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爺子教授完“匿境術”和“窺境術”,不一會客廳的電話就響了,忠伯接了後,對許老說:“老爺,是大小姐打來的,她說有事要同您講。”


    許老爺子接了電話:“喂,衛華呀,你們什麽時候迴來,喔,在路上了,那行,慢點開車,什麽,還有事?你說吧!”


    許衛華在電話裏同許老講了不少話,許老爺子聽了好像蠻高興的,頻頻點頭,然後說:“你說的是好事呀,我不會生氣,你們什麽時候覺得該跟我說了,就說吧,我又不是老古董,小玲也有二十七八歲了,早該談婚論嫁了,你說對方是傅家的第三代嫡係,叫什麽來著?傅筏舳,嗯,傅玉笛的孫子呀,二十九了,什麽嫡不嫡係的無所為,隻要人誠實就行,好了,等來了再說吧。”


    許老爺子迴到坐位上,許雲豔馬上問他:“爺爺,姑媽同你說什麽來著,是不是說表姐的男朋友呀?保密工作作得真好,姑媽如果不說的話,我都還不知道呢。”


    許雲波也八卦起來:“小豔,不會吧,連你都不知道嗎?看來表姐這迴是來真的了,她是不見鬼子不掛弦呀。”


    許老爺子聽兄妹倆這麽一說,笑罵了一句:“你倆說什麽鬼話?難道小玲以前都是鬧著玩嗎?什麽不見鬼子不掛弦,那鬼子就是我啦,什麽亂七八糟的,小樂,你可別聽他們的,剛才你姑媽說小玲的男朋友是傅家的人,這傅家呀,我得慢慢同你們說說。”


    許雲波說:“爺爺,傅家不就是您說的五大家中其中一家嗎,同我們許家齊名的,我聽說過。”


    許老爺子卻說:“你們也許聽說過外界的傳說,但對傅家其中的詳細情況,你們不一定了解。”


    許雲豔連忙問:“爺爺,您就同我們說說看,這個未來的表姐夫家裏是個什麽情況,等下我們也要把把關的啵。”


    許老爺子之所想把傅家的事說出來,主要是讓嚴樂了解,於是他就說:“傅家在我們五大家中,武功傳承是最有淵緣的,到目前為止他們在武技上的實力也是強,但傅家有家規,其子弟不準備為官隻準進入工商界,因此,傅家在官場上幾乎沒有什麽人脈,所以在外界看來,傅家一直很低調,如果這次傅家同意與我許家結親,看來是有些小改變。”


    嚴樂有些不明白,許家在官場上的人也不多,傅家怎麽同意與許家的外孫女結交是有小改變呢?他就問了一句:“爺爺,我在寧武見過表姐,她也不是體製中人呀,再說表姐她按許家的家規也沒練武功,傅公子同她交往不違背其家規,怎麽會有小改變?”


    “噢,是這樣,小樂,你不知道,你姑父常天星是京城最大城區仁殿區的常務副區長,而且他所在的常家在體製裏有不少為官之人,算是官宦家族吧,傅家對你表姐家的情況當然了解,他們同意交結這們親,說明傅家也想與官場搭上些關係。”許老向嚴樂解釋道。


    嚴樂這才明白過來,心想這傅家看來也不是省燈之油,不知這未來的表姐夫是個什麽樣的人?


    許老繼續說道:“傅家的家主叫傅玉笛,是個化勁中期的高手,他生有三個兒子,沒有女兒,小玲交的這個男朋友叫傅筏舳,不知是傅玉笛那個兒子所生,聽說二十九了,有可能是老大的兒子,如果是長孫的話,就有可能是家主繼承人。”


    許雲波聽後說道:“爺爺,那表姐如果嫁過去,有可能是傅家的長孫媳了,這個……”


    許老爺子馬上打繼了他,說道:“小波,我知道你想說什麽,咱們不在乎這個,即使你表姐今後嫁給了傅筏舳,她掌管咱家的那部分業務還由她管,她應該有獨立的經濟基礎,不受傅家的管控,再說,傅家的內部也不是那麽安穩的,他們雖說相當傳統,但這種古老家族往往內耗激烈,你表姐最好別參和進去。”


    嚴樂三人聽後不作聲,他們心裏都在想表姐常玲嫁到傅家,不知是福是禍,弄不好就是一入豪門深似海,還不如嫁個普通人家好。


    許雲豔同表姐常玲的關係最好,她此時想得最多的是,如何讓表姐避免今後在婆家受到委曲,突然她想到如果表姐會了武功,有了自保的能力,也許會好一些。


    許雲豔立即想到了嚴樂,她深知嚴樂的神奇能力,如果讓嚴樂幫助表姐,教表姐一些武技,還有服用蟻力王神液和跳蚤彈力液,表姐常玲起碼不會受人任意欺辱。


    想到這,許雲豔說道:“爺爺,我有一個想法,如果讓表姐學些武技,她以後嫁到傅家,在那個武學盛行的家族,不是不會受氣了嗎?”


