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氏集團,會議室內。


    秦德理等人都在盯著林芸,那眼神都能把人給殺了。


    林芸壓根就不把這些人當迴事,繼續看著手裏的文件。


    江燕妮倒是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這群人,心裏一點不慌。


    “江助理,跟著一個吃軟飯的家夥混,沒前途的,要不以後跟我?我包你吃香喝辣的。”


    秦德理早就注意到江燕妮那大長腿,他就愛這一號。


    現在當著外人的麵,他都主動開口了。


    “看你長那一幅挫樣,不僅又老又醜,還是那種睡了人家,還提褲子不認賬的主。”


    江燕妮鄙視道:“就你也想泡我?自己怎麽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嗎的,你以為你好到哪兒去?還不是靠出賣身體賺錢的臭娘們?”秦德理罵道。


    “我確實是啊,我又沒否認。”


    江燕妮聳聳肩:“但我出不出賣身體,跟你又老又醜沒關係。”


    “哈哈哈……”


    其餘六個股東都大笑起來。


    “你……”


    “你什麽?”江燕妮嘴角一扯:“是不是每次都要吃藥才能雄起?看你這副臉色,再過不久,連吃藥都不管用了。”


    “勸你還是好好養養身體,別到時候,隻能望比空流淚。”


    “噗!”


    有人喝茶,聽到這話,當場把茶水都噴了出來。


    林芸都是詫異的掃了江燕妮一眼,這女人嘴皮子確實是夠厲害的,什麽話都說的出來。


    “等會我會讓撕爛你那張嘴巴。”秦德理咬牙切齒道。


    “撕爛我嘴巴?自己死到臨頭還不知道,真是可悲!”江燕妮鄙視道。


    “我死到臨頭?哈哈哈。”秦德理大笑,“陳陽已經被帶去了休息室,現在這個時候,我們的保鏢已經拿下他了。”


    “你們還等著他上來?我告訴你們,他上不來了。”


    “現在過來,給我們表演一套鋼管舞助助興,或許我等會對你溫柔一點。”


    “讓你媽來跳,更能助興。”江燕妮冷笑道。


    “找死,本來還不想那麽開對付你的,這是你自找的。”


    秦德理揮了揮手,“把她給我抓起來!”


    保鏢直接走向江燕妮,江燕妮並沒有起身逃跑,會議室就這麽大,也不喊救命,隻是冷聲道:


    “現在你們敢對我動手,等會陳總饒不了你們。”


    “他現在都自身難保,救不了你了。”秦德理陰笑起來。


    “是嗎?敢動她一根汗毛,我斷你一隻手!”


    大門被人推開,陳陽走了進來,冰冷的聲音迴蕩在會議室內。


    “怎麽可能?”秦德理等人都站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陳陽。


    昨晚那些混混沒能廢掉陳陽,他們還能接受。


    可是今天出手的是他們的保鏢,是他們花高價聘請過來的高手。


    每個保鏢的實力至少都是二品後期,七個人,還打不贏陳陽一個?


    現在該怎麽辦?


    七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沒了主意。


    那個去抓江燕妮的保鏢,此時也停下腳步,看向了秦德理,到底還要不要繼續出手?


    “抓住那娘們!”


    秦德理還是下了命令,那保鏢果斷抓向江燕妮。


    “嗖!”


    一隻圓珠筆突然疾馳而過,刺破那保鏢的衣袖,帶起了手背的鮮血,一道長長的血痕出現。


    “啊!”


    保鏢慘叫一聲,連忙把手縮了迴來。


    江燕妮也跑向了陳陽,那保鏢看著手背的傷口,他臉色一沉,直接衝向陳陽,高高躍起後,一拳砸向陳陽麵門。


    陳陽同樣一拳迎上。


    “砰!”


    “哢嚓!”


    雙拳相撞,保鏢再次慘叫一聲,拳頭碎裂,手臂上的衣服寸寸炸開,有鮮血同樣飛濺出來。


    “撲通”一聲,保鏢倒在地上,他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右臂,這一拳,讓他的血管都炸裂開,整條手臂完全報廢。


    “你……你好狠!”保鏢雙眼死死盯著陳陽。


    “我說了,誰敢動她一根汗毛,我就斷他一隻手,你覺得我在跟你開玩笑?”陳陽居高臨下道。


    “讓你們的人動手啊!”秦德理看向其他股東。


    “這……”


    其餘六個人都猶豫起來。


    那保鏢的慘狀他們看在眼裏,現在他們都覺得手臂發涼,心裏瘮得慌。


    陳陽的實力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意料,難怪剛才的七個保鏢都奈何不了陳陽。


    秦德理臉色陰晴不定,指著陳陽咆哮起來:“陳陽,你……你當眾行兇,打殘我保鏢,我要告你。”


    “顛倒黑白,真不要臉。”江燕妮罵道。


    “我我要報警,你給我等著。”


    秦德理一邊說,一邊退向門口,剛退到門口,他就撞在了一個人身上:“誰他嗎瞎啊,敢擋老子的……西……西爺?”


    話未說完,看到西爺的那一刻,秦德理徹底傻眼。


    他還真認識西爺,雖然這幾年西爺已經退居幕後,不過前些年西爺還活躍在道上的時候,秦德理跟西爺喝過兩次酒。


    也正是因為喝過幾次酒,秦德理在外麵到處跟人吹噓,他跟西爺是老朋友。


    有些人還信了,比如西爺的手下東哥。


    東哥還幫秦德理辦過幾次事情。


    隻是,西爺怎麽會跑這裏來?還有,不僅西爺在,東哥也在。


    隻是,東哥那樣子有些慘,鼻青臉腫、有氣無力的。


    而且,秦德理還感受到東哥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充滿了幽怨和恨意。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難道是東哥也被陳陽打成了豬頭,然後找了西爺出麵,對付陳陽?


    肯定是這樣。


    “西爺,東哥是被陳陽那小子打的,那邊穿黑衣服的就是陳陽了。”秦德理指著陳陽說道。


    隻是,讓秦德理震驚的是,西爺不僅沒跟他計較剛才的魯莽撞人,甚至都懶得管看他一眼,隻是快步走向陳陽,在陳陽麵前低下頭,一臉自責道:


    “陳先生,阿東這小子跑了,我抓他費了一些時間,來遲了,還望先生責罰。”


    西爺確實沒有撒謊,他本來是打算大清早就帶著阿東到蘇氏集團門口等著的,生怕惹怒陳陽。


    可昨晚派人去抓阿東的時候,這小子提前打探到了風聲,就跑路了。


    西爺派了所有人出去,到早上才抓到阿東那家夥。


    陳陽沒說話,西爺依然低著頭,彎著腰,大氣不敢出。


    什麽情況?


    在西區唿風喚雨的西爺,在陳陽麵前居然像個手下一樣?


    秦德理等人全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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