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九成,那可是拚了老命護著錦娘呢,結果被那些惡奴們一頓暴揍。那拳頭跟雨點似的,腳踢得跟旋風腿一樣,劈裏啪啦地亂打了一通。最後呢,錦娘還是被惡奴們給硬生生地搶走了。翟九成急得呀,那腳跺得地麵都 “咚咚” 響,就跟敲鼓似的。他雙手不停地捶著胸口,那模樣就像個大猩猩,嚎啕大哭起來,那哭聲簡直能把天上的鳥兒都嚇跑了。哭了老半天,等哭夠了,他趕緊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嘿,卻發現唯獨不見了剪子。他心裏暗暗琢磨道:“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我那外孫女拿著剪子去跟惡賊拚命了。這可咋整喲!” 他麻溜地跑到出事的地方去探望,可啥消息也沒有,就跟大海撈針似的。他又怕被別人看見自己會惹上大麻煩,那可就慘嘍。沒辦法,隻好垂頭喪氣地迴來,就像個被霜打了的茄子。走著走著,看到路邊有棵柳樹,他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一邊休息一邊琢磨著事兒。


    翟九成心裏那叫一個愁啊,他想:“自從我的女兒女婿去世後,就留下了這麽個小不點兒。我本來打算把她好好撫養長大,再給她找個好人家嫁了,這樣我這輩子的心願也就完成了。誰能想到平白無故地就出了這檔子無法無天的事兒。這就跟被武林高手打了一掌,讓人措手不及呀。再說了,錦娘這一去,不是拿著剪子把惡賊給紮死,那她自己肯定也得自殺。她要是死了,那我這些年的辛苦可就全白費了,就跟那中醫說的,白忙活一場,氣血都要紊亂了。她要是把惡賊紮死了,那些壞蛋能饒了我這老頭子嗎?這可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他越想越著急,心裏害怕得不行,就跟揣了隻小兔子似的。突然,他心一橫,說道:“哎呀!眼不見心不煩,還不如死了算了。一了百了,省得整天提心吊膽的。” 說完,他站起身來,找了一棵柳樹,解下自己的絲絛,就要上吊自殺。


    就在這時候,突然聽到有人說話:“老丈,別這麽想不開呀。有啥事兒跟我說唄。” 翟九成迴頭一看,隻見一個大漢,長著碧眼紫髯,那模樣看著就很威武,就像個大俠似的。翟九成連忙跑過去,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著自己的遭遇,嘴裏不停地說著自己實在是沒辦法活下去了,都不知道怎麽去麵對去世的女兒女婿。


    北俠歐陽春聽了他的事兒,說道:“他這麽惡霸,你為啥不去告他呢?” 翟九成唉聲歎氣地說:“我的爺呀!哪有那麽容易呀。他有錢有勢的,名聲還大得很,誰不知道他呀。我就算有狀子,拿到縣裏去,人家也不會準的。那不是自找沒趣嘛。” 北俠說:“不是讓你在這兒告他,是讓你去東京開封府告他。” 翟九成瞪大了眼睛說:“哎呀呀!那更難了。我這兒離開封府那麽遠,我哪有那麽多盤纏呀。我又不是財神爺,哪有那麽多錢。” 北俠說:“這事兒不難。我這兒有十兩白銀,送給你咋樣?” 翟九成連連擺手說:“這可不行,咱倆萍水相逢,我咋能要你這麽多銀子呢。我可不好意思。”


    北俠認真地說:“這有啥要緊的。隻要你下定決心去告他。你要是去了開封府,肯定能把這仇給報了。就像那中醫開了個神藥方,藥到病除。” 說著,從皮兜子裏摸出兩個銀錁子,遞給了翟九成。


    翟九成感動得不行,一下子就跪倒在地,就跟拜菩薩似的。北俠趕緊把他扶起來。


    這時候,那邊走過來一個人,手裏提著馬鞭。這人說道:“你何必舍近求遠呢?新上任的太守可清廉了,你為啥不去找他告呢?” 北俠仔細一看這個人,覺得有點麵熟,可一時又想不起來是誰。又聽這人說:“你要是想告狀,我家東主跟衙門裏的人很熟,可以幫你。你不信就看那邊樹林下坐著的就是我家東主。” 北俠趕緊往那邊看過去,隻見一個儒士坐在那裏,旁邊還有一匹馬。北俠一看,心裏暗暗吃驚,心想:“不好!他怎麽在這兒呢?這霸王莊裏能人可多了,要是被他們識破了,那可就危險了。我又不好直接勸他,隻能暗中幫他一把了。我得像個武林高手一樣,悄悄地出手。” 想完,北俠就對翟九成說:“既然新上任的太守清廉,你就去找他東主幫忙吧。” 說完,北俠就轉身走了。


    你說說那個儒士和老仆是誰呢?原來呀,他們就是倪繼祖主仆。北俠看到倪繼祖,這才想起老仆倪忠來。認清楚之後,北俠趕緊躲開了。倪忠帶著翟九成去見了倪繼祖。太守倪繼祖仔細地問了翟九成的情況,還給他寫了一張狀子。翟九成高興得不得了,歡天喜地地迴家了。他打算五更天就起來,去府裏告狀。