    許老聽後,說道:“小豔啊,你為你表姐做想很好,但是,你知道咱們許家的家規呀,女人是不能學家傳武功的,即使你表姐學了,她現在已經二十七了,還能有何出息,充期量是把身體練好些,想在傅家有一席之地,讓他們在武功上瞧得起,那是不可能的。”


    許雲豔則說道:“爺爺,咱們許家的家規我當然知道,是不能學家傳武功吧,我不就沒學許家的武功嗎?表姐要學武,很容易的,小樂可以教她呀,小樂還有很多本事,完全可以為表姐量身打造一套適合她的規劃,即使她的武功境界上不去,也不影響她的實力,爺爺,您不能讓您外孫女以後嫁出去有被欺負的可能吧。”


    許老爺子聽孫女的一席話,有些動心,他看著嚴樂說:“小樂,你覺得怎麽樣?”


    嚴樂說道:“爺爺,我認為小豔說的很有道理,表姐應該有最起碼的自保能力,這個我能幫助她,而且在很短的時間裏就能辦到,隻要她自己願意,我可以教她,讓小豔協助就行,我想不管她同這個傅公子成不成,讓表姐有自保能力的事都應該預先做好。”


    忠伯也說:“老爺,小豔和小樂說得對,表小姐如果有了小樂所授的本事,並不違背家族的規矩,我覺得以後女孩子可以讓小豔作主,如果願學武,就由她決定是否教授,許家的家傳武功還是按家規辦。”


    許老爺子點點頭:“也好,這樣也能提高許家在武能上的實力,不過這樣一來,許家的女人很可能都比男人強了,哈哈,小樂,你是不是也要適當幫提高一些許家男人的實力,免得到時許家陰盛陽衰喲。”


    許雲豔說:“爺爺,這樣也有好處的呀,能鼓勵像我哥這樣的人更加勤奮努力,他們的實力也會增強的。”


    嚴樂則笑著沒有出聲,他知道自己現在還不是許家的孫女婿,有些事還真不好插嘴,現在有許老爺子在這無所謂,如果許雲豔和許雲波的父親許衛國在場,就更不好說了。


    嚴樂知道許老爺子是話中有話,他是暗示自己幫一下許衛國,如果令其成為化勁高手,他這嶽父就當定了,看來自己得想法辦好此事才行。


    幾人說著話,許衛華全家來到了,他們一行四人,常天星、許衛華、常玲加上一個氣宇軒昂的男子,嚴樂隻見過常玲,但其他三人他也料到是誰了。


    嚴樂先是觀察了常天星和許衛華夫妻倆,見兩人年齡相差不大,都是五十多歲的樣子,常天星不但長得溫文儒雅、麵如冠玉,而且整個人都很有氣度。


    許衛華與其夫氣質相近,就是民間所說的很有夫妻像,她本人也顯得雍容華貴,也許是掌管著許家的醫藥產業,儼然一名女強人樣。


    許衛華先向父母介紹了那男子,此人正是她女兒常玲的男朋友傅筏舳,他身材不算太高,跟嚴樂個子差不多,也就一米七五至一米七八之間,長得也不是很英俊,整個臉到不是難看,而是那有些顯厚的嘴唇及一個稍大的蒜頭鼻影響到了五官的搭配。


    傅筏舳引起嚴樂注意的是,他是一名暗勁中期的武者,比許雲波和許雲豔倆的境界高一階,不過他的年齡比兄妹倆大了七八歲,


    許老爺子則把嚴樂隆重推出,他告訴女兒和女婿,這是小豔的男朋友,同小豔小波一樣在京城大學讀書,今年二十三歲就已經是化勁初期的武者了。


    許衛華夫婦都聽說過嚴樂,但沒想到從父親口中聽到他是許雲豔的男朋友,吃驚不小,因為兩人曾聽弟弟許衛國透露嚴樂隻是教許雲豔些武能,並沒有那層關係。


    常玲同傅筏舳也有些驚訝,常玲是見過嚴樂的,她也追問過表妹,許雲豔並未明確告訴她同嚴樂是男女朋友關係,現在外公說出來了,讓她又好氣又好笑,哼,還瞞著自己呢。


    而傅筏舳則更為吃驚了,他對這個嚴樂是不是自己女友表妹的男朋友並不關心,而是聽到他才二十三歲就是化勁初期武者,感到震驚,這怎麽可能,自己今年二十九歲到了暗勁中期,在家族第三代中就已經很了不起了,這比自己還小六歲的男子竟是化勁高手,真是不可思議。


    傅筏舳還看出許家史妹都是暗勁初期的武者,特別是表妹許雲豔似乎除了武功層次達到暗勁外,還有比其武功境界更為看不透韻味,他不由得仔細琢磨了一下,一時弄不清是何原緣故,當他瞧見一旁的嚴樂時,這才恍然,原來與她的這個男朋友氣質有些相似。


