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樂陪同施美玉走著,開始兩人都不吱聲,這場麵有些尷尬,一時間誰都不好先開口。


    最後還是施美玉說了話:“小樂,你有女朋友了嗎?她是哪的?”施美玉一開口就把對嚴樂的稱唿改了。


    “啊!我呀,我還沒有女朋友呢,我中專才畢業沒幾年,真沒女朋友。”嚴樂說道。


    施美玉顯得有些詫異地說:“怎麽可能?你這麽優秀的男人,不可能沒有女朋友吧,你是不是不想告訴我?”


    嚴樂聽施美玉這麽說,急忙說道:“嫂子,是真的,我真的還沒有女朋友,不騙你的。”


    “噢,這樣呀,不過當今這社會,你們男人從不缺女人,唉,那像我們女人,如果攤上一個不頂用的丈夫,就等於是守了活寡一樣。”施美玉不知為何,說到這竟然感歎起來。


    嚴樂連忙說道:“嫂子你可別說這種話,我中專畢業兩三年了,可從來不象你說的那…那些男人…那樣,我真搞不清楚,你怎會這麽說?”


    施美玉說:“你叫我喝了那什麽珠液,我的腦海裏有這個叫朱子慶的記憶,這小子就是個壞男人,他除了會玩牌耍錢外,還會玩女人,這家夥才二十三歲,同你年紀差不多,他也沒有女朋友,但上的夜店娛樂場所可不少,同不少小姐有過交易,本來這家夥打牌蠻厲害的,但贏的錢幾乎全用在這上麵了,你說他缺女人嗎?”


    嚴樂結結巴巴地說:“嫂…嫂子,這…他是個混混,他…他不能代表我們男人,這隻不過是少數壞人罷了。”嚴樂說到這,又正色地對施美玉說:“嫂子,我讓你喝時,就說過,你不能受壞的影響,我們隻是為了逃出山莊方便用的,如果這樣的話,真是我害了你。”


    施美玉馬上說:“小樂,你放心這點自治力我還是有的,我不會受他影響,我難道還會去找鴨子不成,不瞞你說,這幾年我心可苦了,你…你項大哥,他這些年身體不好,那方麵不太強了,我不也隻好忍著,所以我說我們女人比不了你們男人……”


    嚴樂一聽真楞住了,他停下了腳步,對施美玉說:“嫂子,你放心,我會幫你和項大哥的。”


    “啊!你幫…幫我…我們,怎麽幫?”這下是施美玉愕然了。


    嚴樂知道自己的話引起施美玉誤會了,趕緊解釋說:“嫂子,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我會中醫,我能治項大哥的毛病。”


    施美玉一聽是這麽迴事,就說道:“真的呀,小樂你真能治,不過你項大哥也不是真有病,他還是能行的,就是比不了以前了,我可能比…比一般女的那個強些,所以兩人就不太和諧,小樂,你不會不懂吧?”


    “我啊?我懂我懂的,我是醫生嘛,怎麽會不懂呢?”嚴樂似乎怕施美玉小瞧自己,先說自己懂,然後又強調自己的醫生身份。


    施美玉嫣然一笑,說:“小樂咱們邊走邊說吧,我知道你懂,小樂,您是不是也像朱子慶那樣,是按摩小姐幫你按摩還是你為她們撫摸呀?”


    “嫂子,咱不是說好不用朱子慶的壞記憶嗎?你怎麽還提他?”嚴樂又急又臊,感到無地自容似的說道。


    施美玉見嚴樂這樣,覺得開心了不少,忍不住又逗了他一句:“這有什麽,你懂這個是好事,你總要戀愛結婚吧,到時人家女方才會感到滿足,你別害羞,結婚之前多練練,對你以後有好處。”


    嚴樂聽施美玉這麽說,又見她一臉壞笑的樣子,知道她此時心情放鬆了,也同她開起了玩笑:“嫂子,那你在結婚前,是不是也練過不少呀,肯定讓項大哥感到滿足了吧。”


    “亂講,我可是純情女,我現在隻有你項大哥一個男人,除了他以外,我可從來沒同任何男人那個過。”施美玉聽嚴樂竟敢這樣說自己,覺得好玩,對嚴樂來了一句曖昧的話。


    嚴樂知道施美玉是結過婚的熟女,說起這種話題來,自己絕不是她的對手,把話題轉移開說:“嫂子,天不早了,在這手機又沒信號,咱們抓緊時間趕路吧,到前麵有路有信號了,就打個電話迴去,讓趙大壯他們開車來接我們。”


    施美玉一聽,也對,還是快點離開這迴到家再說吧,就加快了腳步,跟著嚴樂往前趕路。


    嚴樂帶著施美玉正走著,天上下起了細雨,像東桂市這樣的南方城市,即使是如今的十二月,也是時常有雨的,嚴樂到沒覺得怎樣,但施美玉卻有些受不了。


    施美玉穿著的是朱子慶的衣服,臉上還塗抹著妝扮物,她感到了寒冷,雨滴在她的麵部,那些塗抹物讓她倍覺不適,她對嚴樂說:“小樂,我想把這東西擦去,太難受了,現在不要緊了吧?”


