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再快,能快得過空間嗎?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一道空間裂痕瞬間蔓延而出,而葉龍也在一瞬間被劈成了兩半,為了安娜,劉楚迅速用吞噬之力將那些肢體完全抹去,除了戰鬥的痕跡,就好像葉龍完全沒來一樣。


    屋外小黑他們也是輕鬆解決了敵人,並且吃了豐盛的一頓大餐!


    這時,安娜媽媽迴來了,看著房子,延伸裏麵滿是震驚,但是還是壓下了自己心中的疑惑,說道:


    “州長夫人那邊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你過去救人就好了,我們布魯斯一族就全仰仗您了。”


    “好,我這就去。”


    劉楚身形模糊,然後就到了州長的門外,敲敲門,不多時便出來了一個仆人,那個仆人問道:


    “想必您就是布魯斯女士說的中國醫生吧?還請進。”


    一路走上前,到了書房,那個仆人說道:


    “還請稍等,我馬上告知州長。”


    說罷,便敲開了書房的門......


    “州長,這位就是劉楚先生,據說他來自東方華夏,頗懂醫道,今日毛遂自薦來替夫人治病,不知道……”在州長書房裏,一個仆人對一個臉色頗為難堪的中年男子說道。


    “哎,不是說我沒有信心,隻不過現在好多醫生都對夫人的病束手無策啊,要是再失敗,夫人可經不起這種折騰了。”那個中年男人說。


    “州長,贖罪小的無理,與其坐以待斃,不如讓剛才那人試一下,要是萬一東方真有什麽能人醫師,說不定夫人就有救了……”那個仆人說。


    “芬裏爾,我知道你是好意,夫人出事這段時間難為你了,不過我是真不想夫人再受罪了……”那中年男人說。


    “州長……”芬裏爾頓時大坳。


    如果是有旁人聽著,一定會大吃一驚,這位中年男子就是當時的州長,而那個叫芬裏爾的便是州長府管事。


    “哎。也罷也罷,就當死馬當做火馬醫了吧。”州長無奈的說。


    “州長??您的意思是……”芬裏爾說。


    “去把那年輕人請過來吧。”州長揉了揉眉頭說。


    芬裏爾頓時起身,去門外迎接那位大師。


    ……


    “劉楚先生,我們州長請你進去看看。”芬裏爾客氣的說。


    “管家先生不必如此的,要是可以的話,叫我一聲劉楚即可。”劉楚笑著說。


    “這…………那好吧,既然劉楚兄弟說了,我也就照做了。”芬裏爾說。


    “對了,管家,你先給我說說夫人是什麽病吧。”劉楚說道。


    “夫人這個病啊,其實……”在走的路上就給劉楚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了。


    “這個病雖然嚴重,但是也不是說無藥可救……”劉楚沉吟一番,淡淡的說道。


    “此話當真?劉楚先生。不可兒戲啊。”管家激動的說。


    “這是自然。劉楚從來不瞎說。”劉楚說。


    兩人慢慢的談著,不一會就走到了書房內。


    “州長就在裏麵,劉楚兄弟,請吧。”芬裏爾恭敬的說。


    當劉楚進屋,就看到一個臉色難堪的中年男子,無疑,這位就是州長了。


    “你就是芬裏爾說的東方醫生,劉楚先生?”州長開口問道。


    “就是在下了。”劉楚說。


    “沒想到這麽年輕啊,果然是年輕有為,劉楚先生。”州長說。


    “年輕有為不敢當,不過是略懂一點皮毛罷了。”劉楚客氣的說。


    “既然劉楚先生到我這裏來了,不管結果如何,我定然會給劉楚先生足夠的報酬了。”州長說道。


    看來這個州長也沒對我抱多大希望啊,非得逼我露一手啊,劉楚心裏想道。


    “州長大人是不是日夜操勞,再加上最近陰雨連綿不絕,而您的風濕病又犯,每天晚上頭暈,右臂酸麻,厭食,失眠啊?”劉楚笑著問道。


    “這!!!”州長震驚的說。


    “看來劉楚先生真是不同於他人,剛才老頭子若有失禮之處,還希望劉楚先生海涵。”州長歉意的說道。


    “無妨,畢竟是有關夫人的大事,州長謹慎一些也是人之常情,我劉楚也不是不辨是非之人。”劉楚笑著迴應。


    “哈哈,好,果然是有能力的人,說話都不像那些騙子。”州長笑著說。


    劉楚聽著這話,不知是該高興還是生氣,無奈的笑了笑。


    “那……不知道劉楚先生對我夫人的病有幾成把握。”州長好奇的問。


    “這個我也沒法說十分的信心,不過至少七分。”劉楚沉吟一下,嚴肅的說。


