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時,四輛警車閃著警燈鳴著警笛快速開了進來,下來足有十幾個警察及協警,為首一人正是畔江派出所所長孫忠文。


    孫忠文指揮警車將那十多個企圖衝擊過來的人隔住了,然後他用警車上的喇叭喊話:“前麵的人都聽著,我們是畔江派出所民警,本人是所長孫忠文,不管你們是受誰指使,你們現在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你們要做的就是服從命令,站在原地不準動,我們將對此事進行處治。”


    警車上身著製服的警察和協警全都下來,圍了上去,金靈樂大藥店也有十二名穿著保安服的保安,還有劉富貴、董令坤、史貴民和莫友鬆,連夏燕和曾海瓊兩個女的都上來了。


    嚴樂一麵繼續為殷連雲運氣催針,一麵注視著店裏店外的情況,發現金靈樂大藥店裏隻有唐玉姣留在裏麵,連那兩名小媒介的記者也跟著出來了,自己這邊的人與畔江派出所的人合力控製了局勢。


    那些被陳立信他們雇來的人,早已慌了手腳,有些人想往外跑,但人家根本不讓他們出去,大力、小才和喬露姣以及陳康、吳民權和關美紅,都被圍在其中。


    孫忠文見局麵得到控製,就走到嚴樂跟前,對他說:“嚴先生,這人情況怎麽樣?要不要送醫院?”


    嚴樂說:“孫所長,沒事了,這已用針灸將他惡化的肺癆控製住了,他現在完全可以說話了,我留針在他身上,你完全可以問他是怎麽迴事?”


    孫忠文還沒來得及問,兩名小媒介記者就上來了,其中一人對孫忠文和嚴樂大聲說:“我們是東江晚報和有料來往(網)的記者,請問你們倆為什麽要控製受害人及其家屬?”


    另一名記者也說道:“還有,看樣子你倆是認識的,是不是想以私人的關係把這件惡劣的假藥事故擺平呀?”


    孫忠文聽這兩人說出這種話,有點氣憤了,正想迴應他們幾句,有幾人從街道另一邊走了過來。


    其中一人大聲說:“號稱記者的兩位先生,那些人給了你倆多少錢?你們調都沒調查就說是假藥事故,你們作為記者的良心何在?”說話的這人正是律師呂程進。


    呂程進剛來到這裏,一來就聽到兩名記者發問,他氣不過,就衝了過來,對這兩名記者進行斥責。


    嚴樂看見他身不僅跟著李運德,還有一個扛著攝像機的男人及一名手拿話筒的年輕女子,而這女子有些眼熟,一看竟然是東桂市電視台的主持人,好象叫靈婭。


    那兩名記者被呂程進一陣斥責,楞了一下後,一人馬上反唇相嘰:“唉,你是從哪嘣出來的?我們這是新聞采訪,你別幹預呀,否則我們就報警……”


    “報警?哈哈哈,你們在這汙辱警察,還說要報警,什麽新聞采訪,看看吧東桂市電視台,這才是真正的新聞采訪,至於我呀,告訴你們,我是一名執業律師,也是金靈樂大藥店的法律顧問,你剛才說我從哪嘣出來的,這是對我的名譽權的侵害,我可以走法律程序告你。”呂程進不愧為靠嘴吃飯的律師,一出口就說出了法言法語,讓那倆記者了傻眼。


    東桂市電視台的女主持人及攝影師拉開了架勢,準備采訪,嚴樂見此加大了對殷連雲輸氣的勁力,再次對他用上了精神力,這次是使他更清醒。


    孫忠文問殷連雲:“你叫什麽名字?為什麽來這?你知道你得的是什麽病嗎?”


    電視台的女主持,恰好對著話筒說完幾句開場話,忙把話筒遞到了孫忠文和殷連雲之間,攝像師的鏡頭也轉了過來。


    殷連雲說:“我叫殷連雲,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麽來這的,我被這位中醫師一救醒過來,就發現自己在這了,噢,我得的是肺結核,也就是癆病,已經病了久了,唉,說來話長,我之前一直在醫院拿藥治病的,本來蠻好,因為這病國家是免費提供一些常用藥的,但是我有個不爭氣的兒子殷傑,他…他吸食白粉,我管不了他,連氣帶急,這半年來病情加重,前天本來要去醫院的,我兒子不知從哪交了幾個朋友,這是這幫狐朋狗友,說是要利用我的病敲一家藥店一筆錢,讓我幫他們的忙,我一聽氣壞了,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殷傑,昨天反說了我一頓,我就氣得不省人事了,就這樣,是不是他們把我抬來這了,這是家藥店嗎?他們是不是要對人家敲詐勒索?”


