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幹嘛?”楊秋道,臉上皆是不解之色。


    那女仆道:“別問這麽多。快去買。如果你想要成功引出少爺的話。”


    楊秋隻好轉身離開,再迴集市買了根四米多長的繩子,折返迴來,說道:“這根總可以了吧?”


    “可以。”那女仆雙手把繩子拉了一下,終於滿意的點點頭,道。


    楊秋問道:“那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打算做什麽……”但一言未畢,被中途打斷。


    “別多問。一會你就會明白。”那女仆道,雙手把繩子在楊秋腰間一擋,便拉著一頭繩子反複繞圈,隻見那繩子一圈圈的往身上綁,不一會,已經綁了十多圈。


    那楊秋終於迴過神來,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說道:“好啊。你打算綁我嗎?這真的偶用嗎?”


    “放心吧。肯定有用。”那女仆道。


    楊秋道:“可是,這樣的話,方凡辰真的就會輕易相信了?他難道不會覺得這是假的嗎?”


    “如果讓他看到了真人,那肯定容易被戳穿,但現在不是有網絡嘛。我拍個照片給他,他還能看看出真假嗎?”那女仆信誓旦旦的說道。


    說完,她便左手點開通訊器,哢嚓一聲,拍了一張照片。


    楊秋道:“祝你好運。”終於放下心來,轉身離開。


    那女仆會意的點點頭便即離開。


    就在他離開以後,楊秋轉身往那約定的咖啡館而去,到了裏麵,隨意找了一個位子,左手把乖寶劍放在桌上,便走進衛生間,窺探外麵。


    那方凡辰正和田力激烈爭論,忽聽得有腳步聲急速追來。他心中一驚,左手一拍田力的肩膀,說道:“我還不希望老爸知道我活著,你幫我應付一下,有人來了。”身子一轉,已經一頭鑽進右手邊的一扇門,不見蹤影。


    就在他進去以後,那女仆到的近前,隻見田力一人,問道:“就你一個人?”臉上縣城疑惑之色。


    “對啊。怎麽了?”那田力肯定的迴道。


    那女仆道:“可是,我剛剛明明聽到你和人在爭吵啊!”


    “爭吵?哦。”田力道:“那隻是我自己在自言自語罷了。沒有別人。”


    那女仆道:“這麽說是我聽錯了?”


    “肯定啊。這大白天的哪會有別人啊。如果有別人,那還見鬼了不成?但這裏可是聯邦不是帝國。哪有什麽鬼怪啊。”那田力道。


    那女仆心中一驚,暗道:“這麽說,偶像說錯了?看錯了?不會吧。他可是我偶像,實力那麽強,有必要騙我嗎?就算是真的騙了我,他也沒有得到任何的好處啊。難道隻是為了逗我玩嗎?”搖了搖頭,道:“不對。你肯定和人在交談,不是自言自語。”


    “莫名其妙。我自言自語有什麽好奇怪的。難道你平常就沒自言自語過?”那田力道。


    那女仆道:“我當然也有啊。但是,我明明記得那是兩種聲音啊。對。其中一種聲音好像是少爺的。你如果是自言自語,可能會突然改變聲音嗎?”


    “你聽錯了。剛才的聲音都是我自己。你隻是太掛念你家少爺了。所以,錯誤的話其中一個聲音當成了你家少爺的。”那田力踉蹌一步,險些摔倒,心虛的迴道。


    那女仆堅定的搖搖頭,道:“不可能。我絕對不會聽錯。少爺是不是藏起來了?快讓他出來,我有急事要跟少爺說。”


    那田力一怔,隨即轉頭瞥向左首邊的大門,那大門看似關上,其實留了一道縫,方凡辰左眼正透過縫隙觀察外麵,就在目光一觸以後,他給了田力一個不要的眼神。


    那田力會意的收迴目光,道:“有什麽急事你跟我說不就行了嗎?你家少爺早就已經死了,你見不到他的。”


    “不。我家少爺還沒死。”那女仆道。


    她這話一出,那田力踉蹌一步,砰地一聲,摔倒在地,滿臉都是心虛與吃驚之色,但在和方凡辰交流了一下眼神以後,便即醒覺,站立而起,抱怨道:“你們方家的地真不好,拖得太滑了,害的我摔了一跤,我一會要找你們老爺去理論。


