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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對方這聲繼續,阮夫人差點沒有氣暈過去,一來是本以為有機會躲過一劫,誰知道對方完全沒有停手的意思;二來麽她就是這艘船的主人,外麵的廝殺聲顯然是有人在攻擊,沒有自己的坐鎮,己方的反擊肯定混亂無比。


    “你真的打算袖手旁觀麽?”阮夫人咬著嘴唇,心中有些後悔自己這次李代桃僵的做法,不僅被占了便宜,還碰上賊人進攻,簡直是禍不單行。


    宋青書淡淡一笑:“這阮家屹立江湖這麽多年,又是天下第一皇商,又豈會這點小風波都應付不了?”


    阮夫人卻是暗暗叫苦,若是以往她自然不擔心被賊人打主意,一來有她局中調遣,二來麽她背後有韓侂胄這座靠山,可以借助官府的力量,可現在情形卻大不一樣,韓侂胄如今自身難保,而且據可靠消息,這些襲擊她們的人很有可能背後站著賈似道,自然遠非以往那些小打小鬧可比。


    宋青書看到她在出神,不由得笑了起來:“怎麽,和人家聊了幾次,就把她當成朋友了?”


    阮夫人心思倒也飛快,很快想到了說辭:“我們沒有船可坐,人家請我們上船,一路上好酒好菜地招待著,如今人家遇難,我們若是袖手旁觀,會不會太說不過去了?”


    宋青書微微點頭:“你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他之所以按兵不動,主要也是想這些賊子去試探一下這個阮夫人,因為他的第六感告訴他這個阮夫人不是那麽簡單。


    不過外麵傳來的廝殺聲顯示敵人大占上風,實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正猶豫的時候,門忽然被人從外麵踢開了,一個刀疤男子舉著火把闖了進來,正好看到了床上的兩人。


    當他看到阮夫人此時麵帶紅暈嬌羞美豔的模樣,整個人馬上就露出一副色授魂與的狀態,直接流著口水撲了過去,至於旁邊的那個小白臉,他根本懶得看一眼,順手一刀就解決了。


    砰的一聲巨響,刀疤臉以比來時速度還要快上十倍的速度倒飛了出去,床上了宋青書開始起身整理衣服:“本來是不想摻和這檔子事的,這些人非要來惹我。”


    一旁的阮夫人目瞪口呆,她雖然知道宋青書武功很高,但那隻是從情報上的得知,沒有親眼看過,直到見到他剛剛的出手,那種震撼感簡直無以名狀。


    不對,說見到他出手不準確,準確地說應該是她跟沒沒看清宋青書出手,那人便倒飛了出去,以那種速度,就算是一頭牛多半也廢了。


    “他是怎麽做到的?”阮夫人張了張嘴,發生了無聲的疑問,說起來她也算見多識廣的人,不是沒見過高手,可以前見到的那些高手和他比起來,實在是不值一提。


    “還愣著幹什麽,不打算起床麽?”宋青書迴頭正好看到她吃驚的模樣,不由好笑道。


    “哦,好!”阮夫人臉色一紅,心想自己怎麽像個小女生一樣,他武功高還是不高,和我有什麽關係。


    兩人穿好衣服過後,宋青書帶著她走了出去,一邊走一邊沉聲說道:“聽外麵的聲音,多半已經快要塵埃落定了,實在有些出乎我的意料,阮家的防衛力量為何這麽不堪一擊。”


    阮夫人苦笑一聲,卻是有口難言,同時心中也懸了起來,難道船上那些護衛力量都覆滅了?


    兩人來到甲板邊上,阮夫人下意識想衝出去,卻被宋青書拉倒了轉角處的陰影中:“先看看情況再說。”


    阮夫人也意識到這樣衝出去實在太莽撞了,所以也沒有異議,兩人藏好後往甲板那邊望了過去。


    如今甲板正中央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阮家的家丁護院很多都倒在血泊中,剩下的基本都跪在地上雙手抱頭,顯然已經被製住了,周圍站著一圈彪悍的盜賊,一個個太陽穴高高隆起,看得出都是硬功到了一定層次的高手。


    “長樂幫的狗賊!”阮夫人忽然咬牙切齒地說道。


    宋青書一怔:“你認識他們?”


    阮夫人心中一跳,這才意識到自己情急之下露出了破綻,不過轉念一想,任盈盈本就是黑道裏的公主,見過那人也說得過去,便解釋起來:“為首那山羊胡是長樂幫的軍師貝海石,以前偶然見過一次,聽說為人最為奸猾狡詐。”


    宋青書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見一精瘦的中年人,那山羊胡格外引人注目:“這就是貝海石麽?感覺有些眼熟。”他其實也不清楚自己有沒有見過對方,畢竟到了他這樣的地位,貝海石這樣隻能算是小人物,不值得他花精力去記。


    這個時候貝海石正在盯著眼前跪著的那個侍女,冷聲逼問道:“說,阮夫人到哪裏去了?”


