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的比尼瑪誰都威風,原來就是個酒囊飯袋!”徐浪不屑的罵道!


    “我草尼瑪!!”大耳環怒不可遏的罵道,奮力的撐起身子企圖掙紮!


    徐浪冷冷一笑,把踩著大耳釘半張臉的那隻腳猛的向前一推,頓時差點扭斷大耳釘的脖子,受傷的那隻耳朵在地麵上擦出一道鮮紅的血流,大耳釘半張嘴都被徐浪碾變了形,嘴裏憤恨的吵罵著什麽,但卻含糊不清,發不出聲來。


    “藍調”對麵那家網吧裏,很多人都聽到了大耳釘的慘叫,裏麵雖然沒有混社會的,但也有不少人跟大耳釘是朋友,聽到打耳釘歇斯底裏的唿喊,便都抄好了家夥準備衝出來,可是當他們看到外麵徐浪那冷笑霸氣的麵容,再看看被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打翻的大耳釘,一個個忽然有些猶豫了起來,就站在網的門口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你們有誰想跟他一樣的,就出來!”徐浪一腳踩著地上大耳環的脖子,一邊倨傲的對著網裏麵的人朗聲吼道!


    網吧裏那群人看到他那挑釁的眼神,簡直就像一頭不講道理的蠻熊,一個個竟嚇得沒人敢吭聲,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


    “沒種出來?那就都給老子滾進去!擦!”徐浪破口大罵!


    裏麵那些人都打了個寒戰,敢怒又不敢言,關鍵時刻,還是網吧老板會看事,趕緊跑過來招唿道:“哎哎別看了別看了,有什麽好看的?大家都迴去上網吧!”


    那些人聽他這麽一說,也都紛紛應和,給自己找台階下,“就是,‘藍調’的事有楊豺他們自己管,用不找我們操心,走走走,進去啦!”


    “老板,再開台機子,大夥都來打cf!”


    “老板,等會兒拿瓶飲料送上來……”


    一群人絮絮叨叨的說著,居然沒人敢趟這趟渾水,紛紛走迴了網吧裏。


    地上那大耳環親眼看到了那群人對自己的不管不顧,心裏一陣悲涼一陣憤怒,那幫兔崽子也太不仗義了!!可同時,他又感到了莫大的恐懼,現在楊豺不在,自己最後的救命稻草也沒了,眼前這個煞星,他可真的會給自己三刀六洞啊!!


    “我這個人耳朵不好使,你剛才罵我什麽?能不能再說一遍?”徐浪笑眯眯的望著地上的大耳釘,問道。


    “我罵你怎麽了,有種你就弄死我,否則老子早晚有一天弄死你!”絕望歸絕望,可大耳釘終究是出來混的人,那膽子和魄力確實不是學校裏的小混混們能比擬的,所以他依然是死鴨子嘴硬,憤怒的盯著徐浪吼道!


    “行!我就喜歡你這種硬脾氣的!”徐浪冷冷一笑,一隻手掐住大耳釘的脖子,硬生生把他拽了起來,緊走幾步就走進了“藍調”裏麵,然後撒手一甩,那大耳釘就一個趔趄摔在了舞池最裏麵的吧台上,重重碰了一下又彈迴來,趴在地上摔得滿眼金星。


    徐浪走上前去,一腳又踢在大耳釘的肋下,當場把打耳釘踢飛了起來,慘叫一聲,懸空轉了幾個滾,再次重重的落在地上,直接不省人事……


    “呸!”徐浪看著地上半死不活的家夥,不屑的啐了一口,直接上樓而去。


    ……


    與此同時,“藍調”二樓的一條長長的走廊裏,雖然外麵是白天,但這裏卻仍舊顯得黑暗無比,因為根本就很少有陽光能透射進來。蘇塵一行人大步流星的走在其中,胡威忽然停下步子,把手裏揪住頭發的那個矮個子往牆上一拍,拍著他的臉說道:“你沒有騙我?你們老板娘在哪?”


    那矮個子嚇得連說話都不利索了,哆哆嗦嗦道:“就、就在裏麵最裏麵那間房子裏,她跟刁老板正在……”


    他話沒還說完,走在前麵的蘇塵就轉過了頭去,繼續帶著一大票人筆直的朝前走。


    留下胡威笑眯眯的拍拍那矮個子的臉,說道:“就是請你帶個路,別這麽害怕,現在你可以離開了,至於剛才你看見了什麽聽見了什麽,不用我囑咐吧?”


