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如血,將金色的光輝灑滿整個鑄紋交易大殿。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金屬氣息,交織著緊張和期待的氛圍。兩名年輕男子站在大殿中央,各自散發著強大的氣場,如同兩座即將碰撞的巨山。


    慕容淩峰身著青色長袍,胸前繡著“鑄紋”二字,黑色的長發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後,眉宇間帶著沉靜自信的神色。他眼神堅定,仿佛洞穿一切虛妄,直視對手的靈魂。手中握著一柄通體晶瑩的寶劍,劍身上刻滿了神秘的紋路,隱隱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盛驚鋒身著黑色的勁裝,身形挺拔,俊逸的麵龐上帶著一絲傲慢的鋒芒,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祗俯視著凡人。他身後跟著一位年輕貌美的女侍者,正輕聲詢問他的意圖,但盛驚鋒卻冰冷地拒絕了她的提議,眼神中透著一絲不耐和冷酷。


    兩人之間的對峙吸引了大殿內所有人的目光。人群中議論紛紛,有人猜測慕容淩峰憑借精湛的鑄紋技巧能夠戰勝盛驚鋒,也有人認為盛驚鋒的實力更勝一籌,將輕易擊敗對手。


    “聽說慕容公子最近又研發出新的鑄紋秘技,威力驚人呢!”


    “盛少可是東師府第一天才,實力深不可測!聽說他已經突破宗師境界,慕容公子恐怕不是他的對手。”


    “這場戰鬥真是精彩絕倫啊!誰會是最終的勝利者呢?”


    人群的議論聲像潮水般湧來,卻都被兩人之間的強大氣場所抵消。


    慕容淩峰沉穩地站在原地,目光緊緊鎖在盛驚鋒身上,仿佛要看穿他的內心深處的秘密。他緩緩開口,聲音清亮悅耳:“請問閣下尊姓大名?”


    盛驚鋒冷哼一聲,不屑地瞥了一眼慕容淩峰,傲慢地說:“本少盛驚鋒,東師府第一天才,你應該有所耳聞吧?”


    慕容淩峰微微一笑,“原來是盛少,久仰大名。”


    盛驚鋒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他認為慕容淩峰隻是在故意裝模作樣。


    “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那就別浪費時間了,出手吧!”盛驚鋒語氣冰冷,毫不留情。


    慕容淩峰點了點頭,“如你所願。”


    說著,他手中寶劍微微一震,劍身頓時發出耀眼的光芒,一道道神秘的紋路在劍身上流轉,仿佛活過來一般。


    盛驚鋒沒有絲毫猶豫,身形猶如閃電般衝向慕容淩峰,手中的長刀帶著無與倫比的殺氣,直奔慕容淩峰的咽喉而去。


    慕容淩峰毫不慌亂,輕巧地躲避開盛驚鋒的攻擊,同時揮舞寶劍,一道銀光閃過,直刺盛驚鋒的心髒。


    兩人在狹小的空間內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攻防戰。盛驚鋒刀法淩厲,威力無窮;慕容淩峰劍招飄逸,卻蘊含著強大的力量。


    大殿內頓時充滿了金屬碰撞的聲音,火花四濺,令人目不暇接。


    隨著戰鬥的進行,兩人的實力逐漸顯現出來。盛驚鋒憑借著深厚的功力,不斷地發動進攻,將慕容淩峰逼入防禦的境地。然而慕容淩峰卻憑借著精湛的鑄紋技巧,化解了盛驚鋒的多次攻擊,甚至反擊得手,給盛驚鋒造成了一定的傷害。


    這場戰鬥持續了許久,兩人都已筋疲力盡,但誰也不肯輕易放棄。最終,盛驚鋒抓住一個空檔,一刀將慕容淩峰的寶劍斬斷。


    慕容淩峰見狀,沒有絲毫沮喪,反而露出了讚賞的笑容。他緩緩說道:“盛少果然實力非凡,我 today 輸了。”


    盛驚鋒冷哼一聲,轉身離去,沒有理會慕容淩峰的恭維。


    人群中議論紛紛,有人為盛驚鋒的勝利而歡唿,也有人為慕容淩峰的落敗而惋惜。但無論如何,這場戰鬥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成為了鑄紋交易大殿的傳奇故事。東烈主城,繁華喧囂,但鑄紋師公會的內院卻籠罩著一層寧靜。


    慕容淩峰身著青色長袍,麵容俊朗,目光清澈。他站在穀先生麵前,輕聲詢問著:“穀先生,玄天無極宗最近對於鑄紋的需求有何變化?”


    穀先生,一位銀發蒼蒼的老者,是東烈主城公認的鑄紋大師。他慈祥地笑著說道:“淩峰小友,最近宗門需要一些特殊材質的鑄紋材料,用於煉製一種名為‘星耀甲’的防禦法器。”


    慕容淩峰認真傾聽,不時點頭表示理解。“請問這些材料都需要哪些?我或許可以幫忙尋找。”


    穀先生微微驚訝。這慕容淩峰年紀輕輕,卻如此沉穩謙遜,且對鑄紋有如此濃厚的興趣,不禁更加欣賞他。


    “淩峰小友,你心意真是難得。”穀先生將所需材料的清單遞給慕容淩峰,“這些材料有些罕見,需要前往偏遠地區尋找。但相信憑你的實力和人脈,一定能找到。”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一陣沉重腳步聲,伴隨著一聲怒吼:“慕容淩峰,你敢拒絕東師府盛驚鋒的挑戰?你以為自己有多厲害嗎?”


