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抉擇
幻世錄——噩夢的起源 作者：聖火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天像著火了般紅彤彤的，大地的萬物被照得一片通紅，就像燃燒了般。
三人圍坐在篝火旁。
夜是難得得寧靜，似乎所有得野獸也不願意打破此刻得寧靜，唯有篝火獨自吐著火舌，發出劈裏啪啦的響聲，火星飄向空中，一閃而逝。
“雷歐納德～～是吧？”
緹娜打破沉默說道。
“嗯。”
我隨意迴應道，把視線轉到她略微黝黑的臉上。
“聽說你們就是那個雙頭的死神。”緹娜繼續說道。
“沒錯。”我簡潔的迴應道。
“你們的事我也有耳聞，不過一直以為隻是謠傳而已，畢竟能創下那麽多英勇事跡的傭兵團居然隻有兩個人，實在是讓人難以相信，不過剛才看到你們的表現，我～～”
緹娜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像是有所猶豫，或者在顧忌著什麽。
“所以呢？”
我一副靜待下文的樣子。
“嗯～～”
緹娜依舊一副猶豫不決。
“你說那麽多應該是有求於我們吧。”見緹娜依舊一度沉默不打算說的樣子，我幹脆把話挑明，“還有，沃斯菲塔的人為什麽要捉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的名字叫緹娜，是拉爾斯帝國的一個貴族，因為我們的國家已經瀕臨毀滅，所以隻好往外麵的地方發展，可是沃斯菲塔的士兵一直在找我的麻煩，甚至想對我非禮。幸好碰到你們，不然現在不知道怎麽樣了～～”
緹娜毫不猶豫的說出這番話來，似乎已經練習過千百遍一樣，但是，她說的話明顯有許多不符合自身的地方。看著她自然平靜的樣子，我一副嚴肅的樣子看著她，壓低聲音說道：
“緹娜，沃斯菲塔的那些士兵因為妖精王的顏麵是絕對不敢明目張膽的幹這種事的，另外你給我們的那些飾物也不是一般的貴族能夠擁有的，所以，你如果想要我們幫忙的話就最好說實話。”
緹娜聽了不自覺的移開了視線，過了一會兒。
“～～其實～～”緹娜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其實我是拉爾斯帝國的公主。”
“什麽？”
始終保持沉默的琥聽到緹娜這句話，臉露驚訝的看了過來。而我，表麵顯得一副平靜的樣子，心裏卻是起伏不定，雖然心中早已猜到她就是一直逃亡在外的拉爾斯帝國公主，但聽到緹娜說出自己的身份，還是不免感到一點驚訝。
“我是從沃斯菲塔的都城逃出來的，妖精王要我嫁到沃斯菲塔，想以此來安撫我國國民以及斷絕拉爾斯帝國複國的可能，我是絕對不會如他所願的，拉爾斯帝國的人民還在等著我，而且，父王的仇我也一定要報！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幫助我，當然，酬勞一定會讓你們滿意的。”
緹娜看著我們說道，眼中透出了堅定而誠懇的神色。
她要報仇嗎？以她一個人的力量，真的要報仇嗎？腦裏不斷重複著同樣的問題。
“別開玩笑！你難道不知道你們拉爾斯帝國都幹了些什麽嗎？全法魯西翁因為你們造成了多少的傷亡？把這和平的大地搞得滿屍遍野的不就是你們嗎？而你居然叫我們幫你複國。”
琥聽完緹娜的話馬上接過口說道。緹娜臉露難堪，說道：
“我知道！這我當然知道～～可是～我也不希望這樣，但是我就是沒辦法改變父王的想法，我不了解父王究竟在想什麽，也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麽做，但是他畢竟是我的父親，他被殺了，難道做女兒的我能袖手旁觀嗎？他花了一輩子的心血所建立的國家我能放棄不管嗎？”
“那假如複國以後了？你敢保證不會重蹈覆轍？你敢說你不會在人民的擁戴之下成為第二個皇帝，然後對各國進行報複？”琥連忙說出自己心裏的話。
緹娜聽了，一時間也找不到話來迴答，久久沒有迴應。
