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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泰然的生日,孟家自家人在一起,好好熱鬧了一場。


    向晨與兄弟姐妹帶著兩個萌寶,玩得很開心。


    向文迪的目光時不時落在向晨皓腕上的手鐲上,目光複雜,看著女兒青春洋溢的笑臉,想著將來他的家就成了女兒的娘家,她就要跟著另外一個男人去開始她的新生活了,心中不由有些失落。


    但好在,那個男人,他已經見過了,還頗為欣賞。想來那個葉修文會是一個好丈夫好男人的。


    可憐天下父母心,向文迪一直擔心女兒會遇人不淑,萬一像泰然那樣,遇到像紀東來那種混球怎麽辦,他可舍不得女兒傷心。


    唉!是不是自己表現得太過份了,所以晨晨現在有了心上人,也不敢跟自己說。


    她能帶上葉修文送的手鐲,說明她對他也是心有所屬的吧?唉!真的是女大不中留啊!


    玩得開心的家人們,誰也沒有注意到向文迪的異樣。


    晚上迴到自己的房子。


    向文迪才拿出準備好的禮物送給孟泰然。


    孟泰然笑盈盈的接過禮物。


    向晨依了過來,笑著說:“爸爸越來越浪漫了,我也想看看爸爸送了什麽禮物給媽媽?”


    孟泰然含笑看著向文迪,向文迪滿臉的自信驕傲,示意她拆開禮物。


    向晨已經迫不及待的打開了盒子,在打開的一瞬間,愣住了。


    “哇,好漂亮的手鐲!”孟泰然一臉開心。


    “咦?怎麽看著有點眼熟?”孟泰然自言自語,目光看向向晨。


    向晨的手後袖子裏縮了縮。


    向文迪坐到了女兒的身邊,這樣向晨一邊是爸爸,一邊是媽媽。


    向文迪拉過女兒的手,手腕上玲瓏的手鐲立刻露了出來。


    “啊!怪不得覺得眼熟呢,覺得今天有誰戴著了,原來是你呀,文迪,你是買了一對嗎?”孟泰然不以為意,垂眸擺弄著手鐲。


    向晨有些不自在,不敢看爸爸。


    向文迪搖頭:“沒有,我就買了一隻送老婆的,想著女兒以後會有男朋友送。”


    向晨的臉微紅。


    孟泰然好笑地看一眼女兒:“晨晨是誰送的?”


    “我,我自己買的!”向晨緊張地脫口而出。


    “是嗎?”向文迪看著女兒粉頰微紅,眼神躲閃。


    “多少錢?看看我們誰買貴了?”向文迪故做漫不經心地問。


    向晨愣了一下,她怎麽會知道多少錢?


    “也,沒多少錢,應該跟你是一樣的。”


    “哦?沒多少錢是多少錢?”向文迪追問。


    孟泰然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向文迪,不過女兒好像更奇怪,這種話一向都是向晨問爸爸的,然後把爸爸取笑一翻,說他花錢花多了等等,今天怎麽反過來了?


    向晨欲起身,嘴裏說著:“哎呀,我不記得了,就一隻手鐲嘛,也沒什麽稀罕的。”


    向文迪卻一把拉住她,不讓她動。


    “晨晨,你不會是不知道這隻手鐲的價格吧?說吧,誰送你的?”


    向晨目光躲閃:“不是,是我自己買的!”


    向文迪摟著女兒的肩:“晨晨,手鐲是訂情之物,你知道嗎?送你手鐲的男生還挺用心的!”


    “哦?男孩子送的?向晨,你戀愛了?”孟泰然後知後覺。


    “我哪有?沒有的事,爸爸亂講的。”向晨別過臉去,可一邊是爸爸,一邊是媽媽,別到哪裏去?於是垂下了頭,


    向文迪的目光中有一絲笑意,至少,他看得出來向晨是喜歡葉修文的,雖然她在否認,可是她的樣子,已經暴露了她的心思。


    向文迪故意歎了一口氣,對孟泰然說:“這是我們孟氏珠寶店的限量款,國內發行隻有兩隻,我本來呢,是想買一對的,一隻送給老婆你,一隻送給我們的女兒,可是我遇到了一個年輕人,他懇求我讓一隻給他,因為他覺得這隻手鐲特別適合他心愛的女孩子,我心一軟,就讓給他了,我想成全一段姻緣總是好事,我送一隻給我老婆就行了,女兒的嘛,留給她的男朋友送他嘍!”


    孟泰然終於明白過來了:“向晨——”


    向晨有一種被抓包的感覺。


    孟泰然歎了口氣:“老婆,我好傷心啊,女兒談戀愛了,都不告訴我們,唉!這女兒啊,白養了,心裏都沒有我們。”


    孟泰然好笑的看著一邊抱怨一邊瞄著女兒的向文迪。


    向晨卻不知道爸爸的促狹,急了起來:“爸爸,我沒有,我,我隻是,隻是想再想想。”


    向文迪吃驚:“你想再想想要不要跟他交往?那你幹嘛收他的手鐲?這事是訂情之物啊!”


    向晨的手捂在手鐲上:“我,我是想過段時間再告訴你們。”


    向文迪鬆了一口氣:“哦,那你打算什麽時候再告訴我們?”


    “我,我,還沒想好。”向晨的頭垂得低低的。


    “哎,好女兒,你真是急死爸爸了,你到底是沒想好跟不跟他交往,還是沒想好什麽時候告訴我們?”


