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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青書來的路上已經恢複了容貌,倒也不怕和符瑤紅這些魔教中人打照麵,進去後遠遠看見大小武正急得像熱鍋上螞蟻似的。


    “誰?”天命教外層的守衛發現了他,紛紛出現將他圍在了當中。


    宋青書還沒迴答,就聽到一個又驚又喜的聲音:“都退下,是自己人。”


    一道倩影雀躍地跑了過來,明明外表清純聖潔,可又有一種讓男人將其摟入懷中肆意憐愛的衝動,不是單玉如又是誰。


    “你沒事吧?我找了大半個和林城都沒找到你。”單玉如驚喜不已,她昨晚和李莫愁分開尋找,可惜一直沒找到他的下落。


    李莫愁有些得意,還是自己更了解這家夥,知道他肯定會想辦法去聯係紹敏郡主的,正好被自己撞見。不過想到自己差點陷入蒙古士兵之手,她便有些後怕,幸好那家夥及時出現。


    這樣一想,剛剛被欺騙的怒意已經消了大半。


    宋青書向單玉如點頭示意:“多謝教主關懷,我並無大礙,裏麵出什麽事了?”


    “你跟我來,”單玉如一邊引領著他一邊解釋起來,“洪七公的傷似乎有些麻煩,不管如何替他療傷,都無法扼製住傷勢,現在越來越嚴重,恐怕是挨不過去了……”


    宋青書也神情凝重起來,傷在大宗師手中又豈是那麽簡單的。


    “宋大哥!”這時跑來跑去的大小武首先看到他,驚喜地大叫了起來。


    其他人也循聲迴頭,待看清宋青書的模樣,一個個露出驚喜之色,唯有楊過表情最為複雜。


    “宋兄弟,如今見你平安實在是太好了,如果你真出了什麽事,當哥哥的怎麽對得起你。”郭靖激動得有些哽咽,他身上的禁製隔了這麽長時間早已漸漸鬆動,一旁又有周伯通楊過幾個頂尖解穴高手,替他推宮活血便提前解開了禁製,順帶著腦海裏的封印也解開了,以前的事情漸漸迴想起來。


    如今他恢複如常,隻不過因為之前在公主府中的戰鬥他受了不輕內傷,後麵在天牢又被拷問過,內傷加外傷,也多虧他身體底子好方才撐得住。


    “郭兄你沒事就好。”宋青書確認他無恙也鬆了一口氣,他身上的傷雖然不輕,但假以時日都是能恢複的,如果最後他真的有什麽意外,那自己之前的冒險可就白費了。


    郭靖深深地歎了一口:“我倒是沒什麽,可我師父就……”


    隻見洪七公和周伯通一前一後坐在床上,哪怕周伯通一直在後麵替他輸送內力療傷,但洪七公依然麵如金紙、氣若遊絲,嘴角和胡須上還掛著幾絲血漬,想來是剛剛吐血時留下的。


    楊過看周伯通額頭細汗,頭發也失去了平日裏的光澤,急忙說道:“老頑童,你累了,換我來吧。”


    周伯通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我還堅持得住,我和老叫化一起來的,也要和他一起迴去。”


    一向玩世不恭的他臉上都有幾分鄭重之色,顯然洪七公的情況很不樂觀。


    “我來看看。”宋青書在床邊坐下,伸手查探洪七公的脈搏,眉頭一下子便擰了起來。“怎麽了?”看到他的表情,郭靖心頭一顫,急忙問道,一旁的周伯通、楊過也紛紛投來關注的目光。


    宋青書一邊查探一邊答道:“鐵木真的真氣是由屍山血海凝練而成,有一股霸道的煞氣,對別人的內力天然有一股壓製侵襲作用,七公昨天被他所傷,對方的煞氣已經進入體內,昨晚又一直在奔波沒有及時療傷驅除,如今已經徹底侵入經脈內髒,恐怕……”


    “宋小子,連你也不行麽?”周伯通急了,“老頑童這輩子沒佩服過什麽人,我師兄是一個,另一個就是你了,年紀輕輕竟然能將武功練到這等地步,你一定要幫忙救老叫化啊。”


    洪七公緩緩睜開眼睛,有些虛弱地說道:“正所謂生死有命,老叫花子活了這把年紀,該享受的也享受過了,死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唯一有些遺憾的就是再也吃不到華山之巔的蜈蚣肉了。”說話中眼神充滿了落寞之意。


    宋青書不由不感歎吃貨的執念有多深,見場中氣氛沉悶便掏出一枚朱紅色丹藥說道:“這枚是逍遙派的療傷聖藥九轉熊蛇丸,有起死迴生之效,七公快快服下。”


    洪七公本來還有些猶豫,一旁的周伯通直接一把接過去塞到了他口中,洪七公咳嗽幾聲,藥已經下肚,隻好對宋青書說道:“久聞逍遙派靈藥的大名,我又欠了你一條命。”


