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裏麵。
葉小凡基本上都是待在妖帝宗不出。
主要是也沒什麽地方可以去的。
找尋封印的邪魔，自有玩家攜帶邪魔吊墜前往。
他一個人。
就算速度再快，又哪有幾千人來的有效率。
所以。
這段時間葉小凡都是安安穩穩的待在元宗裏麵，隻要因果點足夠就提升一下修為境界。
值得一提的是。
八卦流行步也在他耗費了一萬多點因果點的前提下。
直接被他提升到了入道的層次。
步法入道！
所得到的意念切合於八卦流行步的本身，得到的乃是水意。
水意雖然存在。
可卻沒有顯示在特殊能力裏麵。
按照葉小凡的猜測。
應該是水意應該還是太弱，達不到顯現的條件。
而且。
他用水意跟劍意對比一番後，發現領悟的水意太過弱小了些。
若說劍意是二成的話。
那麽水意恐怕也隻相當於零點一成左右。
這樣的意境。
對於葉小凡如今的實力而言，能夠起到的幫助並不大。
之所以將這門武學提升。
純粹是因為他內心的想法在做鬼。
畢竟最初學習的武學，除了八卦流行步外已經全部提升到了入道的層次，隻剩下這門凡階下品武學還處於鏡花水月的層次不動。
在新一次講解完畢後。
葉小凡看著離去的弟子，眼中也露出些許奇怪的神色。
這段時間以來。
這些妖帝宗的弟子似乎變得更加的好學起來。
要按照以往的情況來看。
花費貢獻值聽他講解功法武學的人，更多是本土的宗門弟子，像異人弟子來說，則是喜歡將貢獻值花費在藏書閣或者別的地方。
可這一段時間。
兩者情況卻好像反過來了一樣。
本土的宗門弟子大多數貢獻值都往丹藥那一塊去了，而異人弟子則是花費更多的貢獻值，前來聽他講解武學。
對於這樣的變化，葉小凡也是有些不解。
不過。
他也沒有在意太多。
不論是本土的人也好，亦或是異人也罷，拜入妖帝宗便都是妖帝宗門人，葉小凡不會因此而區別對待。
一念落下。
葉小凡微微閉目。
不知不覺間將功法運轉。
他沒有修煉元典，而是修煉了一門名為流行青功的真階上品功法，是那次剿滅七宗所得到的武學之一。
之所以選擇這門功法。
是因為這門功法跟鄭方以往修煉的虎王功，有異曲同工之妙。
相比於妖帝典。
他更鍾意妖虎功。
這段時間以來。
葉小凡一直在利用講解的機會，對妖虎功進行一個參悟，將獨屬於妖帝訣的靈氣，慢慢朝著萬古功轉化。
到得如今。
已是到了一個臨界點的程度。
大概十幾分鍾。
葉小凡身體微微一震，一股溫潤的氣息隨之擴散出去，原本灰白的頭發似乎也多了一縷黑色，蒼老的麵色也多了幾分紅潤。
“萬古長青！”
他睜開雙眼，感受著體內的變化，對於這門功法又有了一個更深的見解。
跟元典剛猛霸道的真元相比。
萬古長青功的真元則是更加的溫和。
正常靈氣境的修士壽命在一百五十年到二百年之間。
可一般靈氣修士。
都很難真正活到二百年的大限。
一般來說，一百五十年到一百七十年，就是靈氣境修士的極限。
修煉萬古功，葉小凡卻有種預感。
他大概能夠真正達到二百年的大限。
相比於如今的年紀來說。
二百年大限還有很長。
憑借剩下的一百多年，葉小凡也有信心突破靈氣桎梏，達到靈武的層次。
屆時。
壽元就會再度增加。
這對於一個本是煉體四重，或許終身都不一定有機會突破煉體六重的老者來說，能夠擁有如今的成就，絕對是難以想象的。
因此。
要說後來者誰對妖帝宗更為中心的話，那麽葉小凡絕對是排在第一位。
若是葉小凡此刻在這裏的話。
他就會發現。
葉小凡的忠誠度已然是達到了滿值的地步。
半個月時間過去。
這半個月以來，若說變化最大的，便是處於修建中的城鎮。
從修建到現在。
已經過去兩三個月的時間。
隻見涼山與亂石林交界的地方，一座不小的城鎮在其中出現。
長約莫八十裏。
寬亦有五十裏。
