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戳穿仙人跳的把戲其實很簡單。


    而且瀛洲方丈兩座仙島的執法者並沒有徇私的打算,反而處理的極為公正,要帶這三人去蓬萊閣檢驗一番,驗明真偽。


    有沒有吸收瓏水珠,金丹真人是能分辨出來的。


    令人意外的是,錢不二不但不怕,反而和他的同夥大搖大擺地隨執法者去了蓬萊閣。


    “他和蓬萊閣有牽連?”


    舒陽聽著熟悉的詞曲,品著仙人醉,依稀有幾分在清吧的感覺,雖然他隻去過網吧……


    “想來如此,否則他不會這麽大膽子,他也是個不伶俐的,但凡伶俐點兒,便該知此時的蓬萊,已非昔日。”


    無憂真人對這些個築基修士沒什麽印象。


    隻是從經驗上來看,詐騙犯不畏執法者,肯定有所倚仗,大概率是蛇鼠一窩。


    既然知道了倒黴蛋走了好運,沒被坑騙,舒陽也不在意他是因何得了公道,左右他也不認識,沒必要連帶著幫蓬萊仙島出頭。


    心裏想著這酒果真不錯,正好帶迴去給雲燁那狗東西嚐嚐。


    他對酒沒太大興趣,但雲燁倒是喜歡,而且雲燁喝完酒身上有股子說不出來的味道,挺好聞的。


    瑤池裏的仙釀太重仙味,失了酒的本質。


    所以在凡間遇到好酒,舒陽總是願意想著雲燁,給他帶點兒。


    “嗯?”


    舒陽正想問打包仙人醉的事,神念捕捉到了在天上飛過的幾個熟人。


    無憂真人不敢像舒陽這麽肆無忌憚的拿神念到處掃,卻也看見了幾道虹光。


    “道友還是謹慎些好……”


    對舒陽的舉動,他頗有些頭疼。


    他有意交好天帝勢力不假,但也不能是這樣愣頭青式的大派弟子做法啊!


    這樣的人結交起來,恐怕分分鍾能給他曝光出去。


    他可不想被道門當成叛道者給清除掉。


    “嗬嗬,道友多慮了,我是看那遁光眼熟,發現是熟人,才多看幾眼,打個招唿,平日也不是不出門的,沒有這般狂妄。”


    舒陽想通過無憂真人探底東勝洲,笑著解釋了幾句。


    畢竟海船上那個玄明山的小修士級別太低,對東勝洲高層的動向不如無憂真人清楚。


    “哈哈,倒是貧道謹慎慣了,不想這裏也有道友的熟人,少見少見。”


    “嗯,是久陽,梅笛和蘇破爾幾位真人,當年隨師父拜見過。”


    舒陽不介意細說熟人是誰,但這幾個名字卻讓無憂真人眼前一亮。


    “原來是他們三位!難怪道友眼熟,這三家當年隻是小門派,替中洲同道們做些小物件,煉製尋常丹藥,也是搭上了翠微山,借天帝的光,如今可遠非當年無依無靠的時候了。”


    魚餌一出,無憂真人立即上鉤,豔羨無比。


    舒陽也不覺得對方神情作偽。


    這三家小門派早成了翠微山一脈的製造商,天帝廟的體積迅速膨脹,對法器丹藥的需求也極為誇張。


    他們的門派自然水漲船高,弟子門人也急速擴張。


    要知道人多就代表勞動力多,勞動力多產生和消耗的資源就多,資源多了就能培養出更優秀的弟子,讓自己的修為更上一層樓。


    而修仙界裏傳承幾千年,卻隻有一位金丹真人的門派到處都是,歸根究底,就是資源緊張。


    久陽梅笛等人的門派能有今日,最大的機緣就是舍得下臉,結交微弱時的翠微山。


    雖然是互惠互利,但也算是上門及時了。


    “說來,道友門中也是有大機緣啊!”


    無極真人誇完三家製造商,又看向這位自稱舒克的浮煙山金霞觀門下。


    說起來,金霞老道才是燒冷灶的高手啊!


    “機緣二字本就玄之又玄,而我等修士苦修一生,求的就是機緣,道友既有心,何必豔羨他人?抓緊機緣可是要緊事。”


    舒陽笑著看向無憂,後者眼神不住變幻。


    “不必著急,正好我還要去東勝洲遊玩一陣,若有緣分,咱們還會再見的。”


    欲速則不達,舒陽也不逼著他立刻表態,起身去會賬,順便多買幾壇仙人醉。


    無憂真人心神不定,等迴過神來舒陽已經走出門,他有心去送送,又怕對方再出言試探,不好迴絕。


    於是隻能默默注視著他離開。


    “一共是三百八十五靈石,客官有貴賓卡嗎?”


    舒陽搖了搖頭,從懷裏取儲物袋,準備直接給靈石。


    “客官沒卡的話可以辦張卡……”


    “你囉嗦了。”


    放下靈石,舒陽取了酒,頭也不迴地離開酒樓。


    可惡!


    竟然學他中洲的店鋪推銷會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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