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什麽心啊?北冥學院誰不知道我在追袁詠,他中毒我怎麽能不管呢?不過連禦醫都解決不了,還不需要陰陽調和解毒,那就真得動用我老子留下來的寶物才能解毒了。”史佳圳狂追袁詠的事情,早已經不是什麽新聞,北京城更是無數人拿這個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典型來說笑。


    雖然史佳圳已經是史家家主,但沒人認為他會有好結果,可袁詠則不同,真正的天之驕女,怎麽是史佳圳這種在家裏受氣,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失去家主之位,在外邊就是個紈絝廢物的人所能比的。


    所以史佳圳直接說出,一副為了袁詠不惜一切的樣子,不去理會冷哼一聲直接往外走的的袁腆,自顧自的說著。


    已經幾步就快要到門口的袁腆身形猛的停住,這史佳圳狗屁不是他倒是不在意,但一聽史佳圳這話,一代傳奇人物史奕留下來的解毒寶物……


    “我嘞個去,這就來了,怪不得史大家主信心滿滿,原來是抬出他老子來了,而且真的在這裏公開叫囂解毒……”甘仁在一旁原本還想提醒史佳圳,此刻卻隻能一本正經,強裝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事實上他心裏已經要笑趴下了。


    遠遠的袁腆的猛的止住腳步,轉頭看向史佳圳,雖然他很不待見這個紈絝廢物家主,但如果他手裏能有救袁詠的寶物,那就另當別論了。


    “史主老大,你……真舍得用那樣寶物啊?”一聽史佳圳這個比喻,甘仁差點笑崩了,但最後還是忍住了,在一旁聲情並茂的配合著,神情顯得極其不忍與不舍。


    袁腆的唿吸都有些加速,心中已經在想要跟史佳圳怎樣說,如果能不花費什麽代價就將袁詠治好,利用一下這個紈絝也挺好的。


    史佳圳摸著下巴,很認真的考慮道:“我倒是挺想救她的,隻是你也知道那寶物有多貴重,他們家族才出一百萬精錢跟一件中品靈器,這樣我會損失很大的。這種損失足可以讓我去拍幾十個花魁了,袁詠雖然本史主也很喜歡,但要是超過半個花魁的價格就不值了,不行,這筆買賣太不劃算。”


    “轟!”就算在皇宮、五族大殿之中,袁腆都忍不住力量爆發而出,已經跨入通神境的他,憤怒之下爆發所顯示出真正強者的法力波動,威勢散發比之剛才周有錢出手都顯得氣勢磅礴。


    被耍了,救女心切之下自己竟然真的信了這個混蛋紈絝的話,竟然停下腳步還想跟他商量,結果他竟然拿那些****的花魁跟自己天之驕女的女兒相提並論,簡直可惡至極。不,已經不是相提並論了,這個可惡的混蛋竟然說自己的女兒連**都不如,這混蛋的史佳圳……


    “好……好,史家有你這樣的家主,一定會很好……非常的好…”袁腆憤怒的想殺死這個家夥,換成另外一個人,換成另外一個地方敢如此說他最疼愛的女兒,他必殺之。可惜這裏是皇宮五族大殿,祖上規矩,五族大殿之內不得有任何爭鬥,而且史佳圳還是史家家主,袁腆說完之後瞬間快步而出,身後閃動出幾個虛影,竟然是用通神境才能施展的術加速離開,可想而知他有多麽不想再見到史佳圳。


    “哎……袁家主,價格好商量啊,憑借我對袁詠的愛意,我給你打半個花魁的折扣都絕對沒問題的,不過你這懸賞的價格也太低了,如果真想救你女兒的話,咱們再好好商量一下價格。”史佳圳衝著袁詠離開的方向,雙手放在嘴邊,大聲喊著。聲音在五族大殿之內迴蕩,就連走到門口的墨規都很是苦惱的搖搖頭,史奕怎麽想的呢?怎麽就能讓他這個紈絝兒子當家主呢?他會是那塊料嗎?


    不過,這家夥膽子現在倒是大的驚人,皇宮前打了楚風,陛下麵前怒罵楚家家主,現在竟然連袁家家主他都敢戲耍,以前聽說這小子隻敢跟一些不如他的紈絝子弟,惹不起他的人囂張,現在倒是變了許多。


    “哈哈……袁家天資絕豔的袁詠大小姐,隻值半個花魁的價格,連個**都不如,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在皇宮之中忍得快要崩潰的胖子,一上到靈獸座駕之後,立刻捂著肚子瘋狂大笑……


    “剛才真是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家主真的要去給袁詠治病,那個女人不是什麽好東西。”佟慰倒是沒感覺到這件事情有什麽好笑,隻是對袁詠很不喜歡。


    史佳圳卻沒感覺到任何好笑,很認真道:“你以為她比花魁好多些嗎?我很認真的好不好?真正出名的花魁,從幾萬精錢到幾十萬精錢都有,出名一些的花魁甚至都修煉了輔助男人修煉的功法,從小就學會如何討好男人,種種*之聲,招招床技皆精通,還都得是將處子之身保留到最後,無論聲音、樣貌、儀態,都是經過精心**出來的,說半個已經算是瞧得起他了。還有,你要記住了,以後要叫我‘史主’,你不要以為是和尚口中所說的‘施主’,也不是丟了東西的‘失主’,更不是出了事的‘事主’;我是史家的當代家主,你可以叫我‘史主’,也可以叫我‘始祖’,就是不能叫我史(死)家主或家(假)主,明白了嗎?”