    “爸爸——,我,我這不是你傷心嘛,哥哥嫂子們都說,你不想讓我那麽早嫁人的。”向晨急道。


    向文迪撇嘴:“哼!總算你還有點良心。不過,那個葉修文也還不錯。他想追我女兒,也還湊合能入眼,不過,你可不能輕易答應嫁給他!”


    向晨驚訝的抬眼看向文迪:“爸爸怎麽知道他叫葉修文?”


    “是啊,文迪,你怎麽知道的?你都幹了些什麽?”孟泰然也很意外。


    向文迪得意地說:“我跟他一起抓過賊,一起打過球!”


    母女倆愕然。


    “爸爸,什麽時候的事?”向晨大吃一驚。


    “就前幾天。”


    “向晨,這麽說,你爸爸說的都是真的?”孟泰然不由麵容一肅。


    向晨不由自主的向爸爸這邊挪了挪:“媽媽——”。


    “你爸說的是真的?你戀愛了?”孟泰然看著女兒。


    向晨低下了頭:“媽媽,我,他——,他真的挺好的。”向晨的聲音低低的。


    “葉修文,葉修文,這個名字——”孟泰然喃喃地說。


    “他是修筠的哥哥!”向文迪快言快語地說。


    “啊?真的是他?葉氏集團現在的掌舵人?”孟泰然的話是問向晨的。


    向晨輕輕點了點頭。


    孟泰然唿出一口氣:“你們,你們難道是在美國的時候開始的?”


    向晨連忙搖頭:“不是的媽媽,不是的,我們沒有的,就是,就是離開美國之前,的那個晚上——”


    “啊?晚上?他做了什麽?有沒有欺負你?”向文迪一聽到晚上,立刻坐不住了,炸毛兒了。


    “不是,不是,爸爸,不是的,是那個晚上我陪他去參加了一個宴會,然後他向我表白了,第二天我就迴國了。”如果初吻算表白的話,向晨不由在心中嘀咕。


    “哦,怪不得你迴來的時候帶了那麽多禮物,是他買的對不對?”孟泰然認真地問。


    “是因為我去幫他忙了,沒有時間買禮物,所以他才讓人買的。”向晨就知道,她的爸媽都不是好糊弄的。


    孟泰然和向文迪對視一眼,向文迪公道的說:“他安排得倒是周全。”


    孟泰然瞪了他一眼:“向文迪,你的立場呢?你不是一心怕女兒遇人不淑嗎?我怎麽覺得你倒是很喜歡這個葉修文的?”


    向文迪被噎了一下:“呃,我隻是客觀的評價一個而已。”


    孟泰然瞪他一眼,轉頭再問女兒:“那你迴國的時候怎麽沒說?”


    “我,我那個時候還沒想好。”向晨猶豫了一下,的確是沒有想好,或者說有點不確信。


    “那你是什麽時候想好的?他不是春節的時候才迴來的嗎?你們見過麵了?然後你就想好了?”孟泰然的語氣嚴肅了起來。


    向晨有點怯怯地看一眼媽媽:“他,春節前其實就迴來了,隻不過沒有對外暴露行蹤而已,我們,我們見過幾次麵。”


    “在哪見的?”


    “在公司,他和銳逸和奧豐還有孟氏都有生意往來。所以,我們見過幾次麵。”事實上,是他們一直在見麵,一直在一起。可是媽媽的樣子好像有點嚴肅,倒是爸爸,一副還很欣慰的樣子,這讓向晨有些措手不及,一直以為這件事上,最不能接受的是爸爸,而媽媽一定是最通情達理的。


    可現在這情形,好像媽媽有點生氣呢。


    她不由自主又向爸爸這邊挪了挪。


    向文迪也感覺孟泰然有點過於嚴肅了,看把孩子嚇的,不就是談個戀愛嘛,至於嗎?


    “泰然,你認識那個葉修文嗎?”向文迪想要岔開話題。


    孟泰然淡淡道:“當然認識,他葉氏集團新一任的董事長,葉星暉在葉氏經營不下去的現在,把這個爛攤子甩給了他,他一言不發就接了,並將葉氏集團所有的證照都變更過來,到了他的名下,現在他是葉氏集團名符其實的主人。但是,他除了是葉星暉的兒子,他還是修筠的哥哥,他又怎麽會對修筠和他媽媽當年的事無動於衷?葉氏的將來,必定是一場血雨腥風。修筠與孟文已經訂婚了,今年就會找個合適的時間把婚禮辦了,修筠是孟家的人,孟氏集團會選擇站在修筠這一邊,葉氏的這趟渾水我們是趟定了。”


    “可是,向晨,你和葉修文,我想像不出你們在一起的情形。”孟泰然很嚴肅。


    向晨終於抬起頭看了一眼媽媽,眼神怯怯。


    “葉修文的經曆,我聽雲卿講過,跟熙臣很相似,比熙臣更殘酷,他身上有一種肅殺之氣,讓普通人望而生畏。你不覺得嗎?”


    向晨有些茫然的搖搖頭,連向文迪都搖了搖頭。


    “不會啊,泰然,那天我們一起打球來著,還一起抓了兩個小毛賊,他身手很好,也很有正義感,球打得不錯,籃球打得好的男人,都是好男人。”向文迪道。


    “給我閉嘴!你之前的立場呢?”孟泰然不由怒斥這個不靠譜的爸爸。


    向文迪隻好拍了拍女兒的肩頭,表示愛莫能助的意思。


    向晨心中不由苦笑,說好的爸爸反對呢?打了場籃球,抓了兩個小賊,爸爸就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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