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雲不在意的一笑,“我自然有辦法讓他不敢對你動手,你忘了咱們碧鱗蛇的蛇毒?我給那李菱下一點,這毒隻有我的心頭血能解,你就當做是我的靈獸,到時候你就用這個威脅司馬風,讓他等我迴來給李菱解毒。”


    很多靈獸除了能和主人心神溝通外,也能用心神和外人溝通談話。


    小翠雖然覺得如果司馬風來了,自己還是會很危險,但既然老祖都這樣安排了,她不答應也不行。


    等迴到小院落,一直關注著外麵的李菱見碧雲迴來了,急忙停止了修煉,走了出來。


    隻是,還沒等她開口想要將自己想到的,尋找司馬風的辦法說出來,碧雲已經是一道靈力繩索,將她綁縛了過去。


    李菱頓時大驚,難道這喜怒無常的女人又要折磨自己了?


    “前輩,我.....”可惜,還沒等她說出我有辦法幾個字,碧雲已經不耐煩聽她聒噪,直接將一粒綠色的水珠彈*射*進她的嘴裏。


    “啊.....”李菱大驚,下意識的想要閉上嘴巴,然後吐出來。可是,那綠色水珠在碧雲的操控下,似乎有生命一般,直接向她的喉嚨裏滾去。


    緊接著,一陣鑽心的劇痛從胸腔裏向李菱的四肢百骸散發開來。


    “啊......”這次是慘叫。


    碧雲收了靈力繩索,淡淡說道:“用你全部的法力去壓製,大概可以壓製住。”


    李菱拚命運轉體內的靈力將全部的法力向胸膛中央壓縮過去。


    一番辛苦的努力後,胸膛中的劇痛終於壓製了下來,李菱抬手擦了擦額頭痛出的汗水,這才將憤恨的眼光看向眼前這個臉色淡然,一副看好戲模樣的女人。


    在心裏將這個變態女人狠狠的咒罵了一通,也沒了在開口的心思。


    碧雲見自己要的效果達到了,這才慢悠悠的說道:“這毒隻有我能解,雖然現在你用全部的法力將它壓製住了,但也不過是能壓製住一炷香的時間,除非是呆在如高級聚靈陣那般靈氣濃鬱的地方,才可以邊吸收靈氣邊繼續加大壓製的力度。現在我就算放你離開,你沒了高級聚靈陣的庇護,也隻有毒發而亡的下場。”


    李菱憤恨的說道:“前輩,我隻是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前輩這樣折磨我,又有什麽意思?再說了,晚輩和前輩也無冤無仇,前輩又何苦要為難我?”


    她是真的弄不明白這變態女人的腦迴路,她既然要尋找風師叔,而且看樣子也不是尋仇,那幹嘛又一個勁的折磨自己這個風師叔名義上的徒弟呢?就算風師叔不會為自己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和她翻臉,但不是有句話叫,打狗還得看主人嗎?


    碧雲淡淡說道:“我有事要離開,又不想放你離開,隻有這樣禁錮你了,若是司馬風來了,我自會迴來幫你解毒,除了司馬風,任何人來了我都不會幫你解毒的,所以,你就好好祈求司馬風快來把。”


    說完,將纏繞在手腕上的小蛇放了下來,“小翠,你也在這裏好好修煉,我交代你的話,都記好。這院落我已經預定了一年,你就安心住著。”她想著,探個古修洞府,一年的時間應該也足夠了。


    小翠點點頭,高昂起蛇頭,眼神輕蔑的看了李菱一眼,然後遊進屋內。


    小院內有三間房屋,一間是擺放著全都是法器以及低階法寶等級的生活用品的臥房,一間是靈獸室,一間是練功房,三間房子都用一個高級聚靈陣籠罩著。


    碧雲平時呆的自然是那間奢華的臥房,李菱平時就是呆在屬於靈獸室的那一間屋內,她還是現在才知道,原來這變態女人身邊也是有靈寵的。隻是,這變態女人果然與眾不同,養的靈寵竟然是一條蛇。


    “行了,後果我也都告訴你了,不想死的話,就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裏吧。”碧雲說完,轉身拂袖而去,根本就不擔心李菱逃跑,或者是搬來別的救兵,她對自己的毒,可是有信心的很。再說了,李菱的身份背景,她也早就查的一清二楚了,除了司馬風外,根本就不可能有別的元嬰修士來替她出頭,至於李菱現在的師父,不過是個結丹的期的陣法師,她根本就沒放在眼裏。


