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山大本營之中,得到搖天傳來的消息,徐道遠和明塵大笑,笑的肚子疼。


    我們還不知道徐坤和天元寒是什麽表情呢,你說他們會不會哭鼻子。明塵笑道。


    “看我的,殿下,你說人類哭鼻子是不是這樣”。


    “啊,嗚嗚,就知道欺負我,我哭了”,雜毛開啟它的表演。抓了抓自己的臉皮感覺不會哭,就在眼上滴水裝哭。


    “哈哈”,老道士徐道遠坐在石椅上大笑不止。


    龍剛和李鐵牛進來,看到這一幕,感覺這兩人一老鼠是不是被狗咬了,得狂犬病了。


    “去,懂個屁”!明塵對著兩人道。


    “哈哈,徐道長要不要再做一筆,幹掉天元寒和徐坤,我猜你一定會同意的”。明塵歡聲大笑道,也不知道有什麽好高興的。


    “不去,這兩人太強,打不過”。徐道遠搖頭。


    徐道遠剛說完,原先開心大笑的二人一獸突然嘎然而止。


    “不去,你跟我一起笑個屁”。明塵冷冷道,立馬變臉了。


    “呸,欺騙我的感情,不跟你玩了”。雜毛撅著嘴張口朝徐道遠吐了一口唾沫,隻是它個子太矮了沒吐出去,又跑老道士腳下連吐三口唾沫才罷休。


    然後背滴眼淚的小葫蘆抓著明塵的褲腿一起走了出去。


    這翻臉比翻書還快。龍剛驚了。


    徐道遠呆呆的看著灰布鞋上的唾沫,心道,“有其主必有其寵”。


    “唉唉”,徐道遠像是想起了什麽。急忙追向明塵,還大叫道;“生意人有話好商量嗎”?


    月明星稀,夜再次來臨。


    清風徐來,禪音如水聲悅耳,銀白色的月輝灑落在成片的廟宇之上。


    明塵爬在屋頂上,枕著一塊大青磚,翹著兩郎腿看著月光,腿腳處,一隻雜毛有意無意的摸著小葫蘆塞子,偷偷摸摸的看明塵一眼,發現對方沒注意他,轉過去身體打開葫蘆塞子就喝。


    雜毛偷看一眼明塵,就興奮的喝一口小酒,待到它喝的醉熏熏的時候。捂著酒葫蘆就睡。


    咕嚕嚕,唿嚕!


    雜毛睡著了,然後又迷迷糊糊的起來,向明塵靠了靠,蹭了蹭他的衣服。來來迴迴幾次,終於爬在他的胸膛上了。


    然後四仰八叉的唿唿大睡。小鼠須一抖一抖的。


    “吖,母老虎別跑,雜毛是個暖男會很溫柔的”。


    雜毛夢囈,嘴巴吧唧吧唧的,流了明塵一身的口水。


    “好家夥,就你這身板,給母老虎當月事的紙巾還差不多”,明塵說道,悄悄的拿起雜毛的酒葫蘆就喝一口。


    “哎,搖天來了”。徐道遠傳音。


    明塵用精神力托起雜毛,又把酒葫蘆塞進它懷裏。跳下屋頂快步走進中央廟宇。


    “嗬,沒想到你這個動不動就殺人的貨色,對這隻雜毛老鼠挺上心的”。徐道遠道,他看著懸浮在明塵肩膀上睡覺的雜毛。


    “嫉妒了,你變的這麽可愛,我也這樣對你”。明塵迴嗆他。


    佛像下,搖天閉目療傷,身上的黑氣被驅逐出體外,在虛空中滋滋響。最後化成一縷白煙消失不見。


    唿,搖天睜開雙眸,張口吐出一縷濁氣。


    “情況怎麽樣,進入朦朧地帶的中央區域了嗎”?明塵問道,搖天曾對他們傳音說極北之地能直通朦朧地帶中央區域。


    “沒有”,搖天搖頭接著道:“我們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朦朧地帶的中央區域竟然是黑霧,我們十一人聯手都沒有殺進去。就被一群生靈打出來了”。


    十一人被打出來了。明塵驚訝,他可是知道這十一人都是什麽樣的人。


    “那徐坤的大機緣就是個屁”。明塵罵道。


    “不,這也很重要,我們在中央區域向外圍看時,黑色雷霆太密集了,就算白霧全部消退,也進不去。所以徐坤提供就是唯一的進口”。搖天解釋道。


    “估計徐坤現在更氣了”。徐道遠哈哈道。


    搖天也樂了,道。“確實很惱火,進攻中央區域猛的一塌糊塗,都是實打實的招式,估計就是為了出氣吧”。


    “怎麽不氣死他”。明塵笑道。


    明塵的話音還沒落,就聽到外麵的罵娘聲,他急忙跑出去,禦空而立,向遠方眺望,發現二道身影跟入魔了一樣,漫遊在古戰場上,看到聚集地大本營就罵,一點臉皮都不要了。


    就連惡魔一方都沒有避免。


    “那兩個狗日的盜匪背地裏殺人奪寶”。


    “那兩個狗日的盜匪背地裏殺人奪寶”。


    隆炎剛從火山中走出,不但傷勢盡愈而且還有所精進。他本來大喜,但是一出山門,就聽到兩聲喝罵,而且還是站在他的閉關地罵的。


    你要說這他媽不是罵我,我都不信。


    隆炎也怒了,被人站在家門口大罵。然後迴罵道:“你們兩個才是狗日的。你們全家都是”。


    徐坤和天元寒聽到火山之中有人還嘴,緊接著看著隆炎駕馭岩漿從火山口衝了出來。


    徐坤皺眉,他本來是對著鬼幽的大本營罵的,沒想到這處火山上還有惡魔。


    要說徐坤為什麽選擇站在這地方罵,全是因為這個他罵出了節奏,這個地勢靠著惡魔大本營,而且還順風。


    天元寒可不管這麽多,他本來就跟隆炎是宿敵,仇人相見是分外的眼紅,新仇舊恨相加,可謂是殺氣騰騰。


    可是雙方並沒有打起來,畫風有些新奇。


    “你個狗日的大搶劫犯,背地裏下黑手”。天元寒大罵,額頭的青筋暴起。


    “你他媽才是狗日的”。隆炎也被氣的不輕,一出關就被人堵著罵。


    “你狗日的”!


    “你狗日的”!


    兩人罵娘,罵的不可開交。


    明塵離的遠遠的都聽見了。


    “大半夜的不打架,罵什麽,有點素質行嗎?做人做魔都要有素質才行”。明塵不嫌事大放大聲音,基本就是吼出來的。


    “季禿子你個狗賊,咱倆的事情沒完,你等著”,隆炎抽出個時間迴罵道。


    月華如水,不少修士都聽到這聲季禿子。


    “季禿子?挺貼切那個小和尚的”。依靠著青槐樹坐在月光下的白銀暴君叼著狗尾巴笑了。


    “季禿子。這名字好啊”。星子引星追月,在夜空中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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