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某些高位男人則摸著胡須尋思,自己當初睡柳胭姑娘時,態度有沒有問題?不會因為當時太顧著自己痛快,讓她難受了吧?


    不過,一雙玉臂千人枕,一枚玉體萬人嚐,這種妓子應該很快便被皇上厭棄吧?可再想想皇上特殊愛好,就愛搶別人家的娘子,倒說不準了……忐忑。


    誰,到底是哪個不開眼的,竟然安排這種頭牌來表演歌舞,這活計不應該是歌舞坊裏的歌姬來嗎?雖然歌姬也不甚幹淨,但總比這種女人強上萬倍。


    而此時,柳胭很是羞澀站在金黃色地毯上,而皇上早已忍耐不住:「美人兒何不快快換上衣服,若著涼可就不美了。」


    柳胭水汪汪小鹿一般受驚的眼神望著皇上,快速將頭低下,「皇上,您在此處,胭兒哪裏敢做這些。」


    皇上笑:「好名字,胭脂的胭?」


    柳胭點頭。


    「那朕要嚐一嚐你這好胭脂了,若是不香,朕可要治你的罪。」說著便親自上手,將柳胭衣服一層層撕了下來。


    柳胭眼中含淚:「皇上,莫如此,妾身子不潔,怕汙了您的身子。」雙手擋住胸前,「妾身,妾身乃秦淮河上花船娘子,不知陪過多少高官勳貴,哪裏能欺騙您呢?」


    不聽這話也罷,聽了之後皇上隻覺一股激流湧了上來,直衝得腿兒都翹了起來。「朕就喜歡你這樣風流女子,伺候慣了男人,自然知道如何才能讓朕舒服。」


    柳胭被這男人摟在懷裏,眼中冷光一閃,隻留嘴角一絲譏諷。她有備而來,自然知道這男人喜歡什麽調調兒。


    伺候太好了不是本事,能把皇上蹂/\躪成爛泥才是本事,一番功夫下來,皇上隻餘哼哼力氣,像是被喂飽了的豬一般。


    被掏空了身體,哪裏還能玩出新花樣,隻能被女人玩罷了。柳胭心中不屑,卻還是裝作一番不堪摧殘樣子,緊緊依偎在皇上懷抱裏暈了過去。


    帳內如雨後殘花一般淩亂不堪,而帳外卻像從未發生過任何事一般,眾人該做什麽還是做著什麽。


    紅黃綠藍青靛紫,七種顏色龍船在震天鼓聲中迅速衝了起來,而觀賞之人則擇一船押注。


    趙曦笑問:「娘子覺得哪隻船會贏?」


    連翹想都不用想:「自然是紅色,帶頭的可是咱們表哥。」 說著拿出一千兩銀子押了上去。


    這裏表哥說得是齊國公府二公子徐澤了,乃二房長子,親隨了他爹徐明,也是個愣頭青。但因為武力值極好,被選入皇帝親衛羽林衛。


    趙曦笑道:「娘子可真真是大戶,一出手就是一千兩,倒不怕輸了。」


    連翹捏捏他手:「有什麽辦法,誰讓我太富裕。」真不是吹,光金山分成幾輩子也吃不完用不了。


    趙曦拱手求饒:「是是是,若不是娘子,小的還不定在哪裏要飯。」


    雖聽不清兩人說什麽,但看親密姿態,賢妃心裏不痛快。想當年,她也曾和相公有過甜蜜,誰想過走到這步田地。


    她當時被留在宮中,心裏是氣憤的,可又有些榮幸感,畢竟能被皇帝臨幸的女人,這世上又有幾人?這也是對她美貌和魅力的一種認可。


    隻是,她不是不知道伴君如伴虎,且皇上不過是衝動過癮而已,哪裏是真憐惜她。想相公尊重她,孩子敬重她,卻被皇上一手給毀了。


    甚至,她時常想,若是相公能忍下來,過上一陣子一家子還是團聚,親親熱熱過小日子不好麽?可相公卻是個軸性子,將一家人都給栽了進去。


    人都死了,她除了留在宮中,還能到哪裏去呢?不是沒想過死,但她不舍得。


    她的位子離皇帳不過幾步遠,即使江麵上鼓聲震天,卻不知為何她依舊能聽到裏麵嬌喘聲音。曾經她也被這樣疼愛,可是這兩年來卻隻剩獨守空房。不甘心。


    「燕王世子和少夫人說什麽呢,一直咬耳朵開心,不妨說出來讓咱們也樂一樂。好孩子,到本宮這裏來坐。」賢妃開口。


    趙曦越了解閔沛,便越厭惡賢妃,懶得搭理這種心中無兒無女的自私女人。


    可連翹不想大麵上過不去,便笑著走了過去,「給賢妃娘娘請安,我和相公在說外祖家人丁真是旺盛,這次有三人能來賽龍舟呢。」人丁旺盛幾個字咬得十分重。


    賢妃臉色更加不好了,她最討厭別人提孩子、人丁之類的,好似是在諷刺她丟了孩子攀龍附鳳,最後還生不出來孩子一樣。


    她都三十幾歲,曾經生過兩男一女,可惜全沒了。如今再想生,竟然生不出來了。她費勁心思知道了那幾個女人都是如何懷上孕的,可惜那紫陽真人竟然裝糊塗,並不想搭理她。真真可氣。


    連翹看她臉色幾遍,心裏十分舒坦。她就是故意的,憑什麽閔大哥那樣的好人有這樣母親,就不想讓她好過怎麽了。


    「賢妃娘娘怎麽了?難不成是被日頭曬到了?要不要到皇帳裏歇息一二,別落了病根才好。娘娘您莫小看中暑,我老家有一農婦在種地時候中暑,因為救治不及時,竟然再也沒能爬起來。」


    賢妃:「……」個小賤人,竟然將她與農婦相提並論,忍氣迴道:「不用,隻不過昨日沒休息好罷了。」


    連翹再接再厲:「娘娘放寬心,對自己身子別大意了。您不知道,我老家那農婦前腳剛死,後腳就被扔在地裏埋了,因為沒有兒子連個哭喪摔盆子的都沒有。後來她死後百天還沒過,那男人就找了個新媳婦。您說氣人不氣人,值當不值當?!」


    賢妃想一把掐死連翹,最好是先把這張臭嘴給打爛了。


    連翹像是突然發現自己說錯了話,小心翼翼:「娘娘,我沒有別的意思,我也一樣沒生出兒子呢,您別往心裏去。」


    旁邊那位年紀尚小的妃嬪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心道這個少夫人真是個妙人,她才多大,自然是生不出兒子,可賢妃都多大了。


    且賢妃的事情後宮朝堂誰不清楚呢,不過是故意視而不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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