    宋青書搖了搖頭:“言重了,更何況這藥也隻是暫時吊住性命,治標不治本,當然如果能找到一燈大師,讓他以一陽指施救,也許還能恢複過來。”


    洪七公卻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段皇爺每次施展一陽指救人五年內都無法再動用內力,我又豈能如此不知好歹去求他相救。”


    周伯通急得抓耳撓腮,如果是別人,他完全可以多輸點內力彌補,可段皇爺是天底下他最不敢見的人,這話自然說不出口。


    楊過開口道:“如果一個人損耗太大,由我和郭伯伯還有老頑童在一旁相助,也許一燈大師不必損耗那麽多真元。”


    郭靖也說道:“是啊,而且《九陰真經》裏對療傷和恢複真元有莫大幫助,一燈大師未必還會像以前那樣損失嚴重。”


    洪七公還是搖了搖頭:“你們不用勸了,我們那幾個如今年紀都不小了,說是風燭殘年也不為過,如此大耗真元,如果連累段皇爺出了什麽事情,我可真是沒臉見人了。”


    見他態度堅決,其他幾人也不好再勸,郭靖轉向宋青書:“宋兄弟,你有沒有什麽辦法。”


    宋青書一臉為難:“如果我沒有受傷,倒是能想辦法替幫忙化解真氣,可昨夜我身受重傷,還施展了燃血大-法,短時間恐怕恢複不了,所以也無能為力了。”


    郭靖語氣中盡是自責與頹然:“都是我的緣故,不僅連累你身受重傷,還害得師父如今這般……”


    洪七公笑罵道:“傻小子說什麽呢,我救你是應該的,換成是我遇險,難道你就不會救了麽。不過青書小兄弟倒是損失比較大,他年紀輕輕躋身大宗師,也不知道這次的傷會不會影響到根基。”


    宋青書也說道:“郭兄不必如此,這種情況誰都會出手相救的,而且七公未必沒救,我倒是有一個法子……”


    “真的?”屋中之人紛紛望向他。


    “不過不知道七公願不願意,”宋青書接著說道,“說到底是鐵木真的煞氣侵入了五髒六腑和經脈之中,又因為和七公本身真氣糾纏在一起無法分割,而日月神教的吸星大-法正好在排除體內異種真氣有奇效,七公若是學習吸星大-法,想來應該可以將體內的煞氣排除幹淨,隻不過這樣一來,你一身修為恐怕會化為烏有。”


    屋中頓時沉默了,武林之中武功是一個人的立身之本,更何況修煉到洪七公如今的地位,不知付出了多少艱辛努力。對於很多人來說,寧願死掉也不想全身武功被廢,所以沒人好開口勸他。


    洪七公沉默良久,最終打破了寧靜:“我倒不是舍不得一身修為,而是我一身行俠仗義懲奸除惡,最後卻要學魔教的邪功,我做不到。”


    宋青書正色道:“功法是善是惡,歸根到底還是看用的人,比如路上有盜匪用刀殺了行人,到底是刀邪惡還是盜匪邪惡,七公這等奇人不會看不破這一點吧。”


    洪七公還是搖頭道:“就算我看得破,天底下其他人有有多少能看破這一點?如果我是一個人閑雲野鶴,練一下倒也沒什麽關係,可我畢竟是丐幫出身,一定程度上代表這丐幫的形象,丐幫千年的名聲,不能因為我一人帶來汙點。”


    宋青書這才知道他考慮得相當深遠,不由得暗暗佩服:“如果不願意練《吸星大-法》,我這邊還有一套功法,這是逍遙派的《北冥神功》,和《吸星大-法》有差不多的功效,不過一正一邪,不可同日而語。”


    其實在他看來這兩門功法實質上是一樣的,隻不過一個出自臭名昭著的魔教,一個出自神秘的逍遙派,給人的觀感不一樣罷了。


    果不其然,洪七公這次反對的態度沒有剛才那麽堅決,再加上周伯通、郭靖等人在一旁相勸,他終於答應下來:“青書小兄弟,這次欠了你兩條命了,他日有什麽需要,隻要不違背俠義之事,洪某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如果是其他年輕人,他大可以傳授武功來報答,可對方武功比他還高,他哪裏拉的下這個臉。


    一旁的周伯通也附和道:“算我一份。”


    楊過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心想這些話我不必說出來,日後會還你一條命,不過姑姑我是不會放棄的。


    “各位言重了……”宋青書迴應了一番,然後開始傳授洪七公《北冥神功》的口訣,對方也非常主動的表示絕不會將此功外傳。


    從屋中出來後,其他人紛紛詢問結果如何,宋青書說道:“他堅持每日修煉,半個月後應該就能徹底將體內煞氣排進,不過如今他內功盡失,沒什麽自保能力。”


    周伯通拍了拍胸脯:“放心吧,我會保護好他的。”


    這時單玉如開口了:“現在最大的問題是蒙古這邊搜查力度越來越嚴,要不了多久就會排查到這邊的,得盡快想辦法將他們送出城才行。可如今這情況,出城又談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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