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魏振華動手術的日子,嚴樂同林道倫迴到富強賓館後,就沒有休息,他倆整個下午都在貴賓套間裏陪著魏家父子.


    唐纖纖也在這裏,按照手術方案,她要對魏振華進行語言疏導,同時要做家屬的工作,將手術中的信息告知患者及其家屬,並將當中的利害關係向他們說明清楚,因此她上午同魏振華說了一段話,主要是鼓勵他,而後向魏宗學說的就則重在風險上了。


    這樣一來,魏振華是一臉的輕鬆,魏宗學反而緊張得不得了,嚴樂一看不行,就對魏宗學使用了精神力,暗示他魏振華的身體完全能抗得住這場手術,讓他想像魏振華手術後的幸福生活,這才使得魏宗學精神狀態好了起來。


    對於魏振華,嚴樂反到是一點不擔心,因為他使用精神力測試魏振華時,發現魏振華竟然形成了一絲絲神識,雖然很微小,說明魏振華修煉冥想法短短的時間,卻是效果非凡,這可是很特殊的情況,說不定魏振華會成為精神力異能者。


    嚴樂就用自己的精神力去引導魏振華,對他說現在就是要想象自己歪曲的脊梁挺了起來,而在手術前要想象全身放鬆了下來,在手術過程中隨著麻醉劑的作用,腦袋得空明起來,千萬不能以精神力來抵禦。


    經過一番透導,魏振華試著進入狀態,下午四點多時,卓偉明來到病房查看,見到嚴樂使出的這招心理暗示,非常滿意,還專門詢問了嚴樂是如何操作的,嚴樂說這實際上就是一種心理學範疇的放鬆方法,但病人必須極為配合才行。


    卓偉明見魏振華各方麵的指標都很不錯,對明天的手術信心更足了,他告訴嚴樂、魏宗學還有林道倫,說手術百分之百沒問題,關鍵在術後的恢複,因為魏振華必須戴上一個特製矯正鋼架,可以睡臥甚至平趟,但一直要戴到傷口及脊椎長好為止。


    嚴樂聽後,心想這就要用到自己的靈液了,到時隻需自己每天讓魏振華喝一定量的靈液,還有運用自己的內氣為他疏理,加上太乙神針的輔助,魏振華一定會恢複得既快又好的。


    嚴樂並未將自己的打算講出來,他不想暴露金螺靈液的秘密,到時最多以紮針灸來搪塞一下,讓人以為這是針灸的作用。


    卓偉明同嚴樂說了明天手術的情況,他說自己唯一感到不足的,是自己原來的助手兩個月前到國外進修去了,現在雖有三個研究生跟著,但他們還都上不了台麵,這次手術醫院安排了一個主治醫生當自己的助手,此人名叫文治仁,昨天才加入進來,目前還不太了解。


    嚴樂問卓偉明:“明叔,這場手術大概要進行多久?您的體力能經受得了嗎?”


    卓偉明說:“最起碼得八個小時甚至更長一點,我以前也做過類似的手術,但不瞞你說,是一年前的事了,這一年多我就沒做過這麽大的手術,小樂,你為我調理了身體後,還有我煉了你給的功法,身體好得太多了,隻有一點小問題......”


    嚴樂忙問是什麽問題?卓偉明看了看旁邊,將嚴樂拉到一邊,小聲說:“小樂,我這陣子房事有點多,但身體還行,沒辦法你嬸子她......”


    嚴樂心中暗笑,不過也有些擔心,就拿出了一瓶靈液給他說:“明叔,這個您備著,今天晚上最好暫停一下,然後喝點這能量水,好好休息一個夜,別喝完了,留著半瓶明天動手術時備用,如果累了,就讓纖纖喂您喝點。”


    卓偉明接過靈液,說:“好呀,這個挺好的,我按你說的做就是了。”


    嚴樂想了想說:“明叔,我明天再準備一輸液瓶的咒語液吧,動手術前,我給纖纖帶著,如果振華在手術過程中有什麽不適,您可以將它加進要輸的血液或其他藥物中,給振華輸進血管內去,這個應該很管有。”


    卓偉明很信任嚴樂,把在另一旁的唐纖纖叫了過來,對她說明這事,交待她明天如果嚴樂給這個給她,讓她拿著帶進手術室去。


    卓偉明把準備工作又檢查了一遍才離開,剩下唐纖纖陪著嚴樂、魏宗學和林道倫在貴賓套房裏。


    到了晚上九點半,嚴樂就將魏振華同他爸魏宗學都催眠了,讓父子倆都睡上一個安穩覺,而唐纖纖讓嚴樂請迴到護士值班室,林道倫則被他打發迴賓館休息。


    嚴樂自己在病房內盤腿打坐,煉起了靈霄心訣、強能功和冥想法,最後又把三種功法融合,大周天小周天一直修煉到天亮,見魏氏父子還在沉睡,嚴樂在走廄上練起了武功。


    難熬的一晚終於過去,嚴樂將唐纖纖給的輸液瓶裝滿了靈液,打算在魏振華進手術室前,給她拿著。


    黃誌軸也知道今天是魏振華動手術的日子,早早就煮好了粥,另外還買來了小籠包子及油條,與林道倫一起來到醫院,魏家父子也醒來了,黃誌軸讓嚴樂和魏宗學趕緊吃早餐,說他和林道倫已經吃過了。