    “那就勞煩劉楚先生了,隻要劉楚先生能夠治好夫人的病,隻要在我的範圍之內,如果能幫到劉楚先生,我定然義不容辭。”州長認真的說。


    “那就一言為定了,我劉楚也就撿個便宜。哈哈。”劉楚笑著說。


    “好了,事不宜遲,就帶我去看看夫人的病情吧。”劉楚笑完後,對著州長說。


    “芬裏爾,帶路,帶劉楚先生一起。”州長說。


    “是,劉楚先生,請。”芬裏爾客氣的說。


    ……


    等劉楚看到這個身染惡疾的華貴夫人,看了看,說道,那就開始吧。


    “州長,管家,麻煩退來一點。”劉楚皺眉說。


    “怎麽了,難不成夫人……”州長瞬時間臉色就變了。


    “州長多慮了,我是打算用金針過穴之法,逼出夫人的寒氣,再由丹藥內服,使夫人體內氣息平衡,如此過幾個療程,夫人便可以痊愈,州長大可放心。”劉楚說。


    “剛才讓州長退遠,隻是希望州長別打擾我用針罷了,莫怪。”劉楚解釋道。


    “是我多慮了,既然如此,那就懇請劉楚先生,出手了。”州長沉聲說。


    “嗯。”劉楚哼了一個鼻音,也不在分心,抽出自己帶的金針,開始自己的老本行。


    “州長,不會有事吧,我看那針怎麽瘮得慌啊?”芬裏爾說。


    “這………這個時候,我們隻能相信劉楚先生了啊。”州長無奈的說。


    “慢慢的等吧。”州長歎了一口氣。


    本來以為很快的事,卻足足花費了劉楚兩個小時,完事之後,劉楚也是一臉疲倦,看著輕鬆,可是動針要絲毫不差,哪有這麽容易。


    “劉楚先生,不知……”


    還不待劉楚休息,州長便迫不及待的開口道。


    “放心,一切都在把握之中。”劉楚笑著說。


    “聽到這話,我也就放心啦。”州長說。


    雖然自己在旁邊站了兩個小時,但是州長內心所受的煎熬絲毫不差於劉楚,要是可以的話,州長巴不得自己替夫人受這會會罪。


    “那為何夫人還昏迷著?”州長搓搓手,問道。


    “這個啊,夫人隻是排出了寒氣,體內氣息紊亂,還要調節一番。”劉楚說。


    “不知道怎麽調節?”州長好奇的問。


    “這個,我這裏有一枚丹藥,專門治氣息紊亂,名為萃骨丹,我這次留五顆,每次每天一顆丹藥,五天後保證夫人恢複如初。”劉楚說完後,就從懷裏彈出來了五顆丹藥,遞給了州長。


    “而且,夫人是不是有不孕這個問題啊?”劉楚忽然問道。


    “對,夫人以前身體受涼,導致遺留下病根,哎……”州長無奈的歎口氣。


    “這個啊,原來如此,州長大可以放心,劉楚這次不禁治好了夫人的頑疾,還醫治好了夫人的不孕。”劉楚笑著說。


    “這?此話當真?”州長聽完這話,趕忙問道。


    “劉楚可曾騙過州長啊?”劉楚笑著反問道。


    “快,把丹藥給夫人服用了吧,夫人就能醒了,而且,記得這次要給夫人好好的補一下。”劉楚對州長說道。


    “好好好……”州長說完後,就把丹藥給夫人服用了。


    看著病床上緩緩睜眼的夫人,劉楚不禁紅了眼眶。


    “走吧,接下來,就沒咋兩事了。”劉楚轉身對管家說。


    管家聽完後,頓時會意思,轉身領著劉楚出門。


    “讓劉楚先生見笑了。”剛有出門不久的州長對著劉楚謙然一笑。


    “無妨,人之常情嘛。”劉楚笑著說。


    “這次劉楚先生幫我這麽大的忙,我無以為報,以後要是劉楚先生有事要用到我的,但說無妨。”州長認真的說。


    “好,那劉楚也就不矯情了。”劉楚笑著說。


    “但說無妨,劉楚先生。”州長對著劉楚說。


    “我的一個朋友,名字叫安娜,他們家族與當地的一個豪族葉家出了點爭執,真不巧,那葉家在官場也有點勢力,所以我想請州長到時候照付一下我的這位朋友。”


    劉楚沉聲說。


    “葉家嘛,我剛好聽說過,這次的事我答應了。”州長說。


    “額?”劉楚知道州長迴答應,但是沒想到這麽豪爽。


    “劉楚先生不要驚訝,當時我們老爺早就看葉家不順眼了,這次剛好敲打敲打葉家,也好讓他們收斂一下。”芬裏爾解釋說道。


    看著對自己微笑的州長,劉楚不禁迴了一力,“那便要麻煩州長了。”劉楚笑著說。


    “不必如此,劉楚先生既然救了我夫人,那我幫你這麽點小忙,又有什麽?”州長客氣的說。


    “好,那我就等著州長的好消息了。”劉楚說。


    “在下還有急事要處理一下,那今日就先告辭了。”劉楚對著州長說。


    “好,下次要是有時間,就來州長府坐坐,我們一定好好謝過劉楚先生。”州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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