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宴深臨時征集侍從,這一舉措讓很多原本就不願意去宮殿的人家,頓時怨聲載道。


    那些普通百姓們,在私下裏紛紛抱怨著主宰的專橫與霸道。


    有的人甚至為了不去宮殿,選擇在深夜悄悄出逃,他們帶著簡單的行囊,趁著夜色的掩護,如同驚弓之鳥般逃離自己的家園。


    為了時刻提醒自己主宰的權威,空宴深對於那些不付出的家庭和個人,毫不猶豫地玩起了殺雞儆猴的把戲。


    他冷酷無情地對待那些違抗他命令的人,讓整個 t 空間都籠罩在一片恐怖的氛圍之中。


    短短一天時間,宮殿的侍從竟又恢複到了以前的樣子,甚至還有了候補的侍從。


    這看似平靜的表象之下,卻隱藏著洶湧的暗流。


    然而,誰知道就在空宴深放鬆警戒的一天晚上,所有的侍從再次憑空消失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逸軒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這樣沒來由的事情,查起來毫無頭緒,更別提找人了。


    大殿之上,空宴深高坐在主位,眼神冰冷地看著眼前的各位管事和將領。


    他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那冷冷的目光,如同鋒利的刀刃,讓在場的人心裏發毛。


    眾人在這壓抑的氛圍中,大氣都不敢出,整個大殿寂靜得仿佛能聽到每個人的心跳聲。


    有一位主事,緊張得滿頭大汗,他拿出一塊手絹,小心翼翼地擦了擦頭上的汗。


    可就是這個細微的動作,卻引起了空宴深的怒火。


    空宴深猛地將手中的武器投擲過去,那武器如閃電般劃過空氣,瞬間擊中了主事。主事當場斃命,鮮血濺灑在大殿的地麵上。當時就有人被這恐怖的場景嚇的暈倒過去,整個大殿陷入死寂般恐怖。


    過了許久,空宴深才緩緩起身,他的聲音如同寒冰一般:“三日內在查不出來,自己把脖子上的東西給我送來。”說完,他便頭也不迴地離開了大殿。


    眾人這才如釋重負,腿一軟紛紛坐在地板上。


    管事和將領們也是急得團團轉,他們深知主宰的脾氣,若不能在規定時間內查出真相,他們的性命堪憂。


    這些將領都向逸軒抱怨,這個見鬼的事情,可怎麽辦,一點頭緒都沒有。


    突然,一個平常不起眼的馬參軍站了出來。他身材瘦小,麵容普通,但此刻眼神中卻閃爍著一絲光芒。


    馬參軍說道:“將軍,屬下最近發現,我們的村莊突然多出了很多勞作之人。”


    大家紛紛轉頭看著這個馬參軍,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逸軒聽到有線索,趕緊說道:“上前說話。”


    馬參軍微微低頭,快步走到逸軒麵前,說道:“末將最近外出巡查,發現那些之前荒廢的村莊,突然多了一些勞作之人。這些人看著年紀不大,身形魁梧,以男子偏多。”


    旁邊一位副將皺著眉頭說道:“這有什麽稀奇,之前出去的人,迴來了唄,畢竟遠走千裏,故土難尋嘛。”


    馬參軍思索了一下,抱拳說到:“將軍說的話,我等也考慮過,也去查探過其他無人村莊,發現都有人陸續迴來,恢複生產。奇怪的是,迴來的人,都是中、青年人。按理說,故土難離的應該也會有年老之人,可這些人裏麵全都是青壯年居多。如果按之前的戶籍,哪裏會有這麽多青壯年。”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麵麵相視,心中都湧起一股不安。


    逸軒雙手交叉於胸前,皺著眉頭,在大殿中來迴踱步。突然,他停下腳步,說道:“去時空邊境查查,有沒有偷入境的人。如果是平民百姓入境,那也正常,誰讓我們 t 空間地大物博。”


    逸軒的這句話讓很多人認同,但也有人小聲嘀咕著馬參軍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逸軒低頭思索了片刻,心裏想道:“如今侍從消失的事情沒有任何眉目,空宴深想殺人的念頭就在一念之間。不管馬參軍說的是真是假,總得找個由頭,把這件事撂了。”


    逸軒說道:“馬參軍聽令,即可升你為馬副將,持我令,追查可疑人等,有情況立即匯報。”馬參軍沒想到這次逸軒接受他的觀點,立刻跪地說道:“馬副將接令。”


    逸軒遞給馬副將一塊象征副將的令牌,馬副將恭敬地接過令牌,轉身離開了。


    逸軒對眾人揮揮手,大殿的人都退下了。


    他又急匆匆地趕往空宴深寢宮匯報,希望自己的腦袋能保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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