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化心裏那是一個勁兒地嘀咕:“哎呀呀,這法子可真是厲害得不得了!幸好這裏沒藏著人,要是有埋伏,那要是想跑的話,根本都不知道從哪兒出去呢。” 他正這麽琢磨著的時候,突然就聽到 “啪” 的一聲,那聲音清脆得很,直接就打在了木板上。接著又是 “呱噠” 一聲,東西掉在地上,那動靜就跟小石子砸在地上似的。感覺就像是有人扔了塊磚瓦過來,可聲音又是從木板那邊傳過來的。智化趕緊左看看右瞧瞧,仔細得跟個偵探似的,可就是看不到人。他心裏那個納悶喲,也不敢停下腳步,就這麽順著彎彎曲曲的路走了好一會兒。剛走到一個門前,就看到有個東西 “嗖” 地一下飛過來,那速度快得跟閃電似的。他連忙一轉身,那邊木板上又 “啪” 地響了一聲,有個東西掉在了地上。


    智化趕緊撿起來一看,嘿,原來是塊石子。他心裏暗道:“這石子肯定是五弟白玉堂的拿手好戲。難道他也來了?那我可得先進這門看看去。” 他彎下身子進了門,往旁邊一閃,這是防著還有石子飛過來呢。抬頭一看,隻見一個人正東張西望,神色慌張得跟丟了寶貝似的。他趕緊小聲喊道:“五弟,五弟,我是你智大哥呀。” 隻見那個人趕緊湊過來,說:“哎呀,小弟正是白玉堂。智大哥啥時候來的呀?” 智化說:“我來老半天了,可這些門啊,把我弄得眼花繚亂,心也亂了,現在根本不知道方向了。兄弟你啥時候到這兒的?” 白玉堂說:“我也來了有一會兒了。這門啊,七拐八拐的,真讓人摸不著頭腦。咱現在從哪兒出去好呢?” 智化說:“我剛進來的時候心裏還清楚得很呢,現在左拐右拐的,弄得稀裏糊塗,都不知道方向了。這可咋辦呀?”


    這時候,就聽到木板那邊有人說話了:“別著急,有我呢。” 智化和白玉堂趕緊轉身往門外看,就看到一個人迎麵走過來。智化仔細一瞧,心裏那叫一個高興,就跟中了彩票似的。他說:“哎呀,這不是沈賢弟嘛!好久不見,你可讓我一頓好找啊。” 沈仲元說:“沒錯,正是我。你們倆既然到這兒了 —— 這位是誰呀?” 智化說:“不是外人,這是我五弟白玉堂。” 他們互相見了麵。沈仲元說:“那幹脆跟我一起,把這事兒弄個水落石出。” 他們倆都說:“好啊,那就全靠沈兄帶路了。” 沈仲元在前麵帶路,他們倆在後麵跟著,就跟兩個小跟班似的。又過了好多門,那門多得數都數不過來。終於到了衝霄樓。隻見這樓八個麵都是朱紅色的窗戶,特別精致,周圍是玉石柵欄,那玉石柵欄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漂亮得很。前麵的台階上,兩邊各有一個石象馱著寶瓶,別的就沒啥東西了。


    沈仲元說:“咱們就在這兒坐會兒吧。這地方隻能遠遠看著,可不能靠近玩。要是靠近了,說不定有啥危險呢。” 說完,就在台基上擦了擦,三個人坐下了。沈仲元說:“今天是我值班呢,剛才聽到有東西打木板的聲音,我就知道是兄弟們來了,所以趕緊出來迎接。幸好是我,要是別人,肯定得嚷嚷起來。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白玉堂說:“我剛才有點著急,所以扔了兩個石子,探探路。” 沈仲元說:“兩位大哥可別怪我啊,我跟你們說,以後兄弟們可千萬別再來這兒了。這樓裏的機關消息可厲害得很呢。金必正就怕有人把盟書偷走,所以嚴加防範。每天派人看著樓梯,這是最要緊的。要是不小心被抓住了,那可就慘嘍。” 智化說:“那樓梯在哪兒呢?” 沈仲元說:“就在樓底後麵,就跟馬道似的。樓梯底下有個鐵門,裏麵隻能站個人。要是有人來,隻要把那個機關弄好,就等著抓人呢。這製造的方法啊,一時半會兒可說不清楚。兩位大哥迴去跟兄弟們好好說說,千萬別再來這兒了。要是掉進圈套裏,那可就危險了,別怪我沒早點說啊。” 白玉堂說:“他弄了這麽個機關,咱就這麽算了?那多憋屈啊。” 沈仲元說:“哪能就這麽算了呢?不過先等等,等有機會了,我找到訣竅,把那個機關破了。隻要消息不動,到時候就好收拾他了。”


