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周時間,嚴樂每天清早就去南校區晨練,當然是同許雲豔一起,而且許雲波和藍秀萍也加入了進去。


    嚴樂根據藍秀萍的身體特點,先是為其用內氣疏通了經脈,還讓她喝了靈液,然後教了她冥想法。


    沒想到藍秀萍很快就學會了,而且煉起來效果很好,據她說煉了冥想法,當晚她就睡得很安穩了,接著煉了兩晚上後,精神狀態好了很多。


    許雲波第一天被叫來,發現藍秀萍也在,他莫名地興奮起來,當天練得很起勁,嚴樂和許雲豔都看出他是因為藍秀萍。


    於是,嚴樂就向許雲波支招,讓他去買簡化太極拳的光盤,先跟著學會,然後再來教藍秀萍。


    嚴樂指點的這一招很管用,許雲波從小練武,對這區區的二十四路簡化太極拳一學就會,到第三天早上,就開始教起藍秀萍來。


    就這樣,每天早上,在明光湖藍秀萍原先練聲旁的小草坪,嚴樂和許家兄妹還有藍秀萍在一起晨練。


    每天都是嚴樂和許家兄妹各練各的,藍秀萍則拿了個瑜伽墊子,坐在她練聲的石塊上煉冥想法,嚴樂和許雲豔練完靈霄拳法,許雲波練過虎鶴雙形拳,藍秀萍也把冥想法煉了一遍。


    然後嚴樂同許雲豔對練,許雲波開始教藍秀萍簡化太極拳,這個過程完成後,藍秀萍才對著湖水練唱。


    嚴樂同許家兄妹三人間相互切磋起來,不過,許雲波已完全不是其妹的對手了,這讓他在每天的興奮之餘,感到異常鬱悶。


    嚴樂除了每天的晨練,還同路建秋、廖有啟示和羅誌斌逛完了整個京大校園,什麽圖書館、教師辦公大廈、教學大樓、各校區食堂及體育館等等,對各個地方的具體位置都了如指掌。


    嚴樂不再像個無頭蒼蠅,四處亂撞了,如果他說自己是大三的,已經沒人不相信了。


    接下來藥學三班召開了班會,會上曹維芹賣力表現,而嚴樂則保持低調,輕易不發言,曹維芹自然成為中心之一,另一中心自然是高穎老師了。


    高老師並沒有顯得很高傲,相反對待藥學三班的學生親切而又隨和,很多多學生都喜歡她,她很自然就與同學打成了一片,給人的感覺像朋友或大姐姐。


    這當中有不少人想追求高穎,但不論是世家貴族公子、達官貴人子弟,還是京大的男老師,她都不會給這些人好臉色,校網論壇上還暴出她將一很有背景之人所送玫瑰,轉贈京大花園的事。


    曹維芹對高老師倒沒什麽敵意,她明白自己同高穎不是一個檔次,根本沒有可比性,就不像對嚴樂那樣對待高穎,她對嚴樂不喜,還連累到與其同宿舍的路建秋三人。


    所以高老師和班上的同學相處沒有任何障礙,而且大多男生都整天圍著她轉,不過聽說她以前的手段,這些男同學自然不敢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第一個周六的上午,嚴樂晨練完後,就要同許雲豔到神州魂基地看望賀家兄弟,兩人坐上孫景輝開來的車,去了基地。


    而路建秋、羅誌斌同廖有啟卻在校園內隨便亂逛,三人不自覺的往南區明光湖的方向走去。


    他們仨一邊看著路上閑走的女生,一邊對他們認為的美女品頭論足。


    突然三人眼前一亮,前麵有位穿著連衣裙的女生正在走著,從背麵看,這是個身材很不錯的女生,不過路建秋覺得這背影似乎有些眼熟。


    羅誌斌和廖有啟可管不了那麽多,兩人先路建秋一步,跟在此女後麵,然後兩人就跟著品頭評足的,說了起來。


    廖有啟說:“老三,此女身材高佻修長,一定有張十分精致的麵龐,你猜是不是這樣?”


