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樂第二天上午就去了左國剛家,送上了一棵空間裏的人參,左國剛非常吃驚,他可是業內人士,知道這人參的價值,就堅決不收。


    嚴樂同他說這是自己偶爾發現的,想請老師幫看看,並說現在自己在東桂市開了家金靈樂大藥店,這人參隻有自己的藥店有賣,請老師多提寶貴意見。


    嚴樂還說:“左老師,這人參雖說是上品,我也絕不止這一棵,您拿著一是可是用於研究,二是好好收藏,如果家有急用還可用於救急,您放心這對於我不算什麽。”


    左國剛雖然有些心動,卻還是猶豫著,不伸手去拿,嚴樂就將人參盒放在沙發的茶幾上,故意將話題叉開,先是問了一些其他同學的情況,然後就扯起了自己辦藥店的事,並說自己不是什麽富二代,家裏父母親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民,開藥店除了遇到一些貴人相助外,主要是自己同家人努力的結果,還把自己家中父親、姐夫都在種植藥材之事說了,說自己姐夫原先對藥材是一竅不通,現在通過網絡學習了不少藥科知識,現在他對藥材已經了解很多了。


    兩人還聊起考藥劑師的事,左國剛是華國藥科大學畢業的,早就考取了藥劑師證,是有執業藥劑師資格的,因此他對這些很了解,說了不少這方麵的信息給嚴樂聽。


    通過交談左國剛對嚴樂真是刮目相看,後來在嚴樂的再三堅持下,左國剛也收下了那棵人參,並對嚴樂的發展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他對嚴樂現在的好學想法非常讚賞,在問清他藥店不太要他自己操心時,就建議他參加成人高考,然後報華國藥科大學函授本科,這樣最快兩年就能得到本科文憑,到時就可以參加執業藥劑師考證了。


    嚴樂采納了左國剛的建議,決定明年就參加成人高考,報華國藥科大學的函授本科,於是他告別左國剛就去了書城,他想馬上買些成人高考的複習資料,開始複習準備參加明年的成人高考。


    許雲豔是京城大學金融係大二的學生,是此所名牌大學名副其實的校花,她有個孿生哥哥叫許雲波,也在京城大學讀書,不過讀的是法律係。


    許雲豔與許雲波兄妹倆,都在學校的宿舍裏有床位的,雖然他們的爺爺奶奶都住在京城,家裏房間很多,可是兄妹倆都選擇在學校住宿,一是想多與同學相處,與人多交往多接觸;二是低調做人,兩人一般都不用豪車來學校接,迴爺爺奶奶那也是坐公交或打的。


    許雲豔和許雲波的爺爺叫許鴻寧,奶奶叫金恆鳳,都已是七十多歲將近八十的人了,許鴻寧是南西省人,年輕時當過兵,參加過韓戰,後來在軍隊中任職,一直從事特戰工作,那個時候還叫偵察兵,後來退出現役棄武從商,用三十多年的時間就打造出了個許氏商業家族,業務涉及礦業、運輸、醫藥、服裝、珠寶、古董等行業,是南西省的一位傳奇人物。


    到了許衛國當家,把許氏的商業全部整合成商業集團,擴大到房產、酒店、超市、電子商務等行業,成立了恆鴻集團。


    許衛國的妻子叫楚麗春,是寧武市的一名中學音樂老師,許衛國這一代隻有姐弟倆,他姐姐叫許衛華,原是部隊的軍醫,後也退役迴到地方,她沒有到大醫院,卻接管了許家的醫藥行業,許衛華的丈夫常天星在政府部門任職,是京城一個區的副區長,育有一女一兒,女兒常玲,二十七歲了,兒子常靖也滿了二十四歲。


    許雲豔的表姐表哥,也都是京城大學畢業的,表姐常玲是學服裝設計的,是許家在服裝行業中的掌管人,表哥常靖卻去了部隊,接了他外公以前的衣缽,是某部特戰隊的一名中尉。


    今天是星期五,許雲豔和哥哥許雲波一下課,就迴到爺爺奶奶家,兩人要在這陪爺爺奶奶吃晚飯,恰巧姑媽許衛華和表姐常玲也在,爺爺奶奶顯得很高興,平日裏就老倆口加上家族總管許忠及那些家族護衛及幾個廚師、保母,沒有至親也怪冷清的,奶奶金恆鳳把許雲豔拉到身邊的座位坐著,然後招唿大家吃飯。


    許老爺子開口問許雲波:“小波呀,你在大學裏讀書,沒耽誤煉功吧?”


    “爺爺,您放心吧,我每天早上六點就起來了,在同學都還沒起床前,就把咱家的虎鶴雙形拳練完了,然後才與同學們一起早操,晚上我在睡前還要煉虎鶴心法,煉一兩個周天以後才睡的。”許雲波對爺爺說道。


    許雲豔坐在奶奶身邊癟了癟嘴,對身邊的表姐常玲說:“這麽用功,何不到少林寺去,還讀什麽大學,現在是法製社會,虧了還是學法律的,靠拳頭有用嗎?”


