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失落、振作
幻世錄——噩夢的起源 作者：聖火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天才剛微微亮，我們已經來到了菲納斯河畔。
菲納斯河是原巴格拉姆共和國和拉爾斯帝國的分界線，而連接兩國的就是眼前這簡陋狹窄的木橋，從這頭走過這橋，短短的幾十米，就實現了從一個國家進入另一個國家了。
急切想迴到達曼多力亞的緹娜在天沒亮就已經醒了，連帶著我們也不沒有好好休息。
“過了這裏就是拉爾斯帝國了。”
誰也能從緹娜的話中感受到她此時的心情，明顯睡眠不足的雪拉揉了揉依舊還沒有完全睜開的眼睛說道：
“對了～～，雪拉還沒問你們到沃斯菲塔幹什麽呢？”
“這不關你的事，既然要跟來就少羅唆。”
漢克斯除了對緹娜，臉總是陰沉的，連雪拉這麽漂亮的女孩也不例外，身上若隱若現的殺氣在這黎明前更像一個從地獄出來的索魂使者，加之聲音低沉的恐怖，雪拉一下子醒了過來。
“那麽～～兇幹什麽嘛？人家隻是想了解一下嘛？”雪拉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道。
漢克斯看了還想說什麽，緹娜已經出聲說道：
“好了，不要再吵了，還是趕快趕路吧。”
漢克斯不再理會雪拉，跟著緹娜繼續趕路，雪拉在漢克斯背後扮了個鬼臉後，見眾人已經走遠，也快步跟著上來。
曼多力亞，拉爾斯帝國最大的城市，本應該是繁榮昌盛的，但戰敗後的這裏，隻剩下破落不堪的樓房，街上也冷冷清清的，行人也猶如行屍走肉般一點生氣也沒有。
“終於～～終於迴來了～～”
緹娜顫抖的聲音中包含了多少東西，旁人是難以體會得到的。
“公主～～”
深知緹娜遭遇的漢克斯聽到緹娜說的這句話，不自覺的喊道，耳靈的雪拉聽到，臉露驚訝和疑問的說道：
“咦？公主？緹娜是公主？拉爾斯帝國的公主？”
對於雪拉一連串的問題，眾人的迴應都是沉默。
“快點，漢克斯，請他們集合一下。”緹娜忍不住心裏的激動說道。
離開了一會兒，漢克斯已經把以前拉爾斯的將軍和騎士代表領到我們所在的一間樓房裏。但看他們的樣子，恐怕很多不是真心想來這裏的吧。
“各位，我現在需要你們的幫助，為了拉爾斯帝國，也為了你們自己，拜托你們了。”
緹娜看著以前的將軍和騎士，開始動員他們。隻見他們都你望我我望你，誰也不表態，氣氛冷到極點。
“各位～”緹娜出聲道。
“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想要去和沃斯菲塔對抗，別開玩笑了！”其中一人終於說出自己的心聲。
“是啊！緹娜公主，我們知道你想報皇帝陛下的仇，但是也沒有必要叫大家一起去送死啊！”見有人出聲，另一人也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
“無禮！這是你對公主說的話嗎？你們還是拉爾斯帝國的人嗎？”
漢克斯揪著說話的人怒聲說道，握緊的拳頭隨時準備好好教訓他一下。
“漢克斯！”緹娜及時阻止道，“沒錯，我是很想報仇，但是我這也是為了我們拉爾斯帝國著想啊。難道你們就甘願一直像這樣住在廢墟裏遭人唾棄嗎？”
“至少這樣可以活著。”人群中有人輕聲迴應道。
“這樣子活著有什麽意思呢？難道你們不想為了國家，為了自己的尊嚴而奮鬥嗎？”緹娜看著說話的人說道。
所有人都低下頭沉默起來，好久才有人出聲道：
“其實，不瞞你說，當初皇帝陛下打算動武的時候我們就已經保持反對的態度了，我們本來一直過得很好的，為什麽還要對外侵略呢？結果非但侵略不成反而被滅國，害我們也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的意思是說這一切都是皇帝陛下的錯嗎？”漢克斯已經取出匕首，如果他敢說一句是的話，我保證匕首肯定會毫不留情的劃過他的脖子。
