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娘兒這姑娘,本來那是啥本事都沒有,就像個普普通通的小綿羊似的。不過呢,她那點厲害的功夫可都是甘茂教出來的。再說說甘媽媽,別看她上了年紀,那身子骨還硬朗著呢,尤其是那一身的力氣,就像老黃牛似的。這時候,甘媽媽拿著錘子,朝著那鬧事的婆子 “叭” 的一下就砸過去了,這一下可不得了,那婆子的腦漿就像開了花一樣,“噗” 的一下迸得到處都是,那場麵,真是嚇人得很。


    這屋裏頭一亂啊,外麵也跟著炸了鍋。那些送親的人可不含糊,就像變戲法似的,“唰” 的一下就把外麵的長大衣服給甩了,露出裏麵藏著的兵刃,寒光閃閃的。有個急性子的,大喊一聲:“兄弟們,動手!” 接著就有人把桌子猛地一翻,“嘩喇嘩喇”,那聲音就像放鞭炮似的,桌上的碗盞盤子劈裏啪啦地全都摔得粉碎,飯菜撒了一地。這時候,有個機靈的家夥,眼睛一轉,拿起一盞燈,朝著席棚上就那麽用力一戳,“唿” 的一下,火就著起來了,那火勢,就像一條火蛇一樣,順著席棚就往上躥。蔣爺扯著嗓子大喊:“姑娘,快出來呀,再晚可就被這大火給包餃子啦!”


    再看那些陪客,一個個嚇得臉都白了,有幾個倒黴蛋,直接就被飛來的刀劍給砍倒了,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還有些膽小的,趴在地上,抱著腦袋,嘴裏念叨著:“老天爺啊,保佑保佑我吧。” 這時候,有個廚役,端著一盤熱氣騰騰的菜,也不知道是被嚇傻了還是咋的,朝著他們頭兒的腦袋就倒了過去,那菜湯、菜葉子啥的,全澆在頭兒腦袋上了,那頭兒被燙得 “嗷” 的一嗓子就喊出來了:“你這家夥是不是瘋啦?讓你拿去救火,你咋往我腦袋上倒呢?你這是要謀害我呀!” 這頭兒也真是個急脾氣,罵完之後,順手就端起一盆油,朝著火就潑了過去,他還喊著:“我讓你燒,我滅了你!” 結果,“烘” 的一聲,那火勢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樣,變得更大了,幾個廚師傅離得近,一下子就被燒得 “哇哇” 直叫,頭發都燒沒了,臉也黑乎乎的,那模樣,就像剛從炭堆裏爬出來的一樣,真是狼狽極了。


    這時候,姑娘從喜房裏出來了,好家夥,就像個女英雄似的。這東西兩個院子啊,早就亂成了一鍋粥,喊叫聲、打鬥聲、火燒的劈裏啪啦聲,都混在一起了,就像開了一場超級熱鬧的音樂會,不過這音樂會可要命啊。這西院裏有廚房、喜房、席棚這些地方,巧的是雙錘將郭宗德正在東院裏呢。這郭宗德正喝著小酒,琢磨著今天這喜事呢,突然聽到西院裏亂哄哄地叫嚷,他心裏 “咯噔” 一下,心想:“不好,出事了!” 他把酒碗一扔,拿起錘子就往西邊院子跑,那速度,就像屁股後麵有隻老虎在追他似的。


    還沒跑到西院呢,就和人撞上了,這一撞,就像火星撞地球一樣,雙方二話不說,就打起來了。頭一個碰上的是過雲雕朋玉,朋玉那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拿著刀朝著郭宗德就猛地往下一剁,嘴裏還喊著:“看刀!” 那氣勢,就像要把郭宗德劈成兩半似的。郭宗德也不是吃素的,他冷笑一聲:“哼,就你這兩下子,還想跟我鬥?” 說著,他單錘往上一迎,就聽 “鏜啷” 一聲,這聲音大得就像打雷一樣,朋玉那口刀就像個小玩具似的,被磕飛出去老遠,“嗖” 的一下,就插在旁邊的柱子上了。郭宗德得理不饒人,緊接著那柄錘子又朝著朋玉砸了下來,那錘子帶著風聲,“唿唿” 的,就像要把朋玉砸成肉餅。


    朋玉心裏暗叫不好,不過他手也挺快的,早就有準備,他一邊往旁邊閃,一邊喊:“看鏢!”“叭” 的一下,就打出一鏢,那鏢就像一道閃電一樣,朝著郭宗德飛了過去。郭宗德眼睛一眯,拿著那柄錘子往下一壓,又是 “鏜啷” 一響,那隻鏢就被磕落在地了,他還得意地笑了笑:“哈哈,就這點本事,還想傷我?” 不過他也借著這空當,趕緊往後跳了一步,躲開了朋玉的攻擊。