    許雲豔說話雖小聲,她爺爺和哥哥可是聽到了,許老爺子隻是笑笑沒說什麽,許雲波可不幹了,說道:“小妹,你可別這麽說,我知道你是不服氣,要是你能煉咱家的武學,說不定你比我還要用功呢?”


    許老爺子說:“女孩就是要富養,小豔,還有玲玲,你們要理解,我們許家的祖訓就是這樣,女孩就是要被護著,男孩子要有打天下和守太平的責任,煉武是很苦的,對於男人來說是一種磨練,小波不錯,這才二十歲就達到了明勁中期,這可不簡單呀。”


    許雲豔一雙美目轉了一下,問道:“爺爺,您說哥他二十歲達到什麽明勁就很了不起了,那人家二十多一點就是暗勁的人,那不就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爺爺,您看她又在吹牛了,肯定是說那個叫什麽嚴樂的人了,我就不信二十多歲的樣子就是暗勁高手,這怎麽可能?”許雲波忍不住喊了起來。


    許老爺子說:“小波,把心態放好一些,小豔說的這人我也不敢說是真是假,不過,一般來說,咱們練武之人,要到暗勁還是比較難的,你爸現在四十八了,好不容易到了暗勁中期,已經非常不錯了,但是,這世界上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東西,有絕技的人也不少,我聽你們的太爺爺說過,在民國時就有不少能人,有的人是練古武的,層次之高令人嘖舌,傳說還有人到了七八十歲,有如二三十歲一樣,我們是沒見過,真不好說是怎麽迴事?”


    許衛華和常玲母女倆沒聽許雲豔說過嚴樂的事,都有些好奇,常玲邊吃邊問:“豔豔,你難道認識什麽才二十多歲的高人不成,武功比我們小波還厲害?”


    許雲豔就把嚴樂在高速上救了宋健的事說了一遍,這事在她迴京城時就向爺爺奶奶爸媽及哥哥說過了,她爸和哥哥不怎麽相信。


    許衛華聽了後說:“這個嚴樂不管他是不是高手,都應該是個見義勇為的好人,說不定人家真是身懷絕技呢?”


    許老爺子也說:“從小豔所說的情況來看,這小夥子人品還是不錯的,至於他的武功,我也是聽宋健說這個嚴樂為其療傷,是輸送了內氣給他的,除非有其他原因,這個叫嚴樂的小夥子,就肯定是能內氣外放的了,因此,宋健的師傅杜老推斷他為暗勁層次是有道理的,小波,你要知道山外有山,一山更比一山高,不可坐井觀天呀。”


    “就是呀,哥你別不服氣,我覺得那嚴樂的武功就是比你強,要不你去找他比比。”許雲豔一聽爺爺也這麽說,更是故意這麽說道。


    許雲波沒有被妹妹的話所激,隻是說:“小妹,你這麽說沒用,就是我想同他比比,現在也沒機會呀,我在京城,他呢?現在不知在哪?怎麽比?”


    許雲豔馬上說:“他現在在寧武呀,宋健說他前天同爸迴寧武時,就在列車上遇見嚴樂了,他還去見了爸一麵,爸說為了感激他,要請他吃飯,哥你想去的話,我陪你呀,現在買下午的飛機票,後天咱們就迴來,怎麽樣?明勁高手敢不敢呀?”


    “有什麽不敢的,你負責買票,趁著這兩天周未,就去一下,我也有兩個月沒見媽了,順便去看看她。“許雲波這迴真被激著了,馬上說去。


    這迴一直插不上嘴的奶奶金恆鳳說:“哎呀,你們倆真是的,還是一母所生雙胞胎呢,怎麽就這麽愛抬扛,這麽急幹嘛?小豔你也是,他們男人煉煉武,打打架都沒什麽,你也老是參合,老頭子你也是,吃飯就吃飯,扯這些幹什麽?”


    許老爺子哈哈一笑,說:“年輕人嘛,就是要有些激情,小豔要不是個女孩,還真是塊練武的料,去吧,去吧,我也想知道這個嚴樂,小小年紀難道真是暗勁不成,要真這樣,還是值得結交的,這樣我讓忠伯陪你倆去,讓他也試試那小夥子。”


    “你這死老頭子,還這麽說,哎,真拿你們沒辦法。”金老太太有點無奈地說。


    一旁的常玲也耐不住了,說:“外公、外婆、媽,我在舅舅那邊也有些業務,我也同小波豔豔一起去寧武一趟吧。”


    許衛華白了常玲一眼,說:“玲玲,你去湊什麽熱鬧,你可別再添亂了。”


    “媽,這怎麽是添亂呢,我可是真有事去寧武的,小波和豔豔去找人比什麽武,我可不參合,嘻嘻,我不過是湊巧去看看,外公,您說好不好呀?”常玲也對自己外公撒起了嬌。


    許老爺子說:“好好,去吧,哈哈,你們也該常迴老家去看看,可別忘了本。”


    許老爺子馬上叫來管家許忠,讓他聯係購下午的飛機票,由他陪同許雲波、許雲豔和常玲一寧武市。


    一行四人乘飛機於兩個多小時後抵達南西省的首府寧武市,而寧武這邊的許衛國早就得到了消息,派了一家商務車去將四人接到了別墅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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