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不必推辭,在這一對錘上道友花了不少的心思,甚至連老朽忽略的問題都替老朽解決了,這樣的靈器非但威力不減,且更是合久戰,簡直是為老夫量身定製。為此道友就受得起老夫這一拜。”“前輩太客氣了,晚輩既然答應為前輩煉器,自然要竭盡全力,怎敢居功。”“哈哈,道友,你我二人還是不要這麽客套了,老朽這次來一是來取靈器,二是給道友介紹一位朋友。”“朋友?”白如風一愣,該不會是老人給自己拉生意吧?隻見老人拿出一枚玉牌,對著玉牌說了兩句話。這種玉牌沒有其他作用,是專門用來傳訊的,一套有多少並不確定,一白如風的手法可以輕鬆的煉製,並不出奇。


    片刻功夫傳來了敲門聲,本來開門做生意,不會有人敲門,這敲門的人應該是老者的晚輩,且對老者很尊敬。白如風連忙起身準備去迎接,老者對他擺擺手,示意他坐下。“進來吧。”老者向門外說。門外進來兩個人,一男一女,男子英俊瀟灑,女子貌美如花,真真是郎才女貌。可見了這兩個人白如風就是一愣,因為這個男人他認識---“玄龜府”駙馬錦向東。錦向東看著白如風有些尷尬的抱了抱拳。想開口卻又不知道說什麽,到時他身邊的女子向著白如風施了一禮,“見過道友,前次之事多謝道友手下留情,小女子謝過了。”“你這是怎麽了?連一句道寫的話都不會說了?平時不是話挺多的麽?”老者對著錦向東問道,看得出老人不太高興。“嶽父教訓的是,是小婿不對。”錦向東連忙認錯。白如風這時徹底的呆了,這是什麽情況呀?錦向東叫這個老人嶽父?他不是“玄龜府”駙馬麽”?那個女子豈不是“玄龜府”公主?那這個老人······?就算是再遲鈍的人也猜到老者的身份了,“玄龜府主”!白如風不笨,相反還很聰明,可這時候腦袋真的短路了。“這不符合邏輯呀!自己打了人家的人,人家不是應該來找場子麽?現在這情況不對呀!”“等等,老家夥不是要拿自己煉製的靈器來對付自己吧!要是這樣,這老家夥也太陰險了,這絕對有可能。”正在白如風胡思亂想的時候,老者開口,:“老朽‘烏闊海’,‘玄龜府’府主,前些時候手下人與道友起了些衝突,還請道友述老朽治下不嚴之罪,”說完向白如風抱拳施禮。白如風連忙還禮,嘴裏說著“在下也有錯,不該出手傷人。”心裏還在想著:“這什麽情況?怎麽會對我這麽客氣,老子可是把一個長老給打了一頓呀!這老頭不是有病吧?”“哪裏哪裏,恃強淩弱本就不該,被人打了更是技不如人,道友何錯之有?”老者---烏闊海攤開雙手說。他們兩人說話是,錦向東夫婦靜靜的站在一旁。這時錦向東向前一步,正中的抱拳施禮:“前次在下魯莽,得罪之處還請白兄見諒。”“錦兄嚴重了。”白如風還禮。誰知錦向東又是一禮,“謝白兄前次手下留情。”白如無奈再還禮。“你們兩個要客氣到什麽時候?既然說開了,那就不用這樣了,又不是在唱戲。”烏闊海對兩個人的做法很看不慣。卻不知道物理三個人心裏都在鄙視他。“你剛才不也是這樣麽?至於這麽說話嗎?”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上次本就不是什麽大事,白如風也沒有吃虧,現在人家登門來道歉自然要以禮相待。隻是白如風不明白,烏闊海為什麽會把姿態放得這麽低,要是論年紀他怎麽說也是自己的前輩。


    不愉快的事揭過去,大家相談甚歡,這時候聽見“哥,快來幫我報仇,這次我可是吃虧了,你得幫我出氣呀!”聲到人到,杜樂兒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進門發現裏麵還有外人,趕緊閉嘴了。“你跑哪去了?還不過來。”白如風把杜樂兒叫來,給眼前這三人介紹,身份自然是自己的妹妹。杜樂兒也很乖巧的給三人見禮。隻是白如風看到她眼裏還有那麽一點焦急和不甘。現在有客人在,杜樂兒隻能忍著。“妹妹,你這是怎麽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有事和姐姐說。”白如風本來準備送走三個人再問杜樂兒的事兒,可烏闊海的女兒,烏小曼問了。杜樂兒現在的樣子有點小狼狽,衣服上有不少的灰塵,頭發也有點亂了,臉上因為擦過,一道一道的,就像一隻小花貓,倒是沒受什麽傷。聽見烏小曼問,杜樂兒眼珠一轉有了主意,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烏小曼,眼中含著極大委屈,“姐姐,有人欺負我。”一聽這話,白如風知道有人要倒黴了,心裏開始為那個不知姓名的倒黴蛋默哀。杜樂兒對著烏小曼說了幾句話,烏小曼的眉毛立馬就豎了起來。“走,姐姐替你報仇去,我倒要看看誰有這麽大膽子。”說完拉起杜樂兒就走。錦向東想說點什麽忍住了,剛要起身跟出去,烏闊海說話了“你在這呆著,讓他們兩個去就行了,我倒要看看誰敢動我的女兒?在這‘亂石城’‘城主府’也得給我幾分麵子,你擔的什麽心。”錦向東聽完停下了,白如風卻是一陣頭大,“這都是什麽人呀?這唯恐天下不亂的人怎麽都到我這了,還有更大膽的麽?”