“漢克斯，不要這樣。”緹娜一副內疚的樣子，看來一切都已經有結果了。“我～我知道了，既然你們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們，不過我希望你們不要忘了你們是拉爾斯的人民這件事。”
“走吧，漢克斯。”
見眾人一副沉默的樣子，緹娜出聲說道，徑直走出了門口，漢克斯狠狠看了眾人一眼，快步跟了上去。而我們這些一直觀望的人見沒戲了，也相繼走出門。
“我也真佩服你們，居然能毫無尊嚴的活著，我真想看看你們老態龍鍾躺在床上等死時臉上那懊悔的表情。”
臨走出門的時候，我轉身看著依舊沉默的他們說完這句話，然後快步離開。
離開曼多力亞，我們一行人隻好暫時迴到昨天休息的地方，這裏，現在除了沉默還是沉默，一切都像是停滯了一樣，連時間也似乎停止不前了，除了一個人例外。
“大家都怎麽啦？怎麽都不說話呢？”
這裏，可能除了雪拉之外，恐怕誰也不願說什麽。
“緹娜，接下來要做什麽？”
雖然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不應該提出這個問題，但這也是大家想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緹娜無力的說道，“雷，這裏離帕尼西雅城不遠，我想過去看看，你能陪我去看看嗎？”
“嗯。”
我站起來跟上緹娜。
帕尼西雅城，在法魯西翁惡夢期間，在聯軍反擊拉爾斯帝國時期，這裏是主要的戰場之一，也是戰鬥最為激烈最為殘酷的一戰，死在這裏的士兵高達數百萬。曾經繁榮美麗的城市，在經曆戰火後，展現在我們麵前的就隻剩下龜裂的大地，焦黃的土地，還有成片的殘垣破壁，沒有人聲，隻有風吹過，奏起的一片哀鳴。
“帕尼西雅城～～”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禁讓人迴想起當年這裏發生的一切。
“父皇，我現在該怎麽辦？我已經盡力了，可是～～”
站在城牆下，緹娜終於露出了無助，一直強忍著的東西開始在眼裏打轉。
“緹娜～～”看著她，一時間我也不知說什麽好。
“轟轟～～～”
幾聲巨響後，想不到本來萬裏無雲的天空突然就這樣下起了磅礴大雨來，四周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雷，謝謝你一直陪我走到現在，可是～～”在這樣的情形下，緹娜眼中晶瑩的東西毫無顧忌的開始落下，無視雨打在身上，緹娜繼續說道，“可是，現在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很抱歉，結果你的酬勞我還是付不出，如果你願意的話，我～～”
出乎我意料的，見到緹娜雨中落淚的樣子，就像本能一樣，不待緹娜說完，我向前一步很自然的緊緊抱著緹娜，，說道：
“緹娜，我之所以願意幫助你，隻因為你那不服輸的個性和決心，就算明知毫無勝算，你也沒有放棄，我就是被你這一點吸引的，但是，現在的你讓我很失望。”
感受到緹娜顫抖了一下，我拉開距離看著她。
“雷，我是不是很卑鄙？說什麽為了國家，說什麽為了尊嚴，其實不過是為了報仇在利用他們而已～～”緹娜低著頭說道。
“緹娜～～”
漆黑的空中閃過耀眼的白光，明滅不定的亮光讓此時的這裏顯得更加的詭異陰森。
“轟轟――”
隨著雷聲的巨響，下意識的再次抱緊緹娜，不遠處的一棵大樹瞬間被擊斷，燃起了洶洶大火。
“緹娜，沒事吧。”
“嗯。”
雷聲把我要說的話打亂了，突然感覺有什麽東西在附近一樣，我出聲提醒緹娜說道：
“小心，好像有東西過來了。”
我話剛說完，龜裂的大地上突然冒出許多惡心的東西，說他們是人，卻沒有一個是完整的，不是缺手缺腳，就是腸子都露出外麵的，更有甚者，竟然隻有半邊腦袋。此時都伸著幹癟的手慢慢的向我們這邊靠近。
“那～～那些是什麽？”
緹娜顯然是被嚇壞了，臉比白紙還要蒼白，說話也不自覺顫抖起來。
