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緣:我信你需要什麽理由嗎?這喜歡一個人,不信任他怎麽能保持心中的熱意不變呢。何況你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也從未讓我失望過。


    烈祭卻不明白她的信任來自何處,明明兩人不過數麵之緣,可她口中所說卻像是認識我許久那般。雖有疑惑但卻無反感之意。


    隨後的幾日,烈祭吃著隨緣製作的藥丹慢慢修複體內靈丹,身體已經大有好轉。每日的吃食便被烈祭全都攬了去,洞中也打造出一張石床、石桌。


    隨緣卻感歎到:不愧是將來的聖君,這靈丹差點被碎,如今居然還能自行修複果然是曆劫應受之苦。若是沒有自己相助,他依然能夠活下來。


    隨緣再次哀歎道:“現在這具身體真不適合修煉,這麽久了半點起色也沒有,奇草異果吃了不少烈祭的靈力都恢複得七七八八了,自己卻始終保持不變。”


    天道老頭此時突然出聲:“你本就占了別人身體,她自願為你沉入睡眠。”可她也需要靈力供養,所以你也不必強求。


    隨緣坐在石塊上渾身一抖道:“死老頭,你能不能不要每次神出鬼沒的,突然間冒出一句話。”早晚被你嚇的主魂不穩。


    天道:你就別動歪心思了,你現在不挺好。這靈力可謂保持正常水平,你製藥耗費多少靈力也能恢複如初。


    這說明,你這具身體原本的主人確實是個適合修行醫道之人。否則你的靈力早就被你耗個精光了,現在你還想增長靈力怕是不易。


    隨緣無奈的搖搖頭道:“知道了,我不會動歪心思的,你不用時時刻刻跳出來提醒我,我受一次懲罰就真的夠了。”


    隨緣看著那邊溪水中的烈祭眼神專注,靈力冷冽的挑起不少魚,隻能羨慕的看著。


    洞中二人有過飯食後,隨緣一手抵著腦袋一手替烈祭把脈,嘖嘖嘖幾聲道:“你現在經脈盡通,靈丹也已經修複,身上的傷也徹底好了。”


    隨緣收迴手,抬起石桌上用樹葉製成的茶盞呡一口問道:“烈祭,往後你有什麽打算嗎?”


    烈祭眼色柔和的望著隨緣道:“我打算煉製一把屬於自己的劍器,然後再精煉劍道。”


    隨緣微微皺眉道:“你們無悔宗,啊不。”是他們無悔宗向來以劍修靈成仙,而劍器又屬於攻擊性較強的武器,一直以來都是如此。你也打算秉承前輩們的意誌?


    烈祭聽得隨緣之言隻沉思思考,不做應答。


    隨緣則是點到為止,不敢再瘋狂試探天道泄露天機。隻靜默的端著茶盞小口喝著,等了半天沒見天道老頭跳出來提醒自己,便輕輕吐納一口氣。


    然而隨後便聽見烈祭道:“你說的有理,或許我不應該一直往一條道上走。”


    或者說我應該再想想別的修煉之法,若是能將如水閣的防禦型陣法加入我的劍道之中,說不定能走一條隻屬於我的修煉之路。


    隨緣瞬間冒出冷汗,心中直念叨著…我絕對沒有透露天機、絕對沒有。


    烈祭道:緣兒,你今日可還需要什麽藥草,我去給你采摘迴來。


    之前烈祭從未想過隨緣為他療傷,日日奔走在暗無天日的封靈淵中。而且距離這裏的山洞如此遠,也不知緣兒是如何以低微的靈力四處奔走為自己采藥。


    雖然知道了這裏藥草豐盛,但還是心中驚歎一聲。緣兒一個女子默默承受一切,隻覺她不僅有修煉醫道的天份,還能如此救治一個相處不到一月的人。


    隨緣:就還是往常的那些仙品藥草,若是你遇見什麽的尚佳的藥草一並帶迴來便是。


    隨即繼續搗碎那些藥草,隻等它們流出藥汁,再用火淬煉藥汁至可以凝固的狀態,再以靈力柔和成藥丸的形狀。近來隨緣也似入魔一般瘋狂的煉製藥丹。


    這裏不分日夜,不過烈祭采了不少冥幽草,這冥幽草有個特性便是有時辰限製,每隔三個時辰熄滅一次。


    在此期間隨緣曾以血緣之力聯絡過弟弟隨染,好在二人能夠有所聯絡也能知曉一些外間的事情,不至於對外界之事一無所知。


    烈祭與隨緣在封靈淵中一待就是三年,二人已然同吃同住還同穴而眠。不是夫妻卻勝似夫妻,過了一段神仙眷侶的日子。


    這日隨緣與自家弟弟聯絡過後,笑臉轉瞬即逝,目光沉沉的盯著烈祭道:“你知道嗎?你曾經的夫人要嫁人了,而且還是你的小師弟。”


    烈祭即刻搖搖頭道:“她不是我的夫人,我與她毫無關係。”當初我們禮未成,她不算我的夫人,頂多就是個陌生人。


    隨緣白了他一眼道:“你還有心思說笑,這件事不是明擺著告訴你,他們早就勾結在一起了。”說不定當初的事,就是他們一手策劃的。


    烈祭:你氣什麽,這都過去三年了。外界的人早就以為我死無全屍了,況且我現在不是活得好好的。


    隨緣哼一聲道:“為了你,我都被逐出瑤星門了。”理由是什麽?理由是我一年內沒有踏足瑤星門,他們瑤星門不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弟子。


    烈祭則是好言相勸的說:那是他們不知道你有如此大才,你看看這裏滿地的藥丹,外麵的那些蠢才那裏能和你比。


    三年的相處時間,烈祭已然練就了一副好嘴皮,這求生的欲望也不斷提升。


    隨緣撇著嘴瞪著烈祭道:“我警告你,你再不抓緊時間煉製你得劍器,我可不管你了。”


    我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待了整整三年,我可不許外麵那些害你的人活的如此逍遙自在,我還等著迴家給我那傻弟弟下毒呢。


    烈祭隻能扶了扶額角心道:“這姐弟倆每次聯絡,緣兒都說要給他下毒。”也不知隨染是怎麽惹怒的隨緣,也真是好本事,每次都能讓隨緣氣的跳腳。


    烈祭:緣兒不氣,等我煉製好劍器出去了,我幫你揍他一頓。


    隨緣深吸一口氣道:“我氣的是這個事嗎?”


    隨緣一把揪住烈祭的衣領道:“三年過去了當初陷害你的東西,說不定早被他們毀無蹤跡了,你說到時候如何查出真相還你清白。”


    烈祭:緣兒,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隻要他們做過必定會留下證據。何況當年他們隻忙於盡快處理我,估計沒時間去銷毀大量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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