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晚上啊,本來就黑燈瞎火的,那光線啊,就跟蒙了層紗似的,模模糊糊的,看啥都不太清楚。魯員外呢,正追著喜鳳呢,他瞅著前麵那喜鳳隻顧著跑,心裏就琢磨:“哼,這小妮子肯定是怕了我,不敢和我交手啦。” 他就這麽弓著腰,撒丫子在後麵追,那架勢就像一頭捕獵的豹子。


    眼瞅著追到前院了,魯員外剛想扯著嗓子喊蔣爺來幫忙抓賊呢,嘿,就見那喜鳳跟個泥鰍似的,“唰” 地一下就扭過身來了。這可把魯員外嚇了一跳,好在他反應還挺快,猛地把身子往上一挺,就像根彈簧似的。您猜怎麽著?要是他沒這一下啊,那喜鳳的流星錘可就直接砸他麵門上了,那不得把臉砸成個爛西瓜啊?不過這一下也不輕,正砸在他胸膛上了。魯員外 “哎喲” 這一嗓子,那聲音大得啊,估計半條街都能聽見,手裏的刀也 “哐當” 一聲扔出去了,整個人就像個麻袋一樣,“噗咚” 就倒在地上了,那狼狽樣兒,別提了。


    喜鳳呢,一看這機會來了,“唰” 地抽出刀來,那眼神就像惡狼盯著獵物一樣,舉著刀就準備往魯員外身上剁。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她就感覺背後有一股冷風,就像大冬天有人突然打開了冰箱門似的。這喜鳳可不是吃素的,別看是個女流之輩,那功夫也是實打實的厲害。她就跟背後長了眼睛似的,不用迴頭,就知道有危險,趕緊往前一彎腰,就像個大蝦米一樣,把蔣爺砍過來的這一刀給巧妙地躲開了。這一下,可就熱鬧了,喜鳳和蔣爺就這麽你來我往地打起來了。


    這時候,柳爺也像一陣風似的躥上來了,和蔣爺一起把喜鳳給圍在中間。這喜鳳啊,被夾在中間,可真是夠難的,就一把刀,在身前身後舞得像個風火輪似的,嘴裏還喊著:“哼,你們別想抓住我!” 不過啊,她再厲害,也不是蔣爺和柳爺這倆高手的對手啊。


    眼瞅著這天兒啊,就像有人慢慢拉開了黑色的幕布一樣,開始有點蒙蒙亮了。喜鳳心裏那個急啊,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她想:“完了完了,這天都要亮了,再不走就走不了啦。” 她又琢磨:“我那姐姐估計是兇多吉少了,這魯家怎麽突然有防備了呢?這來的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想到這兒,她眼珠一轉,心生一計,故意露出一個破綻,就像故意打開了一個缺口一樣,然後猛地一躥,就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朝著垂花門就跑去了。蔣爺在後麵大喊:“別跑!” 然後就緊追不舍。


    這女賊跟個飛毛腿似的,一下子就躥出門外了。蔣爺追到門口,“吧” 地狠狠一跺腳,那意思就像在說:“哼,你跑不掉!” 正準備追出去呢,就見那喜鳳 “嗖” 地一下,打出一個流星錘。這蔣爺啊,那可是個機靈鬼兒,他就像提前知道似的,眼睛一眯,嘴角微微上揚,心裏想著:“哼,就知道你要來這招。” 然後身子一閃,就像個幽靈一樣,“嗖” 地躲到門旁邊了。那流星錘就 “唿” 地從他眼前飛過去了,蔣爺不慌不忙,拿著刀一繞,再往懷裏一拉,就聽 “噶嘣” 一聲,嘿,把流星錘的絨繩都給拉斷了。這一下,喜鳳嚇得臉都白了,魂兒都快飛了,撒腿就跑,邊跑還邊喊:“救命啊!” 柳青在後麵一邊追一邊喊:“你跑不了啦!”