    緊跟著蘭娘兒就到了,她就像一陣風似的。甘媽媽在她後頭,一邊跑一邊喊:“姑娘,小心點!” 沈中元也緊緊跟著甘媽媽,他手裏拿著刀,眼神犀利得很。雙錘將郭宗德一看,氣得大吼了一聲,那聲音就像獅子吼一樣:“好你個丫頭!你們這群家夥,竟敢算計我!你們設的好詭計!別跑,今天我非把你們打得屁滾尿流,要了你的命不可!” 沈中元一聽,心裏想:“這姑娘可不能出事,我得保護她。” 他一個箭步就躥了過去,朝著郭宗德就是一刀,嘴裏還喊著:“休要傷了姑娘,看劍!” 郭宗德用錘一掛,想把沈中元的刀給震飛,他還嘲諷道:“就你這兩下子,還想跟我過招?” 不過沈中元也有兩下子,他緊緊握住刀,身子一轉,卸去了錘子的力量,始終沒讓刀被震飛出去,他也喊了迴去:“哼,別小瞧人!”


    就這麽你來我往,過了五六個迴合,這火勢可就越來越大了,火苗子都快舔到屋頂了。沈中元心裏著急,他可不想被燒死在這兒,而且他看甘媽媽和蘭娘兒已經趁機跑出去了,他就虛晃一刀,也轉身跑了,邊跑邊喊:“先撤,這火太大了!”


    這邊智爺一看,喊了一聲:“不能讓他跑了,上!” 說著,他就躥了上去,朝著郭宗德就是一刀,那刀在空中閃著寒光。蔣爺也不含糊,跟著躥了上去,嘴裏喊著:“一起上!” 這火勢是一個勁兒地往上撲啊,那些來喝酒行令的人可就慘了,死的死,傷的傷。有個膽小的家夥,嚇得尿褲子了,嘴裏喊著:“鬼啊,著火啦!” 然後就稀裏糊塗地朝著火裏紮了進去,不一會兒就沒聲了。還有個喝醉了的,迷迷糊糊地想往外跑,結果找不著門,在院子裏轉了好幾圈,又跑迴來了,嘴裏嘟囔著:“門呢?門去哪兒了?” 真是亂成了一團麻。蔣爺一邊打一邊喊:“老沈,咱別在這兒耗著了,這火烤得我屁股都快熟了,趕緊扯唿(跑)吧!”


    就在這時候,忽然,迎麵走過來一個人,郭宗德停下腳步,上下打量了一番。隻見這人三十來歲的樣子,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那衣服白得就像雪一樣,他那臉啊,白得就像玉一樣,五官長得可清秀了,就像畫裏走出來的一樣。這人手裏拿著一口二刃雙鋒寶劍,那寶劍在火光的映照下,閃閃發光,就像星星一樣耀眼。郭宗德拿著錘子一指他,大聲喝道:“好你個小輩!你們這些強盜都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你們想幹啥?” 丁二爺聽了,哈哈一笑,就像聽到了一個超級好笑的笑話一樣,他說:“我們是強盜?哼,你才是強盜呢!在這清平世界,你竟敢強搶人家的姑娘,你還有理了?別跑,吃我一劍,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郭宗德一聽,不屑地撇撇嘴,心裏想:“就你這小身板兒,還想跟我鬥?” 他看丁二爺身量又不高,長相也不兇巴巴的,兵器看著也不咋地,而且丁二爺也沒告訴他自己是誰,他就更瞧不起丁二爺了。郭宗德往前一躥,把單錘舉得高高的,朝著丁二爺的頭頂就砸了下去,邊砸邊喊:“小子,受死吧!” 丁二爺不慌不忙,往旁邊一閃身子,就像一隻靈活的小兔子一樣,然後用劍朝著他的錘把就那麽一挑,嘴裏還喊著:“看劍!” 就聽 “嗆嗆” 兩聲,先是錘柄被削斷了,那斷了的錘柄 “嗖” 的一下飛了出去,接著 “咚” 的一聲,錘頭就掉落在地了,砸起一片灰塵。


    這下可好,雙錘將變成單錘將了,郭宗德嚇得臉都白了,扭頭就跑,邊跑邊喊:“不好,這家夥有點邪門兒!” 他不敢往西跑,西邊火勢正猛呢,那火就像一堵牆一樣,過不去。東邊院子的火也起來了,火苗子唿唿地亂竄,沒辦法,他隻能朝著正北方向跑,那腳步快得就像腳底抹油了一樣。剛跑沒多遠,迎麵就聽見有人念了一聲:“無量佛!” 這聲音就像一盆冷水,澆得郭宗德一個激靈。


    郭宗德心裏納悶:“這又是誰啊?今天怎麽這麽倒黴呢?” 他打從出生以來,還從沒見過這樣的事兒呢,那麽結實的錘把,就聽 “嗆啷” 一聲,錘頭就落地了。他不敢往西,隻能直奔正北。這一看,好家夥,正北方向的合歡樓也被燒得烈焰飛騰,火光衝天的,那火光照得周圍就像白天一樣。他心裏可就難受了,就像有人在他心口上紮了一刀一樣。他本來就是個窮漢出身,以前窮得叮當響,全靠他老婆掙下了這份家業,這可是他的命根子啊。這下可好,連鋪子帶買賣,一下子全得毀在這火裏了,他能不心疼嗎?他一邊跑一邊喊:“我的錢啊,我的鋪子啊!”