    羅誌斌搖了搖頭說:“那不一定,有的女生,後麵看起來像女神,轉過身來卻是恐龍,你別被某些背影給騙了。”


    “不會吧,我覺得這位不會的,應該是一個美女,而且很可能是超級大美女,要不咱倆打個賭,如果我說對了,今天午飯你請,否則,我就請,怎麽樣?敢不敢?”廖有啟覺得自己眼光不會錯,就逗羅誌斌,要同他打賭。


    羅誌斌聽了一笑,說:“你這樣說,我看也沒有譜,如果真像你所說那樣,我就算是請客也沒什麽。”


    廖有啟馬上說:“那好,我們超過去看一看,如果我說對了,你可不許耍賴,老二,你可得作證。”說完兩人走起來,準備超過去,然後看看這女生的真容。


    路建秋離兩人有幾米遠,他也在觀察前麵的女生,這時,此女略一側臉,路建秋猛然間看到:這是本班的女同學曹維芹。


    由於這幾天曹維芹風頭很勁,並且好像對他們宿舍四人不太友好,路建秋覺得還是別招惹她為好,就想去拉住羅誌斌和廖有啟。


    可還沒等路建秋伸手,羅誌斌和廖有啟已經快步超了過去,他倆越過前麵的女生後,一迴頭楞住了,怎麽是同班的曹維芹呢?


    廖有啟不由得叫了一句:“曹維芹!怎麽是你啊?”


    曹維芹一陣愕然,說道:“廖有啟,你說什麽呀?怎麽就不能是我?你想說什麽呀?”


    這下廖有啟尷尬了,他嘿嘿地笑著說:“啊,我…我沒想說什麽,是這樣,我們剛才在你後麵,看見你的背影,像極了一位校花,就猜是不是她,然後,我和羅誌斌就來到前麵,一看是你,我覺得驚訝,就喊出了聲,對不起啊?”


    羅誌斌是個直性子,不太會說話,他也在旁說道:“是啊,你以前沒穿過這套連衣裙呀,害得我們還弄錯了。”


    曹維芹不高興地說:“怎麽我就不能穿這套裙子嗎?你們以為我是哪個校花?是不是你們老大救過的第一校花藍秀萍?噢,你們仨都在這呀,你們宿舍的老大呢?那個救第一校花,還同第二校花打情罵俏的嚴樂怎麽不在呀?”


    正好路建秋走了上來,他聽到了曹維芹話中明顯帶著對嚴樂的不滿,聯想到她這幾天常針對嚴樂說些不好聽的話,就知道她是對嚴樂有嫉妒之意。


    路建秋趕緊對曹維芹說:“曹維芹同學,他倆是在同你開玩笑,你這身材穿上這套連衣裙正好合適,那些什麽校花之類的都不能同你相比,你就是我們班名副其實的班花。”


    曹維芹聽了路建秋的話,並沒像其他女生那樣,被棒得很高興,而是不悅地哼了一聲:“你們三個,是不是被你們那所謂的老大帶壞了,他沒來插班前,你們仨還挺好的,現在不但學會撩女生了,還弄出那麽惡心的話語來,你們以為那個女生都會聽你們這一套呀,哼,真不長進。”


    路建秋三人都不高興了,羅誌斌直楞楞地說:“曹維芹你也太刻薄了吧,說話這麽難聽,人家嚴樂又沒招惹你,就算是我們三人今天有錯,我們老大嚴樂不在這呀,你怎麽這麽說他。”


    聽羅誌斌這麽說,曹維芹也很不高興,她大聲喊了起來:“怎麽了?羅誌斌,我就這麽說了,你們今天公然調戲我,還不能讓我說嗎?真想不到,那個嚴樂一來,你們就學得這麽壞,你們以為剛才跟隨在我後麵說的話,我沒聽見嗎?一會說我是恐龍,一會拿我來打賭,都是同班同學,虧你們也做得出來。”


    路建秋三人沒想到曹維芹反映這麽強烈,叫喊起來有如真遭到調戲一般,廖有啟正想說話,突然聽到有人大喊道:“光在化日之下,誰敢在明光湖畔調戲婦女,這可是犯法行為。”


    路建為轉身一看,湖那邊走來四人,正是之前在南區餐廳遇到過的伍文龍等,大聲說話的那人是那個自稱研究生的尤進寶。


    路建秋、羅誌斌和廖有啟都楞住了,這四人在那天晚餐時,被三人一頓狠尅,肯定會恨之入骨,現在突然出來,一定會搞什麽鬼名堂。


    這時,伍文龍四人快速地跑了過來,伍文龍來到曹維芹麵前,和顏悅色地對她說:“這位同學,你剛才說這三人公然調戲你是吧,你別怕,這大白天的,什麽歹人想做壞事,都有不用怕他們,我們是本校的研究生,會幫助你的。”


    廖有啟一聽,竟然稱自己三人為歹人,馬上不忿地說:“誰是歹人?你們才來這,不了解情況,別亂說呀。”