    蔣爺可沒心思管她喊啥,轉身就迴去看魯員外了。他跑到跟前一瞧,魯員外閉著眼睛,眉頭緊皺,嘴裏哼哼唧唧的,就像個受傷的老黃牛。蔣爺趕緊把他扶起來,著急地問:“大哥,您怎麽樣了?” 魯員外疼得臉都變形了,虛弱地說:“哎喲,疼死我了……” 話還沒說完呢,他就覺得眼前一陣發黑,像掉進了無底洞一樣,緊接著嘴裏發甜,“哇” 地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來,那血濺在地上,看著可嚇人了。蔣爺急得大喊:“快來人啊!你們家老爺受傷了!” 這一嗓子,就像警報一樣,魯家的人 “唿啦” 一下就跑出來了。大家亂哄哄地喊著抓賊,那聲音就像一群受驚的鴨子。蔣爺皺著眉頭喊:“你們別嚷嚷了,安靜點!有人去抓賊了。你們快把老爺攙到屋裏去,好好照顧著,我去追那賊。” 說完,蔣爺就朝著柳青追賊的方向跑去了,那速度,就像一陣龍卷風。


    可這才一會兒功夫,蔣爺就像個沒頭的蒼蠅一樣,不知道他們往哪兒跑了。就在他著急的時候,突然,東邊傳來一陣狗叫聲,那聲音 “汪汪汪” 的,在安靜的早晨格外響亮。蔣爺一聽,眼睛一亮,就像找到了指南針一樣,朝著正東方向就追過去了。追了一會兒,嘿,就瞧見前麵有個黑影在晃動,蔣爺心裏一喜,想:“肯定是他們。” 然後就像打了雞血一樣,使勁兒追,邊追邊喊:“別跑!” 終於,追上了。這喜鳳這時候已經是黔驢技窮了,看到家就在眼前,像看到了救星一樣,朝著家裏就跑,跑到西邊的牆那兒,“蹭” 地一下就翻進去了。柳爺也不含糊,跟著就翻進去了,嘴裏還喊著:“看你往哪兒跑!” 蔣爺在後麵喊:“小心點兒!裏麵可能有埋伏!” 柳爺一聽,心裏更有底了,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這女賊進了院子後,像個特務一樣,捏著嘴打了個唿哨,那聲音又尖又長,然後扯著嗓子喊了一聲:“風緊!” 這就像是他們的暗號一樣。突然,上房屋裏就像炸了鍋一樣,出來一個人,手裏提著明晃晃的刀,那眼神兇得像要吃人一樣,迎著柳青就衝上來了,一下子就擋住了他。這時候蔣爺也趕過來了,四個人就這麽混戰在一起,刀光劍影的,就像在演一場精彩的武俠大片。


    這閃電手範天保一邊打一邊喊:“你們好大的膽子,半夜跑到別人家裏來,是‘合字’嗎?” 蔣爺一邊巧妙地躲開他的攻擊,一邊迴答:“鷹爪。” 範天保一聽,心裏 “咯噔” 一下,暗叫不好。他問 “合字”,就是在問對方是不是自己人,也就是同行,蔣爺說 “鷹爪”,那意思就是自己是辦案的官差啊。一般來說,賊要是遇到官差,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心裏都得怕三分。這範天保要是知道就蔣爺和柳青兩個人,可能還不會這麽害怕,他心裏想:“按常理,要是官差來抓人,不可能就來兩個啊,肯定還有其他人在附近埋伏著呢。” 這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太陽就像個大火球一樣慢慢升起來了,照得周圍亮堂堂的。範天保想走,可又覺得這大白天的,想偷偷溜走不太容易。他心裏一盤算,得嘞,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就對他老婆喊:“扯滑。” 喜鳳也喊:“扯滑。” 然後兩人就準備分頭跑,蔣爺追喜鳳,柳爺追範天保。


    出了院子後,他們可不敢在平地上跑,為啥呢?那不是等著被人抓嘛。他們專挑有住戶人家的地方跑,一到那兒,就像個武林高手一樣,從房上躥過去,在牆上一越,那動作就像飛一樣,就想著怎麽能快點逃命。範天保跑著跑著,迴頭一看,好家夥,柳爺就像個跟屁蟲一樣,緊緊地跟在後麵,那眼神就像鎖定了獵物一樣,死也不放棄。這時候,太陽越升越高,範天保就看見前麵白茫茫的一片是水,就像一塊巨大的銀色綢緞一樣。柳爺一看蔣四爺沒在身邊,心裏就有點慌了,暗暗著急,他心裏想:“完了完了,我又不會水,這家夥肯定是要往水邊跑。要是讓他跑到水裏,那可就像魚進了大海,白白把他放走了,那我可就成了大笑話了,多可惜啊。” 他這一猶豫,追的勁兒就有點小了,可又不能不追啊,就這麽不情不願地繼續跟著。