    殷連雲的這段話,旁邊的人都聽得很清楚,電視台的攝像更是全都錄了下來,那兩名小媒介記者也聽到了,臉色變得蒼白泛青,他們知道這下完了,全都露陷了,兩人不但不能亂報道了,而拿了那些人的錢,他們可都是涉黑的,到時不知會如何對待自己兩人。


    孫忠文又問:“你兒子在哪?還有那連有沒有你所說的你兒子的狐朋狗友?”孫忠文說完用手指向大力小才幾人。


    “我兒子?不知道啊,唉,就是他們三個,那倆男的和那女的,還有兩個為首的不在這。”殷連雲看著大力和小才還有喬露嬌說道。


    孫忠文馬上對同個警察下令:“快,把那三個人給我控製起來,等會再帶到所裏去。”


    嚴樂運起透視眼,看向對麵的藥繕茶鋪,見陳立信同雷奎被高放和郝永忠點了穴位,高放和郝永忠一人一個抓著他們的後脖,就給陸火生發了個短信,讓他們把陳立信和雷奎帶到這連來。


    嚴樂走到麵包車副駕駛位,先把殷傑弄醒,向他嘴裏灌了兩口靈液,又輸了一絲內氣在他體內,然後對他說:“殷傑,你爸叫你過去,你要好好對警察說話,把陳立信和雷奎他們怎麽叫你來的說出來。”嚴樂說話是用了精神力的,讓殷傑的腦子隻聽他的。


    殷傑有些芒然:“你說誰?陳立信是誰?雷奎又是誰?”原來嚴樂並不知道,同殷傑接觸的是大力和小才,陳立信、雷奎和喬露嬌都去過他家,他還見過陳康、吳民權和關美紅,但他隻知大力和小才的名字。


    嚴樂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馬上稍加催眠一透導,就弄清了他的情況,讓他去指認大力小才,然後把陳立信、雷奎、喬露嬌、陳康、吳民權和關美紅都點出來。


    殷傑喝了靈液又在嚴樂那一絲內氣作用下,毒癮消失了,受嚴樂精神力的控製,走到他爸跟前。


    殷連雲猛然間見兒子出現在自己麵前,竟然站了起來,揮手就給了他一記耳光,並罵道:“你這孽畜,幹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來,快向警察說清楚,是誰指使你這樣幹的?”


    殷連雲這句話,恰好同嚴樂對殷傑的指令相符,殷傑馬上指著大力和小才,然後又指向喬露嬌、陳康、吳民權和關美紅,說道:“爸,是他們讓我這樣做的,他們給了我十萬款錢,還說如果從金靈樂大藥店得到賠償,還要給我錢,我就把您抬來了,爸,我不是人,您都差點沒命了,我還這樣,我錯了。”


    正在這時,高放和郝永忠把陳立信和雷奎也押過來了,並順手一推他倆解了兩人穴道,殷連雲父子一看他倆,都認了出來,殷傑指著兩人大喊:“這兩人是他們的頭,一切都是他倆指使的。”


    這一切都被電視台的攝像機錄了下來,孫忠文馬上把陳立信等八人抓了起來,將他們推上了四輛警車,每輛裝二人加兩名警察押著,其餘的協警跑步早跟上,往畔東派出所而去。


    孫忠文則留了下來,他先把兩名記者訓了一通,又對那十幾名受雇而來的鬧事者說:“你們都看見了,這件事都是有預謀的,我知道你們受人所托,就是想賺兩個錢,但是不是什麽錢都能賺的,這次是沒鬧出太大的事來,這位患者本身有病,他兒子是受人鼓惑,好在金靈樂大藥店的老板嚴先生是名中醫,他為這爺倆治了病救了急,現在這位患者的病情大有好轉,鑒於沒產生什麽後果,對你們從輕處理,趕緊迴去,以後再也不能參與類似的事情了。”


    這夥人都說不敢了,不敢了,這次是上了別人的當,謝謝孫所長,然後走了個精光。


    東桂市電視台的那名女主持人,趁機對孫忠文、劉富貴和嚴樂都進行了采訪,那兩名記者趕緊準備暗中溜走。


    卻被一直注意著他倆的呂程進發現了,呂程進同李運德將其攔住,呂程進對他們說:“兩位,你倆怎麽了,想這樣就走了嗎?不說說你們的新聞采訪嗎?要不要也接受一下電視台的采訪,在全市人民麵前出個鏡?”


    那名自稱東江晚報的記者慌忙說:“我們…我們是被騙來的,他們是在利用我們,我們也是受騙上當的。”


    另一有料來往(網)記者說:“律師先生,我們會如實報道,把真實的新聞寫出來,題目我都想好了,就叫目睹一場騙局,小標題是金靈樂老板醫術高超破局救人。”


    呂程進都氣笑了,教訓他們說:“這是件敲詐勒索合夥案,最起碼也可以定尋釁滋事罪的,不是什麽騙局,定不了詐騙罪的,唉,說了你們也不懂,好吧,迴去寫人們的報道去吧,不過,請把人們的真名及身份證件給我們拍張照,如果我們見不到你倆的報道,或者你們的報道不如實反映事實的話,我保留向法院起訴的權力,你們就看著辦吧。”


    兩名記者隻好按呂程進說的辦,拿出記者證及身份證,李運德用手機拍下,揮手讓他倆離開了。


    這次陷害事件到此被完全解決,金靈樂大藥店非但未受到損害,還等於是做了一次免費廣告,人氣反而更高了。


    後來孫忠文把出警之事向分局報告,臨江分局接手了此案,陳立信等人被依法拘留了,將向檢察院提請逮捕。


    嚴樂認為美中不足的是:沒把寧尊虎扯進來;因為孫忠文說陳立信和雷奎都沒供出他來,嚴樂不能當著警察的麵給陳立信和雷奎使精神力,讓他倆在派出所裏頂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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