    又聊了一會,白如風有點坐不住了,兩個女孩還沒迴來,不會出什麽事吧?當然他是擔心別人出事。正想著,兩個女孩迴來了,杜樂兒小臉興奮的通紅,看得出來心情不是一般的好。烏小曼也一臉的得意。一進門杜樂兒就說了一句讓白如風差點罵娘的話。“媽的,看以後誰還敢惹我,在有人惹我,我就用小曼姐的辦法對付他。”這才出去多大一會呀!滿嘴髒話的迴來了,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烏小曼笑著說“政治這幫壞蛋的辦法多的是,有時間姐姐教你幾招。”“還教幾招?”白如風腦袋嗡的一聲。帶著同情的目光看向了錦向東,這麽彪悍的老婆,這位仁兄怎麽忍受下來的?感覺到白如風的目光,錦向東把頭低下啦,沒辦法,老婆確實太彪悍了。


    烏闊海咳嗽了一聲,烏小曼訕訕的閉上嘴,對著烏闊海做了個鬼臉退到了一邊。烏闊海對著白如風笑笑“讓道友見笑了,”“哪裏哪裏,烏小姐性情直爽毫不做作,難得和樂兒談得來,以後讓她們多走動走動才是。”“有理,有理。”五口還似乎對這個提議也很讚同。杜樂兒和烏小曼相視一笑。錦向東一臉的苦笑,站在一邊沒有說話,白如風估計他和自己的想法一樣---一個人還到處惹是生非,現在有了幫手,還不知道會怎麽樣呢!不過,白如風此時笑的格外燦爛,讓錦向東頭疼去吧。


    烏闊海和白如風又聊了一些修行上的事情,雙方都是點到即止,沒有去打探對方根底的意思。烏闊海起身告辭,白如風親自送到接口。他們倒沒覺得怎麽樣,可整個天字街都在議論,因為烏闊海是本地老牌兒強者,又是一等勢力的當家人,而白如風隻是一個名聲不顯的小店主,最多是口碑不錯,僅此而已。這兩個人走在一起,相談甚歡的樣子,讓精明的生意人聯想到了很多東西,白如風背後有什麽勢力?他本人是什麽修為?這些都成了大家關心的話題。白如風一迴到店裏,馬上就有人過來拜訪,毫無例外都是過來示好的。


    大發了這些拉關係的,白如風看向了杜樂兒,現在的白如風真的把杜樂兒當成妹妹看,可不想她在外麵受人欺負。“哥,這次我真的沒有惹事,是他們招惹我的。”剛整理好易容的杜樂兒看到白如風看自己,馬上嚷道。“我早上出去逛早市,在城南凡人住的地方,很遠的。迴來的時候遇上了一個討厭的家夥過來搭訕。那家夥的樣子讓人一看就討厭。我當然沒給他好臉色,這家夥還來糾纏,我就小小的教訓了他一下。”“怎麽教訓的?”白如風估計那家夥一定很慘。果然,“也沒怎麽樣,就是把他的腿給打斷了一條,這家夥一看就不是好人,不給他點教訓怎麽行。”“然後呢?”“然後,那家夥的幫手就來了,一大群人,足有十幾個,還有一個八階高手和兩個七階的,要不是我跑得快就吃大虧了。”“知不知道他們是什麽背景?”“我也是剛知道的,剛才烏姐姐去幫忙的時候說他們是‘七雄會’的。”“烏小姐怎麽給你幫的忙呀?看你迴來是很興奮的樣子。”“哈哈···烏姐姐很厲害的,一見麵就把那些家夥媽的狗血淋頭,偏偏那幫家夥還不敢還嘴,最後烏姐姐硬是逼著那個八階高手自斷一手,還讓那個短腿的混蛋寫了一張欠條。”說完拿出一張紙條來。“白如風寄過來一看心裏暗暗佩服,烏小曼正人的水平太高了。欠條上寫著:“本人柳俊男因失手傷人,損壞靈器等特賠償靈才如下;星辰鐵·烏心木·銳金石·烈焰鐵···”一大串材料名稱,後麵的償還日期是五天以後。這些材料不能說稀有,可都是八階,九階的,後麵的數量是十塊,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在這“亂石城”足夠一個一等勢力肉疼一陣子了。從這可以看出“玄龜府”在亂石城是一個強勢的勢力,而強勢背後代表著強大的實力,要知道“七雄會”也是一等勢力,雖然是墊底的存在,可連反駁一下的勇氣都拿不出來,這不光是因為那個‘柳俊男’沒用,更說明“七雄會”和“玄龜府”之間巨大的差距。這張簽條仔杜樂兒手上,那她就是債主,這些東西不會是白拿的。自己無形中欠下了一個大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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