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姬瑤,那原本快要滴下去的眼淚頓時又收了迴來,然後一雙眼睛瞪大了看著他。


    “何方妖孽,還不速速現形!”姬瑤大喝一聲。


    離鳶:自家徒弟好像傻了係列,我家徒弟可能是腦袋上有個包,也有可能是自己眼睛瞎了。


    “姬瑤!你不……疼嗎?”離鳶問道。


    剛起來時那一副表情就像是被車馬壓過去了似的,現在卻又生龍活虎的問自己是何方妖孽?


    離鳶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這麽一句話,姬瑤剛才處於緊張關頭,沒有注意到自身的情況,這下子被人說起來隻感覺自己全身感覺廢了。


    離鳶看到這種情形,無奈的上前去。


    結果對方卻不領情,把身子往裏麵挪了挪。


    離鳶:他隻是想來幫她按個摩而已。


    “姬瑤,別鬧,乖!”


    離鳶看著眼前跟鬧了脾氣的小孩似的的,語氣中也不禁有了幾分寵溺。


    “你到底是誰,為何知道?”姬瑤委屈巴巴的看向麵前的男子。


    “傻,都說了你是我的徒兒,我是你的師傅。”離鳶敲了敲姬瑤的腦門,言語中盡是寵溺。


    “離……離離鳶……帝君?”姬瑤不禁有些結巴。


    她聽聞此次帝君也來,心裏是抱著幾分期待的,要是對方的身份沒有自己的好,姬瑤能插著腰往天上笑那麽三四聲。


    結果這麽一來。


    帝君的身份居然就是鳳宇國聯姻的九皇子。


    自己還被帝君……給……睡了……


    睡了……


    了……


    “帝君大人……”姬瑤的語氣中帶著絲顫抖。


    不料想,容彥的臉上皺了皺眉,沉思道:“叫師傅即可。”


    帝君這詞,太過於生疏。


    “師師師……傅”我把離鳶帝君睡了怎麽辦??在線等,挺急的。


    “靠過來。”


    離鳶示意讓姬瑤把身子靠過來。


    姬瑤慢吞吞的挪著身子。


    本來想掀開蓋在她身上的棉被來為她按摩,結果才發現未著片縷。


    咳咳。


    離鳶大人少有的害羞起來了。


    “我替你喚宮人還是你自己來穿衣。”


    離鳶停頓了片刻,想到了這個辦法。


    “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可以。”


    說著就想撐起來,結果又躺了下去。


    離鳶看見。


    眼神沉思著:“我會對你負責的。”


    這是要抱上一條金大腿的節奏?


    姬瑤有些恐慌。


    “既然我會對你負責,這種事情還是由我代勞比較好。”


    離鳶麵色不改的幫姬瑤擦拭了一下身子,並換上了一套衣服。


    順帶做了個按摩。


    仿佛那一句曲線優美的身體在他的麵前根本就沒有吸引力一般。


    實際上。


    看他的耳垂便知道了。


    原本的容彥這副容貌帶著絲溫潤,結果離鳶的記憶一迴來。


    深刻了解到之後,隻感覺。


    年少時到底有多窩囊才會讓那幾個兒童欺負。


    姬瑤是這一路上都在反抗,但是這一路上都在反抗無效。


    本身也用不上什麽力氣。


    那先任女皇下了藥給自己的女兒,然後吩咐了一句,明日不到午時不得開門。


    然後又帶著鳳後遊山玩水去了。


    以至於姬瑤想找人算賬都沒有了來路。


    離鳶經過這一次徹底的結合之後,他那內心隱藏的強大占有欲和控製欲也就出來了。


    除非上朝,姬瑤根本見不到外人一眼。


    奏折全部由那假國師代理。


    由此便傳出了,新納的皇貴君是妖精轉世,專門來迷惑帝王的。


    姬瑤對於這一切也是非常煩躁。


    但由於對方的身份以及地位,姬瑤也不好說什麽。


    她從未知道離鳶竟有如此強大的控製欲和占有欲,而且,還是對自己。


    但凡自己多看了那男人一眼,那男人的下場卻對不好。


    “帝君,我們談談。”


    終於忍不住了,姬瑤提出了談一談這個想法。


    離鳶此刻正在收服雲緋國,一聽到旁邊姬瑤的傳喚,便過去了。


    “何事?”


    近乎於冷淡的聲音的從他的口中說出。


    姬瑤不知怎麽的心竟然疼了一分。


    “帝君,您不覺得您對我的管束太過於嚴厲了嗎?”


    姬瑤閉了閉眼。


    實際上,他剛來這幾日,他並不是這樣的。


    後來不知怎麽的?突然有一天,變成了如今這番模樣。


    選秀因為他而推遲。


    後宮中四位全部被遣散了迴去。


    或者是搬到一個永遠不見天日的宮殿裏麵。


    “嚴厲?本座對你可不夠好?”離鳶皺眉。


    確實是夠好。


    一日三餐全都是由他親手製作,每日的生活起居也是由他打理,自己可以說是被他養成了一個廢人。


    “可是……帝君!”


    姬瑤似乎還想說什麽,但是離鳶揮手攔住了她想說的話。


    “本座說了不必叫我帝君,喚本座離鳶即可。”


    離鳶臉上滿滿的都是不耐煩。


    到底是什麽東西能讓一個人徹底變成這樣。


    某位無良哥哥:我!


    “帝君…”


    姬瑤還是不敢開出口。


    她覺得此刻就是一個被鐵牢籠困住的狐狸,主人記起來的時候就逗弄一番。


    忘記了便由他自生自滅。


    “都說了不要叫本座帝君。”離鳶氣的一揮衣袖。


    腰間佩戴的玉石不小心碰到了桌子,按理說這般脆弱的玉石,經過這樣大力的甩動之後,應該會碰碎。


    但是卻沒有。


    姬瑤望眼看去。


    隻見離鳶臉上不急不慢的撫摸了一下那塊玉石,不知怎麽的?姬瑤隻覺得那塊玉石比原先更加通透了。


    莫非,帝君這些變化全都是由那一塊玉石引起的。


    倆人每日晚上都睡在一床。


    姬瑤趁著離鳶已經睡著時,想將他的玉石拿出來。


    結果,這人卻死死的握在了手中。


    差一點就要拿到的時候,離鳶突然睜開眼,可把姬瑤嚇的夠嗆。


    “噗,還真是沒想到你的智商有這麽低,若非本尊給的提示,你恐怕還要與自由虛以委蛇下去。”


    容彥這具身體竟然出現了另外的一種聲音。


    “你你您,是誰?帝君哪去了?”


    姬瑤張大著膽子。


    “噗,小狐狸,這個問題還是由他親自迴答你比較好,真不知道他看上了你哪一點。”


    “沒有絲毫特長,隻有那張臉還能看的過去,沒想到他不顧一切代價,換來的卻是這種結果,不知道他當初悔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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