    “是是!我知道!小兄……大哥,你放心,我什麽也沒看見,我什麽也不會往外說的!”那矮個子忙不迭的說道。


    “嗯,嗬嗬,這才像話!”胡威笑笑,也不再管他,就那麽轉身朝著蘇塵那邊跟了過去。


    留下矮個子滿腦袋的冷汗,自己的芸姐和豺哥不知道惹了什麽禍,居然得罪了這樣一幫煞星!


    ……


    走廊裏最裏麵的那間屋子裏,蘇塵帶著人還沒走近,就聽到裏麵傳出了一陣陣女人聲。


    “你們是誰?”潘俏芸尖聲問道。


    、“你是‘藍調’的老板?”蘇塵淡淡問道。


    “……是!”潘俏芸驚恐的說道。


    “草你們媽!你們是誰?怎麽進來的?知道老子是誰不?”


    那邊,刁間朋心裏可就不爽了,一千一萬個不願意叫嚷著罵道。


    胡威也不廢話,走上去用一隻手一把扯住刁間朋那本來就為數不多的頭發,直接從床上拽了起來,不顧他疼得哇哇大叫,麻流的甩手扔到外麵去,就像是扔垃圾一樣,刁間朋直接摔了個狗cs,剛想站起身來,忽然看到胡威已經砸碎了一支酒瓶子,然後拿著鋒利的半截玻璃碴,麵無表情的朝他走了過來。


    “來,跟我說說你是誰!”胡威饒有興致的蹲到刁間朋的身邊,用玻璃碴刮著他的臉說道。這都是蘇塵曾經威脅人的手段,現在已經全被學會了……


    刁間朋好幾十歲的歲數,哪裏受過這種驚嚇,下身一熱,臉上的表情比哭還難看,求饒道:“這位小哥,我、我錯了,我說錯話了,你饒了我!”


    胡威點了點頭,把手伸進刁間朋那件披在身上的衣服的口袋裏,不一會兒,掏出了一部手機,一個錢包,和一張名片


    “金鵬集團董事長?喲,爺們兒,想不到你還是個老總啊?”胡威一邊把那手機錢包放在地上,一邊叼上一根煙,邊吸邊眯著眼睛說道。


    “做點小生意、做點小生意而已!”刁間朋擦著臉上流下來的汗說道。


    “嘿嘿,刁老板別害怕,我知道你是好人嘛,我們都是從來不為難好人的!”胡威笑道。


    “謝謝、謝謝小兄弟!”刁間朋如蒙大赦似的說道。


    “但是呢,你是有錢人,小弟我們可就是窮人了,我們今天不打不相識,也算是朋友了,以後如果小弟遇到難處,想借刁老板兩個錢花花,我想這不是問題吧?”胡威笑著道。


    “這……”刁間朋有些急了,就知道這家夥忽然對自己轉bt度是沒安好心,原來想勒索自己呀!


    “小兄弟、小兄弟快別照了!錢那都是小事,以後小兄弟要是真遇到了難處,隨時可以來找我,如果真是我老刁能承受的範圍之內,我絕對不會說半個不字,怎麽樣?”刁間朋被比無奈,隻能妥協道。


    “嘿嘿,刁老板果然是財大氣粗啊,夠爽快,小弟我記住這句話了,以後找你兌現,可千萬別不認賬啊!要不然我說不準一個不小心把這些照片給你家我嫂子看到了,那時候可就別怨我了!”胡威笑的陰險。


    “不會的,不會的,小兄弟千萬別!隻要你不把這些照片公布出去,一切都好說,我老刁說話向來算數,小兄弟你就盡管放心!”刁間朋苦著臉說道。


    “哎呀,你看看你,刁老板你在地上躺著幹什麽?不冷嗎?衣服也穿得這麽少,快站起來凍著涼了咋辦?”胡威說著,還真拿出一副關心無比的樣子,從地上攙扶起刁間朋說道。


    刁間朋一邊站起來一邊心裏苦笑,自己這下子算是上了賊船了,掉進這小子手裏,想解脫可就不是那麽簡單的了……


    “知不知道張豺現在在哪?”屋子裏麵,蘇塵淡淡的問潘俏芸。


    潘俏芸一聽,頓時知道眼前這群人來的目的了,他們不是衝著自己來的,而是衝著張豺來的!


    萬幸萬幸,可是自己絕對不能如此輕易的把張豺供出去,一來,他也算自己的男人,出賣了他,自己良心那關多少有點過意不去,二來,如果將來被那家夥知道了自己出賣他,自己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當下潘俏芸就搖頭否認道:“你們問錯人了,我跟他不熟,我哪知道他在哪兒?”


    “是嗎?”蘇塵點了點頭,淡淡道:“阿威,砸!”


