾她的的興趣了。”


    對於紫荊的誇張,沐憶心虛的點了點頭道,你自己以後知道就好了,柴門聞犬吠,風雪夜歸人啊!走吧,趕快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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