城池一邊占據了半個涼山地界，另一邊則是占據了半個亂石林地界。
能夠達到這種效果。
幾乎是數千雜役日夜不停的趕工，而且還占據了境界的優勢，使得速度比之尋常人還要快上許多。
“宗主！”
虎王鎮正在一邊，麵色露出恭敬的神色。
而在他的前麵，站著的便是葉小凡。
站在城牆上方，一眼望去能夠看到四麵圍牆裏麵空曠的城池。
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論及城池大小。
眼前的城鎮遠遠不能跟其他城池相比肩。
然而。
這卻是妖帝宗建立起來的第一座城鎮。
也是妖帝宗真正的底蘊體現。
葉小凡甚至能夠想到，日後城鎮繁榮昌盛起來，又會是怎樣的一番光景。
在他的身邊。
除了林道鎮這位名義上的監工以外，還有妖帝宗的不少長老。
一旁的沈往此時也不由讚歎道：“建城乃是真正大宗的象征，妖帝宗今日城池建立，他日也必然成為是一方大宗。”
相比於其他人。
沈往來自於靈域宗門丹鼎宗的事情，這不是什麽秘密。
這樣的人開口。
比之任何人說話都更有說服力。
葉小凡淡笑道：“沈長老以為，如今我妖帝宗城池比之大宗的城池，又還有哪些差距？”
聞言。
沈往則是一本正經了起來，思索了一會後說道：“若說差距倒是相差不大，唯一的問題便是城牆上缺少的陣文守護。”
“陣文守護？”
其餘的長老，包括葉小凡在內都是麵露詫異。
顯然。
大陣守護這個詞，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
沈往微笑道：“宗主跟各位長老應該知道，我等靈氣境修士不說開山斷江，但一招一式間開碑裂石不在話下。
普通的城牆哪怕修築的再高，麵對靈氣境的攻擊，都是能夠將之摧毀。
別說靈氣以上的修士，那更是舉手抬足間便能將之摧毀的一幹二淨。”
“所以，任何城池的城牆都會篆刻有陣文，讓普通的城牆青石擁有堅不可摧的特質，朝廷的每一座城池都有這樣的陣文。
縱然是靈氣境的修士，也難以撼動一分一毫。”
話落。
不少人臉上都是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沈往的話不是沒有道理。
他們一時間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就連葉小凡原先臉上的笑容，也是收斂了許多，隨後便是正色問道：“若想布置陣法的話，那又該怎麽做？”
“隻要找到專修陣法的陣法大師就行，當然若是有煉器大師出手，也一樣可以做到這一點。”
“煉器大師？”
“煉器跟陣法一道有異曲同工之妙，煉器大師能夠鑄造靈器，便是因為能夠掌握可怕的符文，這些符文跟陣法乃是一樣，都是能夠附著於物體之上，使其擁有超凡的力量。”
沈往說到這裏，臉上也露出遺憾神色。
“可惜丹鼎宗的煉器大師已經隕落，不然的話，我還能將之請來，為宗門城池布下符文。”
說完之後。
沈往可能意識到自己說的太多，接著話鋒一轉道：“不過我妖帝宗如今乃荒域霸主，縱然一座普通城池，也斷然不會有宵小敢於妄動。
如此說來的話，腳下的城池比之靈域大宗的城池，穩定性有過之而無不及。”
“沈長老說的不錯，如今真域當中哪個宗門敢於對我宗不敬！”
其他長老也是出言附和。
葉小凡則是微微搖頭，隨後側頭向著阿狗道：“讓其他雜役弟子繼續在城中補充建築，一切都按照圖紙上麵來，萬不能出半點差錯。”
“弟子明白！”
“這件事情完成之後，你便為我宗精英弟子吧！”
“謝宗主！”
阿狗心中大喜，當即單膝下跪，低頭恭敬的迴道。
“站起來吧，以後宗門內不用行如此大禮。”
“弟子明白！”
看著阿狗難掩的喜色，葉小凡也是暗暗點頭。
之所以讓對方成為精英弟子。
一是因為對方的功勞。
二是因為對方的忠誠度。