    “呃……”這一下胖子甘仁即時便又愣了,再看史佳圳真的很認真,沒有一點點開玩笑的意思,隻是剛才史佳圳說的那番話讓他很是不自在。


    “咳……那個……可是這樣的話,我們撈錢的事情怎麽辦?”甘仁揉了揉鼻子,像是很隨意的將話題轉到別的地方。


    “這一點也不能急,我話已經說出去了,現在他會認為這是在侮辱或者有意找茬挑釁,但等他們使盡各種辦法之後,就會像是落水之人一般,哪怕是一根稻草都會拚命抓在手中不放的,到那個時候我們才能說什麽就是什麽嘿嘿!”史佳圳一點也不著急的續道:“我們隻要對自己配置的毒有信心,別人沒辦法解毒,剩下的就是沉得住氣,他們越急我們最終獲得的利益越大。”


    “哪怕是一根稻草都會拚命抓住不放……”甘仁第一次聽到這個比喻,但越想越感覺到這個比喻非常的恰當,而且這種事情,的確拖得越久,好處應該越多。當感覺到史佳圳說的話很有道理的時候,甘仁自己心中都在奇怪?什麽時候史佳圳說話也這麽有道理了?


    而坐在那裏的佟慰雖然不是頭腦特別靈活的,但也聽出來了,心中撲通撲通在跳,之前跟家主不在一個班級,隻是聽家主瘋狂的追袁詠,總是被那袁詠戲耍,最近還因為爭風吃醋被趙威差點打死這些事情。但想到大殿時的那番場景,再聽到這些話,佟慰心裏便嘀咕起來:‘史主’?史主便史主吧!反正家主是對的。學院那群家夥根本什麽都不懂,家主那是他們說的那般不堪。


    不過身為近身侍衛,從小佟慰就跟他父親學習,所以不管聽到什麽他都不會多插嘴,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裏。


    “啟稟家主,三位長老正在議事大殿之中等候,讓家主迴來之後立刻趕往議事大殿。”剛剛迴到史家,立刻有人迎了上來,隨後外邊傳來了周有錢的聲音。


    甘仁一聽,打了個激靈:“這下史主老大你可要慘了,要不現在就立刻跟我們迴學院吧,先避風頭,等他們怒氣消了再說。”


    “慘什麽慘?學院最後一個月是自由活動時間,一年級的課程都已經完成了,隻剩下一次大考了,去學院幹什麽?你們兩個也別迴去了。”史佳圳說著,邁步已經走出靈獸座駕。


    “啊?”甘仁一聽,差點想哭,史家他不是沒跟史佳圳來過,在這裏讓他感覺比在外邊流浪還痛苦,尤其是經過一年努力,怎麽也算在北冥學院那裏建立起屬於自己的一個小藥房。如果不讓他研究藥劑,她會無聊死的,而在史家走一步都要受到管製,簡直比坐牢還要慘。


    “史主老大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是個好學員,為了即將到來的大考,你還是讓我迴學院吧!行嗎?”甘仁也跟著衝出來,可憐兮兮的雙手合十,衝著史佳圳拜著。


    史佳圳被甘仁逗笑道:“看你那熊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要將你賣了,你上的課比我還少,你還好學員呢,你自己信嗎?”


    “你是為了美女才會去上課,我人雖不在,但是心卻是時時刻刻都在……”甘仁嘟囔了一句,立刻又將話題轉移到正題上,拉著史佳圳的手臂:“史主老大,求求你了,讓我迴學院去吧?等你去危險的妖獸深淵探險,我會舍命奉陪的。”


    “我嘞個去,如果你是美女的話,用這招也許還能行得通,就你這體型,咱能不能不玩這個動作?”看著甘仁拉著自己手臂哀求,史佳圳都有一種將這個球撇出去的衝動。


    “我……?你重色輕友……”


    “家主,三位長老已經在議事大殿等候多時了,家主既然已經迴來那就趕快過去吧!還有,家主是一家之主,別總是讓長老們為你操心你還總是讓他們生氣。而且在公眾場合,要時刻注意自己的儀表,跟一個豬一般的家夥拉拉扯扯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家主有**之癖!”此時,看到史佳圳他們站在靈獸座駕上跟胖子甘仁在那說話,並沒有下來的意思,剛才在史家的大門口,帶著四個手下等候的史家新提拔的內門副總管史擘,這人四十出頭,帶著四個手下氣勢十足,那三角眼一直盯著史佳圳這個方向,結果等了半天發現史佳圳還沒反應,不耐煩的上前來走到靈獸座駕前。


    “周隊長你們也該迴去休息了,一年到頭就讓們出來撐幾迴場麵,平時的待遇比別人高那麽多,你們知道有多少人不瞞嗎?要不是三長老跟幾位長老幫你們壓著,你們還能這麽自在?”史擘斜著眼,很是不瞞的看了一眼這個一直不買他賬的周有錢,又加上之前聽到了三長老他們說這個周有錢,他心裏便恨道:你們的好日子沒多久了。


    他們平時什麽也不幹,待遇竟然比他這個副總管還好,不點撥點撥他們,還不知道怎麽迴事……


    “還有你,還愣在這裏幹什麽?帶家主到議事大殿門口就趕快迴去休息。”史擘又一指福伯。


    福伯坐在那裏,根本沒去理會史擘,就像是這天地間的一切都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一般。


    “啪……”史佳圳突然出手,一耳光直接將完全沒有防備的史擘打得連連後退了好幾步,雖然他不是什麽天才,但畢竟是在史家混到了個副總管,而且也修煉了幾十年,勉強也達到了練氣境的第五層。隻是他並沒參加過什麽實戰,更加沒想到史佳圳會打他,所以,堂堂練氣境第五層的人,竟然被史佳圳的一耳光打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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