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唐士道去過虛空戰場，大概知道麵前稻草人是什麽樣的怪物。稻草人的強大，連想象都想象不出來。它是法師網的接待員，也是唯一的工作人員。在其他法師小心試探陌生位麵之時，稻草人可以將新丁們好像外賣一樣送來送去。
可能它擁有特殊的權限，也可能是它自己的實力。
總之至少證明一件事：它可以自由插足法師網的無數位麵世界，卻又不擔心誰人反噬。
舉一個簡單例子。
不管什麽原曆，假如有人闖入自己的原世界，自己一定會馬上知道。對這種不邀自闖者，自己絕對不會留情，不管誤入還是試探，格殺當場是一定的。哪怕稻草人不問自入，自己也會非常不爽。
要是自己實力在稻草人之上，說不定真會把它拖出去紅燒了。
當然，稻草人肯定也有某種限製不能亂來。
換而言之。
稻草人觸及任何位麵都不擔心有人翻臉。它擁有這樣的實力，不擔心有任何人忽然轉變成逆法師，給它搞一個死亡陷阱。這種感覺就好像自己不擔心地皇星有什麽人能跳起來給自己一拳，因為實力，所以無視。
“你變了，少年。”
“如果你是閑得蛋疼要聊天，恕不奉陪。”唐士道知道稻草人強到逆天，但強是一迴事，陪你耍寶是另一迴事。
“我有說錯嗎？你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消費了。客官，你的存款都要發黴了。”
“你能說人話嗎？”唐士道無語，這家夥是閑得發瘋了吧。
“給我1點法力，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不給。”唐士道知道好消息本來就是免費的。
“太傷心，我們的交情居然不值1點法力。”稻草人抬手，一道奇光透射唐士道，又緩緩說道：“好吧，閑話少說。恭喜你，剛剛法師網決定提升一下你的法師憑證等級，從宗師法師憑證提升到……賢者法師憑證！”
說話間。
唐士道的法力上限也提升到兩百萬多，哪怕神翼鴉人這樣的‘招牌’也能召喚兩個了。
宗師憑證，額外增加一萬法力。
賢者憑證，額外增加一百萬法力。
這一次又是跳級提升。
“少年，你就不能給一點反應嗎？”稻草人等著，唐士道卻隻一臉‘嗯喔接下來我該幹啥’的表情，完全沒有激動，沒有笑容，沒有歡天喜地發朋友圈。
聽到這話。
唐士道倒是反問：“例如什麽反應？”
“……”稻草人無語了。
不一樣。
眼前的少年真的不一樣了。
在以前，無論他有多少收獲有多少能力，他總會對新鮮事物表達一定的好奇。這一次不同，被賜予賢者法師憑證之時，他很自然。自然到什麽程度？仿佛就是一種‘理所當然’的程度。
換個角度。
這個少年覺得自己被賜賢者法師憑證不是意外驚喜，他認為自己承受得起。
不止是力量上的成長。
他在心靈上的成長也達到一種不可估量的程度。
稻草人張開法能護罩，隔絕所有的探聽，緩緩說道：“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你創造了一個記錄：有史以來最慢通關入門試煉的記錄。那時候我猜測你有兩種可能，一是你皮很厚，鬥誌很頑強，幸運度很高，所以你勉強通關了。二是你的天賦很特別，特別龜，特別慫，但也慫出一片天了。”
唐士道無語：“你到底想說什麽？”
稻草人不慌不忙：“在那時候看起來，好像你這種渣渣三五天就會死了。在法師網皮厚頑強可不頂用，幸運也有用完的一天。沒有好的天賦，沒有天生強體，你連一個野蠻人都不如。結果卻是你一直活得好好的，甚至比別人大膽得多，還做了很多別人不敢做的事情。”