    追到河邊,柳爺看見範天保沿著河沿一直跑,心裏又琢磨:“難道他也不會水?說不定呢,要是他不會水,那可真是老天開眼,要幫我啊。” 這麽一想,柳爺就像打了一針強心劑一樣,又來勁兒了,把渾身的力氣都使出來,兩條腿就像裝了馬達一樣,緊緊地跟著,邊追邊喊:“你跑不掉的!” 嘿,這範天保果然沒往水裏跑,柳爺心裏那個得意啊,就像中了彩票一樣,心裏有了主意。


    突然,蘆葦叢裏就像變魔術一樣,劃出一隻小船。範天保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扯著嗓子喊:“那隻小船,快把我渡過去,後麵有人追我呢!快點快點,把我渡過去,我給你錢!” 柳青在後麵一聽,也喊起來了:“別渡他!千萬別渡他!他是個賊,我們正在抓他呢,你要是渡他,你就是幫兇!” 範天保一聽,急了,狡辯說:“你別聽他的,我是好人,他才是壞人呢!他搶了我的東西,還要殺我,你可別被他騙了。” 那船家呢,就像個木頭人一樣,也不管他們說啥,就慢悠悠地朝著這邊劃過來了。離碼頭沒多遠的時候,範天保眼睛一瞪,“蹭” 地一個箭步,就像個火箭一樣,躥到船上去了。柳爺在岸上氣得直跺腳,又喊:“船家,你可別糊塗啊!千萬別渡他!要是渡他,你就和他一樣是罪犯了,要坐牢的!” 船家不緊不慢地說:“我們就是為了掙錢,不管什麽賊不賊的,隻要給我們錢,我們就渡他,這是我們的生意。” 柳爺這下沒轍了,就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站在岸上直發愣,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看著那船。


    就見那船到了河中間就不走了,船家伸出手,說:“有句老話說得好,船家不打過河錢,把船錢拿來。” 範天保著急地說:“船錢我有,你先把我渡過去,到了對岸我肯定給你,少不了你的,我還能賴賬不成?” 船家哼了一聲,說:“你不給錢,我把你渡迴去,看你怎麽辦。” 範天保更急了,喊:“別把我渡迴去啊!到了對岸,要是我沒錢,我把這衣服都給你,我這衣服可值錢了,還不值這船錢嗎?” 船家想了想,說:“你等等。” 說完,放下竹篙,進了船艙。過了一會兒,船家出來了,滿臉怒氣地說:“怪不得岸上有人說你是賊呢!過河都不想給錢。我看你就是個無賴,到了對岸,你肯定把我們殺了,然後自己跑了。活該!我看你在這兒肯定是犯了不少案子,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呢。我今天就為民除害,收拾了你。” 說著,船家一抬腿,朝著範天保的腿一踹,“噗” 的一聲,範天保就像個沙袋一樣,倒在船上了。這船家不慌不忙的,從腰間拿出一根繩子來。原來他進船艙就是去拿繩子了。這範天保這時候也不知道咋迴事,也不起來和船家打架,就這麽躺著。船家就把他捆得結結實實的,就像捆粽子一樣,捆得他像個四馬倒攢蹄似的,然後拿起他的刀就要殺他。範天保嚇得臉都綠了,苦苦哀求:“大哥,大哥,別殺我啊,我錯了,我有錢,我都給你。” 柳爺在岸上看得真真的,就喊:“船家,你別殺他,把他交給我。我把他交給官府,既能給你省事兒,也能給本地的案子一個交代,這多好啊。” 船家白了他一眼,說:“我不管那些事兒。你要是要他,就替他把船錢給我,我可不能白忙活。”


    柳青一聽,哭笑不得地說:“你這人也太小氣了。我不但給你錢,還給你銀子呢,你就把他交給我吧。” 船家一聽,這才把船往迴撐。柳爺在碼頭等著,船一靠近,柳爺就迫不及待地跳上船了。這船家拿起竹篙一點,船 “嗤” 地一下就像離弦的箭一樣出去老遠。柳爺嚇了一跳,喊:“你往哪兒去?” 船家就像沒聽見一樣,不說話,繼續往西撐船。柳爺又喊:“你到底要幹嘛?” 柳爺光顧著和船家說話了,沒注意範天保。這範天保一看機會來了,像個惡鬼一樣,一下子抓住柳爺的關節,往懷裏一帶,柳爺沒防備,“噗” 地一聲,就像個木頭人一樣,摔倒在船頭了。範天保得意地笑了,就用那根繩子把柳爺也捆成個四馬倒攢蹄的樣子。柳爺這才反應過來,心裏那個悔啊,想:“我怎麽這麽傻,中了他們的計了,這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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