    正巧,迎麵站著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人,仔細一瞧,是個老道,那老道仙風道骨的,嘴裏念著 “無量佛”,手裏也拿著一口二刃雙鋒寶劍,那寶劍在火光的映照下,也是閃閃發光,特別耀眼。郭宗德心裏暗自琢磨:“剛才遇見那麽一口寶劍,難道這口和剛才那口一樣厲害?應該不能吧。這老道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呢?” 他咬了咬牙,擺了個單鳳朝陽的架勢,拿著剩下的那柄錘,朝著老道悠著勁兒地往下一拍,還喊著:“看錘!” 老道往旁邊一閃身子,就像一片輕飄飄的雲彩一樣,然後用寶劍往上一托,就聽 “嗆” 的一聲,和剛才一樣,錘柄又被削斷了,那斷了的錘柄飛了出去,接著 “咚” 的一聲,錘頭又掉落在地了。郭宗德傻眼了,站在那兒不知所措。


    丁二爺瞅準機會,從腦後摘下頭巾,“嗖” 的一下,就朝著郭宗德扔出一寶劍,邊扔邊喊:“看你往哪兒跑!” 郭宗德嚇得趕緊彎腰,那腰彎得可低了,鼻子都快碰到地了,就像個大蝦米一樣,這才險險地躲了過去。他剛直起身子往上一起,“叭” 的一下,腮額骨上就被釘了一鏢。這鏢是過雲雕朋玉扔的,朋玉喊了一聲:“中!” 郭宗德疼得 “嗷” 的一嗓子,心裏想:“這可真是倒黴到家了,這些家夥怎麽都盯著我呢?” 這郭宗德也真是賴皮,就像個賴頭黿似的,仗著自己皮糙肉厚,這兩鏢都沒能要了他的命。現在錘子腦袋都沒了,就剩下兩根鐵擀麵杖似的錘柄了,他還舍不得扔呢,就像那是他的寶貝一樣。他把兩根錘柄並在一隻手裏,另一隻手去拔臉上的鏢,邊拔邊罵:“你們這些家夥,太狠了!”


    他往南跑吧,不行,有丁二爺他們在那兒堵著呢,丁二爺拿著劍,笑嘻嘻地說:“往哪兒跑呢?你今天跑不掉啦!” 往北跑,有雲中鶴、柳爺在那兒堵著,雲中鶴拿著武器,喊著:“休走!” 東西兩邊都是牆,他又不會飛簷走壁啥的,這可真是到了絕境了,就像一隻被困在籠子裏的老鼠一樣。而且還有過雲雕朋玉在旁邊,不管打得著打不著,他還得時刻留神著人家的暗器呢。他心裏那個急啊,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這地方又窄又小,他一著急,拿著手裏的鐵把就朝著外麵打了出去,邊打邊喊:“都別過來!” 蔣四爺在旁邊瞧見了,笑著說:“好了,他的撒手鐧都扔出來了,看他能咋的。這鐵把能打到誰呀?” 這鐵把哪能打得著呢?魏道爺往旁邊一跳,嘴裏喊著:“小心!” 差點沒打到柳爺,柳爺也往旁邊一閃,嘴裏罵著:“你這家夥,瞎扔啥呢?” 這一閃可就閃出一條路來了。那郭宗德就像個泥鰍似的,從這個空當裏躥出去了,邊跑邊喊:“我還會迴來的!” 蔣爺喊了一句:“要跑!” 魏真在旁邊說:“跑不了!還是拿鏢打他。” 過雲雕朋玉聽了,真就拿起鏢朝著郭宗德打去,邊打邊喊:“看鏢!” 郭宗德本來就一直在留神過雲雕朋玉的暗器,聽到這聲喊,趕緊扭頭看。沒想到雲中鶴一迴頭,早就把鏢拿在手裏準備好了,就等著郭宗德一迴頭,“噗哧” 一聲,那鏢正中他的頸嗓咽喉,郭宗德瞪大了眼睛,用手捂著脖子,“噗” 的一聲,就像個木頭人似的,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了。


    眾人一看,都高興地歡唿起來了。蔣爺忙說:“咱們也趕緊走哇!不然的話,前後的火要是燒到一塊兒去了,咱們也跑不出去,那就得變成烤糊的紅薯了,都得變成焦頭爛額的鬼,被燒死在這火海裏頭了。” 眾人一聽,都說:“對呀,有理,趕緊走咯!再不走就成烤肉啦!” 說完,大家就朝著沒有火的地方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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