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報警你從事不法行業。”


    嶽笑宇身上的痞氣盡顯,他攤手:“你們調查了嗎?”


    警察拿出一份流水賬單:“你才二十一歲,就可以賺到這麽多錢?還買到了深的石岩區一整條的街道?”


    少年笑的流裏流氣,對著警察眨了下眼睛,兩個大老爺們竟然真的有點被他撩到,語氣都放好了些:“孩子,你還年輕,要做正經事。”


    嶽笑宇嗯聲:“我不過是有位好的女朋友。”


    他假裝苦惱,一本正經的解釋:“其實…我是軟飯男。”


    所有人:“???”這是值得炫耀的事情?


    少年接過拜托室友去取的包,給他們打開:“這裏有我所有的投資憑證,不過是平平無奇的投資小天才罷了。”


    他說完眼裏染著柔情,一開始他確實要靠喻音指導去投資,可現在,他的眼光和眼界與喻音不分上下,甚至有時候更勝一籌。


    對麵的人看完後目瞪口呆,如果不是因為職業道德和職責的嚴肅性,他們其實很想問問:能不能帶他們一起投資?


    “那沒什麽事,我們就走了。抱歉孩子。”為首的警察站起來,幾個人就打算離開。


    嶽笑宇悠悠的從口袋裏取出錢包,打開後是喻音的一張照片。


    女人豔比玫瑰,純若滿天星。


    風情萬種又不風流,一眼便知本人是人間絕色。


    嶽笑宇抿唇,語氣刻意裝出不好意思的模樣:“我家的小仙女。”


    了解嶽笑宇的舍友:看給孩子想成啥了,逮到人就秀。


    不了解嶽笑宇的其他人:淦!


    嶽笑宇每天數著日子等著畢業,至於誰在他主持的時候報假警,他不用思考都知道幕後主使是誰。


    不過那樣的手段他不屑於去迴應。


    少年畢業那天,火車站人潮擁擠,車廂內熱鬧無比。


    嶽笑宇坐在靠車窗的位置,看著鐵軌旁盛開的野雛菊,眼眸清澈。


    石頭縫隙盛開的雛菊,陽光是它的救贖;迴程的少年,伊人是他的歸宿。


    這一路,嶽笑宇隻是注視著窗外,麵上平靜寡言,心思已經飛到了喻音身上,今晚…他要醬醬釀釀姐姐。


    *


    月亮掉在水裏,不小心撞見了正在交纏的魚兒,羞答答的皎月悄悄爬迴墨空,眼神轉眸間又看到了窗內的一對璧人難舍難分。


    喻音為了給嶽笑宇接塵,忙了整整一天,晚上洗漱後敷完麵膜就躺在床上準備入睡。


    少年濕著頭發就靠近她,一滴水滴在她的手臂上,她不禁冷得瑟縮了下,嶽笑宇立刻大步走去吹頭發。


    對著鏡子時少年眉眼裏全是焦急,第一次有些煩自己蓬鬆柔軟的頭發,生出一種全部推掉的想法。他想了想自己光頭的樣子…怕夜晚頭頂反光會閃到喻音,才打消了那樣的想法。


    等嶽笑宇再走過去時,喻音已經睡著了。


    嶽笑宇一點一點的去啄她的唇瓣,聽到那聲悶哼後唇邊的笑意很濃,他對上喻音水霧霧的桃花眼,語調很蘇:“姐姐,我畢業了。”


    喻音聽懂了少年的弦外之音,羞得後頸發紅,將頭用被子蒙住,默許了嶽笑宇的動作。


    他從下往上,看了眼喻音蜷縮著的腳趾,輕輕吻上了她的腳背,一路向上,寸縷未放過。


    他的姿態近乎虔誠,喻音還是受不住那樣的舉動,想去阻止,少年卻與她十指緊扣。


    耳畔響起一聲又一聲的:“寶寶,乖…”


    月亮羞羞的藏在雲朵後,又掏出一個小角角去注視著。


    如果月亮會說話,它肯定會哇哇哇。


    少年薄唇水潤潤的,湊過去,在喻音的耳邊輕語:“寶寶…乖哦,不哭。”


    他邊哄著她,邊悄悄的繼續。


    月亮通夜未眠,看著那少年郎哄著他的心上人成了他的掌中嬌。


    “困不困?”


    喻音連忙點頭,又連大幅度點頭的力氣都沒有,隻能眨眨眼長籲一口氣。


    少年清理完一切,將她摟在懷裏,“寶寶,你是我的了。”


    喻音笑的又羞又甜,在少年輕哄中進入夢鄉。


    窗外已烈陽閃耀,少年卻不想離開,他不管黑天白夜,隻想多和她待一會。


    微風拂過,床上的兩個人兒相擁而眠。


    再醒時,已經是黃昏。


    喻音接到了秘書的電話,對方語氣很急:“老板,輿論在發酵,嶽甲一對笑宇的的指責登上了五大報。”


    ……


    嶽笑宇坐在書房,大概得看了一眼五大報說的內容。


    當年對他父親的不照顧,對嶽甲一的忽視,還有常年不迴嶽家等,總而言之,就是不孝。


    而在華夏,百善孝為先。


    不到一天的時間,喻音接到了十幾個投資方的電話,有的有取消合作的打算,有的直接言簡意賅道的通知取消合作。


    嶽笑宇的投資方更是無一不表示取消合作。


    他打電話給室友,也是他站在的助理,“去聯係報刊,就恭喜嶽甲一完全繼承嶽氏,順表示對他在學生時代受到的國外教育感到很有興趣。”


    喻音進書房就聽到少年的命令,完全沒有想到少年那樣的損:“你這樣,大家都會知道,你的父親生而不養,你的繼母和異弟得到獨寵。”


    “知道又如何。”少年聲音很淡,眉心裏閃過厭惡。


    他看不起嶽甲一用輿論裹挾一個商業競爭的行為。


    兩人聊了幾分鍾,就收拾東西去挽留客戶,可在出門後,嶽笑宇卻說直接去杭州,帶喻音認識一個人。


    一家不算大的公司大廳,一個男人長得像外星人般,站在喻音的麵前,他穿著一雙布鞋,笑起來臉上有幾道褶子。


    喻音一直有投資巴巴,第一次見到傑克馬本人,她心中有些驚喜,態度不卑不亢的表明來意。


    喝完兩盞茶的功夫,就已經得到了對方的鬆口,她和嶽笑宇成為巴巴的第三第四位大股東。


    嶽甲一聽到手下人匯報兩個人去找了一個江湖騙子,要做投資,頓時笑的很浮誇:“他們的能力也就隻能和江湖騙子做合夥了。”


    他擺擺手讓手下人下去,看到輿論因為嶽笑宇的聲明又微微的反轉,卻不以為意。


    本來,他的目的也就是讓兩個人失去合作夥伴,現在他們除了那個江湖騙子,一無所有呢。


    另一邊。


    喻音迴到家,嶽笑宇命人搬了一個大箱子放在書房,那裏麵的東西好像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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