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北侯勾結逆賊一案疑點重重,齊雍敬鎮北侯府滿門忠烈,也為了徹底掃除成王餘孽,安定朝局,一直在暗查此事。


    武寧侯府與鎮北侯府是世交,武寧侯從前與太後黨有些幹係,他自然懷疑到了武寧侯府頭上。


    恰逢武寧侯府辦宴,他抽空去了。


    哪知宴上,髓海疼痛突然發作,齊雍向武寧侯府要了一間廂房,打算在廂房裏憩息片刻,待髓海疼痛平複下來。


    他髓海疼痛時,向來不允任何人近身,身邊的護衛守在廂房四周。


    進入廂房時,齊雍已經疼得神誌迷亂,意識不清。


    渾渾噩噩時,一陣淡淡的幽香走竄入鼻,似乎還夾雜著一絲藥香,仿佛能緩解他髓海疼痛,他忍不住靠近,再靠近……


    滿懷的柔膩,嬌香玉軟。


    齊雍意識到不對勁,用力甩了甩腦袋,這才勉強清醒一些。


    沈昭嬑蜷在他的懷裏,身上披了一件素紗蟬衣,蟬翼一般輕薄透膚,粉色的雙蓮並蒂肚兜,鼓囊囊的高高隆起,妙曼的身軀飽滿誘人。


    她雙頰緋紅,雙眼緊閉,長睫撲棱顫動。


    她似乎很難受,身子不停地往他懷裏鑽,檀口張微,嬌喘微微,喉嚨裏不時逸出一陣低吟婉轉。


    整個人已經失去了意識。


    她被下了藥。


    齊雍頭疼欲裂,伸手將她推開。


    可沈昭嬑雙手緊緊攥著他胸前的衣裳,就像那日將她從山坡下抱上來時,明明失去了意識,卻下意識攥住自己能抓住的東西……


    她柔荑纖嫩,修長如玉,喉嚨裏不斷逸出陣陣低吟:“熱,我熱,幫幫我……”


    齊雍挪拍了拍她的臉:“你清醒點……”


    “熱,”沈昭嬑不滿嘟嚷,嗓音嬌鶯咽囀,哀哀啼哭,向他撒嬌,“我難受,你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


    嬌軟的身子纏了上來,與他緊貼在一起,嚴絲合縫,小手鬆開他胸前的衣襟,攀住他的肩膀,雪玉手臂更是將他的脖頸纏住。


    他試圖將她拉開。


    她好像堵氣一般,直接趴到他的身上。


    嬌小的身子蜷縮在他身上,還抬起玉筍一般的長腿,故意壓住他的腿,在他身上調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喉嚨發出滿足的歎喟。


    “真舒服!”


    齊雍哭笑不得,猶豫要不要將她拉下來。


    她瞪大了眼兒,兇巴巴:“不許動,再動就咬你喔!”


    為了證明自己很兇,她抬起頭,啊嗚一聲,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本來想輕輕咬一下嚇唬他的,哪知他肩膀上的肉太硬,一下沒咬動,牙齒磨了磨肩膀上的硬肉,生生在上麵留下兩排牙齒。


    齊雍噝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


    肩膀上被咬的地方一陣刺癢,身子都酥了一半,一時之間他忘了令人痛不欲生的髓海疼痛。


    他血脈炙張,難以自持。


    從前在宮宴上,唐進堯見他盯著沈昭嬑看,就說:“……你剛才看沈大小姐的目光,怎麽瞧著有些饑渴,像要將人拆食入腹一般!”


    齊雍覺得唐進堯說得很對。


    那日見沈昭嬑腰間一根絲絛,掐得腰肢細軟,身姿款擺,他就忍不搓了手指,想輕輕掐一掐她的嫩腰……


    當天夜裏,不可抑製夢見了一些荒唐的畫麵。


    此時,某個使壞的小姑娘咬了他,還一臉洋洋得意,趴在他身上:“我真的很兇!”


    又嬌又兇的樣子,可愛極了。


    喉嚨上下滑動,他不停在心中提醒自己,她被人下了藥,已經失去了意識,他不能趁人之危。


    可不斷抽痛的大腦,令他神誌昏茫,根本無法抵抗這樣的誘惑。


    小姑娘趴在她身上,嬌喘微微,很快便有些不滿足,嬌香軟玉一般的身子,不老實地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他方才褪了外袍,隻穿了一件白色的中單,方才扯拉間衣襟鬆開了,露出了厚實的胸膛。


    她把小臉貼在他胸口,不停地磨啊蹭地,額上青筋止不住地亂跳,劇烈的頭疼,令齊雍意識也越發糊模。


    他咬牙忍了又忍,還是沒能忍住,將她按在身下,不允她放肆亂動。


    迷亂的目光落在她微張的唇瓣上,低頭湊近,將要碰到時,猛然閉了閉眼,強令自己清醒過來。


    “每次見你,你都在哭,”他嗓音嘶啞,眼底映著她被情藥摧身,哀哀啼哭的樣子,“不是受傷,就是被人算計……”


    沈昭嬑太難受,身體被他扣在身下,不能亂動,隻能不停地扭動……


    “叫夫君,”齊雍眼角泛紅,唿出的氣息帶了灼灼的燙意,“以後夫君保護你,好不好?”


    將她護在羽翼之下,叫她不受這世間苦難。


    一輩子喜樂無憂。


    沈昭嬑麵頰潮紅,嘴裏無意識喊著熱,難受的話,也不知有沒有聽清他的話。


    齊雍頭疼欲裂,卻還耐著性子,親親她的額頭,親親她的鼻尖,又親親她的嘴兒,誘哄她:“乖,叫一聲夫君聽聽,嗯?”


    沈昭嬑湊過去親他的嘴,又嘟了嘟自己的唇:“還要……要親親……”


    “要叫夫君,”齊雍喉嚨裏發出一陣愉悅的低笑,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夫君把一生所有的親親都給你好不好?”


    沈昭嬑眼兒亮了亮,嗓音嬌軟地喚了一聲:“夫君!”


    “真乖!”齊雍低笑一聲,吻了她的唇,軟嫩的唇兒微張,嬌豔的色澤,就像枝頭上含了苞,被雨水打濕的春杏。


    “真甜!”


    齊雍忘了頭疼,滿眼都是她嬌香玉軟,愛憐地親了又親,這才重重地碾下,兩唇緊貼,在她的唇間輾轉廝磨。


    似乎弄疼她了,她喉嚨裏發出一陣嬌唿。


    齊雍張嘴含住她的唇,仿佛正在品嚐這世間是美妙的佳肴一般,她說不出話,喉嚨裏發生唔唔聲響。


    齊雍趁著唇隙撬開她的唇,長驅直入。


    衣裳一件件從榻上跌落地上,中單疊著素紗,齊雍雙手握住她的手腕,將她的雙手舉到頭部兩側,大掌一點點鬆開,五指緩緩地擠進她虛張的指縫裏,與她十指相扣,緊緊交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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