    後麵陳建鬆馬上應聲,使個眼色,然後眾人劈裏啪啦的就開始動起了手。


    其實這屋裏值錢的東西還真不多,之所以弄這麽大動靜,全是砸給潘俏芸聽的,女人嘛,不嚇嚇她,怎麽肯老實說話呢?


    潘俏芸果然嚇壞了,一邊大聲的尖叫著,一邊抱著頭,蜷縮在床角裏害怕的哭個不停。


    “停!”蘇塵招唿了一聲,繼續問道:“現在想起來了沒?”


    “沒!幾位小兄弟,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你們別難為我了……”潘俏芸故意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哀求道:“你們放過我一個弱女子吧!”


    “哦,繼續砸!”蘇塵淡淡說道。


    陳建鬆等人這次也是發狠了,娘的,不給這婆娘來點真格的,她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死鴨子嘴硬!於是陳建鬆等人什麽話也不說,搬起那台二十一寸的電視來往地上就是狠狠砸,轟隆一聲巨響,電視頓時摔個四分五裂,玻璃渣子碎了一地。


    “啊!!”潘俏芸嚇得尖叫不已,雙手抱頭痛哭流涕。


    蘇塵冷冷看著潘俏芸道:“你還不打算說實話嗎?我是來找張豺算賬的,你何必替他背這個黑鍋?是不是非比我把你整個店子都砸了你才甘心?”


    “別別!我說,我說還不行嘛!!”潘俏芸這次是徹底沒辦法了,哭喊道:“張豺每天的這個時候都在‘青蘋果ktv’裏呆著,那裏有他專門的一個休息房間,你們去那裏找他,一定找得到!”


    心裏恨不得把張豺撕成碎片,那個殺千刀的,到底在外麵闖了什麽禍,惹了這群煞星迴來!!


    “老板娘早這麽說不就好了,也省得兄弟們動粗,我們走!”蘇塵淡淡一笑,轉身對著朱洪兵使了個眼色,就帶著陳建鬆等小弟們出門了。


    等這群熱血澎湃的小弟們都跟著蘇塵離開之後,朱洪兵才笑眯眯的走到了走到了潘俏芸的近前,蹲下身說道:“老板娘,容我叫聲芸姐,您不介意吧?”


    “不、不介意……”潘俏芸蜷著身子所在牆角,戰戰兢兢的看著他。


    “嗯,芸姐,跟你商量個事行不?”朱洪兵笑道。


    潘俏芸此時心中的怨氣還沒消,冷冰冰道:“隨你,商量什麽?”


    “芸姐,以前你這場子,是張豺看的?”朱洪兵笑著問。


    “是啊,怎麽了?”潘俏芸微皺著眉毛問。


    “以後它歸我了,讓張豺滾蛋,我們替你看著!”朱洪兵用一種聽上去像是商量、實際上根本不容反駁的口氣說道。


    聽完這話潘俏芸嚇了一跳,訝道:“你、你們?”


    “沒錯,就是我們,芸姐不相信?”


    潘俏芸皺眉思索了一下,有些為難道:“那張豺怎麽辦……?”


    “芸姐,我知道你的顧慮,嗬嗬,你放心,從今天往後,我保證張豺那家夥不會再來煩你了!”朱洪兵扶了扶眼鏡,一雙溫和而睿智的眼睛盯著潘俏芸,匈有成竹的笑眯眯道。


    “什麽?你、你是什麽意思?”潘俏芸瞪大眼睛問道。


    “嗬嗬,芸姐別的不用問,隻管放心跟我們合作就是,向你保證,以後整個後街!你把場子交給我們,就放心好了,我保證這裏不會再有人來鬧事!”朱洪兵信誓旦旦的笑道!


    “可是……”


    “沒有可是,芸姐要是再婆婆媽媽,我可就當做是芸姐看不起我們了,沒別的辦法,到時候,我們就隻好走著瞧了!”朱洪兵聳聳肩膀笑道。


    “……”潘俏芸沉默了,心裏做著複雜的思想鬥爭,好半晌,她才抬起頭道:“好!如果你們真能有辦法對付的了張豺,而且讓他一撅不起,我就把場子交給你們!”


    “就這麽說了!嗬嗬,剛才壞了芸姐和刁老板的好事,深表歉意,我代表我大哥和兄弟們給二位賠不是了,若果沒盡興的話,你二位繼續,嗬嗬,我就不打擾了,明天我就派兄弟們來接管場子,告辭了!”朱洪兵笑著說完,對著後麵靠在牆根上的刁間朋也點了點頭,以示友好,然後就和一直站在門口等著他的徐浪互打一個眼色,二人就一前一後的離開了。


    屋子裏,隻留下了刁間朋和潘俏芸二人,心有餘悸的發著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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