    宋青書眼尖,認出了那侍女是佩兒,隻見她別過臉去,並不迴應。


    “阮夫人不在?”宋青書忍不住有些奇怪,繼而是恍然,難怪阮家幾乎沒有組織起什麽有效抵抗,原來是群龍無首的緣故。


    這個時候,貝海石見佩兒不迴答,直接一耳光甩到了她臉上:“賤婢,給臉不要臉。”


    “佩兒!”阮夫人下意識驚唿一聲,她與佩兒雖然名義上是主仆,實際上卻像朋友一般,見到她被這般欺負,她自然又驚又怒。


    “誰在那裏?”貝海石那群人霍然轉身,紛紛望向了兩人的藏身地。


    宋青書無奈,隻能帶著任盈盈出陰影處閃了出來,不過卻沒有靠近那些人,他不想讓任盈盈有一絲一毫的犯險。


    佩兒看到阮夫人,眼中露出驚喜之色,下意識想喊夫人,幸好她反應夠快,硬生生吞了迴去。


    “你們是誰?”貝海石皺著眉頭問道,他總覺得眼前這對男女有些眼熟,可惜實在想不起在哪兒見過了。


    他一邊問話一邊招唿手下悄悄靠了過去,隱隱將兩人圍在了中間。


    宋青書淡淡答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打擾了我的雅興,我很生氣。”他的確有理由生氣,任何一個男人在那關鍵時刻被人打斷,想不生氣都難。


    一旁的阮夫人聽到雅興二字,不由得臉色一紅,不過現在她現在更關心接下來事態會如何發展,宋青書武功雖高,但對方人數眾多,而且每個都是高手,要知道自己這次前去四川,隨行的都是家族中的好手,居然敗得這麽快,除了沒有自己主持之外,敵人太強也是一個原因。


    她甚至懷疑這些人並非長樂幫眾,而是一些邪派高手偽裝了藏在裏麵。


    “你生氣?”一群人仿佛聽到了一個極大的笑話,不少人起哄道,“你他媽算老幾啊,給我過來跪在這裏,不然休怪小爺刀劍無眼。”


    “喲,旁邊這小娘們還是挺俊的嘛,讓她過來服侍大爺,如果將大爺服侍得好了,說不定還能饒你一條狗命。”


    “雲老三,這麽漂亮的娘們你想吃獨食,未免心也太黑了吧。”


    “就是就是,服侍你一個人哪裏夠,再怎麽也要把我們所有的人都服侍得舒服了才能饒他。”


    “這麽嬌滴滴的小姑娘,我們這麽多人,不怕把她玩壞了麽?玩壞了倒是不要緊,關鍵是後麵的人沒法玩怎麽辦?”


    “這個好辦,反正這船上東西一應俱全,大不了我們在這船上住下來慢慢玩,哈哈哈哈~”


    盡管阮夫人並非任盈盈,但被這群人這般下流地調戲,她還是氣得渾身發抖,本來她之前還覺得宋青書挺好色的,可和這些惡棍比起來,他簡直比君子還要君子了。


    宋青書臉色已經徹底沉了下來,聲音比冰還要寒冷:“本來我這人性子素來隨和,一向不喜歡殺人,可是你們今天竟然這般冒犯她……”


    他還沒說完便被人打斷,那人挑釁地譏笑道:“冒犯了你又能怎樣,小白臉。”


    阮夫人有些擔憂地看了身旁男人一眼,隻見他神情肅穆:“你們這些人若是自挖雙眼和舌頭,我倒是可以饒你們一命。”


    聽到他的話,一群人頓時猶如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哪個山旮旯跑出來的白癡,我們就在這兒,想要我們的命,有本事自己來取啊?”他們的確有足夠的自信,畢竟此次同行的都是道上小有名氣的高手,連久負盛名的阮家都在他們的攻擊下頃刻瓦解,眼前這小白臉算什麽東西。


    其中倒也不乏謹慎的人,不過他們沒法從眼前這人身上察覺到任何真氣運行的跡象,顯然是個讀書讀傻了的妄人。


    “要我來取?好!好!好!”宋青書緩緩往前走去,每說一個好字便拍了一次手。


    當他拍第一次手的時候,之前還趾高氣昂不可一世的那些高手臉色紛紛變了,因為一股無形的氣浪從他周圍四散開來,這股氣浪是如此恐怖,恐怖到那麽讓人絕望,那群高手紛紛口吐鮮血,東倒西歪。


    第一聲好字,這群神秘盜匪便倒下了大半,隻有少數幾個功力高深的嘴角溢血站在那裏苦苦支撐;第二聲好字出口,還能站立的隻餘下貝海石一人;第三聲好字說罷,貝海石狂噴一口鮮血,渾身猶如骨頭全斷了一般一灘爛泥一般倒在了地上,生命的最後一刻他腦子前所未有的清醒,當世之間有這個本事無聲無息殺掉這麽多高手的年輕人,恐怕隻有那個人了:“你……你是……”


    隻可惜他還沒說完,便已經氣絕身亡,至於同行的另外那些人,早就在前兩輪的衝擊波中斷了氣,而且一個個眼睛爆裂,嘴角流血,死得淒慘無比。


    宋青書淡淡地看了貝海石一眼:“居然還練了易筋經,難怪能堅持三個唿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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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貌似現在網絡用語中為愛鼓掌是代表啪啪啪.......不過這章節取這個名字應該還是很貼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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