    這樣下去,以後還怎麽招待客人?真實的。我要賠償醫藥費。這一摔,我尾骨肯定碎了。”


    那女仆道:“不要岔開話題,快讓我見少爺。我真有急事。”


    “你少爺都已經死了,你讓我怎麽安排你們見麵?有急事你去告訴你們家老爺不就好了嗎?找我幹嘛。你家老爺又不是不在家,我剛剛出來還看到他在樓頂呢。”那田力道。


    那女仆道:“如果這事能夠讓老爺知道,我早就匯報老爺了。”


    “什麽意思?你是說,這件急事隻有他方凡辰能知道?”那田力意外的說道。


    那女仆道:“對。所以,我才讓你叫少爺出來啊。我知道少爺沒死,少爺肯定藏起來了。”


    “你這個女人,怎麽這麽死腦筋?我說你少爺死了就是死了,怎麽就是不肯相信呢?當初他在比武大賽上被石海所殺,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大家有目共睹,難道也會有錯嗎?”那田力無語的說道。


    那女仆終於說不出話來。


    那田力道:“你看看你。現在說不出話了吧?我就說嘛。怎麽可能會有這種事情。雖然我聯邦的醫學相當發達了,但是,要讓死人複活還是不可能的。畢竟這是有違倫理的事情,如果真的死人都能複活,那就算是這個宇宙再大,也容納不下這麽多人啊。


    現在不能複活,我們聯邦人口都已經相當可怕了。增長速度也快的嚇人,若是還能複活的話,我們聯邦早晚要完蛋。”


    “你別說了。大道理,我爭不過你。你是有文化的人,你從小和少爺在一起肯定受到了少爺的影響,眼見開闊許多。我雖然也是在方家長大,但我隻是個仆人罷了。平時一年到頭也不會離開方家。


    除非是買菜或者是有什麽急事需要離開,一般情況下,一年到頭都是待在方家。我不和你理論。”那女仆道。


    那田力道:“那不就得了。我走了。”


    說完,他扭頭便走,頭也不迴,越走越快,越走越遠,不多時,已經拉開了百餘米。


    那女仆忙疾奔二百餘步,追將上去,就在到了他身後,左手把他衣服拉住,問道:“少爺在哪?”


    說話間,一聲輕響迴蕩。


    “喀拉!”


    方凡辰為了弄清楚事情,跟了出來,本打算藏身其他小屋繼續窺探,突然踩到了一個鐵罐頭,不由得一驚,忙棲身躲進一麵牆後。


    那女仆本來已經心中起疑,暗道:“如果他真的不願意說,那我隻能再想辦法了。”突然聽到那踩住鐵罐頭的聲音,又是高興又是意外的說道:“少爺!”頭疾向身後瞥去。


    可是,方凡辰早已躲開,哪裏有人影。


    那女仆一怔,失望的低下頭去,收迴目光以後,迴頭問道:“少爺在哪?”


    “什麽在哪不在哪。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我說三遍,你聽清楚了嗎?”那田力不假思索的迴道。


    那女仆道:“你胡說。你胡說。你胡說。我也迴你三遍。少爺肯定沒死。如果少爺死了,你為什麽一點也不悲傷呢?”


    她這話一出,那田力一怔,半天說不出話來。


    就在她一怔的時候,那方凡辰探出半個頭來,不斷對他擠眉弄眼連使眼色。可是,那田力半天沒迴過神來。


    那女仆越看越肯定,越肯定越激動,說道:“果然是這樣。告訴我少爺在哪。我不知道你為什麽不願意告訴我,但少爺活著我比誰都高興。放心吧。如果必須要保密,我會保密的。我可以保證不告訴老爺。”


    “你真的不會告訴別人嗎?”那田力道。


    那女仆肯定的迴道:“真的。你要相信我。”


    “不。我還是不能相信你。如果你願意把急事告訴我的話,我才可以相信你。”那田力搖了搖托,道。


    那女仆為難的說道:“這事告訴你沒用。我必須親自告訴少爺才行。”


    “胡說不到。這世上就沒什麽事是告訴我沒用的。你告訴我吧。”那田力道。


    那女仆還是不願,道:“如果不能親自告訴少爺,那隻能不說了。”


    “不說?”那田力哈哈一笑,說道:“那你不是很急嗎?你不說的話,豈不是會更急?我反正時間多,可以陪你耗下去。你打算和我耗下去嗎?”