一開始九十八點的忠誠度，再到後麵的九十九點，眼下對方更是直接跳到了滿忠的程度。
雖說後天生成的滿忠，還有掉落忠誠的風向，不比妖帝山初始山匪永恆不變的滿值忠誠度。
但忠誠度掉落。
始終都隻是一個猜測。
在沒有掉落之前，對方乃是實打實的滿忠。
這樣的人。
整個妖帝宗裏麵也沒有多少。
而且阿狗的天賦也不差，原先不過煉體十重的境界，現在已是達到了真武一重的地步。
在對方這個年紀能夠達到靈氣境。
這在其他宗門。
也是能夠位列真傳的了。
隻不過元宗的製度給其他宗門有些出入，弟子晉升不依靠天賦實力，隻依靠貢獻值來進行劃分。
所以。
真傳與否其實跟天賦沒有太大幹係。
不過跟實力也有一些掛鉤。
畢竟隻有強大的實力。
才有機會得到更多的貢獻值。
新建的城池。
葉小凡已然親自將之命名為涼山城。
自涼山城迴來後。
對於沈往說的話，他已經是放在了心上。
雖說對方後麵所說也是在理。
可既然做一件事情，那就必須要做的足夠好。
這或許是葉小的性格。
“煉器大師！”
葉小凡腦海中掠過這個詞語，旋即注意力就放在了屬性麵板上。
特殊武學那一欄上麵。
隻有天青丹籙以及煉器祖典孤零零的擺在那裏。
在看生命源一欄。
如今已是有了七萬多點。
葉小凡原先想直接提升風雷真功，後來想了想，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憑借他如今的實力。
哪怕不動用道器。
在真域裏麵已經是難有敵手。
一旦動用道器。
那麽葉小凡有信心說一句來一句有我無敵。
簡單來說。
隻要不離開真域，他現在的實力提升與否，其實沒有太大的幹係。
除非是要打破桎梏。
不然的話。
他如今天下所有真域都大可去得。
既然是這樣的情況。
葉小凡便不著急立刻提升功法，然後急衝衝的打破真域桎梏，將荒域真域晉升為靈域。
要知道。
靈域不比真域。
一旦達到荒域突破到靈域層次，便意味著妖帝宗會徹底暴露在那些大宗的麵前。
這種情況下。
若是不積攢足夠多的實力。
一旦突破的話，妖帝宗必然是原先的真域霸主位置上跌落。
他可沒有忘記。
妖帝宗還有一個潛在的天武宗敵人。
而且覆滅的七宗裏麵，背後也有不少靈域大宗的身影。
這些大宗之所以沒有對元宗出手。
究其原因。
便是因為縱然是靈域大宗，在進入真域的情況下，也沒有把握是妖帝宗的對手。
所以。
涼山真域不晉升靈域便罷。
一旦晉升靈域。
葉小凡便要妖帝宗也直接躋身靈域頂尖宗門的行列。
上次因果點達到十萬的時候。
天青丹籙跟鑄造祖典後麵都出現了可提升的加號。
不過因為要提升實力。
他也就直接忽略了過去。
但現在沈往的話，讓葉小凡忽然間發現，要是將煉器祖典提升上去，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正如對方所言的一樣。
強大的鑄造師，已經不再是一個單純的輔助職業。
技乎於道莫過如是。
葉小凡雖然沒有見過真正的鑄造大師是怎樣的，可在事後跟沈往探討過之後才明白。
煉器師一旦晉升大師。
那便是一尊極為可怕的強者。
所謂的陣法大師，也不過是鑄造師所衍生出來的一條分支。
隻是前者將符文轉化為陣文，用於布陣對敵。
後者則是將符文篆刻於武器之上，使之擁有超凡的力量。
兩者說到底。
都是殊途同歸。
在了解到鑄造師的強大後，葉小凡已經有了專研一番鑄造之道的打算。
畢竟任何可能提升實力的事情。
他都不會去拒絕。
而且現在妖帝宗弟子眾多，隨著弟子實力越來越強，每天為他貢獻的生命源都是五位數起步。
花費一些因果點去提升鑄造祖典。
對於葉小凡來說，也不過是等多一些時日的差別。
至於一開始擔心玩家等階提升過快，然後對他造成威脅的念頭，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葉小凡基本上都是待在妖帝宗不出。