“我～～我不敢保證，但是～～我會盡量設法不讓自己這麽做的。”緹娜緩緩的說出這句話。
“開玩笑！這種事我絕對不做。”
琥拋向這句話徑直站起來走迴帳篷裏不再理會緹娜。
“緹娜，你難道不覺得你現在做這些事沒意義嗎？何況要是你殺了妖精王，對法魯西翁會造成多大的影響，你應該也可想而知。”聽完琥與緹娜的對話，我也說出此時心中的話，看著緹娜沉默的樣子，我繼續說道，“再來，對方可是在法魯西翁擁有領導地位的國家，而你卻一無所有，你要如何跟他們鬥？”
“我不是一無所有的，拉爾斯的人民還在等著我，我相信他們。”緹娜像找迴了希望一樣連忙說道。
“就算是這樣，他們也不過是一些剛剛戰敗的一些殘兵敗將而已，難道你要他們為了你去白白送死嗎？”我殘酷的說出現實。
“我～～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啊！可是～～可是～～我如果不去做的話，我會永遠無法麵對我自己和我死去的父親的～～所以～～”緹娜斷斷續續的說著。
時間就像定住了一樣，周圍再次恢複寧靜，不知為什麽，聽到緹娜最後那句話的時候，居然沒有話迴應她。
“好了，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剩下的明天再做打算。”
看著她一副疲困的樣子，我出聲說道。緹娜抬頭看了我一眼，道了聲謝謝就走進帳篷裏，琥也在這時候走了出來。
“雷，這事你有什麽想法？”琥也不轉彎抹角，直接的問道。
“那你了？”我反問道。
當太陽的第一絲曙光透過密密麻麻的樹葉落在劍上，篝火最後的餘溫也漸漸消失，新的一天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到來了。
“早啊！昨晚睡得還好吧？”
我把頭轉向剛走出來的緹娜說道，手舉起剛擦好的劍在陽光下照了照。
“嗯，謝謝。”緹娜連忙迴答道。
“那麽，把東西收拾一下準備上路了。”看著緹娜一副驚訝的樣子，我繼續說道，“我和琥昨晚已經討論過了，這場賭局還滿有意思的，我們決定下注了。”
“真的嗎？”緹娜興奮中帶著不信說道。
“我最拿手的就是把不可能的事變成可能，而且之前我也說過了，我做事是不管結果的，隻要是我想做的事，就算與神為敵我也不在乎。那麽，現在我們的目標是那裏。”我收好劍說道。
“曼多力亞，拉爾斯帝國最大的城市，有很多騎士和將軍在戰敗後就逃到那裏去避難了，隻要我以公主的身份過去，就一定可以得到他們的幫助。”緹娜連忙說道。
“對了！差點忘記了，在此之前，得先去把盜賊的事解決掉，不然可是有損我們的聲譽。”我突然想起說道。
“嗯，那我也來幫忙。”緹娜說道。
三人收拾好東西，沿著山道向上走，不一會兒，就發現了盜賊藏身的洞穴。
“現在要怎麽做？”
緹娜看到把守在洞穴的兩個守衛對著我們說道。就像沒有聽到一樣，我徑直朝洞穴走過去，琥緊跟在我的後麵，緹娜愣了一會也連忙跟了上來。
“什麽人？”
洞口的守衛看到我們，其中一個出聲問道。
“你們最可怕的夢魔。”
說完這句話，我已經把走向自己的那個守衛擊倒在地。另外一個守衛見自己的同伴一招就被我解決，又聽我這樣迴答。
“嗯～～你們～～你們是～～雙頭的死神～～？”
還沒有把話說完，守衛已跌跌撞撞的跑進洞裏，大概是去通風報信了。想不到昨天才露過麵，今天所有盜賊都知道了。
（洞裏）
“什麽？他們居然找到這裏來了。”
聽完守衛的話，昨天撿迴一條小命的盜賊驚恐的說道，然後轉過身對著一個全身籠罩在披風的男子說道：
“隊長，就是他們？我說的就是他們！”“不管他麽是誰，膽敢阻礙我的人――死。”
充滿殺氣的聲音迴蕩在洞穴裏，讓人在酷暑中也感到絲絲的涼意。但是，對於死神來說，這點涼意卻是不值一提。我提著劍緩步走進洞穴的深處，周圍的盜賊顫抖著拿著武器，誰也不敢先上來。
“你能做到就來試試吧。”我看著蒙衣的男子說道。
“他交給我，其他兩個交給你們，不用給我留情，全都殺了。”
