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咒罵了很久……
但不知為何，烈飛聽碎碎罵的越狠，罵的時間越長，心裏就越爽。
這特麽的真就一個字‘賤’！
想一想，要是砍價，賣方越感覺為難，買方是不是越感覺賺便宜了？
但人生在世全靠演技，烈飛的演技不行，所以作為宅男的他很難享受這種賺便宜的爽感。
倒是很多時候，隻能在自我安慰中感歎對方的演技是那麽的爐火純青，那麽的出神入化……
【你真想好了麽？我可有男朋友！】
‘哦，沒問題，我們在遊戲裏顛鸞倒鳳你都可以拍成視頻，好讓你男友學習。當然了，你也可以帶來你和你男友的視頻，供我學習，好讓你的身心得到釋放，我也可以享受挖牆腳的爽感！
畢竟隻是個遊戲，怎麽有意思怎麽玩唄！’
【我知道你早就發現了這是遊戲，可是，是什麽讓你確定？】
‘丟丟！丟丟被你們打的補丁太明顯！’
【可丟丟那根本不是補丁，那就是原本設計好的！】
‘哦？是麽，那說明你們的遊戲理念是好呢？還是不好呢？讓我弄巧成拙？讓你們弄拙成巧？’
【討論這個已經沒有意義了，你必須按照你自己的計劃完成遊戲。而且，盡量不要漏出破綻。】
‘直播了，對吧？推廣了，對吧？成績還不錯，對吧？’
【是的，之所以給你界主頭銜，那就是因為成績還不錯。】
‘想讓我配合也行，但要看你們的誠意了……’
【你需要什麽，我們會盡量滿足你。】
‘是麽，那就要先看看你的表現了！怎麽拿捏的恰到好處，既讓觀眾和我在真實的基礎上感受到那種既抗拒又不得不迎合，既不敢敞開心扉又不得不敞開心扉的那種感覺了！’
【我不是專業演員，我無法做到你所要求的！】
‘那直播效果大打折扣，你們不能怪在我頭上吧！再說了，表情，動作，語言，神態，再加上你的真實感受，稍稍控製一下，我覺得這並不難啊！’
【我隻是客服人員！】
‘第一次出現‘草粉’這個詞都幾個世紀了，草個客服，怎麽你還推三阻四的？’
【我真不是專業演員！】
‘他們都是，是不是？’
【沒那麽奢侈！】
‘都是代碼？’
【也沒那麽寒酸。】
‘說了跟沒說一樣！’
【請你諒解！】
‘我現在的負麵情緒指標一定很高吧？到哪找你？’
【我可以告訴你在哪找我，但是你現在的情緒要控製住啊，係統給你發媳婦，你應該歡天喜地才對啊。】
……
窗外夕陽西下，天色漸漸昏暗，烈飛的表情凝重。
杜坤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悄悄的靠近烈飛。
烈飛微微一笑，有苦澀和無奈，眼前瘦弱纖細的女生，是一個專業演員還是一段代碼呢？
想象也搞笑，一個營養專家，一個健身教練，怎麽可能有這麽瘦弱纖細的身材？最搞笑的是，這一段代碼在蒙芷蕾家竟然讓烈飛差點流鼻血。
杜坤似乎猜測到了什麽，她也有無奈，但數不清的攝像頭就在周圍看不見的地方。
她以為將自己的住房布置成被時刻監視的樣貌會讓烈飛驚醒。
但烈飛並沒有很快意識到。
“是丟丟讓你傷心了？”杜坤麵有不忍，但她不得不在烈飛艱難的時刻給予關懷。
烈飛微笑，這代碼寫的出神入化啊，還是這專業演員的演技太高。
杜坤抱著烈飛，‘嘩啦……’一下展開碩大的羽翼，將兩人緊緊包裹，在外看來，兩人正在耳鬢廝磨。
這是在調情麽？
杜坤在烈飛耳邊輕輕說道：“這是真實的世界，你的理解沒有錯，千萬不要被帶偏，他們要的是黑化的你。”
“了不起要錢，還能要命啊！”
烈飛推開杜坤，眼神冷漠，站起身來，就要出門。
“你去哪？”杜坤被推開之後皺眉問道。
“醉湖居，和我一起去麽？”烈飛淡淡的道。