主要是也沒什麽地方可以去的。
找尋封印的邪魔，自有玩家攜帶邪魔吊墜前往。
他一個人。
就算速度再快，又哪有幾千人來的有效率。
所以。
這段時間葉小凡都是安安穩穩的待在元宗裏麵，隻要因果點足夠就提升一下修為境界。
值得一提的是。
八卦流行步也在他耗費了一萬多點因果點的前提下。
直接被他提升到了入道的層次。
步法入道！
所得到的意念切合於八卦流行步的本身，得到的乃是水意。
水意雖然存在。
可卻沒有顯示在特殊能力裏麵。
按照葉小凡的猜測。
應該是水意應該還是太弱，達不到顯現的條件。
而且。
他用水意跟劍意對比一番後，發現領悟的水意太過弱小了些。
若說劍意是二成的話。
那麽水意恐怕也隻相當於零點一成左右。
這樣的意境。
對於葉小凡如今的實力而言，能夠起到的幫助並不大。
之所以將這門武學提升。
純粹是因為他內心的想法在做鬼。
畢竟最初學習的武學，除了八卦流行步外已經全部提升到了入道的層次，隻剩下這門凡階下品武學還處於鏡花水月的層次不動。
在新一次講解完畢後。
葉小凡看著離去的弟子，眼中也露出些許奇怪的神色。
這段時間以來。
這些妖帝宗的弟子似乎變得更加的好學起來。
要按照以往的情況來看。
花費貢獻值聽他講解功法武學的人，更多是本土的宗門弟子，像異人弟子來說，則是喜歡將貢獻值花費在藏書閣或者別的地方。
可這一段時間。
兩者情況卻好像反過來了一樣。
本土的宗門弟子大多數貢獻值都往丹藥那一塊去了，而異人弟子則是花費更多的貢獻值，前來聽他講解武學。
對於這樣的變化，葉小凡也是有些不解。
不過。
他也沒有在意太多。
不論是本土的人也好，亦或是異人也罷，拜入妖帝宗便都是妖帝宗門人，葉小凡不會因此而區別對待。
一念落下。
葉小凡微微閉目。
不知不覺間將功法運轉。
他沒有修煉元典，而是修煉了一門名為流行青功的真階上品功法，是那次剿滅七宗所得到的武學之一。
之所以選擇這門功法。
是因為這門功法跟鄭方以往修煉的虎王功，有異曲同工之妙。
相比於妖帝典。
他更鍾意妖虎功。
這段時間以來。
葉小凡一直在利用講解的機會，對妖虎功進行一個參悟，將獨屬於妖帝訣的靈氣，慢慢朝著萬古功轉化。
到得如今。
已是到了一個臨界點的程度。
大概十幾分鍾。
葉小凡身體微微一震，一股溫潤的氣息隨之擴散出去，原本灰白的頭發似乎也多了一縷黑色，蒼老的麵色也多了幾分紅潤。
“萬古長青！”
他睜開雙眼，感受著體內的變化，對於這門功法又有了一個更深的見解。
跟元典剛猛霸道的真元相比。
萬古長青功的真元則是更加的溫和。
正常靈氣境的修士壽命在一百五十年到二百年之間。
可一般靈氣修士。
都很難真正活到二百年的大限。
一般來說，一百五十年到一百七十年，就是靈氣境修士的極限。
修煉萬古功，葉小凡卻有種預感。
他大概能夠真正達到二百年的大限。
相比於如今的年紀來說。
二百年大限還有很長。
憑借剩下的一百多年，葉小凡也有信心突破靈氣桎梏，達到靈武的層次。
屆時。
壽元就會再度增加。
這對於一個本是煉體四重，或許終身都不一定有機會突破煉體六重的老者來說，能夠擁有如今的成就，絕對是難以想象的。
因此。
要說後來者誰對妖帝宗更為中心的話，那麽葉小凡絕對是排在第一位。
若是葉小凡此刻在這裏的話。
他就會發現。
葉小凡的忠誠度已然是達到了滿值的地步。
半個月時間過去。
這半個月以來，若說變化最大的，便是處於修建中的城鎮。
從修建到現在。
已經過去兩三個月的時間。
隻見涼山與亂石林交界的地方，一座不小的城鎮在其中出現。
長約莫八十裏。
寬亦有五十裏。
城池一邊占據了半個涼山地界，另一邊則是占據了半個亂石林地界。
能夠達到這種效果。
