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基修士笑著對李菱說道:“李道友跟我來吧,我會給一些陣法方麵的書籍讓你看看的。”


    李菱鼓起勇氣,試探著要求離開,“前輩,雖然晚輩很想留下來閱讀貴宗的陣法書籍,隻是,我還要去抵禦獸潮,如果離開時間長了,怕是會遭到本門築基師叔的懲罰的。”


    淩雲閣築基修士笑眯眯的答道:“李道友盡管放心,我已經和你宗門的那位築基修士打過招唿了,你就安心留在這裏吧。”


    “可是……”李菱還想說,我還要殺妖獸衝榜單,好得到築基丹呢,要是留在這裏,那我的築基丹找誰要去?


    可惜,淩雲閣築基修士打斷了她的話,以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李道友,能夠觀看我宗陣法書籍的機會,可不是經常有的,還望多珍惜。”


    至此,李菱算是完全明白了,她是被強行扣留了。


    築基修士倒也沒食言,真的拿出了十來個陣法方麵的玉簡給李菱觀看。當然,他也不會拿太有價值的書籍,不過是淩雲閣練氣弟子都能看到的,稍好一些的陣法書籍。


    若說李菱目前所學的三樣技藝,按興趣排名的話,那絕對是煉器第一,陣法第二,畫符第三。因此,對於這些陣法書籍,她其實並不是非常的熱切。


    可現在,被軟禁在此地,閑著也是閑著,她也就隻能去看這些玉簡了。


    一天半之後,李菱再次見到了鄭真人。


    鄭真人這一次,沒有再和李菱虛與委蛇了,直接說道:“李小友,我們淩雲閣對你的天地小乾坤陣很感興趣,想要得到這個陣法的布陣手法,如果小友肯告知,條件隨你開。”


    李菱一愣,條件隨自己開?難道淩雲閣非常想得到這天地小乾坤的布陣手法?可是,他們不是應該去找司馬風談條件嗎?


    “鄭前輩,司馬風師叔是什麽意思?如果風師叔沒放口,晚輩怕是無法做主。”


    鄭真人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老道親自去問過元符宗的夏掌門,夏掌門也說,元符宗並沒有一個叫司馬風的築基修士,此事不管是小友在撒謊,還是那位叫司馬風的築基修士沒有對你說實話,這些都不重要了,小友就直接和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為了弄清天地小乾坤陣的來源,鄭真人不惜耗費靈力,飛遁去元符宗,親自向夏掌門調查了李菱的一切。夏掌門對李菱還是有印象的,畢竟,李菱在元符宗舉行的擂台賽中,可是表現得很出色呢,特別是將本宗大長老的嫡孫打成重傷。


    夏掌門從阮大長老口中得知過李菱重傷阮天峻的陣法,就是一個連淩雲閣也隻有其名,而無其手法的天地小乾坤陣法,當時阮大長老還說要觀察李菱的陣法是跟誰學的,因此將本該給李菱的福利待遇也取消了。隻是,作為一個大宗門的掌門,夏掌門自然沒空來注意李菱,既然有阮大長老關注,他也就將李菱給拋到了腦後。


    這一次,淩雲閣的結丹長老親自來調查李菱的一切,還提到一個叫司馬風的築基修士,可夏掌門將本門築基修士的名單過濾了幾遍,裏麵也沒有叫司馬風的築基修士,因此,在鄭大長老送了他一些好處後,夏掌門很慷慨的表示,這件事是宗門弟子個人的私事,隻要李菱本人無性命之憂,宗門並不會多管這些弟子私下的交易。


    簡而言之,隻要你淩雲閣不弄死我元符宗的弟子,不讓我元符宗落個不保護自己弟子的臭名,其他的都好說。畢竟,元符宗對陣法又不感興趣,樂得賣淩雲閣結丹長老一個人情。


    再說李菱聽完鄭真人的話語後,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司馬風到底在搞什麽鬼,隱瞞了修為,還隱瞞了真實姓名,他到底是什麽人?


    既然司馬風如此來曆神秘,李菱反而不敢將天地小乾坤陣的布陣手法真拿出來交易了,若是沒有這個陰晴不定,不能以常理度之的風師叔的首肯,自己擅作主張,說出了天地小乾坤陣的布陣手法,他一個不高興,還不知會如何懲罰自己呢。


    想到這裏,李菱用一副很為難,很惋惜的神情說道:“看來是風師叔沒有告訴我他的真名,不過,風師叔也說了,讓我以後就算是修為高了,可以收徒弟了,也不可將他傳授的陣法知識流傳出去,因此,沒有稟告過風師叔,晚輩真的不敢做主。”


    作為一個結丹修士,鄭真人一眼就看出,李菱是在說謊,他笑了笑,“李小友,在一個結丹修士麵前說假話,你不覺得很可笑嗎?其實,想得到你腦中的一切,真的一點都不難,隻是老道實在不願意以大欺小,行此下策,你何不痛快提條件,雙方皆大歡喜呢?”


    想得到你腦中的一切,真的一點都不難!這話讓李菱猛的想起了看的修仙雜論中的搜魂之術,額頭頓時冒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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