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六點半,嚴樂就把路建秋三人叫起,然後拿著那剩下的兩瓶蟻力王神液,還讓羅誌斌把啞鈴及拉力器帶上,四人走向西校區的運動場。


    到達後,嚴樂就讓路建秋和廖有啟分別喝下神液,然後自己護著廖有啟,讓羅誌斌負責管護路建秋,兩人先盤坐煉強能功,再開始從走到慢跑,然後正常地跑起步來。


    一直跑了十圈,嚴樂才讓路建秋和廖有啟停下來,他倆都說一點不覺得累,嚴樂教兩人使用啞鈴及拉力器進行練習,還特意交待他倆要小心些,別用力過猛了。


    但是,還是出現了個小意外,在路建秋用啞鈴,廖有啟使用拉力器時,廖有啟第一把就將拉力器的五條鋼製彈簧都拉直了,這個拉力器完全報廢了。


    嚴樂隻好讓廖有啟做俯臥撐,然後再同路建秋交換,他練啞鈴,路建秋做俯臥撐。


    練完後,羅誌斌提出到不遠處的扛鈴那舉一下,嚴樂覺得很好,就帶著三人一起過去開練。


    十分鍾後,嚴樂覺得可以了,而且他見時間將近七點,雖說是星期天,也有些同學來鍛煉了,就趕緊叫他們練形夷洞拳法,路建秋、廖有啟和羅誌斌都用上了手機耳機,一邊播放一邊跟著練,加上嚴樂在前麵帶著,三人有模有樣地操練起來。


    這一陣拳法練下來,花去了半個多小時,因為形夷洞的拳路與平常可以見到的拳術不太相同,一些來此鍛煉的同學看了,覺得好奇,慢慢地有人過來圍觀。


    嚴樂不想太過招搖,他用透視眼察看了下路建秋和廖有啟,兩人基本上適應了新獲得的力量,嚴樂就打算帶他們離開。


    這時有個女生的聲音叫了一句:“羅誌斌,你們練的這是什麽呀?套路不像套路體操不像體操的,鍛煉下身體還勉強,用於實戰可不行呀,你不是從小練武嗎?怎麽越練越退步了。”


    這是四人的同班同學季彤,嚴樂早就發現了她,沒想到她會出言譏諷,嚴樂見她雖然手長腳長身材也不錯,卻並不是武者,到有點像運動員的模樣。


    路建秋見嚴樂打量著季彤,就在旁邊小聲地告訴他:“老大,季彤是學校跆拳道運動隊的,曾在全國大學生比賽中獲得過名次,她以前同老三比試過,不過老三說兩人練的不是一個項目,隨便應付了她一下,就把她打倒了,她一直不服老三,常用語言剌激老三。”嚴樂點點頭,表示自己聽說過此事。


    羅誌斌不為季彤所激,卻對她說:“老季,你別故意激我,你又不會華國武術,你練你的跆拳道,這韓鮮國的東西毫無底蘊,同咱們傳統武術相差太遠,你不懂的,別在這瞎說好嗎?”


    季彤不高興了:“老羅,你說什麽呀,都是體育運動,你怎麽可以說跆拳道與武術相差太遠?那你說,跆拳道是奧運項目,武術怎麽不是呢?”


    “唉,跟你說不清楚,我們剛才練的是內家功夫,你做為一個華國人,也應該聽說過,內家功夫可不是一般的武術可以相比的,更別說韓鮮國的跆拳道了。”看來羅誌斌並不想同季彤太計較,不過還是說出了內家功夫這名稱。


    這時,圍觀的同學中,有個身材比周邊人都高的同學哼了一聲,嚴樂幾人都注意他了,這又是他們的同班同學,正是以身高引起嚴樂注意的薛智德。


    嚴樂在第一堂課後,曾聽廖有啟八卦過,羅誌斌、季彤和薛智德三人是有微妙關係的,在藥學三班他們三人是最有具運動天賦的,羅誌斌練有家傳武功,季彤是京大跆拳道運動隊的,而薛智德這個蒙族漢子卻是個摔跤手,他還是校柔道隊的成員。


    三人當中,薛智德喜歡季彤,季彤則對他不太來電,反而經常去接觸羅誌斌,而羅誌斌對季彤又不太上心。


    季彤為了接觸羅誌斌,故意找他切搓,要以韓鮮跆拳道對陣羅誌斌的家傳武功,羅誌斌可不願同一個女生對戰,但卻被其纏得脫不了身,隻好以一局為限同她交手,結果他以五戰拳中精湛腿法,完全沒有上肢,把季彤輕踹側踢弄翻在地。


    季彤雖說不服氣,不過也知道自己這點用於比賽的技巧確實不是羅誌斌的對手,但薛智德卻不幹了,他找到羅誌斌,說他欺負女同學,為季彤鳴不平,表示要同羅誌斌比摔跤。


    作為男人,羅誌斌當然不能躲避,何況五戰拳中也有摔法,他一點也不犯怵,就答應了薛智德,兩人都說好不能讓季彤知曉此事,然後定在體育館比試,當時的見證人有路建秋、廖有啟和班長刁文鄖。


    結果,經過三場角力,羅誌斌以二比一取得了勝利,兩人通過這次比試,反而是惺惺相惜,不那麽對立了,但是薛智德在對待季彤的態度上,卻絲毫沒有改變,仍然對她采取愛情攻勢。