想不到真有這種怪物，以前倒是聽多了，想不到今天能親眼目睹，恐怕這一個月要發惡夢了。
“僵屍，死在這裏而沒有得到安息的士兵，積聚了長久怨念所形成的。”我抽出劍說道，“緹娜，現在什麽事也不要多想，專心對付這些家夥就行，以後不管遇到什麽事，都不要輕易放棄。”
“我知道了，雷～～謝謝你。”
“好，往那邊跑，我在這裏先應付一下。”
我示意緹娜往來路跑，可惜已經晚了，幾個怨靈手持巨大的鐮刀已經把路堵住了。
“可惡！”我低咒一聲，快步上前把擋在正中的怨靈擊散，來到緹娜身後說道：
“支持住，不能就這樣放棄。”
“水龍破”
緹娜召喚出水龍，隻是把逼近的怨靈再次推離我們一點點。而此時，我的手上已經被鐮刀割了一個長達十公分的傷口，血混著雨水不斷的滲進了這幹枯的土壤裏。
“雷，你～～”
不待緹娜說話，不遠處傳來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話。
“公主，你沒事吧。”
話剛落，漢克斯已經來到緹娜的身邊，此時其他人也已經跑了過來。
“雷，這些怨靈是怎麽迴事。”琥看著漸漸逼近的怨靈問道。
“你們來得正是時候，這些家夥好像不歡迎我們打擾他們。不要戀戰，殺出一條路就離開這裏。”看著再次圍聚過來的怨靈，我對所有人說道。
“討厭，怎麽都是這些惡心的東西。”
雪拉說著，已經把逼近的僵屍燒的隻剩灰燼。按著我的話，在殺出一條路口後，看著琥護送緹娜和雪拉遠離這裏後。我和漢克斯相對一眼，揮劍逼開過來的怨靈，縱身遠離他們匆匆跑迴去與琥他們迴合。
帳篷裏。
“雷，我決定了，我要去沃斯菲塔，不管發生什麽事，都無法改變我的心意，你能再幫助我嗎？”緹娜看著我真誠的說道。
“那還用說嗎？”我迴答道。
“咦，你受傷了。”
雪拉指著我手臂上長長的傷口驚訝的說道。
“沒什麽大礙。”我笑著說道。
突然感覺手臂一陣溫暖，緹娜已經在為我施以治療術，從她眼裏，我突然發現一些特殊的東西。
“謝謝。”
待緹娜施展完，我說道。而這一切，漢克斯這次居然沒有說一句話，隻是沉著臉不知在想什麽。
菲納斯河是原巴格拉姆共和國和拉爾斯帝國的分界線，而連接兩國的就是眼前這簡陋狹窄的木橋，從這頭走過這橋，短短的幾十米，就實現了從一個國家進入另一個國家了。
急切想迴到達曼多力亞的緹娜在天沒亮就已經醒了，連帶著我們也不沒有好好休息。
“過了這裏就是拉爾斯帝國了。”
誰也能從緹娜的話中感受到她此時的心情，明顯睡眠不足的雪拉揉了揉依舊還沒有完全睜開的眼睛說道：
“對了～～，雪拉還沒問你們到沃斯菲塔幹什麽呢？”
“這不關你的事，既然要跟來就少羅唆。”
漢克斯除了對緹娜，臉總是陰沉的，連雪拉這麽漂亮的女孩也不例外，身上若隱若現的殺氣在這黎明前更像一個從地獄出來的索魂使者，加之聲音低沉的恐怖，雪拉一下子醒了過來。
“那麽～～兇幹什麽嘛？人家隻是想了解一下嘛？”雪拉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道。
漢克斯看了還想說什麽，緹娜已經出聲說道：
“好了，不要再吵了，還是趕快趕路吧。”
漢克斯不再理會雪拉，跟著緹娜繼續趕路，雪拉在漢克斯背後扮了個鬼臉後，見眾人已經走遠，也快步跟著上來。
曼多力亞，拉爾斯帝國最大的城市，本應該是繁榮昌盛的，但戰敗後的這裏，隻剩下破落不堪的樓房，街上也冷冷清清的，行人也猶如行屍走肉般一點生氣也沒有。
“終於～～終於迴來了～～”
緹娜顫抖的聲音中包含了多少東西，旁人是難以體會得到的。
“公主～～”
深知緹娜遭遇的漢克斯聽到緹娜說的這句話，不自覺的喊道，耳靈的雪拉聽到，臉露驚訝和疑問的說道：
“咦？公主？緹娜是公主？拉爾斯帝國的公主？”
對於雪拉一連串的問題，眾人的迴應都是沉默。
“快點，漢克斯，請他們集合一下。”緹娜忍不住心裏的激動說道。
離開了一會兒，漢克斯已經把以前拉爾斯的將軍和騎士代表領到我們所在的一間樓房裏。但看他們的樣子，恐怕很多不是真心想來這裏的吧。