    李菱也根本就沒想逃,身中一個元嬰大修士下的毒,她又能逃到哪裏?誰又能幫她解毒。


    如果風師叔不出現,如果這死女人一年後還沒迴來,自己和她的靈寵被趕出這布置著高級聚靈陣的小院,那自己也就離死不遠了。


    此刻的李菱,已經有點心如死灰了。


    在小院內發呆,而一炷香的時間則很快就過去了,感覺痛楚又增加了,李菱這才驚醒過來,想起那變態死女人的話,急忙迴到屋內,吸收那濃鬱的靈氣來壓製體內的毒素。


    一晃又是三個月過去了,李菱離不開高級聚靈陣的庇護,可她辛苦修煉來的靈力,全都用來壓製體內的毒素,修為也不可能增加,日日呆在這高級聚靈陣裏,卻無法高興。


    小翠呆在那間臥房內,高興了就修煉修煉,厭煩了就睡大覺,偶爾無聊了,也會遊到李菱的屋內轉轉。隻是她很是瞧不起李菱,自然也不會和李菱交流什麽。


    嘯月也呆在李菱身邊修煉,它和李菱心神相連,自然也理解李菱的悲哀無奈,自然對欺負他們的碧雲的靈獸沒什麽好感,更何況小翠總還一副高傲的模樣。要不是主人受製於它的主人,嘯月都想衝上去和小翠打一架。


    司馬風一直沒出現,總不能真的就這樣被動的等死吧?李菱想了想,終於還是決定向師父求助。


    這一日,她用神識觀察小翠,發現她蜷縮在床上,也不知是在睡覺,還是在修煉。她讓嘯月布了一個隔絕神識窺探的禁製,然後掏出萬裏傳音符,將自己被元嬰大修士下毒,必須盡快找到司馬風的事情簡單說了,並讓師父薑澤盡快前去玄雲城,找當初主持陣法比賽的元嬰修士打聽司馬風的下落,將司馬風找來。就算是找不來司馬風,也要找到司馬風閉關的地方。


    且說薑澤收到李菱的萬裏傳音符後,又是無奈又是擔心。隻恨自己癡迷於陣法,到現在修為也不過是結丹後期,根本就拿元嬰大修士沒辦法。他也想過叫本門的元嬰修士去救李菱,可是想到李菱說的情況,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李菱中了那種很特殊的毒,沒有十足的把握能解,將她帶離那裏,反而是害了她。想來想去,也隻有去找司馬風。


    決定之後,薑澤也不耽擱,和宗主滄衡報備了一下,就立刻用傳送陣趕往玄雲城。


    薑澤雖然隻是一個結丹修士,但他也算是一個陣法天賦不錯的大師,去求見元嬰級別的陣法宗師,隻是打聽消息,那些元嬰修士還是會見他的。


    打聽了一圈,終於知道要想找司馬風,隻有去找無為門的元嬰修士上官一泓。


    薑澤運氣不錯,上官一泓正好在宗門內,而且也沒有閉關修煉。無為門的宗主將消息告知了上官一泓,上官一泓和司馬風私交不錯,對於曾經代表司馬風和史牧宇的徒弟打賭的李菱也印象深刻,如今聽說李菱出事了,隻有司馬風能救,還以為是史牧宇暗地裏出手了呢。


    待他飛到無為門的待客大殿,見到薑澤,聽到真實情況後,便毫不猶豫的掏出萬裏傳音符,給司馬風發信息。


    可是,薑澤一直在無為門呆了三天,既沒等到司馬風本人,也沒等到司馬風的隻言片語。


    上官一泓無奈道:“你也知道的,我們修士閉關,萬裏傳音符也沒用的,也不知風老弟是在閉關,還是沒有收到傳音符,他不迴消息,我也不知道怎麽去找他。”


    薑澤想到李菱的叮囑,便又問道:“那上官前輩可知司馬前輩的洞府在何處?”


    上官一泓搖頭,“我也不知道,他無門無派,我們平時也隻是用傳音符聯係,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去哪裏找他。”


    他見薑澤很失望,於是說道:“要不,我跟你走一趟?”


    薑澤搖了搖頭,如果別的元嬰修士能救李菱,他早就去求本門的元嬰老祖了,可是李菱的情況,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被困,如果那名元嬰女修不迴來,不給李菱解毒,李菱根本就不能離開那個有聚靈陣的小院。


    “多謝上官前輩,我先過去西豐城看看,了解的具體情況再說,暫時還是不用麻煩前輩了。”


    告別上官一泓,直接往西豐城飛去。


    雖然知道自己的修為和能力,沒法救李菱,但也希望能見到抓住李菱的那名元嬰修士,看看能不能說服她放人。


    在西豐城的客棧稍微一打聽,就找到了李菱目前的住處。


    天字號小院,外圍自然是有防護陣法的,以薑澤目前的實力,他要破開這個防護陣法,也是可以的。隻是,一個防護陣,就相當於一個房子的大門和門鎖,你破開別人家的門鎖,打開大門,可不是什麽友好的舉動。


    因此,薑澤想了想,還是站在小院前,觸動了陣法,然後禮貌的叫門:“上靈宗修士薑澤拜見此間主人,還請開門一見。”


    小院內的小翠和李菱,全都驚動了,李菱一聽是師父來了,還以為司馬風也來了,高興的立即竄出了屋子。


    小翠也竄了出來,透過陣法,看到小院外的薑澤後,小翠頓時驚豔了,天啦,人類中竟然還有如此漂亮的男子,美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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