蒙衣男子說完，不知從那裏抽出一把匕首，動作快捷的如同鬼魅般已經來到我的麵前。兩種不同的兵器相撞，發出了清脆的聲音，其餘盜賊見了也一擁而上。
蒙衣男子發現我居然能抵擋住自己突然的一擊，兵器一觸即分，眨眼間已經跳離我幾米之外，再也沒有動作。而這，也不過僅僅幾十秒發生的事而已。
“可惡！不愧是雙頭的死神！可是怎麽會有個女人？嗯，那個女人～～難道會是～～”蒙衣男子透過我看著我不遠處的緹娜，突然大喊道，“住手！”
全場的人一下子都停止了動作，所有人都看向蒙衣男子，隻見蒙衣男子慢慢的靠近緹娜，不肯定的問道：
“公主，是公主殿下嗎？”
緹娜驚訝的看著走近自己的蒙衣男子，聽到男子這樣說，更加驚訝，說道：
“你是拉爾斯帝國的人？”
“果然沒錯，公主殿下，我是拉爾斯帝國暗殺部隊“影牙”的隊長漢克斯，在拉爾斯帝國滅亡的之後無處可去，隻好和部下流落於此。”
漢克斯肯定緹娜就是公主後露出了本來麵目，連忙跪下說道。緹娜看著跪在地上的漢克斯，聽完他說的話，心生內疚，說道：
“對不起～～由於我沒有馬上出麵保全國家，害你們遭到現在的命運～～”
其餘盜賊見漢克斯都跪下來，也連忙跪下，聽完緹娜的話，個個都沉默不語。
“不，是因為屬下沒有保護好皇帝陛下的安全，才會造成這樣的局麵，結果甚至連公主殿下都沒能保護好，屬下罪該萬死。”漢克斯惶恐的說道。
“你叫漢克斯吧？你願不願意再次為祖國奮戰？”緹娜說道。
漢克斯一時沒有明白緹娜的話，遲疑了一下說道：
“你的意思是～～”
“我想要讓拉爾斯帝國的盛名再度傳遍法魯西翁大陸，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緹娜說道。
“為了公主殿下，為了拉爾斯帝國，我“影牙”隊長漢克斯以及所有隊員的生命將毫無怨言的獻給公主殿下。”
明白了緹娜的意思，漢克斯信誓旦旦的對緹娜說道，其餘盜賊同樣激昂的喊道：
“誓死效忠公主殿下――！”
“誓死效忠公主殿下――～”
看來，不用再戰了，想不到盜賊的頭目居然是拉爾斯帝國暗殺部隊的隊長，而且是如此忠心的人。算了，這樣也好，能輕易賺到兩千金幣，管他以前是誰。
三人圍坐在篝火旁。
夜是難得得寧靜，似乎所有得野獸也不願意打破此刻得寧靜，唯有篝火獨自吐著火舌，發出劈裏啪啦的響聲，火星飄向空中，一閃而逝。
“雷歐納德～～是吧？”
緹娜打破沉默說道。
“嗯。”
我隨意迴應道，把視線轉到她略微黝黑的臉上。
“聽說你們就是那個雙頭的死神。”緹娜繼續說道。
“沒錯。”我簡潔的迴應道。
“你們的事我也有耳聞，不過一直以為隻是謠傳而已，畢竟能創下那麽多英勇事跡的傭兵團居然隻有兩個人，實在是讓人難以相信，不過剛才看到你們的表現，我～～”
緹娜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像是有所猶豫，或者在顧忌著什麽。
“所以呢？”
我一副靜待下文的樣子。
“嗯～～”
緹娜依舊一副猶豫不決。
“你說那麽多應該是有求於我們吧。”見緹娜依舊一度沉默不打算說的樣子，我幹脆把話挑明，“還有，沃斯菲塔的人為什麽要捉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的名字叫緹娜，是拉爾斯帝國的一個貴族，因為我們的國家已經瀕臨毀滅，所以隻好往外麵的地方發展，可是沃斯菲塔的士兵一直在找我的麻煩，甚至想對我非禮。幸好碰到你們，不然現在不知道怎麽樣了～～”
緹娜毫不猶豫的說出這番話來，似乎已經練習過千百遍一樣，但是，她說的話明顯有許多不符合自身的地方。看著她自然平靜的樣子，我一副嚴肅的樣子看著她，壓低聲音說道：
“緹娜，沃斯菲塔的那些士兵因為妖精王的顏麵是絕對不敢明目張膽的幹這種事的，另外你給我們的那些飾物也不是一般的貴族能夠擁有的，所以，你如果想要我們幫忙的話就最好說實話。”
緹娜聽了不自覺的移開了視線，過了一會兒。
“～～其實～～”緹娜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其實我是拉爾斯帝國的公主。”
