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日,朱貴向我匯報說有一個“鬢邊一搭朱砂記,上麵生一片黑黃毛”的大漢在他店裏喝酒。朱貴看這個人長的象我所說的那樣,就上去與他推杯換盞。這人也不認生就與朱貴喝了起來,不一會兒,就被朱貴灌的爛醉如泥。朱貴讓手下用繩子將他綁了,送上山來。

    我讓人把他方在一把交椅上,過了好一會兒,那人才醒了過來。可能他也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對我喝道:“你是什麽鳥人,為什麽把我綁在這裏,還不快快給我鬆綁,稍慢時小心你的首級。”我考,是不是現在的江湖好漢都不長腦子啊,被我綁著還來威脅我。

    我淡淡的笑了一聲說:“久聞‘赤發鬼’劉唐武藝高強,江湖上赫赫有名,在下早欲拜訪,隻是一直沒有機會。今日聽說兄弟從此經過,我如何肯放過這機會,隻是方法卑鄙了些,希望兄弟不要見怪。”順手給他解了繩索。

    劉唐楞了一下,顯然他沒想到我知道他是誰,對我說:“即如此,請將行李與撲刀還給我,我還有事去找東溪村的托塔天王晁蓋。”

    “你所說的事莫非北地生辰綱麽?”我問道。

    劉唐大驚道:“你何以知之?”我笑著說:“你去找晁蓋無非是想讓晁蓋劫了這十萬貫的生辰綱,然後你也可以此為進身之資投靠晁蓋。你送與我梁山泊也是一樣,晁蓋給你的我梁山泊同樣也會給你而且隻會比他給你的多。劉唐兄弟你看不如我們一同劫了這十萬貫的生辰綱,我梁山泊在聚義廳上給你留個座位如何?”

    “你以為我隻是為了進身嗎,我是為了劫了這十萬貫不義之財去救那些需要救助的人。晁蓋是威名遠播的義士,其是你們這種唿嘯山林的賊寇可比。”劉唐不以為然的說道

    “哈哈,好兄弟,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你說你要去劫富濟貧我不反對,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天下需要救助的人有多少,你救的完嗎?劫富濟貧隻能是越濟越貧。要想改變這個現象隻能叢根本上著手。你想想:如果有一天天下的百姓能夠自己決定自己的命運,天下的各層官府機構都真心實意為百姓服務,那還會有這種事情嗎?”

    劉唐的臉上好象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臉色,可是他嘴上什麽都沒說。我看到劉唐這種表情我明白我的話劉唐已經聽進去了。我繼續說下去:“劉唐兄弟如果你真的將消息告訴晁蓋,頻他的實力和影響力最多可以救助千把來人,可是如果這十萬貫不義之財最終落到我我梁山泊手中,我們就可以拿來增強我們的實力,去救更多的人。況且,如果這生辰綱真被晁蓋劫走,官府不可能不過問。一旦要查到晁蓋身上,他恐怕是自身難保,更不用提去救那些需要救助的人了。

    聽到這裏,劉唐趕忙向我行禮說:“劉唐愚笨,未能想出這番道理來。今日聽哥哥一番言語,讓劉唐有茅塞頓開的感覺。劉唐原拜在哥哥麾下同哥哥一同打出一個象哥哥口中的天下。”我趕忙扶起他說:“從今日起,你就是我梁山泊的一員大將,聚義廳上你也坐把交椅。”說完我讓身邊的小陳(叫陳義,以前王倫的小嘍羅,我看他滿機靈的又識字就收他作我的文書了)去通知山寨其他頭領來聚義廳,說有要事相商。

    不多時,山寨各位頭領齊聚在聚義廳裏。我先向大家介紹了劉唐讓他挨著林衝坐下,後向各位說了生辰綱的事情。聽說有這筆不義之財整個聚義廳一下子沸騰起來了,每個人都旁若無人地發表著自己的意見,整個聚義廳吵的象個菜市場一樣的。

    “都別吵了,有什麽意見一個一個的說。”

    “哥哥,這麽好的機會還在這裏坐著幹嗎?準備好搶啊!。”杜遷不等別人說話,就先嚷了起來。旁邊朱貴也在點頭附和著。

    “各位,先不要高興的那麽早。機會是不錯。可是,既然有十萬貫不義之財想那梁中書必派得力人手護送,如今山寨裏麵人手不足,防守山寨尚且吃力,哪有餘力去劫這生辰綱呢?”看來林衝還是一個比較理智的人。宋萬也在旁邊點頭附和著。

    我看下麵的意見發表的差不多了,是時候該我發表意見了。我清了清嗓子說:“現在,山寨裏隻剩下一千來兩銀子,如果劫了這生辰綱就會大大緩解山寨目前麵臨的巨大的錢糧方麵的壓力,因此我們一定要劫這生辰綱。山寨人手不足,我這裏有無中生有之計。”

    看著下麵的眾人用不解的目光看著我,我微微笑了一下說:“山下石碣村住有兄弟三人,一個叫‘立地太歲’阮小二,一個叫‘短命二郎’阮小五,一個叫‘活閻羅’阮小七。日常基本上是靠打魚為生,時不時做些私商,三個人義膽包身,武藝出眾,敢赴湯蹈火,同死同生。隻要這三個人加入我們,我們一定完成得了這件事。”

    “聽起來辦法到是不錯,可是如何讓他們上山呢?”林衝疑惑的說。

    “放心吧,林師兄,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對了,朱貴,你趕快挑選出幾個機靈的手下交於劉唐兄弟暫帶,找那個道人的事你還要抓緊點。我們現在不知生辰綱從那條路來,再煩劉兄不辭辛苦,帶人連夜入北京路上探聽起程的日期,到底從那條路上來。”我生怕曆史因為我的到來有什麽大的變化,生辰綱如果不走黃泥崗怎麽辦?

