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完牌子之後的姬瑤,狠狠的打了一下自己的手,自己為什麽這麽欠?非要去摸那個牌子。


    天道:你不摸的話下麵的戲怎麽唱。


    姬瑤拿著佛經又開始了陶冶自己的身心方式。


    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平日拿著的這本佛經怎麽現在卻帶著一股淡淡的香味。


    越聞越覺得不對勁。


    但好在身體沒出現什麽狀況,也就把它放在一旁。


    “陛下。”


    臨近晚上。


    屋外本來有守夜的宮人,但侍月在女皇的身邊侍奉了這麽多年。


    侍月毫不吹灰之力的將他們派走了。


    自己一個人走了進來。


    “你來幹什麽?”


    姬瑤撐著自己的下巴。


    不知道為何此刻卻有點昏昏欲睡。


    “陛下。”聽到這句話,侍月就想起了當日的委屈。


    “侍月隻不過是來為陛下點上安神的香,若是陛下不願意見我,侍月下去便是。”


    一副模樣做的極好。


    原本當時的發怒本就是凰天的意識在作怪,姬瑤隻是默默的看著。


    畢竟鬧翻了,姬瑤也不知道現在該用什麽語氣去麵對他。


    好在他已經不近身侍奉了。


    如今這麽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姬瑤一時軟了心腸。


    “點完香,自己出去便是。”


    姬瑤自認為自己的語氣也算是極好了,但在內心有陰影的同學看來。


    陛下這還是在怪罪與他。


    一時情緒激動起來。


    不過,也沒說什麽。


    打開香爐,往裏麵添加香料,在凰天看不到的視線中,將原本藏在手中的怎麽撒入香料之中,點燃,然後蓋上香爐。


    點完之後,侍月並沒有急著出去。


    反正周圍的宮人們已經被他派去別處,今日便隻有自己和陛下的時刻。


    而自己一定要在今日的時間內將自己完全的獻給女皇陛下。


    這樣,自己就能和陛下在一起了。


    “你……”你怎麽還不走?


    凰天正要說出這句話來,突然感覺體內一股熱流正在湧起,時間久後,渾身感覺發熱到極致。


    原本如同芍藥一般豔麗奢靡的容貌,在催情的藥用下變得越發嫵媚動人。


    侍月竟然一時看呆了。


    他從未想過陛下還有這樣的一麵。


    一時呆愣著不前。


    凰天此刻感覺到自己本身發生的狀況很像被人下了催情藥。


    想叫宮人進來。


    結果,喊了幾聲也沒有人應答。


    手腳漸漸發軟,情欲一波一波的湧起。


    凰天此刻意識已經陷入了迷糊當中。


    侍月看著凰天。


    也不知哪裏來的勇氣,主動靠了進去。


    果然被凰天像八爪魚一樣的盤在了他的身上。


    “好冰涼。”凰天意識依舊完全淪陷。


    隻遵循自己的本能。


    被一直敬仰著並且暗暗愛慕著的女皇陛下如此的抱在懷中。


    侍月覺得此刻自己做的是對的,如若不然,窮極一生,自己也無法得到她。


    侍月由於被調遣到外麵,並不知道今日女皇陛下還叫了湛貴君侍寢。


    倆個人一扇有些不整的時候。


    湛貴君一把推開了房門。


    就看見此刻兩人如膠似漆的抱在一起。


    強大的自尊心讓他差點就轉身走人,但是看見凰天臉上明顯異常的潮紅,還是頓住了腳步。


    眼神犀利的看著她身旁的男人。


    那男人對上他的目光中,眼神有些閃躲。


    再加上這屋內若有若無的香味,嚐過一次滋味的他,一下子便知道了這是來自鳳宇國的催情香。


    “你是誰?”


    侍月強撐著氣勢對突然闖進來的男人大聲問道。


    “陛下今日召侍寢的人是本貴君。”


    一句話,就讓侍月知曉了來者是何等的身份。


    那個向來長期居住在自己宮殿,並且身體很弱的湛貴君。


    “知曉本貴君的身份了,還不放開女皇陛下。”湛貴君的氣勢讓侍月有點害怕。


    他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女皇同樣的氣勢。


    見那男子依舊不鬆手。


    侍月:我冤枉啊!明明是陛下死抱著我不放手,什麽叫做我不鬆手。


    湛貴君走到了侍月麵前,把他一把提住往外扔。


    能夠緩解體內燥熱的東西突然消失,凰天開始躁動起來。


    雙手不停的在空中亂摸。


    結果觸碰到了湛貴君的手。


    如同剛才一樣,像八爪蛇一樣的死死抱住了她。


    手上還不老實的四處亂動。


    “看你小小年紀還未成年,如此便就想著這男女之事。”


    “當真是下建!”


    湛貴君看著那旁邊已經衣衫不整的男子,忍受著來自身上某人的手正在四處亂爬。


    “你憑什麽說我?你還不是一樣爬上了女皇的床。”


    “我喜歡陛下,難道這都不行嗎?”


    侍月被人一把扔在地上之後。


    神色瘋狂的看著眼前這個破壞了他一切的男人。


    他起身想要狠狠的推倒他的時候,結果發現自己體內突然起了一陣熱流。


    剛才那個香味他自己也聞了。


    隻不過他並沒有聞那佛經上的香味,所以藥性發作的比凰天慢。


    “我…”


    雙眼變得通紅。


    開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湛貴君看著那男人自食惡果,朝著窗外吹了一下口哨。


    便出現一個黑衣人把在地上撕扯著自己衣服的侍月帶走了。


    接下來就是麵前的這個麻煩了。


    湛貴君也就是容彥。


    容彥撕下了自己花了半個小時貼上的人皮麵具。


    看著眼前神誌不清的女人。


    他能感覺到他自己此刻的氣息越發不穩。


    想為她驅逐她身上的藥力的時候。


    結果發現。


    她這藥,無解。


    容彥一下子蒙了。


    他是應該把那玉貴君叫來,還是……


    但是事實不容他多想。


    凰天此刻已經按耐不住自己身上的藥性。


    已經撲倒在容彥的身上。


    開始汲取他身上的冰涼。


    ……咳咳,一夜好夢。


    呸,一夜春宵。


    第二日竟然是凰天先醒來的,看見自己的床邊居然出現一個人。


    感受到身上的酸痛的時候。


    ……


    姬瑤都懵了。


    它一個清白的大狐狸怎麽就不清白了呢?


    等到她看見身旁人的容貌的時候……


    我敲你媽。


    為什麽是國師?


    她不是個女的嗎?


    我我我……跟一個女的……上上上床……


    啊啊啊啊……


    大清要亡了。


    姬瑤顫抖著手,想掀開自己身上的被子,看看旁邊這個人到底是人是鬼是神是佛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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