“各位，我現在需要你們的幫助，為了拉爾斯帝國，也為了你們自己，拜托你們了。”
緹娜看著以前的將軍和騎士，開始動員他們。隻見他們都你望我我望你，誰也不表態，氣氛冷到極點。
“各位～”緹娜出聲道。
“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想要去和沃斯菲塔對抗，別開玩笑了！”其中一人終於說出自己的心聲。
“是啊！緹娜公主，我們知道你想報皇帝陛下的仇，但是也沒有必要叫大家一起去送死啊！”見有人出聲，另一人也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
“無禮！這是你對公主說的話嗎？你們還是拉爾斯帝國的人嗎？”
漢克斯揪著說話的人怒聲說道，握緊的拳頭隨時準備好好教訓他一下。
“漢克斯！”緹娜及時阻止道，“沒錯，我是很想報仇，但是我這也是為了我們拉爾斯帝國著想啊。難道你們就甘願一直像這樣住在廢墟裏遭人唾棄嗎？”
“至少這樣可以活著。”人群中有人輕聲迴應道。
“這樣子活著有什麽意思呢？難道你們不想為了國家，為了自己的尊嚴而奮鬥嗎？”緹娜看著說話的人說道。
所有人都低下頭沉默起來，好久才有人出聲道：
“其實，不瞞你說，當初皇帝陛下打算動武的時候我們就已經保持反對的態度了，我們本來一直過得很好的，為什麽還要對外侵略呢？結果非但侵略不成反而被滅國，害我們也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的意思是說這一切都是皇帝陛下的錯嗎？”漢克斯已經取出匕首，如果他敢說一句是的話，我保證匕首肯定會毫不留情的劃過他的脖子。
“漢克斯，不要這樣。”緹娜一副內疚的樣子，看來一切都已經有結果了。“我～我知道了，既然你們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們，不過我希望你們不要忘了你們是拉爾斯的人民這件事。”
“走吧，漢克斯。”
見眾人一副沉默的樣子，緹娜出聲說道，徑直走出了門口，漢克斯狠狠看了眾人一眼，快步跟了上去。而我們這些一直觀望的人見沒戲了，也相繼走出門。
“我也真佩服你們，居然能毫無尊嚴的活著，我真想看看你們老態龍鍾躺在床上等死時臉上那懊悔的表情。”
臨走出門的時候，我轉身看著依舊沉默的他們說完這句話，然後快步離開。
離開曼多力亞，我們一行人隻好暫時迴到昨天休息的地方，這裏，現在除了沉默還是沉默，一切都像是停滯了一樣，連時間也似乎停止不前了，除了一個人例外。
“大家都怎麽啦？怎麽都不說話呢？”
這裏，可能除了雪拉之外，恐怕誰也不願說什麽。
“緹娜，接下來要做什麽？”
雖然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不應該提出這個問題，但這也是大家想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緹娜無力的說道，“雷，這裏離帕尼西雅城不遠，我想過去看看，你能陪我去看看嗎？”
“嗯。”
我站起來跟上緹娜。
帕尼西雅城，在法魯西翁惡夢期間，在聯軍反擊拉爾斯帝國時期，這裏是主要的戰場之一，也是戰鬥最為激烈最為殘酷的一戰，死在這裏的士兵高達數百萬。曾經繁榮美麗的城市，在經曆戰火後，展現在我們麵前的就隻剩下龜裂的大地，焦黃的土地，還有成片的殘垣破壁，沒有人聲，隻有風吹過，奏起的一片哀鳴。
“帕尼西雅城～～”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禁讓人迴想起當年這裏發生的一切。
“父皇，我現在該怎麽辦？我已經盡力了，可是～～”
站在城牆下，緹娜終於露出了無助，一直強忍著的東西開始在眼裏打轉。
“緹娜～～”看著她，一時間我也不知說什麽好。
“轟轟～～～”