“你去那幹什麽？去看裝修麽？”蒙芷蕾新買的房子就在醉湖居，杜坤當然也知道。
烈飛深吸一口氣：“是啊，去看看位置夠不夠大，以後會有一個大……床，要同時睡五六個人呢！”
這個想法不錯，人機混戰，飆演技還是飆代碼，嘖嘖……多人運動啊。
杜坤搖搖頭，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我的床隻有這一個！”
烈飛出門，去尋找碎碎所說的位置。
奇怪了，難道這遊戲公司的總部就在醉湖居？
沒道理啊，就算是《楚門的世界》也不會把公司總部設置在攝影棚內啊，萬一穿幫，豈不是引起很多懷疑。
杜坤說這是真實的世界，難道她是在為碎碎打補丁？
有點不可能，如果她們是一夥的，杜坤會在很早的時候就幹預到這些事情中來，但是杜坤沒有幹預。
而且所謂的純潔契約，碎碎並不清楚，隻是知道一個大概。
如果她們屬於兩方勢力，有著不同的動機，那倒好解釋！
現在身邊最近的人，從碎地甌的舒縈，到現實世界的丟丟，蒙芷蕾，蒙芷蔓，有專業演員，也有代碼，誰會是真人，誰又會是代碼呢？
總之，沒一個是真心對待烈飛的。
烈飛有了這個明悟，頓時輕鬆了好多。
碎碎說的沒錯，烈飛早就意識到這可能隻是個‘幻境’，隻是他不敢麵對。
當這次試探獲得了預想不到的後果，撕裂開的真實不可避免的傷害到烈飛。
他隻能這樣安慰自己：“宅男麽，反正都是玩，那就更肆無忌憚一些唄！”
醉湖居到了，臨街的大樓商用，後麵的小區，才是住宅。
幻境與現實重合，現實與幻境疊加，烈飛的腦海中頓時想起來很多事。
這個天色，該下班的早已下班。
一路通行無阻，就連保安看到烈飛也隻是瞟一眼。
第十五層，烈飛得到的地址是第十五層，電梯剛好下來！
一個齊耳短發的女生抱著一個紙箱子，一邊抹著臉，一邊快步離去。
職業妝有點花了，被手背一抹，更是花的厲害。
烈飛乘坐電梯，正要點下十五，突然一想，不對啊！
張口喊道：“碎碎！”
那女生轉頭看了一眼烈飛，離開的更快了。
烈飛連忙狂按電梯按鈕，即將合上的電梯門又打開了……
走出電梯再喊一聲：“過來！”
那女生站住了，迴過頭望著烈飛。
“快點過來！”烈飛判定這就是碎碎，隻不過真名肯定不是！
碎碎艱難的移動腳步。
看到這個景象，烈飛頓時明白了，碎碎的靈魂幾乎完全被侵蝕了。
看現在這個樣子，碎碎一定是被辭退了。可是原客戶的命令對她還是保持著極為強大的約束力。
“箱子我幫你抱！”烈飛說著單手就拿過碎碎的紙箱子。
“過來，人也讓我抱一下。”烈飛惡作劇似的笑了一下，但這人還是結結實實的抱上了。
“歐呦，看來資本很豐厚麽？”烈飛調笑道。
碎碎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隻想搶迴紙箱。
“走吧，和我一起上去！”烈飛溫和的笑著。
“我已經離職了！”
“主動辭職還是被動辭職？”烈飛問道。
“有關係麽？”
“有，如果是你自己主動辭職，那我跟你走，我要和你男朋友打一架，勝利一方占有你！要是你被動辭職，那你跟我走，因為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烈飛一本正經的說道，“走吧，跟我走，看你哭的那樣……”
說著就拉著碎碎進入電梯。
碎碎搶不過自己的紙箱，隻能埋怨：“你現在隨時隨地都在現場直播……”
“不會影響直播的，我要是在這電梯裏非禮你，收視率絕對暴漲。突發事件誰不喜歡？《楚門的世界》如果有續集是楚門向那個公司的高層複仇，讓那些項目負責人也體驗被設計的人生和生活，你覺得會不會有人想去看？”
