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父親的意思是,眼前的人很可能不是眼前人?”金漓簡直不敢相信,因為這樣的事情,怎麽可能出現在這樣的情況當中。


    金滔點頭,這才是他當初要拿假聖旨騙蘇墨的原因,卻沒有想到莫名其妙的多出來這麽一大幫的黑衣人。


    而且他們就是衝著這封密詔來的,雖不知道是誰,但是金滔可以肯定,跟那個人八九不離十。


    怎麽會?怎麽可能?金漓還是有些不太明白。


    告別了金滔,金漓離開,剛剛出門,就聽到黑雨的聲音。


    黑電還在門外守著,金漓當時就覺得是出了什麽事。


    “黑電?發生了什麽事?”金漓皺著眉頭,看了看黑電,又轉頭看了看金滔臥室的方向。希望不會打擾到父親休息。


    看黑電搖頭,金漓示意黑電跟上自己,去看看發生了什麽事。


    走到不遠處,就看見上官鈺和黑雨在對峙。兩個人手中都緊握著劍,誰也不讓誰,兩個人身上還都掛了彩。


    “黑雨,發生了什麽事?”金漓徑直走到黑雨麵前,臉上有些生氣。


    他不過是讓黑雨去跟蹤上官鈺而已。怎麽還就打起來了。


    “殿下,屬下有罪,沒能組織別人進入繡樓。”如果不是上官鈺非要進繡樓,他也不至於跟他打起來,


    金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今天晚上。是自己太累了,都出現幻覺了嗎?


    為什麽一件事情比一件讓人驚訝。而且整個昌源的人都知道,金凰郡主的繡樓,不是隨便那個人都可以進去的。


    “是誰?”金漓雙目突然變得兇狠起來,周身散發著殺氣。


    黑雨指了指上官鈺的方向,意思就是告訴金漓,是真的,上官鈺要強創她的繡樓,雖然自己已經將他截住了。


    “黑雨,你可知錯?”金漓的目光帶著一絲狡黠,沒有人看得出她在想什麽。


    黑雨立即單膝跪地,恭恭敬敬的對著金漓行禮。“屬下知錯。”黑雨知道自己沒有錯,但他更知道金漓說他錯了,就是錯了,他不會去找理由,證明自己沒錯。


    “既然錯了,就該受罰。”金漓轉身走到上官鈺麵前,揚起笑容。“上官將軍可否借劍一用。”


    上官鈺以為金漓是要跟自己借劍懲罰黑雨,就將手中的劍遞於了金漓。金漓手起劍落,將劍扔在了一旁。


    “啊!你竟敢?”上官鈺捂著左胳膊,單膝跪地,左臂的的鮮血止不住的留著,額頭上的汗珠也在一滴一滴的留下來。


    因為被人活生生的將左臂砍下,上官鈺整個人的臉色都變的蒼白了,疼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抱歉,上官將軍。”金漓拿出手絹擦了擦手上被染的鮮血,眼神中透露出不屑。“我說過了,有罪就要罰。”


    看著上官鈺疑惑的樣子,金漓就替他解答了。“先王說過,繡樓是金凰郡主的閨閣,任何人不得私自出入。”


    所以,就算你是蘇墨的人。又怎樣,除非你們光明正大的說,你們不會遵從先王。


    所以,就算蘇墨怪罪,也怪罪不到自己的頭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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