    那女仆道:“如果不能告訴少爺,那這事反倒不急了。因為,反正無所謂了。但是,如果能夠告訴少爺,那這事就相當緊急。”


    “你怎麽越說我越聽不明白?能有什麽事非要方凡辰知道?而且,他知道以後還那麽緊急?難道他老爸出事了?不會啊。如果他老爸出事,告訴我不也一樣嗎?我可以通知他呀。”那田力道。


    那女仆道:“這事老爺也不能知道。隻有少爺能夠知道。”


    “你的意思是,不能讓外人知道?”那田力道。


    那女仆道:“不是外人,而是除了少爺以外的人都不能知道。”


    “那你自己不是知道了嗎?”那田力不以為然的說道。


    那女仆道:“我當然也不想自己知道啊。隻是沒辦法,我是要傳話的人,所以,我不知道不行啊。”


    “傳話?是誰讓你來傳話的?”那田力意外的說道。


    那女仆道:“我不認識。”


    “不認識你還讓他來傳話?不認識你還說事情緊急。那肯定是騙子。別相信他們。現在這個年代騙子太多了。”那田力道。


    那女仆道:“那人肯定不是騙子。我已經驗證過了。”


    “驗證?你用什麽驗證的?”那田力道。


    那女仆道:“這你就不用知道了。總之,你快把少爺交出來。我真有急事跟他說。”


    “我跟你說了。你家少爺已經……”那田力道,欲再拒絕,但一言未畢,被中途打斷。


    那方凡辰越聽越好奇,越好奇越想著急,見那女仆神色焦急,不似作假,終於從那門後麵走了出來,說道:“好了。不必再說。我親自來見你總行了吧。”


    他這話一出,那女仆一怔,半天沒迴過神來,過了好半晌,見方凡辰正端麗在十多米外的後方,終於迴過神來,又是高興又是喚醒的疾奔上去,一到的金錢,右手便往胸口摸去。


    那方凡辰忙左手把她推開,反感的說道:“走開。我對你沒興趣。”


    “少爺,你誤會了。我是讓你看這個。”那女仆道,右手將剛從通訊器內洗出的照片取出,塞進方凡辰的手裏,隻見楊秋正被結實的捆縛,臉上皆是痛苦與意外之色。


    那方凡辰一驚,又是意外又是激動的說道:“石海!竟然是石海!太好了。這家夥竟然被抓起來了。我太高興了。我……”但一言未畢,說到此處,便即醒覺,臉色一沉,扭頭望向那田力,惱羞成怒的罵道:“田力!你不是說石海已經被你殺了嗎?”


    “是啊。我的確是把石海殺死了呀。有什麽問題嗎?”那田力嚇得撲通一聲跌坐在地,站立起而以後,裝傻道,臉上皆是茫然之色。


    那方凡辰左手一抬,一股吸力已經蔓延出去,將那田力吸到近前,說道:“那這張照片是怎麽迴事?這分明是不久前剛剛拍攝的。你就不想解釋一下嗎?”


    “哇!這個人是誰啊?怎麽和石海長的那麽像啊。難道是石海失散了多年的同胞兄弟嗎?”那田力越看越心驚,越心驚越恐懼,怕方凡辰降罪,忙心思飛轉,胡鄒了一個理由,繼續裝傻道。


    “砰!”


    一聲悶響迴蕩。


    方凡辰氣得臉色鐵青,左手將他拍落在地,灰塵吃了個飽,氣急敗壞的罵道:“別把我當傻子!再迴答我一遍。你不是說,你已經把石海殺了嗎?那這張照片又是怎麽迴事?你是不是一直在騙我?”


    那田力嚇得渾身發顫,知道再裝傻隻會死得更快,隻覺得全身都是無窮的壓力,壓迫的都快不能唿吸了,忙雙手緊抱住方凡辰的雙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道:“我錯了。方凡辰。求你原諒我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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