    劉唐信誓旦旦地說:“沒問題,小弟今夜也便去。”

    第二天一早,我提了師傅交給我的虎頭槍,打扮成一個普通江湖遊俠的樣子,去石碣村找阮氏三兄弟。不一會兒我到了石碣村,問到阮家的位置,很容易就找到了他們家。敲門後一個頭戴一頂破頭巾,身穿一領舊衣服的人給我開門,問道:“你是什麽人,找誰。”我趕忙行了個禮說:“我本是周侗弟子,姓王名帝,現如今在在一個大財主家做門館。久聞阮氏三雄義膽包身,武藝出眾,敢赴湯蹈火早就有心來拜訪,隻可惜一直沒有機會。今日,主母得了一種怪病,郎中診斷說需用金色鯉魚做藥引方可痊愈,我就自告奮勇前來拜訪,欲討得十幾尾重十四五斤的金色鯉魚。還請多多幫忙。”

    那人拉住我的手說:“我就是阮小二,江湖人稱‘立地太歲’,你既是周侗弟子想來也是一位好漢,你我同去喝杯酒。”說完就領我去了一個小酒館。

    “五哥,七哥,原來你們也在這裏呀!”阮小五和阮小七也在這裏,看來我是時候表演了。

    “二哥,這是什麽人呐?”

    “這位是周侗弟子,姓王名帝。今日來我家欲討得十幾尾重十四五斤的金色鯉魚給他家主母做藥引,我看他也是一位好漢,邀他一同來喝杯酒。”

    四個人坐定,阮小二對我說:“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五哥,江湖人稱‘短命二郎’。”他指著那個胸前紋有豹子的人對我說,然後他又指著那個身上穿個棋子布背心,腰係著一條生布裙的人對我說:“這位是我七哥,江湖人稱‘活閻羅’。”我一一行禮。

    “你要十幾尾重十四五斤的金色鯉魚,如果在平時,三四十尾也沒問題,可是如今你就算要重十斤的也難得!如果你真的要,我們也隻好對付十來個重五六斤的給你。”

    我故做驚訝問道:“為什麽,郎中說魚越大藥引效果越好。是不是錢的問題,你們不用擔心,我的東家有的是錢,決不會賴帳的。”

    “不是錢的問題。”阮小五歎了口氣說:“看來哥哥不知,那麽大的魚隻有梁山泊裏有。可是如今有一夥強人占了梁山泊,聚集了七八百人打家劫舍,一年前還封了梁山泊不許我們打魚,我們有一年多不去那裏打魚,這等於絕了我們的衣飯,因此一這難盡。”

    “三位這麽好本事,為什麽不去捉他們領賞錢?”

    阮小七道:“即便是捉得他們,到那裏去請賞?也會被江湖上好漢們笑話。這些人不怕天,不怕地,不怕官司;劫富濟貧,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真實快活,便是死後也能青史留名。俗話說‘人生一世,草生一秋!’我們一生一世打魚,如果有一天能象他們一樣多好。”

    我喝了口酒說:“這等人學他做什麽!他們都是提著腦袋,喝酒吃肉的。如果有一日朝廷兵到這裏,他們都得掉腦袋。”

    阮小二道:“哥哥,你真是個厚道人。可現如今官司一片糊塗,厚道人吃虧,千萬犯了迷天大罪的倒都沒事!我兄弟們在此受苦是沒有人帶我們去做大事,若是有肯帶挈我們的做大事的,我們也一起去了就是。”

    我淡淡的說:“假如真有識你們的人,肯帶我們去做大事,你們就真的肯去?”

    三人齊說:“若是真有識我們的,水裏水裏去,火裏火裏去!這樣的日子就算隻過一天也好。”

    我心道:這三個人都有意了,看來是時候把話挑明了。我方下酒杯說:“不好意思,其實我並不是王帝,我是梁山泊現在的寨主淩天劍。今日來此也不是買魚,而是要結識三位英雄,同時邀三位上山入夥,一同幹一番大事業出來。剛才隻是試探三位,不想三位如此豪傑,看來是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在下現在向三位道歉了,希望不要怪罪。不知三位意下如何。”

    三人聽我的話後一楞,隨即,阮小二道:“哥哥你既是梁山泊現在的寨主,我三人跟你去原也無妨。隻是偌大一個梁山泊被你封死了,附近的漁民都無法去打魚。你可知原本漁民被官府壓迫生活以是很難,你再封梁山泊附近的漁民生活就更難了。”

    “封水泊是上任寨主王倫下令幹的,我接手時日尚短不知此中精細。三位放心,我迴去後立即下令解封。以後梁山泊再不做如此欺壓百姓的事。其實我此次來還有一件大事要三位幫忙:目今朝內蔡太師是六月十五日生辰。他的女婿是北京大名府梁中書,即日使人起解押十萬貫金珠寶貝給他丈人慶生辰。這本是不義之財,不如我等去取來,壯大我們的實力,去幫助更多需要我們幫助的人。”

    阮小五聽了說道:“罷!罷!”叫道:“七哥,我和你說甚麽來?”

    阮小七跳起來說道:“一世的指望,今日還了心願!正是搔著我癢處,劫富濟貧,青史留名,真是痛快,我們幾時去?”

    “我現在先走,三位明早收拾了細軟,帶齊家眷,上山去就是。”我趕忙迴山寨安排迎接三人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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