唐士道無奈：“廣告太多，能不能直接進入劇情。話說高人都這樣嗎，直說正題會死嗎？”
稻草人仍然不慌不忙：“在你第一次獲得法師憑證之時，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你的天賦一定很強力，非常高效，否則你不可能這麽平安成長起來。在法師網這種天賦好的天才不多也不少，你應該就是其中一個。”
唐士道攤手，連話都懶得說了。
稻草人繼續說道：“直到現在我才發現：我錯了！你的成長無關天賦，是你自己本身的原因。少年，我告訴你一個記錄，站穩不要嚇尿了。這個記錄就是……自從建立法師網以來，從來沒有聖境以下的強者獲得過賢者法師憑證，你是第一例，也是唯一一例！”
“握草！”唐士道一聽跳腳了，心裏一千頭草泥馬奔過。
這也太坑爹了。
早知道就不要賢者法師憑證了啊。
“少年，現在你知道自己幹了什麽大事吧？我相信這會兒所有法師都知道了，包括聖境強者也知道。賢者法師憑證，你所熟悉的黑相和白相就是擁有者。當然，現在他們不止這種水平。逆法師七英傑，法師五賢者，這兩組人馬都曾經大名鼎鼎。而你，還沒有進入聖境之前就變成了……第六賢者！”稻草人一臉戲謔，表示你已經架在火上烤了。
唐士道也知道自己鬧大了。
第一個個例。
唯一的一例。
聖境之下的賢者法師憑證持有者。
“滾吧，有危險可以躲迴法師網大圖書館，至少在這裏我還能罩你。”稻草人說了這麽多，這算唯一一句好話。
唐士道沒滾。
這時候，魅摩等朋友已經聯合發來恭喜訊息。
內容是這樣的：唐，我們也不知道該恭喜你還是提醒你小心。第六賢者，第一個及唯一一個聖境之下的賢者憑證，這件事情實在太大了。我們看到那些聖境強者都臉色一變，仿佛忽然有了什麽心事。雖然這樣說很奇怪，但是，唐，最近你最好不要來虛空。
隨著這些訊息，魅摩等人還送了一件禮物：召喚飛龍。
這是100點法力施放的召喚類法術，跟巨人變身的施法要求一樣。法師網沒有召喚巨龍出售，召喚巨龍跟巨龍變身一樣屬於交換類法術。
藍姬和武月兒合共送了100株生命草。
其他朋友都是送上珍貴的煉器材料。特別是金帝，他代表自己和商人們送上海量的煉器材料，同時還有整整一百具遠古魔像的殘骸。可以說，商人們是傾盡全力送禮了。
他們還說：光靈大陸的麻煩在一秒鍾內消失得無影無蹤。
在第一宗師晉變第六賢者後，所有陰謀詭計煙消雲散。曾經故意為難他們的人正拚命求饒，這些禮物有一半是他們獻上的，隻求不要追究之前的無禮。
當然，金帝也有提醒：太過耀眼了，最好低調一百幾十年，讓事情淡化。
唐士道隻一聲道謝。
這時候，烏雲夫人卻傳話過來：“幫個忙，先不要晉階聖境。”
唐士道奇怪：“什麽事？”
烏雲夫人說道：“想必你也知道加入某個法師塔並不等於誰的屬下，也不一定要聽誰的說話。”
“嗯。”
“星界女皇有一個任務，不想交給星界法師塔以外的陌生人。但這個任務非常麻煩，它有一個限製條件是聖境之下，我們做不了。星界法師塔好一些精英人才都試過了，全部都失敗。如果你完成十任務，加入，這個任務大概會交給你。”
“這樣啊，不過我處境好像有點不妙。”唐士道把稻草人的話說了一遍，還有朋友們的擔心。
“你害怕嗎，被聖境人物盯上？”
“沒有。”
“真的不怕？”
“沒感覺。”唐士道真的沒有感覺，自己的底牌又不是大咒，禁咒原始黑焰元祖樹矛和蛇法師的知識都更高一層。
“很好，你果然不止表麵這麽簡單。實話跟你說……稻草人嚇唬你的。”
“嗯？”唐士道驚訝了。
“它喜歡這樣幹，警告一下新人別驕傲也別飄飄然。有一件事你本來還不用知道，過了這一步知道也無所謂了。你大概聽過，1點法力的初級法師憑證也比1億的史詩法師好，對吧？”
