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姐陰沉著臉,也沒有攔著。


    很快,有兩個人進入洞穴,結果卻傳來慘叫,估計是活不成了。


    這一次,不用冷血吩咐,剩下的宗師點火,又來一次煙熏戰術。


    裏麵的宋婉晴自然不會坐以待斃,煙霧繚繞間,一個身影飛出洞穴,立馬被幾個宗師分屍,結果發現卻是自己人的屍體。


    還沒有等他們反應過來,裏麵竄出兩個身影,其中一個屍體又吸引住剩下的部分宗師,另一個真身進行突襲,寒光閃過,又是幾個宗師死亡。


    剩下的宗師也就隻有五個人了,說什麽也不敢再進攻送死。


    宋婉晴也不好過,重傷之下使用內力,咳出一口鮮血,整個人搖搖欲墜,仿佛下一刻就會倒下。


    冷血對於手下宗師的死並不在意,隻要能把安婉晴徹底消耗倒下,那他就是贏了,不用浪費身邊大宗師出去應對。


    “安小姐果然厲害,隨便拿出一個徒弟都是四脈大宗師,重傷至此還能殺宗師如砍瓜切菜,就是不知道,你她還能出使用幾次內力。如果單單隻有劍法,沒有內力,可殺不了我這些宗師手下。”


    宋婉晴慘然說道:


    “師父,您自己走吧!不要再管徒兒了,隻是記得幫我報仇就好。”


    說著,她舉起手中的劍就要給自己抹脖子,一死了之。


    下一刻,她的手腕卻被衝來的安小姐拿捏住,想死都死不了。


    按理說這時候是冷血攻擊最佳時機,結果他卻沒有。


    他真怕宋婉晴死了,安小姐一走了之,自己等人還要花費心思追殺,搞不好還追殺不上。


    宋婉晴哭道:


    “師父,您就讓徒兒死了吧,我活著隻會成為累贅。這也是我自己不小心,這才讓他們追蹤成功,才導致今日險境。”


    “婉晴,事情還沒有到絕望時候,真要是沒有希望,你再死不遲。”


    安小姐說著,不知從哪裏掏出幾根金針,刺入自己頭上三針,又刺入身體幾針,整個人氣勢開始攀升。


    冷血駭然驚叫。


    “快攔住她,殺!”


    然後,他二話不說直接轉身離開,沒有一點猶豫。


    他知道,隻要逃跑成功,他將不戰而勝。


    幾個宗師聽到命令,直接就撲上去,結果安小姐身形閃爍幾下就將他們斬殺。


    兩個大宗師也是見多識廣的人,心中駭然,分開逃跑,恨不得爹媽沒有多給兩條腿。


    安小姐豈能讓他們如願,幾個閃爍就追上一個大宗師。


    這個大宗師害怕的直接下跪,磕頭饒命。


    安小姐哪裏肯饒命,一劍就砍下對方的腦袋。


    另一個一個剛剛跑到在小島岸邊,也被安小姐追上。


    這人眼見逃不掉,也是發了狠,轉身拚命,隻求給安小姐帶來一點點傷害。


    結果僅僅兩招,就把這人的腦袋刺穿。


    由此可見,那些所謂的宗師在武尊手上過十來招,那都是純粹招式運用切磋,靠著好的身法輾轉騰挪勉強支撐。


    真遇上發了狠的武尊,武功招式又極其高明的,低一個境界的人遇上,根本撐不了幾招。


    這時候,冷血已經逃跑到海麵兩裏之外,正要想著跑遠一點,到時候耗著就是。


    哪裏想到,迴頭一看,安小姐已經來到一裏之外,嚇得他趕緊使用秘術,讓自己速度更加快。


    可哪怕是這樣,距離還是不能拉開,反而越來越近,他顧不得那麽多,拿出一顆丹藥服下,速度又一次加強。


    安小姐眼見拖下去不是辦法,也使用秘術,整個人騰空而起,用上武聖才能用的輕功手段——淩空虛渡。


    沒幾步她就靠近冷血,如同蒼鷹抓兔,迅速撲下。


    冷血眼見是逃不掉,也不逃了,來一手“燕返”之術,行雲流水,與安小姐鬥起來。


    他的丹藥已經全麵融化,把自己功力推到武尊巔峰,招式淩厲,勢大力沉,仿佛有開山斷河之力。


    安小姐身受重傷,原本不能與人動手,結果現在不但動手,還用“金針刺穴”這種極端方法,哪怕這事能挺過去,後麵能不能保住一身武功都不好說。


    她也是拖不得,使用的招式也非常極端,逼得對方幾次對掌。


    這不但考驗雙方的功力深厚程度,也考驗功力的運用,甚至還要看看有沒有秘術,這就是綜合實力了。


    很顯然,冷血傳承內力不如安小姐深厚,傳承底蘊也不如,雖然雙方都一次次吐血,可他氣勢萎靡更快,心中也從冷靜到慌張,想要逃跑。


    這種搏命關鍵時刻,誰退縮誰倒黴,很快冷血就挨了幾次狠,被砍下腦袋,就此死亡。


    最後一招,安小姐也硬生生挨了一擊之後,她拚命之下殺了對方,自身氣勢也快速跌落,整個人在海麵搖晃,憋住一口氣,踏浪迴歸海島。


    剛剛迴到小島,她就摔倒在徒弟懷中,昏迷過去,口鼻鮮血不停的流。


    “師父,師父,師父!”


    宋婉晴哭得撕心裂肺,卻又無能為力,隻能把自己為數不多的內力輸入進去,期望能夠保住師父一條性命。


    然而,她要是最巔峰時刻,或許還能有一點點效果,這個時候內力進去,反而被安小姐錯亂內力反擊,口吐鮮血,傷上加傷,眼前一黑,差點暈倒,兩人跌坐在地。


    “嘿嘿嘿嘿!”


    不遠處,一個本來大家都以為是屍體的人,這時候顫顫巍巍站起來,看著可憐的師徒,他一步步走近。


    他就是那個一開始“兩死一重傷”的那個重傷大宗師。


    他能躲得過死亡,一方麵他很警覺,在最後關頭後退了兩步,一方麵他使用了類似假死功夫,騙過了所有人。


    宋婉晴瞪大眼睛,吃驚道:


    “你居然沒有死?”


    “當然沒有死,我算準了你師父肯定攻擊我都胸口,所以早早就將全身功力聚集在那裏。”


    “你太小看我師父,她肯定能發現不對。”


    “攻擊到的時候,她應該有所察覺,所以我用了詐死功夫,她就沒有辦法探查了,真就以為我掙紮幾下就死了。”


    這個人靠近了,宋婉晴凝聚目力,才發現這是一個留著兩撇老鼠胡須的中年人,額頭還有一顆鼓起的腫瘤。


    她終於知道這是誰了,不由驚叫,聲音都帶著顫抖,帶著絕望。


    “你,你,你……”


    “嘿嘿,看樣子,你知道我是誰了。”


    張小寶笑的陰森森,嘴裏的牙齒在月光照耀下,就像吃人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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