    傅筏舳既驚奇又納悶,許家不是不讓女眷練武嗎?自己的女朋友常玲就說過她從小沒練過武,還說許家的家規上就規定家傳武功傳男不傳女。


    傅筏舳盡管想不出這是為何,但良好的家教卻使他沒在臉上透露出來,他也沒像通常的武者那麽俗,去找嚴樂或許雲波暗自較量,比如以握手等方式測試對方武功。


    而是先很有禮貌地向長輩行禮拜見,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禮品獻上,又向嚴樂及許家兄妹問好,其行為彬彬有禮,顯示出良好的教養。


    嚴樂和許家兄妹對傅筏舳的第一印象都不錯,自然而然同他和常玲交談起來,這樣,客廳裏形成兩圈而坐,中心的沙發茶幾上坐著許老夫婦及許衛華常天星還有忠叔,外圍一張紅木八仙桌椅坐著許家兄妹、嚴樂、傅符舳及常玲。


    常玲緊挨著許雲豔,兩姐妹親熱地挽著手,常玲對表妹嗔道:“你這妮子,都確定關係了還不對姐說,上次問你,你是故意不說明的吧,把你姐瞞得好苦。”


    許雲豔看了嚴樂一眼,見他正同傅筏舳、許雲波說著話,似乎沒注她們這邊,就說:“姐,你也是,是不是打算辦事了,還是真的生米煮成熟飯了,這才對我這個老妹說,怎麽樣?這個姐夫還行吧,一定比以前的強不少,要不你也不會帶來給爺爺奶奶看,還有姑媽姑父看起來也很滿意的樣子,我覺得這次比較有譜了。”


    常玲一點她的額頭,小聲說道:“死妮子,亂說啥?哪有什麽以前的,你別瞎說呀,我以前哪談了什麽呀…嗯…其實也沒什麽嘛。”說著她自己反而有些語無倫次了。


    許雲豔嘻嘻一笑,但也知道在這說多了不合適,就對常玲說:“表姐,走吧,咱到書房去,我有話同你說。”說完拉著她進了書房。


    嚴樂同許雲波、傅筏舳還在說著話,嚴樂假裝沒聽到許雲豔兩人說些什麽,但實際上他已經聽到了兩女的話了,對她們進書房說些啥有些好奇,待她倆進房後,啟用透視眼探透了她們的唇語,發現許雲豔並沒說什麽,而是把之前同她爺爺說過要教常玲練武的事說了,並將她自己喝神液變成大力士的事也告訴了表姐。


    常玲聽說外化公同意自己練武,異常高興,就說一定跟著許雲豔同嚴樂練,她倆說了半個多小時,並未涉及到太多嚴樂的事,隻是常玲問了一句老舅對許雲豔同嚴樂交往有何看法?許雲豔顯然不太願提及,說了聲一切有爺爺做主,就不再接茬。


    偷窺中的嚴樂雖然失望,但也很欣慰,這說明許雲豔要以爺爺的話為主,其父的意見她未必在意了。


    而許老那邊,他明確對許衛華提出要將許在鬧市區的那個門店給嚴樂,叫她立即著手辦手續,爭取盡快讓嚴樂接手。


    許衛華雖感突然也沒違背父親的旨意,她把嚴樂叫了過去,當著許老爺子的麵把此事同他講明,讓嚴樂準備接收。


    嚴樂則提出要以市場價將這門麵買下來,許老同許衛華對視了一下,然後說:“我理解小樂的意思,要不這樣,也別去評估了,都聽我的,小樂你出一千萬行了,到時同你姑媽辦好交接,產權就直接轉到你名下。”


    嚴樂說:“爺爺,這是不是太少了些,要不三千萬吧,我知道這肯定也離市場的實際價格相差還很大,但您老也不能讓家族太虧了。”


    許老哈哈大笑起來:“要說做生意呀,我這筆生意是穩嫌不賠的,小樂,有了你咱許家以後什麽都不怕,如果小樂這樣說,衛華,你就按這個辦好了,看來小樂身價不菲呀。”


    許老一句話,就把許家的一套門麵房給了嚴樂,嚴樂也沒想到,今天來許家能有這麽豐厚的收獲,他決定迴校後,同路建秋、羅誌斌和廖有啟說清,請他們仨參與進來,按照忠伯的說法,這是自己在京大的第一批人脈關係,一定要攏絡好人。


    接下來一大家子人開始進餐,晚餐一共有十個人,許老爺子很興奮,讓忠伯拿出他這些年收藏的好酒,不停地勸大家喝酒吃菜,席間還有意無意地顯出自己同忠伯達到化勁層次,他是要通過傅筏舳的嘴傳訊出去:現在許家武功實力不凡,絕不亞於尤家、傅家和騰家,至於伍家那就理不在話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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