“聽過。”
“一般人無法想象，也不知道理由，我現在可以告訴你真正的理由。它就是：法師網隻為擁有法師憑證的人建檔！換而言之，在大圖書館有一本叫做‘唐士道’的書。你還活著它是找不到的，也許你本人可能找到。當你死了，它才會被大眾知道。”
“你的意思是……”
“沒錯。哪怕你徹底死亡，煙消魂散，甚至連人們的記憶都刪除了，你仍然可能被‘複活’過來。除非法師網大圖書館被毀滅，否則這個機會一直存在。我也不知這種‘複活’需要多少條件，但我知道其中一條，那就是最少需要一個法師的生命。”
“殺一個，複活我？”唐士道真心震驚了。
“不，是他將自己的生命獻祭給你，然後再加上很多苛刻到難以想象的條件，最終複活也是普普通通的你。”
“這種蠢事誰願意幹？”唐士道笑了。
“你是初級法師憑證當然沒有人願意幹，換成第一宗師或者第六賢者就不一定了。逆法師七英傑之一，牧葬，他是逆法師七英傑的首領。他曾經死過幾十次，現在還有逆法師尋求複活他的方法。他跟邪瞳不一樣，邪瞳有大置換術可以自己複活。牧葬純粹是天資高，學習能力強，所以逆法師一心想要複活他。”
“這需要‘真法師’的配合吧？逆法師可進不了法師網。”
“對，逆法師正不斷鼓惑法師犧牲自己複活牧葬，這麽多年他們成功過幾十次。假如你死了，魅摩和藍姬等人鼓惑周皇子或者夏國民教授複活你，再加上她們取得足夠條件，你說這種可能有多大？”
唐士道聽著沉默了。
法師憑證才能‘建立檔案’永遠保存，也就代表可能永遠不死。
確實，聽起來比1億法力好太多。
既然牧葬曾經幾十次複活，跟神話中的魔王一樣一次次轉生，那證明天資稟賦真是倍受重視的東西。這樣看來自己非但不危險，反倒更加安全了。誰想對付自己，他最少得麵對一個風險：有人複活自己的風險！
其實。
稻草人也沒有說謊。
自己確實有‘死’的可能，它隻是沒說自己還有‘活’的可能……說一半不算說謊。
沒給錢，它也不必全說。
可能它擁有特殊的權限，也可能是它自己的實力。
總之至少證明一件事：它可以自由插足法師網的無數位麵世界，卻又不擔心誰人反噬。
舉一個簡單例子。
不管什麽原曆，假如有人闖入自己的原世界，自己一定會馬上知道。對這種不邀自闖者，自己絕對不會留情，不管誤入還是試探，格殺當場是一定的。哪怕稻草人不問自入，自己也會非常不爽。
要是自己實力在稻草人之上，說不定真會把它拖出去紅燒了。
當然，稻草人肯定也有某種限製不能亂來。
換而言之。
稻草人觸及任何位麵都不擔心有人翻臉。它擁有這樣的實力，不擔心有任何人忽然轉變成逆法師，給它搞一個死亡陷阱。這種感覺就好像自己不擔心地皇星有什麽人能跳起來給自己一拳，因為實力，所以無視。
“你變了，少年。”
“如果你是閑得蛋疼要聊天，恕不奉陪。”唐士道知道稻草人強到逆天，但強是一迴事，陪你耍寶是另一迴事。
“我有說錯嗎？你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消費了。客官，你的存款都要發黴了。”
“你能說人話嗎？”唐士道無語，這家夥是閑得發瘋了吧。
“給我1點法力，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不給。”唐士道知道好消息本來就是免費的。
“太傷心，我們的交情居然不值1點法力。”稻草人抬手，一道奇光透射唐士道，又緩緩說道：“好吧，閑話少說。恭喜你，剛剛法師網決定提升一下你的法師憑證等級，從宗師法師憑證提升到……賢者法師憑證！”
說話間。
唐士道的法力上限也提升到兩百萬多，哪怕神翼鴉人這樣的‘招牌’也能召喚兩個了。
