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俠呢,當時就像個摸黑找寶的大俠一樣,兩眼瞪得像銅鈴,可他還真不知道朱德被關在哪兒呢。不過呀,北俠有個厲害的本事 —— 他那雙夜眼,在黑燈瞎火的夜裏,就跟倆小探照燈似的。他走到那太湖山石附近,就跟隻警惕的老貓似的,東瞅瞅西看看。


    突然,嘿!他就瞧見那邊有個破房子裏有個燈籠閃了一下,就像鬼火似的。緊接著,就有兩個人打著燈籠晃晃悠悠地走過來了,那走路的姿勢,就像兩個喝醉了的鴨子。這倆家夥一邊走,一邊嘴裏嘟嘟囔囔地抱怨著,那聲音大得就怕別人聽不見似的。


    其中一個瘦高個皺著眉頭,滿臉不耐煩地說:“我說,咱把那家夥抓住了,直接一刀哢嚓了不就得了,還給他吃的幹啥?這不是浪費糧食嘛!再說了,等明天這事兒一完,咱把他放出去,那家夥肯定得出去惹是生非,我都能猜到。” 旁邊那個矮胖子撇撇嘴,翻了個白眼說:“你懂個屁啊!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藝術,這是成心羞辱他呢。過會兒啊,等拜堂的時候,咱就把他拎出來,像拎隻小雞似的,讓他眼巴巴地看著,那場麵,想想就好笑。等明天事兒都辦完了,再把他放了。哼,就那家夥的火爆脾氣,出去了也活不長。他那性子,就跟炮仗似的,一點就炸。出去了肯定得找事兒,說不定就得把自己小命給搭進去。你沒看咱給他吃的,他都不稀罕吃呢,就那倔樣兒。” 說完,這倆家夥就朝著正南方向走了,那腳步踩得 “咚咚” 響,就像兩頭笨牛。


    北俠一聽,心裏就琢磨開了:“嘿,看樣子朱德那家夥八成就在這個屋裏呢。” 想到這兒,他就 “啪” 地擊了一下掌,這巴掌響得就像個小鞭炮。不一會兒,南俠和雙俠就跟幽靈似的冒出來了。南俠那動作可帥了,就像個大俠在耍帥一樣,迴手就把七寶刀抽出來了,然後朝著門上那鎖頭輕輕一點,就聽 “嘩啷” 一聲,那鎖頭就跟個聽話的小娃娃似的,乖乖地掉下來了。南俠把門一推,嘿,裏麵果然有個人,被捆得像個粽子似的,四馬倒攢蹄,那姿勢別提多滑稽了。北俠一看,就樂了:“嘿,這不是朱德嘛,瞧這可憐樣兒。” 他趕緊過去,手腳麻利地把繩子解開,又把朱德嘴裏塞的東西給扯出來。這一扯出來,發現朱德趴在地上,就跟個死豬似的,一動不動。


    丁二爺在旁邊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瞪大眼睛問:“咋迴事兒啊?這哥們兒是不是受傷了呀?還是跟人打過架啦?” 朱德虛弱地搖了搖頭。北俠在旁邊看了看,笑著說:“二哥,你別瞎擔心了。他這是被捆了兩天,渾身的血都不流通了,麻得跟木頭似的。你把他攙起來,讓他走走,活動活動筋骨就好了,身上沒別的傷,結實著呢。” 丁二爺一聽,就擼起袖子,說:“那行,我來把他攙起來,帶他溜達溜達,就像遛小狗似的。” 北俠一聽,哭笑不得,趕緊說:“二哥,你可別鬧了,哪有那個閑工夫啊?你就直接背著他走吧,麻溜兒的。”


    展爺一聽,那是個幹脆人,伸手就把朱德背到了背上,就像背個大背包似的。然後他又拿出個紗包,把朱德的下身兜住,就像給朱德弄了個安全座椅一樣。接著,展爺在自己胸前係了個麻花扣兒,那扣兒係得可緊了,就像綁了個安全帶。他還得意地說:“嘿嘿,這下就算我不小心撒手了,這哥們兒也掉不下去,穩著呢。” 朱德雙手緊緊地抱住展爺的肩頭,有氣無力地說:“各位大俠,我真是太感謝你們了,我都還不知道你們是誰呢,就像一群天兵天將下凡來救我了。” 展爺笑著說:“兄弟,別廢話了,先保住小命再說。咱先迴你家,到那兒再嘮,這兒可不是聊天的好地方,說不定一會兒敵人就迴來了,那可就麻煩大了。”