    一個身穿紫色錦衣的男子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他正是東師府的宗師境強者盛驚鋒。盛驚鋒一直以來都被比作慕容淩峰,但盛氣淩人,認為自己才是真正的天才,對這種比喻深感不滿。


    “慕容淩峰,今日我便要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實力!”盛驚鋒怒吼一聲,手中凝結出一團耀眼的紫色光芒,向著慕容淩峰攻擊而來。


    慕容淩峰麵色平靜,並沒有絲毫慌亂。他微微抬起右手,一股清涼的真元流轉,將盛驚鋒的攻擊盡數化解。


    盛驚鋒見自己攻擊被輕易化解,頓時大怒:“你竟然敢如此輕視我?看招!”


    盛驚鋒再次出手,攻勢更加猛烈,紫色光芒不斷閃爍,仿佛要將慕容淩峰吞噬。


    但慕容淩峰依然隻是輕輕一揮,便將盛驚鋒的攻擊卸去。他的動作自然流暢,毫無刻意炫耀的痕跡,卻展現出一種超凡的控製力和力量。


    就在盛驚鋒準備再次出手時,一道渾厚的聲音響起:“盛驚鋒,夠了!”


    一位身穿黑色長袍的老者緩緩走進內院。他正是秋辰賢,東烈主城的一位隱世強者。他的出現頓時讓整個內院安靜下來。


    秋辰賢目光銳利地掃視著盛驚鋒:“你身為宗師境強者,卻如此輕率出手,挑戰同輩?你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東烈主城的規矩。”


    盛驚鋒被秋辰賢的威勢壓迫得不敢言語,隻能低著頭默默承受。


    秋辰賢轉頭看向慕容淩峰:“淩峰小友,你心胸寬廣,不願與他一般見識,我十分讚賞。但今日之事,也提醒了你,在東烈主城,實力固然重要,但更需尊重規矩,克製衝動。”


    慕容淩峰微微一笑,拱手道:“秋前輩教訓的是,晚輩謹記於心。”


    盛驚鋒見狀,羞愧地低下了頭。


    秋辰賢轉身離去,留下慕容淩峰繼續與穀先生討論鑄紋的事宜。


    這次事件,讓東烈主城的人們再次見識到慕容淩峰的強大實力和謙遜態度。他不僅擁有超越同輩的修為,更具備著超凡的定力以及對規矩的尊重。這樣的少年,無疑是未來東烈主城的希望。


    而對於慕容淩峰來說,這次事件也讓他更加確定了自己追求鑄紋之路的決心。他相信,隻有不斷精進自身實力和技藝,才能更好地為玄天無極宗服務,也才能在東烈主城中站穩腳跟。


    公良峰主臉色鐵青,拳頭緊握,指尖泛起淡淡的藍光。他目光如炬地盯著穀先生,怒火在心頭燃燒:“穀先生,你這是明搶!一級鑄紋五百萬枚上階真元石?二級鑄紋一千五百多萬?這簡直是天價!”


    穀先生臉上笑容不改,仿佛古井無波,淡然地說:“公良峰主,此乃鑄紋師公會新規,與我個人無關。每塊鑄紋的價值都經過公正評估,絕非漫天要價。”


    “新規?誰定的新規?”公良峰主怒吼道,“ 阿卡索是哪個昏庸之輩,竟敢如此肆意妄為,將鑄紋師公會當成斂財工具!”


    “公良峰主請勿激動,”穀先生緩緩說道,“這乃是鑄紋師公會全體長老商議的結果,旨在維護鑄紋師的權益,提高鑄紋的價值。”


    “維護鑄紋師的權益?”公良峰主冷笑一聲,“ 阿卡索是將我們這些修煉者當作肥羊來宰割?你們這是在壟斷市場,以高價剝削修煉者的資源!”


    雙方爭執不下,氣氛愈發緊張。慕容淩峰站在一旁,默默觀察著這一切,心中也充滿了憤怒和無奈。他本以為鑄紋師公會是為修煉者服務的機構,沒想到卻如此貪婪無恥。


    最終,公良峰主帶著慕容淩峰等人離開了東烈主城,心中的怒火和失望如同火山噴發般無法抑製。他沉重地拍了拍慕容淩峰的肩膀,歎息道:“淩峰,此事我已盡力,但那穀先生態度堅決,我們也無力改變什麽。”


    慕容淩峰點點頭,心中暗自決心,一定要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他明白,這隻是冰山一角,鑄紋師公會權力濫用的問題可能更加嚴重,甚至牽涉到更深層次的利益糾葛。


    離開東烈主城後,夏侯問天通過心念傳音嘲諷道:“慕容淩峰,看來你今天也嚐到了苦果,這鑄紋師公會的確是黑心機構,我之前也曾遭遇過類似的經曆。”


    慕容淩峰冷冷一笑:“夏侯問天,你似乎很樂見我的困境?”


    “我隻是在提醒你,”夏侯問天說道,“想要在修煉界立足,就必須學會權衡利弊,不要輕易被眼前的利益所迷惑。否則,隻會成為他人手中的棋子。”


    慕容淩峰知道夏侯問天話裏有話,他暗自思考著夏侯問天的用意。 阿卡索是故意挑釁, 阿卡索是真心地提醒?無論如何,慕容淩峰都明白,自己將麵臨更大的挑戰和考驗。


    鑄紋師公會權力濫用事件隻是一個開始,慕容淩峰即將踏上更加曲折險阻的修煉之路。他需要不斷提升實力,洞察人心,才能在殘酷的修煉界中生存下來,最終實現自己的目標。


    這段經曆也讓慕容淩峰更加堅定信念,他決心要打破現有的規則,為更多修煉者爭取權益,讓修煉界變得更公正、更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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