宗師憑證，額外增加一萬法力。
賢者憑證，額外增加一百萬法力。
這一次又是跳級提升。
“少年，你就不能給一點反應嗎？”稻草人等著，唐士道卻隻一臉‘嗯喔接下來我該幹啥’的表情，完全沒有激動，沒有笑容，沒有歡天喜地發朋友圈。
聽到這話。
唐士道倒是反問：“例如什麽反應？”
“……”稻草人無語了。
不一樣。
眼前的少年真的不一樣了。
在以前，無論他有多少收獲有多少能力，他總會對新鮮事物表達一定的好奇。這一次不同，被賜予賢者法師憑證之時，他很自然。自然到什麽程度？仿佛就是一種‘理所當然’的程度。
換個角度。
這個少年覺得自己被賜賢者法師憑證不是意外驚喜，他認為自己承受得起。
不止是力量上的成長。
他在心靈上的成長也達到一種不可估量的程度。
稻草人張開法能護罩，隔絕所有的探聽，緩緩說道：“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你創造了一個記錄：有史以來最慢通關入門試煉的記錄。那時候我猜測你有兩種可能，一是你皮很厚，鬥誌很頑強，幸運度很高，所以你勉強通關了。二是你的天賦很特別，特別龜，特別慫，但也慫出一片天了。”
唐士道無語：“你到底想說什麽？”
稻草人不慌不忙：“在那時候看起來，好像你這種渣渣三五天就會死了。在法師網皮厚頑強可不頂用，幸運也有用完的一天。沒有好的天賦，沒有天生強體，你連一個野蠻人都不如。結果卻是你一直活得好好的，甚至比別人大膽得多，還做了很多別人不敢做的事情。”
唐士道無奈：“廣告太多，能不能直接進入劇情。話說高人都這樣嗎，直說正題會死嗎？”
稻草人仍然不慌不忙：“在你第一次獲得法師憑證之時，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你的天賦一定很強力，非常高效，否則你不可能這麽平安成長起來。在法師網這種天賦好的天才不多也不少，你應該就是其中一個。”
唐士道攤手，連話都懶得說了。
稻草人繼續說道：“直到現在我才發現：我錯了！你的成長無關天賦，是你自己本身的原因。少年，我告訴你一個記錄，站穩不要嚇尿了。這個記錄就是……自從建立法師網以來，從來沒有聖境以下的強者獲得過賢者法師憑證，你是第一例，也是唯一一例！”
“握草！”唐士道一聽跳腳了，心裏一千頭草泥馬奔過。
這也太坑爹了。
早知道就不要賢者法師憑證了啊。
“少年，現在你知道自己幹了什麽大事吧？我相信這會兒所有法師都知道了，包括聖境強者也知道。賢者法師憑證，你所熟悉的黑相和白相就是擁有者。當然，現在他們不止這種水平。逆法師七英傑，法師五賢者，這兩組人馬都曾經大名鼎鼎。而你，還沒有進入聖境之前就變成了……第六賢者！”稻草人一臉戲謔，表示你已經架在火上烤了。
唐士道也知道自己鬧大了。
第一個個例。
唯一的一例。
聖境之下的賢者法師憑證持有者。
“滾吧，有危險可以躲迴法師網大圖書館，至少在這裏我還能罩你。”稻草人說了這麽多，這算唯一一句好話。
唐士道沒滾。
這時候，魅摩等朋友已經聯合發來恭喜訊息。
內容是這樣的：唐，我們也不知道該恭喜你還是提醒你小心。第六賢者，第一個及唯一一個聖境之下的賢者憑證，這件事情實在太大了。我們看到那些聖境強者都臉色一變，仿佛忽然有了什麽心事。雖然這樣說很奇怪，但是，唐，最近你最好不要來虛空。
隨著這些訊息，魅摩等人還送了一件禮物：召喚飛龍。
這是100點法力施放的召喚類法術，跟巨人變身的施法要求一樣。法師網沒有召喚巨龍出售，召喚巨龍跟巨龍變身一樣屬於交換類法術。
藍姬和武月兒合共送了100株生命草。