碎碎想了半天：“《楚門的世界》是什麽？”
“算了，當我沒說。”
電梯到了第十五層。前台一位小姐看到碎碎，直接按下了警報。
四名保安迅速就位，直接把烈飛和碎碎圍住。
烈飛沒理會前台小姐，更沒理會保安！
對著碎碎問道：“你們項目負責人在哪？”
前台直接道：“先生，您好，稍安勿躁，經理在十七樓，已經下來了。”
烈飛放肆的打量：“知道你還叫保安，長得不錯，電話給一下，保證讓你滿意！”
“我兩一樣！”前台小姐說了一句正常人都聽不懂的話。
烈飛聽懂了：“哼，那沒興趣……”
正說著，電梯下來了，門一開，出來兩人，一男一女。
看來就是項目負責人。
“金經理，他們……”前台小姐姐有些著急。
“知道了，沒你的事了。”金經理不耐煩的道。
烈飛問道：“現在還直播麽？”
金經理哼了一聲，盯一眼烈飛，盯一眼碎碎，一招手，保安讓路。
“跟我來！”
烈飛沒把注意力放在那金經理身上，隻是一味朝著那女的跟前湊，又是要電話，又是要加微訊的……
那女的一身藍灰色職業裝，比周璞玉看著協調，曲線不僅完美的再現爆炸感，還多了許多誘人的倒刺。
“我家裏有兩個你這樣的同款。”從容一笑，反而上下打量烈飛。
“型號相同，但，激情不同啊！”烈飛雙拳緊握往身後一收，挺胸抖胯。
這倒把那女的逗笑了：“直播著呢……”
作為項目負責人，金經理走在前麵，轉身一看，這邊還在悠哉悠哉的調情呢，拉下了十多米的距離。
“要不你兩安慰下彼此，我們再談正事？”
……
“歐呦呦……果然是主創人員，這創意，這反應，簡直絕了……”烈飛對著藍灰色職業裝笑道：“我勉為其難，卻之不恭，你準備以下犯上麽？”
藍灰色職業裝板起麵孔，快走兩步，最先進入辦公室，再也不搭理烈飛。
烈飛拉著碎碎，也進入了辦公室。
在會議桌上一坐，正兒八經的開始談判！
但不知為何，烈飛聽碎碎罵的越狠，罵的時間越長，心裏就越爽。
這特麽的真就一個字‘賤’！
想一想，要是砍價，賣方越感覺為難，買方是不是越感覺賺便宜了？
但人生在世全靠演技，烈飛的演技不行，所以作為宅男的他很難享受這種賺便宜的爽感。
倒是很多時候，隻能在自我安慰中感歎對方的演技是那麽的爐火純青，那麽的出神入化……
【你真想好了麽？我可有男朋友！】
‘哦，沒問題，我們在遊戲裏顛鸞倒鳳你都可以拍成視頻，好讓你男友學習。當然了，你也可以帶來你和你男友的視頻，供我學習，好讓你的身心得到釋放，我也可以享受挖牆腳的爽感！
畢竟隻是個遊戲，怎麽有意思怎麽玩唄！’
【我知道你早就發現了這是遊戲，可是，是什麽讓你確定？】
‘丟丟！丟丟被你們打的補丁太明顯！’
【可丟丟那根本不是補丁，那就是原本設計好的！】
‘哦？是麽，那說明你們的遊戲理念是好呢？還是不好呢？讓我弄巧成拙？讓你們弄拙成巧？’
【討論這個已經沒有意義了，你必須按照你自己的計劃完成遊戲。而且，盡量不要漏出破綻。】
‘直播了，對吧？推廣了，對吧？成績還不錯，對吧？’
【是的，之所以給你界主頭銜，那就是因為成績還不錯。】
‘想讓我配合也行，但要看你們的誠意了……’
【你需要什麽，我們會盡量滿足你。】
‘是麽，那就要先看看你的表現了！怎麽拿捏的恰到好處，既讓觀眾和我在真實的基礎上感受到那種既抗拒又不得不迎合，既不敢敞開心扉又不得不敞開心扉的那種感覺了！’
【我不是專業演員，我無法做到你所要求的！】
‘那直播效果大打折扣，你們不能怪在我頭上吧！再說了，表情，動作，語言，神態，再加上你的真實感受，稍稍控製一下，我覺得這並不難啊！’
【我隻是客服人員！】
‘第一次出現‘草粉’這個詞都幾個世紀了，草個客服，怎麽你還推三阻四的？’