    而魏振華是不能進食的,嚴樂給他喝了兩口靈液,算是給他補充了能量,並囑咐了他幾句,讓他記住昨天自己讓他演練的心理放鬆法。


    上午七點鍾,卓偉明同他帶的三個研究生,還有那個才來的助手文治仁,先進了手術室。


    唐纖纖、盧桂敏等護士則用手術車推著魏振華,將他往手術室送,臨進門時,唐纖纖等故意停了會,讓魏宗學、嚴樂他們看了看魏振華,魏宗學含著淚對魏振華說:“振華你要好好的,別怕爸和小樂、小倫還有誌軸叔在外等著你,手術一定會成功的。”


    嚴樂、林道倫和黃誌軸都分別拍著魏振華,說了些鼓勵的話,嚴樂拿出裝有靈液的輸液瓶,正欲遞給唐纖纖,文治仁正好從手術室門口出來,看見嚴樂遞這個瓶子,竟然厲聲喊道:“你們幹什麽?這是什麽東西?小唐你不知道外人不準帶任何藥品進手術室嗎?快將它扔到外麵去。”


    盧桂敏和另一小護士愕然,因為她們知道嚴樂與卓教授關係非同一般,也不吱聲,唐纖纖見他如此不給麵子,有些慍怒,說道:“怎麽了,這是卓教授讓帶的,不是什麽藥品,到時卓教授自有安排。”


    文治仁這才沒說什麽,但說話的語氣還是有些不善:“你們還在這慢騰騰的幹啥?還不快把患人推進去。”


    嚴樂四人聽他說“患人”心裏非常不爽,這“患人”與“犯人”是諧音啊,這人也太不會說話了,但他們也不好說什麽,四人的眼神裏明顯露出了不快的表情。


    這文治仁一點感覺都沒有,仍然嘟噥著叫快推人進去,而手術車推進去後,他卻隻是把門掩了一下,並未馬上進門。


    文治仁走到嚴樂和魏宗學等人麵前,說:“你們誰是患人的家屬?怎麽這麽不懂事呢?”


    四人莫明其妙,嚴樂不高興了,說:“這位醫生,你能不能說話注意些,說什麽‘患人’哪?是病人或患者,你會不會說話呀?”


    魏宗學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就扯了嚴樂一下,對文治仁說:“醫生,我是病人的父親,您說有什麽事?”


    文治仁瞪著雙眼問魏宗學:“你就是患者家屬,那他是什麽人?說話這麽衝?”


    魏宗學說:“這位是我兒子最要好的同學,也是我們父子倆的老板,這次手術的費用全是他提供的。”


    文治仁一聽是有錢人,這才不敢說出格的話,而是拉著魏宗學到一旁,小聲地說起話來。


    文治仁說的話,嚴樂根本不用使用唇語,就聽得一清二楚,原來文治仁是在向魏宗學索要紅包呢。


    嚴樂聽到文治仁說:“這是醫院的規矩,主刀的專家必須給一萬元紅包,像我們這種助手還有麻醉師兩人一人八千,其他人至少一人一千吧,一共兩萬四,你準備好,中途我會出來一下,你給我就行了,到時我自會分給他們的,我先給你說明白了,這是要討個吉利的,如果紅包不到位的話,手術完成不了,你可別怪我事先沒說清。”


    嚴樂聽到這肺都差點氣炸了,心想這家夥肯定是想以次來敲筆錢,先別理他,等下有他好看。


    嚴樂拿定了主意,把自己的手機開好了錄音,然後走了過去。


    來到兩跟前,嚴樂說:“文醫生,你剛才說的我隱約聽到了點,但沒聽得太清,我也知道有這規矩,能不能請你說清楚些。”


    文治仁詫異地看著嚴樂,他不知嚴樂為何會知道自己的姓,心想看來這位是個富二代,然後說:“你懂這些規矩?難道紅包錢是你出?”


    嚴樂說:“對啊,所有的錢全是我出,包括住在貴賓套間的費用,你具體說一下多少錢,我好心中有個數。”


    文治仁想果然是個富二代,就把剛才對魏宗學說的話,重新說了一遍。


    嚴樂把文治仁的話暗地用手機錄了下來,對他說:“文醫生,紅包沒問題,隻要你要我就給,錢我都準備好了,少不了你的,不過你得等手術全部做完,也許我還會令你有更大的震驚。”嚴樂特意把驚喜說成震驚,但文治仁一點也沒聽出來,也許他認為嚴樂這個富二代有的是錢,根本不會在乎這點錢,就答應做完手術他再來拿錢。


    等文治仁進去後,魏宗學對嚴樂說:“小樂,真要給這人紅包呀?弄不好他是扯謊的,卓教授絕對不會要咱們這點錢。”


    “魏叔叔,我知道,現在我們先不理他,等做完手術再說,到時,哼!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嚴樂說道。


    四人在手術室外的椅子上坐等著,嚴樂使出透視眼觀察著裏麵的情況。


    嚴樂發現手術已經開始,事先就在裏麵的麻醉師工作起來了,大約十多分鍾,魏振華進入全身麻醉狀態,卓偉明也準備妥當,開始動刀。


    嚴樂不再敢看,他麵對的是自己最好的同學,這手術的切麵很大,令嚴樂不能直視,於是收起了透視眼,打算等過了這陣再看看。


    時間一下就過了一個多小時,坐在外麵的魏宗學有些耐不住了,不停的站起來又坐下去,還來迴走動著。


    嚴樂三人都理解魏宗學的心情,三人開始同他說話,想分散他的注意力,但效果卻不明顯,魏宗學依然是會立不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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