其他朋友都是送上珍貴的煉器材料。特別是金帝，他代表自己和商人們送上海量的煉器材料，同時還有整整一百具遠古魔像的殘骸。可以說，商人們是傾盡全力送禮了。
他們還說：光靈大陸的麻煩在一秒鍾內消失得無影無蹤。
在第一宗師晉變第六賢者後，所有陰謀詭計煙消雲散。曾經故意為難他們的人正拚命求饒，這些禮物有一半是他們獻上的，隻求不要追究之前的無禮。
當然，金帝也有提醒：太過耀眼了，最好低調一百幾十年，讓事情淡化。
唐士道隻一聲道謝。
這時候，烏雲夫人卻傳話過來：“幫個忙，先不要晉階聖境。”
唐士道奇怪：“什麽事？”
烏雲夫人說道：“想必你也知道加入某個法師塔並不等於誰的屬下，也不一定要聽誰的說話。”
“嗯。”
“星界女皇有一個任務，不想交給星界法師塔以外的陌生人。但這個任務非常麻煩，它有一個限製條件是聖境之下，我們做不了。星界法師塔好一些精英人才都試過了，全部都失敗。如果你完成十任務，加入，這個任務大概會交給你。”
“這樣啊，不過我處境好像有點不妙。”唐士道把稻草人的話說了一遍，還有朋友們的擔心。
“你害怕嗎，被聖境人物盯上？”
“沒有。”
“真的不怕？”
“沒感覺。”唐士道真的沒有感覺，自己的底牌又不是大咒，禁咒原始黑焰元祖樹矛和蛇法師的知識都更高一層。
“很好，你果然不止表麵這麽簡單。實話跟你說……稻草人嚇唬你的。”
“嗯？”唐士道驚訝了。
“它喜歡這樣幹，警告一下新人別驕傲也別飄飄然。有一件事你本來還不用知道，過了這一步知道也無所謂了。你大概聽過，1點法力的初級法師憑證也比1億的史詩法師好，對吧？”
“聽過。”
“一般人無法想象，也不知道理由，我現在可以告訴你真正的理由。它就是：法師網隻為擁有法師憑證的人建檔！換而言之，在大圖書館有一本叫做‘唐士道’的書。你還活著它是找不到的，也許你本人可能找到。當你死了，它才會被大眾知道。”
“你的意思是……”
“沒錯。哪怕你徹底死亡，煙消魂散，甚至連人們的記憶都刪除了，你仍然可能被‘複活’過來。除非法師網大圖書館被毀滅，否則這個機會一直存在。我也不知這種‘複活’需要多少條件，但我知道其中一條，那就是最少需要一個法師的生命。”
“殺一個，複活我？”唐士道真心震驚了。
“不，是他將自己的生命獻祭給你，然後再加上很多苛刻到難以想象的條件，最終複活也是普普通通的你。”
“這種蠢事誰願意幹？”唐士道笑了。
“你是初級法師憑證當然沒有人願意幹，換成第一宗師或者第六賢者就不一定了。逆法師七英傑之一，牧葬，他是逆法師七英傑的首領。他曾經死過幾十次，現在還有逆法師尋求複活他的方法。他跟邪瞳不一樣，邪瞳有大置換術可以自己複活。牧葬純粹是天資高，學習能力強，所以逆法師一心想要複活他。”
“這需要‘真法師’的配合吧？逆法師可進不了法師網。”
“對，逆法師正不斷鼓惑法師犧牲自己複活牧葬，這麽多年他們成功過幾十次。假如你死了，魅摩和藍姬等人鼓惑周皇子或者夏國民教授複活你，再加上她們取得足夠條件，你說這種可能有多大？”
唐士道聽著沉默了。
法師憑證才能‘建立檔案’永遠保存，也就代表可能永遠不死。
確實，聽起來比1億法力好太多。
既然牧葬曾經幾十次複活，跟神話中的魔王一樣一次次轉生，那證明天資稟賦真是倍受重視的東西。這樣看來自己非但不危險，反倒更加安全了。誰想對付自己，他最少得麵對一個風險：有人複活自己的風險！
其實。
稻草人也沒有說謊。
自己確實有‘死’的可能，它隻是沒說自己還有‘活’的可能……說一半不算說謊。
沒給錢，它也不必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