【我真不是專業演員！】
‘他們都是，是不是？’
【沒那麽奢侈！】
‘都是代碼？’
【也沒那麽寒酸。】
‘說了跟沒說一樣！’
【請你諒解！】
‘我現在的負麵情緒指標一定很高吧？到哪找你？’
【我可以告訴你在哪找我，但是你現在的情緒要控製住啊，係統給你發媳婦，你應該歡天喜地才對啊。】
……
窗外夕陽西下，天色漸漸昏暗，烈飛的表情凝重。
杜坤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悄悄的靠近烈飛。
烈飛微微一笑，有苦澀和無奈，眼前瘦弱纖細的女生，是一個專業演員還是一段代碼呢？
想象也搞笑，一個營養專家，一個健身教練，怎麽可能有這麽瘦弱纖細的身材？最搞笑的是，這一段代碼在蒙芷蕾家竟然讓烈飛差點流鼻血。
杜坤似乎猜測到了什麽，她也有無奈，但數不清的攝像頭就在周圍看不見的地方。
她以為將自己的住房布置成被時刻監視的樣貌會讓烈飛驚醒。
但烈飛並沒有很快意識到。
“是丟丟讓你傷心了？”杜坤麵有不忍，但她不得不在烈飛艱難的時刻給予關懷。
烈飛微笑，這代碼寫的出神入化啊，還是這專業演員的演技太高。
杜坤抱著烈飛，‘嘩啦……’一下展開碩大的羽翼，將兩人緊緊包裹，在外看來，兩人正在耳鬢廝磨。
這是在調情麽？
杜坤在烈飛耳邊輕輕說道：“這是真實的世界，你的理解沒有錯，千萬不要被帶偏，他們要的是黑化的你。”
“了不起要錢，還能要命啊！”
烈飛推開杜坤，眼神冷漠，站起身來，就要出門。
“你去哪？”杜坤被推開之後皺眉問道。
“醉湖居，和我一起去麽？”烈飛淡淡的道。
“你去那幹什麽？去看裝修麽？”蒙芷蕾新買的房子就在醉湖居，杜坤當然也知道。
烈飛深吸一口氣：“是啊，去看看位置夠不夠大，以後會有一個大……床，要同時睡五六個人呢！”
這個想法不錯，人機混戰，飆演技還是飆代碼，嘖嘖……多人運動啊。
杜坤搖搖頭，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我的床隻有這一個！”
烈飛出門，去尋找碎碎所說的位置。
奇怪了，難道這遊戲公司的總部就在醉湖居？
沒道理啊，就算是《楚門的世界》也不會把公司總部設置在攝影棚內啊，萬一穿幫，豈不是引起很多懷疑。
杜坤說這是真實的世界，難道她是在為碎碎打補丁？
有點不可能，如果她們是一夥的，杜坤會在很早的時候就幹預到這些事情中來，但是杜坤沒有幹預。
而且所謂的純潔契約，碎碎並不清楚，隻是知道一個大概。
如果她們屬於兩方勢力，有著不同的動機，那倒好解釋！
現在身邊最近的人，從碎地甌的舒縈，到現實世界的丟丟，蒙芷蕾，蒙芷蔓，有專業演員，也有代碼，誰會是真人，誰又會是代碼呢？
總之，沒一個是真心對待烈飛的。
烈飛有了這個明悟，頓時輕鬆了好多。
碎碎說的沒錯，烈飛早就意識到這可能隻是個‘幻境’，隻是他不敢麵對。
當這次試探獲得了預想不到的後果，撕裂開的真實不可避免的傷害到烈飛。
他隻能這樣安慰自己：“宅男麽，反正都是玩，那就更肆無忌憚一些唄！”
醉湖居到了，臨街的大樓商用，後麵的小區，才是住宅。
幻境與現實重合，現實與幻境疊加，烈飛的腦海中頓時想起來很多事。
這個天色，該下班的早已下班。
一路通行無阻，就連保安看到烈飛也隻是瞟一眼。
第十五層，烈飛得到的地址是第十五層，電梯剛好下來！
一個齊耳短發的女生抱著一個紙箱子，一邊抹著臉，一邊快步離去。
職業妝有點花了，被手背一抹，更是花的厲害。
烈飛乘坐電梯，正要點下十五，突然一想，不對啊！
張口喊道：“碎碎！”
