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漓還是不可避免的望著趙刈的麵容失了神,果然不是知道趙刈是個男人,金漓真的會將趙刈看成是一個女人。


    “沒有外人,哥哥不必見外。”金漓忽然揚起笑容,她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稱唿趙刈的,所以也沒有感覺有什麽不妥。


    金滔收趙刈入府時本欲隻想養一個得力助手在身邊的。金府又單單隻有金漓一個女孩子,難免覺得孤單。


    金滔在訓練趙刈的時候,就讓趙刈陪著金漓一起玩。久而久之金漓就將趙刈當成了自己的哥哥。


    金滔曾對金漓說:“一個罪臣之子,怎可做郡主的哥哥?”金漓卻說,世間本沒有高地貴賤,我稱他為哥哥,他便是我哥哥。


    那個時候,金滔就知道,金漓如他,是一個極其護短之人。


    若問這世間還有誰在金漓心中能夠算的重要的話,那麽趙刈恐怕也算的是一個。


    “出門在外,不比在家,郡主客氣了。”趙刈依舊沒有起身,他是來保護金漓的,不是來給金漓添麻煩的。


    金漓見他堅持,也不便在多說些什麽。隻是讓花月叫他起了身。


    金漓已經很久沒有見過趙刈了,隻是如今自己身在榻上不便相見,想想也隻得作罷。


    “今日喊哥哥來,是想問哥哥,父親暗中聯係薑越,可是哥哥去做的。”金漓挑眉,若是趙刈去做的,那趙刈不可能不知道薑珺與薑越二殿下的事情。


    隻是這二殿下是不是薑黎,還要看趙刈給經曆的信息了。


    趙刈轉身出了營帳,揮退了駐守在金漓帳外的士兵。徑直走到花月麵前,悄悄說給花月點頭。


    花月連連點頭,一直聽著趙刈說話。金漓望著趙刈和花月的舉動,心中舒坦不少。


    這是他們兒時定下的規矩:如果有一天,有外人在麵前,那他們不可講任何對金家不利的事情。就算沒有外人在,更加要小心翼翼,小心隔牆有耳。


    花月將聽趙刈說的一字不差的轉告給金漓,金漓是不是的挑眉。


    怪不得,怪不得薑珺那晚那麽容易就放走了他們。原來是因為跟父親有交易還未結束。


    而這個交易的內容,正是要將身為薑越的二殿下薑黎交給薑珺處置。怪不得薑珺會在三國喪期之內偷襲薑黎,那天如果不是薑黎剛好碰到了花月和黑霧,恐怕已經不能活著迴來了。


    隻是聽說這薑黎很早就已經身處東來皇宮之中,陪著先王和蘇子陌出征了。可薑越的二殿下,分明是最近才離開的。


    這時間明明就對不上,怎麽會有這樣的說法。“可是弄錯了?”薑黎身上可沒有一點薑越的風俗習氣。


    趙刈搖頭,不可能弄錯的,他們是在秘鑰閣買到的情報。秘鑰閣向來最終信義,不可能會有任何的錯誤。


    況且以秘鑰閣的實力,根本沒有必要撒謊。何況秘鑰閣從來不會賣無法確定的情報,而且隻要從秘鑰閣出來的情報,絕不可能是假的。


    金漓心中了然,按照父親的習慣,不可能在不清楚事情的真相時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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