幾聲巨響後，想不到本來萬裏無雲的天空突然就這樣下起了磅礴大雨來，四周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雷，謝謝你一直陪我走到現在，可是～～”在這樣的情形下，緹娜眼中晶瑩的東西毫無顧忌的開始落下，無視雨打在身上，緹娜繼續說道，“可是，現在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很抱歉，結果你的酬勞我還是付不出，如果你願意的話，我～～”
出乎我意料的，見到緹娜雨中落淚的樣子，就像本能一樣，不待緹娜說完，我向前一步很自然的緊緊抱著緹娜，，說道：
“緹娜，我之所以願意幫助你，隻因為你那不服輸的個性和決心，就算明知毫無勝算，你也沒有放棄，我就是被你這一點吸引的，但是，現在的你讓我很失望。”
感受到緹娜顫抖了一下，我拉開距離看著她。
“雷，我是不是很卑鄙？說什麽為了國家，說什麽為了尊嚴，其實不過是為了報仇在利用他們而已～～”緹娜低著頭說道。
“緹娜～～”
漆黑的空中閃過耀眼的白光，明滅不定的亮光讓此時的這裏顯得更加的詭異陰森。
“轟轟――”
隨著雷聲的巨響，下意識的再次抱緊緹娜，不遠處的一棵大樹瞬間被擊斷，燃起了洶洶大火。
“緹娜，沒事吧。”
“嗯。”
雷聲把我要說的話打亂了，突然感覺有什麽東西在附近一樣，我出聲提醒緹娜說道：
“小心，好像有東西過來了。”
我話剛說完，龜裂的大地上突然冒出許多惡心的東西，說他們是人，卻沒有一個是完整的，不是缺手缺腳，就是腸子都露出外麵的，更有甚者，竟然隻有半邊腦袋。此時都伸著幹癟的手慢慢的向我們這邊靠近。
“那～～那些是什麽？”
緹娜顯然是被嚇壞了，臉比白紙還要蒼白，說話也不自覺顫抖起來。
想不到真有這種怪物，以前倒是聽多了，想不到今天能親眼目睹，恐怕這一個月要發惡夢了。
“僵屍，死在這裏而沒有得到安息的士兵，積聚了長久怨念所形成的。”我抽出劍說道，“緹娜，現在什麽事也不要多想，專心對付這些家夥就行，以後不管遇到什麽事，都不要輕易放棄。”
“我知道了，雷～～謝謝你。”
“好，往那邊跑，我在這裏先應付一下。”
我示意緹娜往來路跑，可惜已經晚了，幾個怨靈手持巨大的鐮刀已經把路堵住了。
“可惡！”我低咒一聲，快步上前把擋在正中的怨靈擊散，來到緹娜身後說道：
“支持住，不能就這樣放棄。”
“水龍破”
緹娜召喚出水龍，隻是把逼近的怨靈再次推離我們一點點。而此時，我的手上已經被鐮刀割了一個長達十公分的傷口，血混著雨水不斷的滲進了這幹枯的土壤裏。
“雷，你～～”
不待緹娜說話，不遠處傳來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話。
“公主，你沒事吧。”
話剛落，漢克斯已經來到緹娜的身邊，此時其他人也已經跑了過來。
“雷，這些怨靈是怎麽迴事。”琥看著漸漸逼近的怨靈問道。
“你們來得正是時候，這些家夥好像不歡迎我們打擾他們。不要戀戰，殺出一條路就離開這裏。”看著再次圍聚過來的怨靈，我對所有人說道。
“討厭，怎麽都是這些惡心的東西。”
雪拉說著，已經把逼近的僵屍燒的隻剩灰燼。按著我的話，在殺出一條路口後，看著琥護送緹娜和雪拉遠離這裏後。我和漢克斯相對一眼，揮劍逼開過來的怨靈，縱身遠離他們匆匆跑迴去與琥他們迴合。
帳篷裏。
“雷，我決定了，我要去沃斯菲塔，不管發生什麽事，都無法改變我的心意，你能再幫助我嗎？”緹娜看著我真誠的說道。
“那還用說嗎？”我迴答道。
“咦，你受傷了。”
雪拉指著我手臂上長長的傷口驚訝的說道。
“沒什麽大礙。”我笑著說道。
突然感覺手臂一陣溫暖，緹娜已經在為我施以治療術，從她眼裏，我突然發現一些特殊的東西。
“謝謝。”
待緹娜施展完，我說道。而這一切，漢克斯這次居然沒有說一句話，隻是沉著臉不知在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