    北俠在旁邊喊了一嗓子:“二弟,走啦!再磨蹭,敵人可就來包餃子啦!” 丁二爺卻笑嘻嘻地擺擺手,說:“我不去了,我還想在這兒看看熱鬧呢。你們先走,我在這兒給你們把風,看看有沒有啥好玩的事兒。” 北俠無奈地搖搖頭,叮囑道:“二哥,那你可小心著點兒啊,別把自己搭進去了,有啥情況就趕緊撤啊。” 說完,北俠就像一陣風似的從東牆那兒飛出去了,朝著朱家莊狂奔而去,這事兒咱先放放。


    再說說雲中鶴和柳青這邊,這倆家夥就像兩個夜貓子似的,偷偷摸摸地奔到後麵。嘿,就瞧見一座高樓聳立在那兒,那樓裏燈光一閃一閃的,就像有隻大眼睛在眨呀眨的。雲中鶴從懷裏掏出個寶貝 —— 飛抓百練索,就像個老獵人一樣,朝著樓上用力一甩,那飛抓就牢牢地搭住了。然後兩人就順著絨繩,“嗖嗖” 地往上爬,那速度,就像兩隻靈活的猴子。


    到了樓上,他倆把飛抓百練索收起來,輕手輕腳地朝著西邊的房屋走去。到了窗前,雲中鶴那動作可搞笑了,他伸出舌頭,在手指上舔了舔,就像個小孩子在吃手指頭似的,然後用手指在窗欞紙上輕輕一戳,就戳出個小孔來。他眯著一隻眼,往裏麵一看,嘿,屋裏有一男一女。這裏得給大家說說,這男的就是崔德成,那女的呢,是郭宗德的老婆。屋裏擺著一桌酒席,那酒菜看著還挺豐盛的,這兩人正麵對麵地喝酒呢,就像一對小情侶似的。


    那崔德成打扮得像個文質彬彬的書生公子,可那眼神裏透著一股壞勁兒。郭宗德的老婆呢,打扮得那叫一個花枝招展,妖裏妖氣的,就像個老妖精。郭宗德的老婆拿著酒杯,聲音悲悲切切的,就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說:“兄弟呀,你可不知道,今晚這可真是個好日子啊。今晚你洞房花燭,就要和那小美人兒新婚燕爾了,你就樂吧。不過呢,今晚這酒啊,對我來說就是離別酒。以後啊,你有了新歡,還能不能想起我這個舊愛呢?隔個一年半載的,你還會不會來看看我這個可憐的嫂嫂呀?” 崔德成一聽,臉上堆滿了笑容,趕緊說:“嫂嫂,您就放一百個心吧。我要是忘了您,那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您對我的好,我都記在心裏呢,就像刻在石頭上一樣,永遠都忘不了。您別看現在這樣,其實我也是被逼無奈啊。我哥那家夥,就像個老頑固,非得逼著我成家辦事,我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我本來就是隨口一說,指了溫家的姑娘,想推脫一下,哪知道他還真當迴事兒了,搞出這麽大的動靜來。” 那婦人一聽,眼睛一瞪,生氣地說:“哼,你就別找借口了。你看看,轎子都已經出發了,一會兒就到了。你要是不願意,早就應該跟你哥說清楚呀。你這不是明擺著在我跟前撒謊嘛,你當我是傻子啊?” 崔德成一臉無辜地說:“嫂子,我真沒騙您。我跟您說,就算轎子到了,我也不會下去拜堂的,我心裏隻有您。” 婦人懷疑地看著他,說:“你可別光說好聽的,你能說到做到嗎?我可不信你這張嘴。” 崔德成舉起手,發誓道:“我要是有半句假話,就讓天上的雷把我劈成焦炭,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婦人還是不依不饒地說:“你就算不下去拜堂也不行呀,人都已經接到家來了。你要是早有這個心思,早點跟我說明白,我也就把心裏話都倒出來了,咱倆不就能做一對長久夫妻了嘛。你倒好,一直瞞著我,我也沒跟你說我的想法。現在可好,都亂套了。” 崔德成卻搖搖頭,像個受驚的兔子似的,說:“嫂嫂,咱們做長久夫妻這事兒,您就別想了。就算咱倆天天在這個樓上偷偷摸摸的,我都心裏不踏實,就怕哪天被發現了。” 花氏一聽,氣得把酒杯往桌上一摔,說:“你這叫多此一舉。我們小心點不就行了,你就是不想和我在一起。” 崔德成也有點急了,紅著臉說:“多此一舉?哼,要是讓我哥撞上了,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咱們都得完蛋。”