    而季彤也依然不接受薛智德的愛,反之對羅誌斌是愛恨交加,如果羅誌斌有點啥事,她就會故意與之對著幹,常用語相激,以期引起羅誌斌的注意,讓他時常感覺到自己的存在。


    羅誌斌的態度也沒什麽變化,他也沒因此而關注季彤,廖有啟曾問過羅誌斌這是為什麽?羅誌斌說了一句大實話:他看見季彤一臉的粉剌,根本不敢細看她。


    嚴樂聽罷廖有啟所說,有些感概,不竟對季彤生出同情之心,心想自己是不是在方便的時候,找個方子用靈液調製,內服外用,治好季彤臉上的青春美麗豆。


    嚴樂正想著,卻聽到薛智德說道:“羅誌斌同學,你今天是有點吹牛啵,你自小練武不假,你家傳的武功我也佩服,但說什麽內家功夫就有點過了,不會是臆想如武俠小說那樣,有內功會發放外氣,還來個隔山打牛吧。”


    羅誌斌聽他這麽一說,正想說正是這樣,卻無意中看見嚴樂在一旁惹無其事的樣子,心想自己隻是明勁中期,還不能使用暗勁,更不會發放外氣呀,但老大是化勁高手,他完全能辦得到,何不把他拉扯進來,讓他露一手震懾震懾薛智德及那個季彤。


    於是,羅誌斌就說:“你們剛才也看見了,我們三人練的拳法,是跟在嚴樂同學身後練的,他是我們的師傅,我以前雖練武,練的則是外家拳法,這內家拳隻有嚴樂同學能將其精髓充分展示出來,老大,你是不是出下手,讓他們看看真正的內家功夫是什麽樣的。”


    嚴樂瞪了羅誌斌一眼,不過他也理解其用意,嚴樂知道羅誌斌作為明勁中期的武者是不能發出暗勁的,要震住薛智德甚至那個季彤,讓自己出手最適合。


    嚴樂看了看周圍的人,大概有五至八人這樣,這些同學在星期天還來晨練一定都是運動愛好者,因此,他們的身體都還不錯,就說:“那好吧,既然羅誌斌同學說了,我就試試,請大家都配合一下,薛智德同學不是提到隔山打牛嗎?就來這個好了。”


    嚴樂讓羅誌斌和路建秋、廖有啟指揮在場的同學站成縱隊,把薛智德排在最後,為避嫌羅誌斌三人都沒在其中,嚴樂還問排好隊的同學認不認得自己,恰好這些人除了薛智德外都不是藥學三班的,他們都搖頭說不認得。


    嚴樂說罷運起內氣,不經意地在第一個同學麵前揮了一掌,手掌並未挨這位同學分毫,而站在這隊人最後、離嚴樂足有七人好幾米遠的薛智德,有如被人打了一掌似的“啊”的叫了一聲,竟然到在地上。


    大家都驚呆了,季彤跑到薛智德麵前,察看著他是否受傷,羅誌斌則說:“放心吧,老季同學,別擔心他,像我們老大這樣的高手,他既然敢用這招隔山打牛,就一定能夠把握好力度,不會讓你的薛哥哥受傷的。”


    季彤杏眼圓瞪,罵道:“弱智斌,亂吠亂叫個啥,誰的薛哥哥?不瞎說你會死呀?”


    薛智德一下從地下跳起身來,摸了摸自己的全身,感覺並無不適之處,又一個個問了在他前麵的人,得到的迴答是他們都沒有感覺。


    薛智德驚疑的看著嚴樂,突然說:“魔術,肯定是魔術,不行,你再來一次,我試試,我就不相信,這次我站得穩穩的,看你還怎麽弄倒我。”


    嚴樂說道:“再來一次也可以,不過這次你可沒那麽好受了,我雖然還是不會弄傷你,但你會覺得有些痛啵,你要有心理準備。”


    薛智德一咬牙說:“來吧,我不怕痛,我們蒙族人個個都是英雄,怕什麽痛呀?”說完還看了季彤一眼,以摔跤踏地的站姿立在原地。


    那七名同學也按原位站好,最前麵的同學略帶緊張地盯著嚴樂的雙掌。


    嚴樂還是不怎麽發力,又是很隨意的發出一掌,站在最前麵的同學一點感覺都沒有,隻聽後麵的薛智德又叫了一聲,不過這次叫得明顯比上次要慘,一隊人隨著這聲慘叫迴頭,隻見薛智德仰麵摔倒在三米開外,他的雙手情不自禁地伸到屁股下摸著,這次顯然是屁股先著的地,肯定摔得他屁股生疼。


    這下大家都相信了,這真的是內家拳功夫,也就是薛智德自己說的隔山打牛,而他這條蒙族蠻牛兩次被打倒在地,有點自作自受的味道。


    季彤這次可是親眼所見,她相信這是真的,因為這不可能做假,薛智德絕不會是嚴樂的托,這內家功夫果真厲害。


    薛智德的感受最深,他兩次都感到有股無形之力打在自己身上,但這力道在碰到自己身體時,就成了撞力,並未侵入體內傷害自己,這說明嚴樂的確是能將此無形之力控製自如,薛智德想:高手絕對是高手。


    薛智德是個耿直的蒙族漢子,他認定嚴樂是高手後,心中對其產生了崇敬之情,萌發了拜師學藝的想法。


    嚴樂見時間差不多了,帶著羅誌斌三人離開了操場,走迴宿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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