    嚴樂心想此地離嘯虎山莊已有十來裏了,又是在山地上,應該沒什麽事了,就說好吧,然後幫她卸裝,施美玉見嚴樂的臉上也被雨水沾得亂了妝,就說:“小樂,你也卸也吧。”


    此時,雨下得越來越大了,嚴樂用透視眼搜索著,發現前麵有一山洞,就說:“嫂子,那邊有個洞,我們去躲躲吧。”


    嚴樂拉著施美玉就要往山洞那邊跑,但地下濕滑,施美玉一個趔趄摔倒在地,嚴樂趕緊伏身問她:“怎麽啦?傷著哪了?”


    施美玉說:“我的腳崴了,有點痛。”嚴樂一把抱起她就向山洞跑去。


    進了山洞,嚴樂把施美玉小心翼翼地放下,關切地問她:“嫂子,還痛嗎?我幫你看看吧。”


    施美玉皺著眉頭,沒有吭聲,嚴樂知道她肯定很痛,就坐在旁邊雙手捧起她的左腳,輕撫了幾下,說:“我幫你紮一針吧,你放心馬上就不痛了。”


    嚴樂趁施美玉忍痛不太注意自己,快速取出空間裏的針灸盒,用酒精消好毒,在她的左腳上紮針,然後將她的腳放置在自己的大腿上,運起內勁,為其按摩梳通經絡。


    施美玉的腳纖細瘦小,但又很是白嫩光滑,也許是在山莊裏跑了下步的原因,腳指稍為發紅,更是顯得白裏透紅,煞是好看。


    開始的時候嚴樂一心為施美玉梳通血脈,為其消去痛點,施美玉一門心思落在自己痛腳處。


    但後來嚴樂慢慢被施美玉可愛的小腳吸引,目光隻看光腳,手上變成了摸弄,施美玉也感覺不痛了,她的腳在嚴樂雙手玩弄下,有了感覺,在嚴樂的大腿上輕晃,一下下碰到其大腿根處。


    嚴樂起了生理反映,要害處凸起,在又被碰了幾下後,兩人都驚醒過來,施美玉壓抑著自己說:“小樂,我的腳不痛了,你…你撥掉針吧,我身上濕了,我想換迴自己的衣服,小樂,你也被淋透了,別穿那人的衣褲了吧。”


    嚴樂急忙為她取下腳上的針,說道:“嫂子,你小心點別再傷著腳。”說著微轉身取出了施美玉的衣裳給她,施美玉知道他一定有其奧妙處,就說:“小樂,放心有些秘密我打死都不會同任何人說的。”


    嚴樂看了看施美玉沒說什麽,也知道她所說的秘密是指自己的空間,但嚴樂沒明確讓她知道金螺空間的事,卻想到自己撫摸她的腳,這個秘密是不是也不能讓人知道呢?


    兩人都有沒再說話,背過了身去,施美玉開始脫衣準備換上自己的衣裳,嚴樂也脫下了任相天的衣物,兩人雖是背對背,身子卻都**著。


    施美玉準備先穿褲子,在抬右腿時,原先傷著的左腳一陣痛感傳來,她唉喲地叫了一聲,單腿站立不住,跌坐在地上。


    嚴樂取出自己的衣服剛要穿上,聽到了施美玉的這一聲喊,顧不了太多,轉身就過去要救人......


    赤體相觸的男女,如幹柴烈火,嚴樂卻還有些自主意識,內心告誡自己千萬不能燃火,但施美玉一直在丈夫那欲求不滿,她顧及不了太多,來了個忍痛赴火......


    ............


    這男女兩人激戰正酣時,真可謂顛鸞倒鳳、翻雲覆雨,近一小時才見分曉。


    事畢,兩人都不出聲,施美玉更是雙眼微閉,似乎還沉迷在剛才的雲雨間,嚴樂覺得是夢又不像夢,直到他手觸玉體膩感入懷,才真實地感覺到這真不是夢,他叫了聲:“嫂子,我,我真對不起你,對不起項大哥,我…我不是人,我怎能對嫂子你這樣。”


    嚴樂伸手打自己的耳光,施美玉忙雙手抱住他,說:“小樂,這不能管你,是嫂子的錯,你是被我逆推了,我才該打,不過事已至此,咱們都是正常的男女,別自責了,外麵的雨可能停了,還是走吧。”


    說罷施美玉先起身穿衣,嚴樂則呆呆地望著她,瞧見她雪白的肌膚,竟然又起了生理反映……


    施美玉見狀,羞澀地一笑,說:“快穿上衣服吧,看你這樣子,以後真有了女朋友,還不把人家嚇壞去。”


    嚴樂一聽女朋友三字,竟想起許雲豔,內心一陣揪痛,忙起身穿上衣服,低頭說:“嫂子,我們快走吧。”


    兩人前後走出山洞,要往外走,嚴樂見施美玉走路還有不適,以為她腳還痛著,就說:“嫂子您腳還傷著,我背你走吧。”


    這迴施美玉毫不推辭,任嚴樂背上後,在其身上輕聲說:“腳不痛了,但同你纏綿了那麽久,渾身都發軟,真走不了啦。”


    嚴樂不敢出聲,他雖然背著施美玉,心裏卻想著許雲豔,此時的他既有對項自航的愧疚,更多的則是覺得有負許雲豔,但他隨即又想到,人家許雲豔與自己還不是男女朋友,可能在她看來,自己根本就算不了什麽,唉!嚴樂在心中歎息了一聲,心情卻更為複雜了。


    於是,嚴樂背著施美玉飛跑起來,在微暗的天色中,有如負重靈猿,踏石竄林,奔向山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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