    花氏不屑地笑了笑,說:“我告訴你吧,要不是我有那個絕招,那個死烏龜,早就找上門來了,還能讓我們這麽逍遙自在?要不是我有這一手,他能這麽不聞不問的嗎?他才沒那麽傻呢。” 崔德成好奇得眼睛都瞪大了,像個好奇寶寶似的,問:“什麽絕招呀?到底是啥玩意兒?就算有絕招也不一定能保得住我們吧,我哥那家夥可不好糊弄。” 花氏白了他一眼,說:“怎麽,你是怕他呀?你個膽小鬼。” 崔德成不好意思地承認說:“我是怕他呀。嫂子,您要是把這個絕招告訴我,我就不怕他了,咱們就可以繼續快樂地玩耍了。” 花氏猶豫了一下,說:“我本來是想告訴你的,可我又怕咱倆做不了長久夫妻,到時候我不就白告訴你了嘛,這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嘛。” 崔德成趕緊拉著花氏的手,撒嬌似的說:“好嫂子,您就告訴我吧。您要是不放心,我可以對天發誓呀,我要是背叛您,我就變成一隻癩蛤蟆。” 花氏想了想,說:“我要是說出這個話來,可就有關係了。他的命可就在我手心裏攥著呢,我就像個女王一樣,我想讓他活,他就活;我想讓他死,他就得死。你可別告訴別人啊。” 崔德成興奮地說:“您快說呀,到底是什麽絕招?是啥寶貝?” 婦人神秘兮兮地說:“你真想看,我就給你看看,可別嚇著你。” 說完,就從箱子裏拿出一件東西來,遞給了崔德成。崔德成接過來一看,眼睛都直了,像看見了金山銀山一樣,惋惜地說:“哎呀,可惜呀!可惜呀!我要是早知道有這玩意兒,咱倆做長久夫妻就沒問題了,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這時候,魏道爺和柳爺在外麵聽到一陣大亂,那聲音就像有人在他們耳邊敲鑼打鼓一樣,吹吹打打,鼓樂喧天的,熱鬧得像過年似的,聲音大得就像開水在鍋裏 “咕嚕咕嚕” 沸騰一樣。雲中鶴、魏真和柳爺在樓上聽著這奸夫淫婦說的這些話,又聽說有個什麽東西能要了別人的性命,心裏就像貓抓一樣,好奇得不得了,都想著得看看是啥玩意兒。就見從箱子裏拿出來個特別小的東西,崔德成接過去在燈光下瞅了瞅,那眼神就像餓狼看見了肉一樣,可他們都沒看清楚到底是什麽東西。而且這時候,崔德成還在和那婦人調笑著呢,那場麵真是夠曖昧的。


    就在這時,外麵的鼓樂聲越來越大,就像海嘯一樣朝他們湧來。雲中鶴就知道,肯定是轎子到了。他朝著柳爺使了個眼色,那眼神就像在說:“兄弟,看咱的。” 柳爺心領神會,從懷裏掏出個薰香盒,就像變魔術似的。然後他又拿出兩塊堵鼻子的布卷,遞給雲中鶴一塊,兩人麻溜兒地把自己的鼻子堵上了。接著,柳爺拿出千裏火把薰香點著,再拉開銅仙鶴的脖子,把薰香放進仙鶴的肚子裏。等那香煙稍微濃了一點兒,就像一條小蛇似的,柳爺就把仙鶴嘴對準窗欞紙的窟窿,然後像拉二胡似的,把仙鶴的尾巴來迴拉了一下,那煙就像一條直線似的直接飄進去了。花氏正和崔德成說著話呢,忽然聞到一股奇怪的清香味道,那味道就像有魔力一樣,她就下意識地往鼻孔裏吸了一口,這一吸可不得了,本來不吸可能還隻是有點暈乎,這一吸,她就覺得天旋地轉,眼睛都花了,她迷迷糊糊地說:“兄弟,你聞聞,這是什麽味兒呀?這味兒咋這麽奇怪呢?” 崔德成也聞了一下,也納悶地說:“這是什麽味兒呀?我咋頭這麽暈呢?” 話還沒說完呢,兩人就像兩棵被砍倒的樹一樣,“噗噗” 兩聲,一起摔倒在樓上了。


    兩人一倒,柳爺就像個小賊一樣,趕緊把薰香盒子收起來,然後把窗欞推開,一個箭步就衝進去了。他先把崔德成剛才看的那東西拿起來,就像搶到了寶貝一樣。魏道爺在旁邊著急地喊:“拿來我看看。” 柳爺把東西遞過去,魏道爺接過來一看,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喊了一聲:“無量佛!” 柳爺湊過去,好奇地問:“師兄,那是什麽東西呀?這麽神奇,把這倆家夥一下就放倒了。” 魏真笑著說:“這可真是老天爺幫忙啊,活該!今天咱們在這兒不管殺多少人都沒事兒,就像有了免死金牌一樣,連當地的官府都不會起疑心,這可真是個好東西。” 你猜這是什麽東西?嘿,原來就是襄陽王打發雷英送來的那封信,信裏是約他一起造反呢,這可真是個大秘密啊!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神探包公傳奇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吹牛小張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吹牛小張並收藏神探包公傳奇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