“什麽？”
始終保持沉默的琥聽到緹娜這句話，臉露驚訝的看了過來。而我，表麵顯得一副平靜的樣子，心裏卻是起伏不定，雖然心中早已猜到她就是一直逃亡在外的拉爾斯帝國公主，但聽到緹娜說出自己的身份，還是不免感到一點驚訝。
“我是從沃斯菲塔的都城逃出來的，妖精王要我嫁到沃斯菲塔，想以此來安撫我國國民以及斷絕拉爾斯帝國複國的可能，我是絕對不會如他所願的，拉爾斯帝國的人民還在等著我，而且，父王的仇我也一定要報！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幫助我，當然，酬勞一定會讓你們滿意的。”
緹娜看著我們說道，眼中透出了堅定而誠懇的神色。
她要報仇嗎？以她一個人的力量，真的要報仇嗎？腦裏不斷重複著同樣的問題。
“別開玩笑！你難道不知道你們拉爾斯帝國都幹了些什麽嗎？全法魯西翁因為你們造成了多少的傷亡？把這和平的大地搞得滿屍遍野的不就是你們嗎？而你居然叫我們幫你複國。”
琥聽完緹娜的話馬上接過口說道。緹娜臉露難堪，說道：
“我知道！這我當然知道～～可是～我也不希望這樣，但是我就是沒辦法改變父王的想法，我不了解父王究竟在想什麽，也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麽做，但是他畢竟是我的父親，他被殺了，難道做女兒的我能袖手旁觀嗎？他花了一輩子的心血所建立的國家我能放棄不管嗎？”
“那假如複國以後了？你敢保證不會重蹈覆轍？你敢說你不會在人民的擁戴之下成為第二個皇帝，然後對各國進行報複？”琥連忙說出自己心裏的話。
緹娜聽了，一時間也找不到話來迴答，久久沒有迴應。
“我～～我不敢保證，但是～～我會盡量設法不讓自己這麽做的。”緹娜緩緩的說出這句話。
“開玩笑！這種事我絕對不做。”
琥拋向這句話徑直站起來走迴帳篷裏不再理會緹娜。
“緹娜，你難道不覺得你現在做這些事沒意義嗎？何況要是你殺了妖精王，對法魯西翁會造成多大的影響，你應該也可想而知。”聽完琥與緹娜的對話，我也說出此時心中的話，看著緹娜沉默的樣子，我繼續說道，“再來，對方可是在法魯西翁擁有領導地位的國家，而你卻一無所有，你要如何跟他們鬥？”
“我不是一無所有的，拉爾斯的人民還在等著我，我相信他們。”緹娜像找迴了希望一樣連忙說道。
“就算是這樣，他們也不過是一些剛剛戰敗的一些殘兵敗將而已，難道你要他們為了你去白白送死嗎？”我殘酷的說出現實。
“我～～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啊！可是～～可是～～我如果不去做的話，我會永遠無法麵對我自己和我死去的父親的～～所以～～”緹娜斷斷續續的說著。
時間就像定住了一樣，周圍再次恢複寧靜，不知為什麽，聽到緹娜最後那句話的時候，居然沒有話迴應她。
“好了，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剩下的明天再做打算。”
看著她一副疲困的樣子，我出聲說道。緹娜抬頭看了我一眼，道了聲謝謝就走進帳篷裏，琥也在這時候走了出來。
“雷，這事你有什麽想法？”琥也不轉彎抹角，直接的問道。
“那你了？”我反問道。
當太陽的第一絲曙光透過密密麻麻的樹葉落在劍上，篝火最後的餘溫也漸漸消失，新的一天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到來了。
“早啊！昨晚睡得還好吧？”
我把頭轉向剛走出來的緹娜說道，手舉起剛擦好的劍在陽光下照了照。
“嗯，謝謝。”緹娜連忙迴答道。
“那麽，把東西收拾一下準備上路了。”看著緹娜一副驚訝的樣子，我繼續說道，“我和琥昨晚已經討論過了，這場賭局還滿有意思的，我們決定下注了。”
“真的嗎？”緹娜興奮中帶著不信說道。