那女生轉頭看了一眼烈飛，離開的更快了。
烈飛連忙狂按電梯按鈕，即將合上的電梯門又打開了……
走出電梯再喊一聲：“過來！”
那女生站住了，迴過頭望著烈飛。
“快點過來！”烈飛判定這就是碎碎，隻不過真名肯定不是！
碎碎艱難的移動腳步。
看到這個景象，烈飛頓時明白了，碎碎的靈魂幾乎完全被侵蝕了。
看現在這個樣子，碎碎一定是被辭退了。可是原客戶的命令對她還是保持著極為強大的約束力。
“箱子我幫你抱！”烈飛說著單手就拿過碎碎的紙箱子。
“過來，人也讓我抱一下。”烈飛惡作劇似的笑了一下，但這人還是結結實實的抱上了。
“歐呦，看來資本很豐厚麽？”烈飛調笑道。
碎碎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隻想搶迴紙箱。
“走吧，和我一起上去！”烈飛溫和的笑著。
“我已經離職了！”
“主動辭職還是被動辭職？”烈飛問道。
“有關係麽？”
“有，如果是你自己主動辭職，那我跟你走，我要和你男朋友打一架，勝利一方占有你！要是你被動辭職，那你跟我走，因為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烈飛一本正經的說道，“走吧，跟我走，看你哭的那樣……”
說著就拉著碎碎進入電梯。
碎碎搶不過自己的紙箱，隻能埋怨：“你現在隨時隨地都在現場直播……”
“不會影響直播的，我要是在這電梯裏非禮你，收視率絕對暴漲。突發事件誰不喜歡？《楚門的世界》如果有續集是楚門向那個公司的高層複仇，讓那些項目負責人也體驗被設計的人生和生活，你覺得會不會有人想去看？”
碎碎想了半天：“《楚門的世界》是什麽？”
“算了，當我沒說。”
電梯到了第十五層。前台一位小姐看到碎碎，直接按下了警報。
四名保安迅速就位，直接把烈飛和碎碎圍住。
烈飛沒理會前台小姐，更沒理會保安！
對著碎碎問道：“你們項目負責人在哪？”
前台直接道：“先生，您好，稍安勿躁，經理在十七樓，已經下來了。”
烈飛放肆的打量：“知道你還叫保安，長得不錯，電話給一下，保證讓你滿意！”
“我兩一樣！”前台小姐說了一句正常人都聽不懂的話。
烈飛聽懂了：“哼，那沒興趣……”
正說著，電梯下來了，門一開，出來兩人，一男一女。
看來就是項目負責人。
“金經理，他們……”前台小姐姐有些著急。
“知道了，沒你的事了。”金經理不耐煩的道。
烈飛問道：“現在還直播麽？”
金經理哼了一聲，盯一眼烈飛，盯一眼碎碎，一招手，保安讓路。
“跟我來！”
烈飛沒把注意力放在那金經理身上，隻是一味朝著那女的跟前湊，又是要電話，又是要加微訊的……
那女的一身藍灰色職業裝，比周璞玉看著協調，曲線不僅完美的再現爆炸感，還多了許多誘人的倒刺。
“我家裏有兩個你這樣的同款。”從容一笑，反而上下打量烈飛。
“型號相同，但，激情不同啊！”烈飛雙拳緊握往身後一收，挺胸抖胯。
這倒把那女的逗笑了：“直播著呢……”
作為項目負責人，金經理走在前麵，轉身一看，這邊還在悠哉悠哉的調情呢，拉下了十多米的距離。
“要不你兩安慰下彼此，我們再談正事？”
……
“歐呦呦……果然是主創人員，這創意，這反應，簡直絕了……”烈飛對著藍灰色職業裝笑道：“我勉為其難，卻之不恭，你準備以下犯上麽？”
藍灰色職業裝板起麵孔，快走兩步，最先進入辦公室，再也不搭理烈飛。
烈飛拉著碎碎，也進入了辦公室。
在會議桌上一坐，正兒八經的開始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