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人叫杜雍,那可是個學富五車的文化人,一生性情剛直得就像一根筆直的竹竿,不怎麽愛和人打交道,有點獨來獨往的味道。靜修和尚把秦昌想請他去當老師的意思說了,杜雍覺得這事兒挺不錯,欣然同意,秦昌得知後,那高興勁兒就甭提了,簡直像中了大獎一樣。過了一會兒,家童把嶄新的衣衫靴帽取來,秦昌恭恭敬敬地遞給杜雍,那態度就像是在供奉一尊大神。杜雍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換上新衣服,瞬間整個人更加氣質不凡,落落大方得讓人眼前一亮。


    秦昌跟靜修和尚和北俠告了別,就和杜雍一起踏上了迴秦家莊的路。出了山門,秦昌特別熱情,非要給杜雍牽馬墜鐙,杜雍哪能同意呀,連忙擺手拒絕,兩人推讓了好一陣子,就像一場小小的 “拉鋸戰”。最後他們騎著馬來到秦家莊前,下了馬。家童蹦蹦跳跳地領著他們來到書房。獻完茶後,秦昌迫不及待地就讓人把兒子叫出來。


    秦昌的兒子叫秦國璧,才十一歲,正是天真可愛的年紀。秦昌的妻子鄭氏三十多歲,溫柔端莊。秦昌還有個小妾叫碧蟾,長得有幾分姿色,卻心思頗多。家裏丫環、仆婦那叫一個多。有個大丫環叫彩鳳,專門服侍鄭氏,做事勤快利落;小丫環叫彩霞,專門服侍碧蟾,乖巧機靈。外麵還有四個執事,分別是進寶、進財、進祿、進喜,這名字一聽就感覺特別喜慶,充滿了對財富和好運的期盼。秦昌雖然四十歲了,還有個從小照顧他的乳母白氏,都快七十歲了,身體還挺硬朗。家裏人丁算起來有三四十口,家境那是相當富裕,真可謂是家大業大。


    秦員外因為自己沒讀過書,一直覺得特別遺憾,就像心裏有個疙瘩解不開似的。所以給兒子秦國璧請老師的時候,那叫一個用心,簡直把老師當成寶貝一樣供著,也是想讓家裏能改換門庭,出個有學問的人,光宗耀祖。


    自從拜了杜雍當老師後,秦國璧的飯菜那叫一個精美,每一道菜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藝術品。秦昌雖然沒讀過書,但很清楚要敬重老師,在這方麵可下了不少功夫,就像在精心培育一棵珍貴的樹苗。很多沒讀過書的人覺得老師的飯食隨便弄弄就行,一點不上心,可秦昌不一樣,把老師當神一樣供著。每次他去收賬的時候,都會再三囑咐妻子鄭氏,一定要照顧好先生的飯食,不能有絲毫馬虎,得像對待一場重要的戰役一樣用心。要是鄭氏忙不過來,就讓彩鳳去照料,時間一長都成習慣了。可沒想到,這卻引起了小妾碧蟾的嫉妒。


    有一天,秦昌又去收賬,臨走前像個指揮官一樣囑咐鄭氏和彩鳳:“一定要好好款待先生,不能有半點差錯。” 等秦昌走了,彩鳳就像個小蜜蜂一樣忙碌起來,準備好了豐盛的飯食讓人送到書房。碧蟾呢,悄悄地跟在後麵,就像一個神秘的特工。她在窗外偷看,隻見杜先生眉清目秀,三十歲左右的年紀,渾身散發著儒雅的氣質。這一看,碧蟾那邪念就像野草一樣瘋狂生長起來。


    也是巧了,這天秦昌帶著兒子秦國璧去探親,告了半天假。碧蟾心想:“他們能給先生做飯,我就不行嗎?我偏要露一手。” 於是她親手做了幾道菜,用小盒子裝著,那盒子精致得就像一個小寶藏。她讓彩霞送到書房。不一會兒,彩霞迴來了。碧蟾就像個好奇的小貓,趕緊問:“先生在幹啥呢?”


