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音瞟了一眼謝百謫,那眼神看的謝百謫竟想往後退一步。


    他感覺自己真的像昨晚那店中的小倌了,正等著他的客人來評價。即使謝百謫不想承認,他也不能忽視自己內心的期待。


    女人赤足踩在地麵,步步生蓮,瑩白色的潤足踩在他的鞋麵上,紅唇在他下頜印出一個紅印,修長的脖頸揚起,眉目風情嗓音撩人:“首輔,想我什麽時候娶呢?”


    謝百謫喉結滾動,偏頭不去看喻音,“我可沒說過要你娶。女帝就不要肖想了。”


    “哥哥,你確定嗎?”


    一旁的謝意如看謝百謫的眼神簡直失望無比。她臉上還突兀的紅通通風的,喻音和謝百謫都古怪地看了她一眼。


    “沒關係。我不著急娶。”年輕的女帝長袖擺動,隨意坐在床榻邊,瞥了眼謝百謫,又看了眼她自己,爾後目光調侃地問:“首輔大人還不走,是準備留這兒了嗎?”


    一旁的謝意如瘋狂點頭,她已經可以想象到謝百謫和喻音在一起的樣子了。


    肯定很養眼!


    可惜她看不到,隻能用想象力幻想他們在一起醬醬釀釀。謝意如越想眼裏越興奮,臉頰越紅。


    迴答的喻音卻是一陣關門的勁風,還有謝意如:“哥哥你走慢點,你為什麽不留啊?嫂嫂那麽好看。”


    緊接著就聽到謝百謫用極其嫌棄的語氣道:“閉嘴。她的容貌幾乎都是用智商換的。”


    喻音:狗、男、人。


    深夜,首輔府中燈火通明,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已經沒了在謝意如麵前好哥哥的溫柔傲嬌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慵懶病嬌模樣。


    謝百謫手中把玩著一個人頭,等下屬們匯報完後將那人頭扔了下去:“掛在北蠻與我朝的交界處。”手下的人應聲,身旁老奴揣測著自家主子的心思,拐著彎道了句:“主子今天睡的晚了些。”


    是什麽事讓你這個殺人跟殺雞一樣的狼人睡晚了呢。


    老奴靜靜待在一旁,謝百謫轉了下手中的扳指,姿態放鬆有些懶散。


    “夜笙歌和沈修和交惡,對我們首輔府當屬最有利。幫助夜笙歌逼退沈修和,取得兵權後又脅迫夜笙歌下位。和,同沈修和交好,直接要夜笙歌讓位,暗中輔佐沈修和登基後以謀逆之名讓其下位。你覺得哪個更簡單?”


    老奴很疑惑:狼主子今個兒犯糊塗了嗎?


    “自是後者了。首先,夜笙歌如今就是空殼女帝,逼她退位較為容易。至於沈修和,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民心不服,讓其退位也就很簡單了。而前者,首輔,恕老奴多嘴,我們找不到理由去幫助女帝。”


    他說完還在謝百謫身邊感慨了句:“百年來,我王朝諸室,被定位前朝餘孽。無論我們多麽忠心於現王朝,人家仍不放心我們。好在,前主子和您又給了大家希望。”


    謝百謫指腹在扳指上摩挲,老奴大膽的問了句:“那主子是想?”


    “什麽都不想。“謝百謫冷聲道,他起身走到門口,迴頭麵無表情的盯著老奴。


    “還不走?是準備留在這裏嗎?”


    老奴:“......”狼主子被狗咬了嗎,說話這麽的...讓人沒辦法接。


    他連忙跟上謝百謫的腳步,出了門卻發現自家主子不見了。


    老奴:嗯?狼野了?


    *


    喻音睡的正香甜,謝百謫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她軟塌旁邊,宮中無一人發現。


    男人抿唇,腦海中迴想著女人唇瓣貼上來的那刻。


    那一刻,他覺得...他被輕薄了,他受到玷汙了。


    可對上那雙多情的桃花眼後,謝百謫控製了自己的情緒。


    他才不會害羞,他才沒有心跳亂了一拍呢。


    床上的人兒囈語了聲,隨意地翻轉身體,香肩半露,膚若凝脂白,點點嫣紅半遮半掩像是皚皚白雪上一朵嬌豔的花。


    鬼使神差地,謝百謫伸出手飛快的輕點了下片片花瓣,又立即從喻音的皮膚滑過。


    讓王朝聞風喪膽的男人此刻像一個偷吃到糖還偷了點糖的孩子。謝百謫心跳加速,耳垂發熱,指腹更是覺得不自在極了,就好像沾染了什麽金脂玉粉,讓他害怕又上癮。


    【這隻是個描寫,不鼓勵不支持偷東西哦。】、


    男人低頭,目視著和喻音唇瓣的距離越來越近,謝百謫煩躁的按住心髒,讓它不要跳的那麽響。他俯身,輕輕碰上那水潤的紅唇,又尋著喻音的齒縫歎探了進去。


    速度很快,快到兩人在一起後,若不是謝百謫提醒,喻音一直以為謝百謫對她主動的第一次,就是全壘打。


    烏雲互相依靠著,看著那月下的男人踏著月光離開。


    男人沒有看清楚,它們可看的一清二楚呢,有粒玫瑰種子輕飄飄地落在男人心田,正蓄勢準備茁壯成長。


    **


    “女帝,沈君求見。”


    喻音坐在梳妝鏡前,由著宮女們為她穿衣打扮,聞言她道了句:“讓在偏殿等會兒。”


    前來匯報的下人愣了下,才出去迴話。


    喻音明顯感受到在她說完那句話後,整個室內的氣氛都有些不對了。


    她揚起手,丹蔻色指甲挑起一縷墨發在手中把玩著,喻音掃了眼旁邊人,悠然道:“以前不立規矩,是我忘了。今個兒,忽然就想立規矩了。”


    “是。”一眾婢女應聲,愈發小心的為喻音梳妝。


    偏殿中,男人態度溫和,似乎並未因為喻音的不及時讓見而感到氣惱。


    下人們在心中感歎了句沈君脾氣真好後,又納悶地想:這不是沈君應該做的嗎?


    “讓父君久等了。”人未到聲先至。


    沈修和坐在椅子上往門外看。


    喻音穿著紅色鳳衣,儀態端莊自矜,看他的眼神也透露者上位者對下位者三分包容七分震懾的,她話說著久等了,麵上毫無歉意,自若坐在主位上,恍若才想起般問沈修和:“我是否還未讓父君起身?”


    沈修和沉下臉來,他都未行李,何談起身一說。這女人今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讓他行李?


    他直視著喻音,甚至可以說瞪響女人。


    女人不避不躲由著他盯,指腹在桌麵上輕敲,似乎是在催促沈修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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