幾乎是數千雜役日夜不停的趕工，而且還占據了境界的優勢，使得速度比之尋常人還要快上許多。
“宗主！”
虎王鎮正在一邊，麵色露出恭敬的神色。
而在他的前麵，站著的便是葉小凡。
站在城牆上方，一眼望去能夠看到四麵圍牆裏麵空曠的城池。
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論及城池大小。
眼前的城鎮遠遠不能跟其他城池相比肩。
然而。
這卻是妖帝宗建立起來的第一座城鎮。
也是妖帝宗真正的底蘊體現。
葉小凡甚至能夠想到，日後城鎮繁榮昌盛起來，又會是怎樣的一番光景。
在他的身邊。
除了林道鎮這位名義上的監工以外，還有妖帝宗的不少長老。
一旁的沈往此時也不由讚歎道：“建城乃是真正大宗的象征，妖帝宗今日城池建立，他日也必然成為是一方大宗。”
相比於其他人。
沈往來自於靈域宗門丹鼎宗的事情，這不是什麽秘密。
這樣的人開口。
比之任何人說話都更有說服力。
葉小凡淡笑道：“沈長老以為，如今我妖帝宗城池比之大宗的城池，又還有哪些差距？”
聞言。
沈往則是一本正經了起來，思索了一會後說道：“若說差距倒是相差不大，唯一的問題便是城牆上缺少的陣文守護。”
“陣文守護？”
其餘的長老，包括葉小凡在內都是麵露詫異。
顯然。
大陣守護這個詞，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
沈往微笑道：“宗主跟各位長老應該知道，我等靈氣境修士不說開山斷江，但一招一式間開碑裂石不在話下。
普通的城牆哪怕修築的再高，麵對靈氣境的攻擊，都是能夠將之摧毀。
別說靈氣以上的修士，那更是舉手抬足間便能將之摧毀的一幹二淨。”
“所以，任何城池的城牆都會篆刻有陣文，讓普通的城牆青石擁有堅不可摧的特質，朝廷的每一座城池都有這樣的陣文。
縱然是靈氣境的修士，也難以撼動一分一毫。”
話落。
不少人臉上都是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沈往的話不是沒有道理。
他們一時間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就連葉小凡原先臉上的笑容，也是收斂了許多，隨後便是正色問道：“若想布置陣法的話，那又該怎麽做？”
“隻要找到專修陣法的陣法大師就行，當然若是有煉器大師出手，也一樣可以做到這一點。”
“煉器大師？”
“煉器跟陣法一道有異曲同工之妙，煉器大師能夠鑄造靈器，便是因為能夠掌握可怕的符文，這些符文跟陣法乃是一樣，都是能夠附著於物體之上，使其擁有超凡的力量。”
沈往說到這裏，臉上也露出遺憾神色。
“可惜丹鼎宗的煉器大師已經隕落，不然的話，我還能將之請來，為宗門城池布下符文。”
說完之後。
沈往可能意識到自己說的太多，接著話鋒一轉道：“不過我妖帝宗如今乃荒域霸主，縱然一座普通城池，也斷然不會有宵小敢於妄動。
如此說來的話，腳下的城池比之靈域大宗的城池，穩定性有過之而無不及。”
“沈長老說的不錯，如今真域當中哪個宗門敢於對我宗不敬！”
其他長老也是出言附和。
葉小凡則是微微搖頭，隨後側頭向著阿狗道：“讓其他雜役弟子繼續在城中補充建築，一切都按照圖紙上麵來，萬不能出半點差錯。”
“弟子明白！”
“這件事情完成之後，你便為我宗精英弟子吧！”
“謝宗主！”
阿狗心中大喜，當即單膝下跪，低頭恭敬的迴道。
“站起來吧，以後宗門內不用行如此大禮。”
“弟子明白！”
看著阿狗難掩的喜色，葉小凡也是暗暗點頭。
之所以讓對方成為精英弟子。
一是因為對方的功勞。
二是因為對方的忠誠度。
一開始九十八點的忠誠度，再到後麵的九十九點，眼下對方更是直接跳到了滿忠的程度。