    彩霞說:“在看書呢。” 碧蟾又追問:“他說啥了沒?” 丫環迴答:“他說:‘以前都是家童送飯,今天怎麽你來啦?快迴去吧。’然後把盒子放那兒,我就迴來了。” 碧蟾心裏奇怪得很,為啥不吃呢?就讓彩霞看著屋子,自己快步走到書房,那速度就像一陣風。她把窗紙撕破個洞往裏看,就像在進行一場小小的 “偵察行動”。看到盒子還在那兒沒動,她就輕輕咳嗽了一聲。杜先生聽到聲音,抬頭一看,窗上有個洞,有人偷看,還是個年輕女人,就趕緊問:“誰呀?” 窗外的人迴答:“你猜猜我是誰?” 杜先生一聽這聲音不太正經,忙說:“這是書房,趕緊走。” 窗外的人又說:“你肯定猜不著。我告訴你,我比夫人小,比丫環大。今天員外不在家,家裏沒人,我特意來跟你相會。” 杜先生生氣地說:“別囉嗦,趕緊走!” 外麵的人還說:“你咋這麽不識趣呢?別辜負我的一片好心。這裏有個東西送給你。” 杜雍一聽,氣得臉都紅了,就像一個熟透的蘋果,火冒三丈,大喊道:“胡說八道!再不走我就叫人了!” 一邊喊一邊拍桌子,那聲音就像打雷一樣。正生氣呢,突然發現窗外的人沒影兒了。杜先生還氣得不行,坐在椅子上想:“這叫啥事兒啊!可惜秦公對我這麽好,卻被這賤人給連累了。我得找個機會提醒一下他,不能辜負他對我的知遇之恩。” 你說碧蟾為啥走了呢?原來是她聽到員外迴來了,嚇得趕緊跑了,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


    秦昌迴來後換了衣服,就急急忙忙來到書房。看到杜先生氣鼓鼓地坐在那兒,也不跟他打招唿。秦昌一迴頭,看到旁邊有個小盒子,裏麵的酒菜很精致,一點都沒動。剛想坐下問問咋迴事,就看到地上有個黃澄澄的東西,彎腰撿起來一看,原來是個女人戴的戒指。秦昌一聲不吭,轉身就出了書房。他的心裏就像有一團亂麻,怎麽也理不清。


    秦昌找到杜雍,撓撓頭說:“先生呐,這事兒可真是鬧心。你說我這家裏咋就出了這檔子事兒呢?我還以為您在我這兒能過得舒舒服服,沒想到被這亂七八糟的事兒給攪和了。您可別往心裏去哈,就當看了一場鬧劇。” 杜雍無奈地搖搖頭說:“秦員外,這事兒確實讓人頭疼。我本想好好教令郎讀書,誰能想到會有這等麻煩。不過您也別太著急,咱們總能把事情弄清楚。” 秦昌歎了口氣說:“唉,希望如此吧。我這也是一片好心請您來,可別因為這事兒壞了您的心情。您就當我這家裏在演小品呢,哈哈。” 杜雍被秦昌的話逗得差點笑出來,說:“員外您還真會自我安慰。不過這事兒確實得趕緊解決,不然我這教書都沒心思了。”


    仔細一看,這戒指是妻子鄭氏的。秦昌氣得火冒三丈,就像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直接衝到臥室。你說這戒指咋來的呢?就是碧蟾從窗戶扔進去想當定情信物呢。杜雍在那兒生氣大喊的時候,根本沒看到,也沒聽到,就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憤怒世界裏。秦昌來到臥室,看到鄭氏和乳母在聊天,不由分說就大罵:“你這賤人,幹的好事!” 乳母不知道咋迴事,趕緊上前勸解,就像在平息一場風暴。彩鳳也過來攔著,生怕秦昌做出什麽衝動的事情。鄭氏一臉懵,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就像一隻無辜的小羊羔。秦昌坐在椅子上半天,才說:“我讓你好好款待先生,就是讓你把飯菜弄好點。誰讓你跑到書房去,讓先生瞧不起我,連理都不理我。你還有沒有點大家閨秀的樣子?” 鄭氏委屈地說:“誰去書房了?誰說的?” 秦昌說:“有證據。” 說著就把戒指扔了過去。鄭氏一看,還真是自己的,連忙說:“這戒指我有兩個,一個自己戴著,一個賞給碧蟾了。” 秦昌一聽,馬上讓彩鳳去叫碧蟾。


    不一會兒,碧蟾披頭散發地來了,就像一個瘋婆子。彩鳳也哭哭啼啼的,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個說:“彩鳳偷了我的戒指,跑到書房陷害我。” 一個說:“我啥時候去姨娘屋裏了?明明是姨娘去了書房,現在還來訛我。” 兩個人吵得不可開交,就像兩隻鬥紅了眼的公雞。秦昌也不知道該信誰,根本分不清楚,就像走進了一個迷宮。他也後悔自己太衝動,不分青紅皂白就把妻子罵了一頓,心裏就像被一塊大石頭壓著。還是鄭氏有主意,把彩鳳嚇唬住了,讓乳母把碧蟾勸迴屋裏。秦昌搞不清楚這件事,坐在那兒生悶氣,就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過了一會兒,乳母過來了,鄭氏和乳母悄悄商量:“這件事得這麽辦,才能弄清楚。” 乳母說:“這辦法好。這麽做也能試試先生的人品咋樣。” 乳母就把計劃告訴了秦昌,秦昌覺得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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