    “亂說?我看你就是歹人。”伍文龍剛迴了廖有啟一句,就伸手用右手指快速向他的左手一劃,廖有啟不會武功,那能躲過身為明勁中期的伍文龍這陰招,一陣火辣就從手上傳到他的心裏,“啊”的一聲慘叫著後退,廖有啟左手背一道血痕出現。


    羅誌斌怒瞪著雙眼道:“你這人虧了還是武者,用這麽卑劣的手段對付一名普通人,不覺得有違武德嗎?”說完右手揮掌欲擊向伍文龍。


    這時,已在一旁站立著的馮自強一閃身,伸出左掌擋了過來,他出手的速度不是很快,卻隱隱有風雷之聲。


    羅誌斌見狀心中一驚,他感受到了馮自強的勁道,感覺此人功力在自己之上,自己不一定敵得過他,但為了廖有啟,他又不能退縮,於是,他一咬牙,左掌不收,盡全力同對方左掌擊在一起。


    羅誌斌感到左手一陣震痛,腳下蹬蹬蹬連退三步,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敗下來,因為廖有啟和路建秋兩人都不是武者,對方四人中有兩名武者,廖有啟還受了傷,雖不知傷情如何,但羅誌斌心想絕不能讓他再受傷害。


    於是,羅誌斌忍著疼痛,再一次上前,用身體護住了廖有啟,將沒傷著的右掌立在胸前,重心移到左腳上,右腿抬起晃動起來,虛一下實一下地攻擊,想把馮自強和伍文龍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羅誌斌從小練武,家傳武技叫鬥戰拳,這是一套很少見的拳法,在整個華國會的人不多,他現在使的這一招,馮自強和伍文龍都沒見過,所以也不敢怠慢,馮自強小心的應付著,一時也奈何不了他。


    路建秋雖不會武功,但他是個很有主見的人,他知道對麵四人是借題發揮,自己這邊三人明顯不是他們的對手,現在要起作用的還是曹維芹,她剛才說的話一聽就知道是氣話,卻給對方當作了借口,隻能同她說清厲害關係,否則出了事誰也負不起責。


    路建秋扶著廖有啟對曹維芹說:“維芹同學,我知道你剛才所說是一時之氣,這四人本來同我們有矛盾,你沒看羅誌斌和對方兩人都有是會武功的嗎?他們打起來可沒數,萬一出現傷亡誰都擔當不起,你趕緊向那四人說明一下,我們是同班同學,剛才隻不過是鬧著玩的,讓他們別誤會了,我們的事迴班裏再說吧。”


    這時,馮自強對羅誌斌的腿法有所適應,他還摸索到羅誌斌光有拳架沒修煉過內功,就掌帶內勁擊向他的右腿。


    羅誌斌所練的鬥戰拳沒有配套的內功,但招式卻很精湛,他感到馮自強掌力中隱約挾著內勸,不敢硬扛,馬上變招,收腿右掌變指直搗其雙眼。


    馮自強一驚,側麵讓過對方的兩指,同時左手變爪去抓羅誌斌的右手,羅誌斌再次變招,兩人瞬間過了六七招,羅誌斌沒讓馮自強碰自己的手和腿,但在馮自強的內勁壓迫下,已經非常吃力,眼看頂不下去了。


    曹維芹即便不懂武功,也看出羅誌斌處境不妙,她本來對羅誌斌就沒什麽反感,反而之前對羅誌斌印象不錯,見狀連忙喊道:“住手,你們別打了,幾位研究生學長,你們誤會了,我們四人是同班同學,剛才是事出有因,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他們並沒有調戲什麽的……,你們快停手吧!”


    曹維芹也不懂得什麽是危險,說完後就上前站到羅誌斌身前,把他擋在了自己的後麵。


    馮自強此時完全占據了優勢,見曹維芹擋在了前麵,就收了手,哼了聲:“靠女人幫助,虧你還是明勁中期武者,就這點出息。”


    羅誌斌氣得臉鐵青發白,加上左手還在發痛,卻說不出話來。


    伍文龍見已經達到教訓對方的目的,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就說:“好了,強子,既然這位同學說是誤會,咱們就別多管閑事了,不過你們三位得告訴嚴樂,這次不是我們尋釁滋事,是你們招惹人家女同學在先,我們是見義勇為,嘿嘿,如果想生事,我們也不怕,弄到校長那都行,我們捧陪就是了。”說完帶著其他三人離開了。


    曹維芹聽伍文龍說到嚴樂,心中略震,麵上若有所思的看著他離開的身影,心裏不知想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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