    智化說:“那就全靠兄弟你幫忙了。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沈仲元說:“我肯定盡力,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也想早點把這事兒給解決了。” 智化說:“那我們從哪兒出去呢?我現在是一點方向都沒有了。” 沈仲元說:“跟我來。” 三個人站起來,下了台基。沈仲元說:“今天是戊午日,幹震是長男,兌是少陰。內卦八兌是澤,往左走就能出去了。震是雷,要是往右走,走錯門可就都關上了,那就出不去了。他這製造的東西外麵是八卦,裏麵分六十四爻,所以有六十四門。這裏麵是按照奇門遁甲裏的休、生、傷、杜、景、死、驚、開的位置安排的,一爻一個樣兒,來來迴迴,不會錯的。” 說著話,他們已經過了好多門,那門多的,都快把人繞暈了。果然都是從左邊走。不一會兒,就看到外麵的木城了。沈仲元說:“兩位大哥出了這門就沒事了。以後可千萬別再來了啊!我就不送了。你們自己小心點。”


    智化和白玉堂謝了沈仲元,悄悄地離開了金必正的王府。智化又跟白玉堂囑咐了一番,說:“五弟啊,這次可真是驚險,以後咱可得小心點。” 白玉堂說:“知道了,智大哥。你也多保重。” 這才分手。白玉堂迴到按院衙門。智化偷偷地迴到了自己的住處。第二天才迴到太守衙門。見到張立,就說找個朋友沒找到。偷偷探查的事兒一點都沒提。


    白玉堂自從第二次去探查鋼網陣之後,心裏就一直不開心,飯也不想吃,茶也不想喝,就跟丟了魂似的。


    這一天,顏查散把大家叫到書房,和公孫先生坐著閑聊,雨墨在旁邊煮茶伺候著。那氣氛還挺悠閑。


    說到金必正收到的那些告狀的信,到現在還沒處理呢,金必正現在防範得很嚴,一點機會都沒有。顏查散說:“處理老百姓的告狀信倒是很容易的事兒。可怎麽才能讓金必正歸案呢?這可真是個難題啊。” 公孫策說:“話是這麽說,可就怕他暗地裏派人來打探,又怕他再弄出別的事兒來搗亂。他那邊防範得嚴,我們這邊就得時刻小心。不然一不小心就被他算計了。” 白玉堂說:“先生說得對。當官第一重要的就是官印。這官印可不能出問題。”


    然後就吩咐雨墨說:“大人的印信很重要。從現在開始你可得好好看著,不能馬虎。要是出了問題,我拿你是問。” 雨墨領命,剛要轉身,白玉堂又叫住他說:“你去哪兒呀?” 雨墨說:“我去看著印信呀。” 白玉堂笑著說:“你別這麽著急嘛。一提到印信你就去看著,剛才要是不提到,你也想不起來。幹嘛這麽著急呢?還有啊,俗話說隔牆有耳,窗外可能有人呢。誰知道金必正那邊現在有沒有人在窺探。你這一去,不就提醒他們了嘛。想當年我在開封偷三寶的時候,一開始都不知道三寶放在哪兒,所以用了個拍門投石問路的辦法。多虧了郎官包興帶我去,我才知道三寶在哪兒。你現在要是這麽去,不就跟我那時候一樣了嘛。不過以後注意點就行了。” 雨墨連連點頭說是。白玉堂又把騙南俠進島,偷偷設下機關抓住展昭的事兒說了一遍,那故事講得繪聲繪色的。他們三個有說有笑,一直到二更天一半的時候,白玉堂跟顏查散告辭,出了書房,到處巡查了一下。又吩咐更夫們一定要小心,然後就迴自己屋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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