“我最拿手的就是把不可能的事變成可能，而且之前我也說過了，我做事是不管結果的，隻要是我想做的事，就算與神為敵我也不在乎。那麽，現在我們的目標是那裏。”我收好劍說道。
“曼多力亞，拉爾斯帝國最大的城市，有很多騎士和將軍在戰敗後就逃到那裏去避難了，隻要我以公主的身份過去，就一定可以得到他們的幫助。”緹娜連忙說道。
“對了！差點忘記了，在此之前，得先去把盜賊的事解決掉，不然可是有損我們的聲譽。”我突然想起說道。
“嗯，那我也來幫忙。”緹娜說道。
三人收拾好東西，沿著山道向上走，不一會兒，就發現了盜賊藏身的洞穴。
“現在要怎麽做？”
緹娜看到把守在洞穴的兩個守衛對著我們說道。就像沒有聽到一樣，我徑直朝洞穴走過去，琥緊跟在我的後麵，緹娜愣了一會也連忙跟了上來。
“什麽人？”
洞口的守衛看到我們，其中一個出聲問道。
“你們最可怕的夢魔。”
說完這句話，我已經把走向自己的那個守衛擊倒在地。另外一個守衛見自己的同伴一招就被我解決，又聽我這樣迴答。
“嗯～～你們～～你們是～～雙頭的死神～～？”
還沒有把話說完，守衛已跌跌撞撞的跑進洞裏，大概是去通風報信了。想不到昨天才露過麵，今天所有盜賊都知道了。
（洞裏）
“什麽？他們居然找到這裏來了。”
聽完守衛的話，昨天撿迴一條小命的盜賊驚恐的說道，然後轉過身對著一個全身籠罩在披風的男子說道：
“隊長，就是他們？我說的就是他們！”“不管他麽是誰，膽敢阻礙我的人――死。”
充滿殺氣的聲音迴蕩在洞穴裏，讓人在酷暑中也感到絲絲的涼意。但是，對於死神來說，這點涼意卻是不值一提。我提著劍緩步走進洞穴的深處，周圍的盜賊顫抖著拿著武器，誰也不敢先上來。
“你能做到就來試試吧。”我看著蒙衣的男子說道。
“他交給我，其他兩個交給你們，不用給我留情，全都殺了。”
蒙衣男子說完，不知從那裏抽出一把匕首，動作快捷的如同鬼魅般已經來到我的麵前。兩種不同的兵器相撞，發出了清脆的聲音，其餘盜賊見了也一擁而上。
蒙衣男子發現我居然能抵擋住自己突然的一擊，兵器一觸即分，眨眼間已經跳離我幾米之外，再也沒有動作。而這，也不過僅僅幾十秒發生的事而已。
“可惡！不愧是雙頭的死神！可是怎麽會有個女人？嗯，那個女人～～難道會是～～”蒙衣男子透過我看著我不遠處的緹娜，突然大喊道，“住手！”
全場的人一下子都停止了動作，所有人都看向蒙衣男子，隻見蒙衣男子慢慢的靠近緹娜，不肯定的問道：
“公主，是公主殿下嗎？”
緹娜驚訝的看著走近自己的蒙衣男子，聽到男子這樣說，更加驚訝，說道：
“你是拉爾斯帝國的人？”
“果然沒錯，公主殿下，我是拉爾斯帝國暗殺部隊“影牙”的隊長漢克斯，在拉爾斯帝國滅亡的之後無處可去，隻好和部下流落於此。”
漢克斯肯定緹娜就是公主後露出了本來麵目，連忙跪下說道。緹娜看著跪在地上的漢克斯，聽完他說的話，心生內疚，說道：
“對不起～～由於我沒有馬上出麵保全國家，害你們遭到現在的命運～～”
其餘盜賊見漢克斯都跪下來，也連忙跪下，聽完緹娜的話，個個都沉默不語。
“不，是因為屬下沒有保護好皇帝陛下的安全，才會造成這樣的局麵，結果甚至連公主殿下都沒能保護好，屬下罪該萬死。”漢克斯惶恐的說道。
“你叫漢克斯吧？你願不願意再次為祖國奮戰？”緹娜說道。
漢克斯一時沒有明白緹娜的話，遲疑了一下說道：
“你的意思是～～”
“我想要讓拉爾斯帝國的盛名再度傳遍法魯西翁大陸，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緹娜說道。
“為了公主殿下，為了拉爾斯帝國，我“影牙”隊長漢克斯以及所有隊員的生命將毫無怨言的獻給公主殿下。”
明白了緹娜的意思，漢克斯信誓旦旦的對緹娜說道，其餘盜賊同樣激昂的喊道：
“誓死效忠公主殿下――！”
“誓死效忠公主殿下――～”
看來，不用再戰了，想不到盜賊的頭目居然是拉爾斯帝國暗殺部隊的隊長，而且是如此忠心的人。算了，這樣也好，能輕易賺到兩千金幣，管他以前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