雖說後天生成的滿忠，還有掉落忠誠的風向，不比妖帝山初始山匪永恆不變的滿值忠誠度。
但忠誠度掉落。
始終都隻是一個猜測。
在沒有掉落之前，對方乃是實打實的滿忠。
這樣的人。
整個妖帝宗裏麵也沒有多少。
而且阿狗的天賦也不差，原先不過煉體十重的境界，現在已是達到了真武一重的地步。
在對方這個年紀能夠達到靈氣境。
這在其他宗門。
也是能夠位列真傳的了。
隻不過元宗的製度給其他宗門有些出入，弟子晉升不依靠天賦實力，隻依靠貢獻值來進行劃分。
所以。
真傳與否其實跟天賦沒有太大幹係。
不過跟實力也有一些掛鉤。
畢竟隻有強大的實力。
才有機會得到更多的貢獻值。
新建的城池。
葉小凡已然親自將之命名為涼山城。
自涼山城迴來後。
對於沈往說的話，他已經是放在了心上。
雖說對方後麵所說也是在理。
可既然做一件事情，那就必須要做的足夠好。
這或許是葉小的性格。
“煉器大師！”
葉小凡腦海中掠過這個詞語，旋即注意力就放在了屬性麵板上。
特殊武學那一欄上麵。
隻有天青丹籙以及煉器祖典孤零零的擺在那裏。
在看生命源一欄。
如今已是有了七萬多點。
葉小凡原先想直接提升風雷真功，後來想了想，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憑借他如今的實力。
哪怕不動用道器。
在真域裏麵已經是難有敵手。
一旦動用道器。
那麽葉小凡有信心說一句來一句有我無敵。
簡單來說。
隻要不離開真域，他現在的實力提升與否，其實沒有太大的幹係。
除非是要打破桎梏。
不然的話。
他如今天下所有真域都大可去得。
既然是這樣的情況。
葉小凡便不著急立刻提升功法，然後急衝衝的打破真域桎梏，將荒域真域晉升為靈域。
要知道。
靈域不比真域。
一旦達到荒域突破到靈域層次，便意味著妖帝宗會徹底暴露在那些大宗的麵前。
這種情況下。
若是不積攢足夠多的實力。
一旦突破的話，妖帝宗必然是原先的真域霸主位置上跌落。
他可沒有忘記。
妖帝宗還有一個潛在的天武宗敵人。
而且覆滅的七宗裏麵，背後也有不少靈域大宗的身影。
這些大宗之所以沒有對元宗出手。
究其原因。
便是因為縱然是靈域大宗，在進入真域的情況下，也沒有把握是妖帝宗的對手。
所以。
涼山真域不晉升靈域便罷。
一旦晉升靈域。
葉小凡便要妖帝宗也直接躋身靈域頂尖宗門的行列。
上次因果點達到十萬的時候。
天青丹籙跟鑄造祖典後麵都出現了可提升的加號。
不過因為要提升實力。
他也就直接忽略了過去。
但現在沈往的話，讓葉小凡忽然間發現，要是將煉器祖典提升上去，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正如對方所言的一樣。
強大的鑄造師，已經不再是一個單純的輔助職業。
技乎於道莫過如是。
葉小凡雖然沒有見過真正的鑄造大師是怎樣的，可在事後跟沈往探討過之後才明白。
煉器師一旦晉升大師。
那便是一尊極為可怕的強者。
所謂的陣法大師，也不過是鑄造師所衍生出來的一條分支。
隻是前者將符文轉化為陣文，用於布陣對敵。
後者則是將符文篆刻於武器之上，使之擁有超凡的力量。
兩者說到底。
都是殊途同歸。
在了解到鑄造師的強大後，葉小凡已經有了專研一番鑄造之道的打算。
畢竟任何可能提升實力的事情。
他都不會去拒絕。
而且現在妖帝宗弟子眾多，隨著弟子實力越來越強，每天為他貢獻的生命源都是五位數起步。
花費一些因果點去提升鑄造祖典。
對於葉小凡來說，也不過是等多一些時日的差別。
至於一開始擔心玩家等階提升過快，然後對他造成威脅的念頭，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