    誰知道這真是冤家路窄呀。馬強因為錦娘不聽話,把她關在地牢裏。喝了酒之後,他又帶著惡奴出來,騎著高頭大馬。這一出來,正好迎麵撞見了翟九成。翟九成一看,嚇得膽都要破了,魂都飛了,轉身就跑。那速度,就跟被狗追的兔子似的。馬強那家夥,大聲喊著 “抓住他”。那些惡奴們氣勢洶洶地追了上去,就像一群餓狼。翟九成一個上了年紀的人,能跑多遠呀。很快就被惡奴們給揪住了,連拉帶扯地來到了馬強的馬前。馬強生氣地說:“你這個老東西!你外孫女居然敢用剪子刺我,我已經把她關在地牢裏了,正想找人去找你呢。你看見我不但不請罪,還想跑。你可真是可惡至極。”


    馬強本來是想用話嚇唬嚇唬翟九成,讓他賠罪,好讓他去勸他外孫女聽話。誰知道翟九成喘著粗氣說:“你這個惡賊,硬搶良家女子,還想讓我給你請罪。我恨不能馬上報仇雪恨,這才是我心裏想的。你就別做夢了。” 馬強一聽,眼睛瞪得圓圓的,就像銅鈴一樣,大聲嗬斥道:“好你個老東西!你既然想找青天老爺,那肯定是有告狀的心思。看來你是有冤狀啊。” 說完,就喊了一聲 “搜”。那些惡奴們上前扯開翟九成的衣襟,就露出了一張紙。惡奴們趕緊把紙呈給馬強。馬強看了一遍,一句話也沒說,心裏暗暗想道:“這狀子寫得可真厲害。這是誰給他寫的呢?得好好查查。這就跟武林高手在找對手的破綻一樣。” 然後他吩咐兩個惡奴,把翟九成送到縣裏去,立刻嚴追欠債。正說著呢,就看見那邊過來一個人,也是騎著馬,後麵還跟著一個老仆。馬強一看,心裏一動,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馬強正準備把翟九成送到縣裏去,正想找寫狀子的人呢,就看見那邊來了個騎著馬的相公,後麵跟著老仆。他看這兩人的樣子,覺得有點可疑,就想了個辦法。他一抖韁繩,迎了上去,雙手一拱,說道:“尊兄請了。你可是去上天竺進香的嗎?” 原來這個騎馬的人就是倪繼祖。倪繼祖順著他的話迴答道:“正是。請問你是誰呀?你怎麽知道我去進香呢?” 馬強笑著說:“小弟姓馬,在前麵的莊裏住。小弟有個心願,隻要是去進香的人,我都想請到莊裏喝杯茶,這也是我的一片善心嘛。你可別不信。” 說著,他給惡奴們使了個眼色。那些惡奴們會意了,也不管倪繼祖願不願意,就上前牽住馬的嚼環,拉著就走。倪忠一看這情況,知道不好,可也沒辦法,隻能在後麵緊緊跟著。沒過多久,他們就來到了莊前。過了護莊橋,就是莊門了。馬強下了馬,也不客氣,迴頭就吩咐道:“把他們帶進來。” 惡奴們答應一聲,就把主仆兩人給推進了莊裏。倪繼祖心裏暗暗想道:“我正想找機會探訪一下呢,沒想到就遇見他了。看他這副有權有勢的樣子,恐怕沒安好心。不過既然來了,就看看他到底想幹啥。我可得小心點,別中了他的圈套。”


    馬強這時候坐在招賢館裏,兩旁坐著好多豪傑光棍。馬強說道:“我遇見翟九成的時候,搜出了一張狀子,寫得可厲害了。我馬上就派人把他送到縣裏去了。正想找寫狀子的人呢,可巧就來了個斯文秀才。我覺得這狀子肯定是他寫的,所以就把他騙來了。” 說完,他把狀子拿出來遞給沈仲元。沈仲元看了看,說道:“果然寫得好。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秀才寫的。” 馬強說:“管他是不是呢,先把他吊起來拷打一頓再說。這就叫殺雞儆猴。” 沈仲元趕緊說:“員外,可不能這麽幹。他是個讀書人,得先以禮相待,用話套套他。要是他不承認,再拷打也不遲。這就叫‘先禮而後兵’嘛。咱可不能莽撞。” 馬強想了想,說:“賢弟說得有道理。” 然後就吩咐人請那個秀士。這時候,惡奴們都在外麵等著消息呢。聽到說請秀士,趕緊對倪繼祖說:“我們員外請你呢。你進去可得小心點。” 倪繼祖來到廳房,看見中間廊下掛著一塊匾額,上麵寫著 “招賢館” 三個字。他心裏暗暗想道:“他是個啥人呀,居然敢設立招賢館。看來肯定是個不法之徒。我可得小心應對。” 等進了廳房,就看見馬強坐在上位,一副傲慢的樣子,也不行禮。兩旁坐著好多人,一看就都不是好人。


    這時候,有兩個人站起來,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說道:“請坐。” 倪繼祖也隻好伸手迴應道:“恕坐。” 然後就在下座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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