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花了,將近兩個億華夏幣啊,真貴!不過,這也算是揚我國威了!”東海一家私人會所裏,品著紅酒的張磊張大少聽到消息之後,懶洋洋地一笑。


    “其實你這招,真的挺陰損的!我很遺憾。”葉凡搖了搖頭,苦笑道:“拿女人開刀,真不合適……”


    張磊完全不以為意,手中鋒利的銀質刀具,將嬌嫩的牛排切得七零八落,道:“近年來韓流的入侵,讓華夏影視娛樂、文化行業大受挫折,隻要是符合華夏總體利益的事情,我就一定會做,並不介意用一些下作手段!這罵名讓我來背負吧!”


    葉凡搖了搖頭,道:“他們文化入侵得以成功,並不是因為他們太強,而是因為我們太弱。”


    張磊好像一個嗜血之徒一般,咀嚼著鮮血淋漓的五分熟牛肉,道:“我當然知道這並不是治本之策,但是,明星、產品隻是一個層麵,這個層麵的戰爭,我不擅長,也沒耐性和他們打。我要打的是資本戰爭!我控製住他們的經紀公司、製作公司,用資本控製人才,才會取得超常規的發展!”


    “僅僅這一個組合,傷不了他們的……”葉凡苦笑道。


    張磊抿了一口猩紅如血的紅酒,冷笑道:“我早就謀劃多時了,我組織了一批土老板,到韓國集體買春,動用資本超過三個億,當然,都是他們自己掏錢,他們原來也挺喜歡幹這件事兒的,隻不過,沒有合適的中間人。這不,我幫他們聯係了幾個靠譜的人……隻不過,他們按照的要求,留下了一些影像而已。我敢說,明天,就是韓國娛樂業末日!至少,是金城娛樂的末日!”


    “我擦,張大少成拉皮條的了!”葉凡壞笑道。


    “你們倆真是太壞了!”郭倩倩氣得直翻白眼,道:“一點都不尊重女性!卑鄙無恥下流!”


    “我覺得……”葉凡瞪了瞪眼,不以為然地道:“隻要我和張磊沒有親自下手,就已經很不錯了!我們真的挺潔身自愛的!”


    “哈哈——!”張磊放肆地大笑起來。


    金城娛樂是在新加坡上市的股票,第二天一開盤,股價繼續下挫,而且是飛流直下那種,李再榮看得一陣陣眼暈。


    負麵消息接連傳來,華夏十三家演藝公司,向法院提起訴訟,向金城娛樂索要定金和違約金,合計高達五億元華夏幣……


    美女時代在華夏的多個代言,全部禁止播放,金城娛樂麵臨巨額索賠……


    由權秀英參演的電影,不得不中途換角……


    李再榮昨天往gm娛樂控股中投入了五億港幣,用於托盤,但是,幾個大股東紛紛拋售套現,股價接連下挫……


    李再榮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無奈之下,以損失將近八億港幣的代價,忍痛割肉,將資金調集到新加坡股市,以托高金城娛樂股價。


    十億新元資金砸進去,股價剛剛略有迴升,不料,再次有重磅消息在紐約放出。


    涉及金城娛樂旗下43名女性4名男性藝人的不雅照,懷疑被黑客利用疑利用蘋果icloud雲端係統的漏洞,非法盜取了,繼而在討論區接連放出!


    盡管某社交網絡已“用盡方法”封阻發布不雅照的用戶,但亦絲毫無阻豔照流傳速度,情況一發不可收拾。


    李再榮狼狽不堪地連夜趕迴韓國,發表聲明,對這一侵犯個人**信息的行為表示強烈的譴責。


    身為華夏娛樂業的大鱷級人物,張磊也在香港聯合多位藝人,發表聲明,對金城娛樂表示支持和同情。


    但猛料還在後麵,放出不僅僅再是不雅照了,而是賣春視頻!包括部分床上鏡頭以及付錢的過程!


    這才是真正的醜聞!


    這種行為,不會得到任何同情。


    金城娛樂,一夜之間,聲名狼藉。


    如此一來,金城娛樂的股價隻能用狂瀉來形容了,一落千丈。


    李再榮扔進去多少錢都沒有用。更何況,在打壓gm的過程中,他折損不少,實在也沒有多少流動資金可用。


    與此同時,數支來曆不明的資金,在悄悄默默地逢低吸納……


    正常的商業競爭,葉凡從來絲毫不懼,眼下看來,金鼎係無論多麽囂張,但總還在世俗規則之內運行,東海的事情告一段落,葉凡也就放下心來,辭別眾女,隻帶著顧心澄和葉瓔珞,迴到流泉山莊。


    葉凡考慮到古武門大會即將召開,提高修為才是王道,而眼下,他需要煉製築基丹提高修為,所以,將葉瓔珞安置下來之後,毫不遲疑地帶著顧心澄駕馭飛劍,來到了媚雲教所在的那座山峰,取那一株靛藍雀草。


    顧心澄還是第一次乘坐葉凡的飛劍,雖然她已經知道了修真之法的神奇之處,但看到這飛劍的速速簡直比飛機還要快上幾分,依舊心中讚歎。深感修真的博大精深,玄奧無限。


    這山峰人跡罕至,當時媚雲教的子弟了塵從陳利兵那裏騙到這枚靈草生長之地之後,立刻將其除掉。


    隨後,了塵為了和顧心澄爭奪媚雲教教主之位,所以,故意把葉凡帶到媚雲教,和教主何媚雲相見。


    葉凡抵達媚雲教之後,頓時引發了媚雲教和葉凡之間,葉凡和點蒼派大長老白石道人、弟子陳青門的大戰。


    在大戰中,葉凡將了塵殺了,那時候,了塵隻為了爭奪教主之位,甚至來不及告訴何媚雲這靛藍雀草的生長地,所以,這世界上,隻有葉凡一人知道這草藥所在的位置。


    葉凡緩緩落在了那山峰之上,隻見那靛藍雀草,依舊在草叢之中,如同雀鳥一般的花朵,散發著幽藍的光芒,因為這些天,進一步吸收了天地靈氣,靈草已經徹底成型,散發出的靈氣,竟然比之前還濃鬱了幾分。


    靛藍雀草這種藥物非常嬌嫩,一旦被采摘,幾天之內靈氣就會散發,所以,葉凡將那花朵、根莖采摘之後,連忙放入儲物戒指,以防備靈氣的流失。


    倆人采摘完之後,正準備下山,陡然間,天空吹過一陣勁風,一輛直升飛機盤旋著降落在山峰之上。


    葉凡想要躲避,已經走不了了,再說了,這山頂本來就很齊平,生長的都是半人高的灌木,也沒藏身之處。


    直升飛機降落之後,艙門打開,幾個人下了直升機。


    為首的一人,二十浪蕩歲,身材頎長,穿著一身青衣道袍,發髻之上別著一根碧玉簪,風一吹,大袖飄飄,顯得瀟灑出塵,且此人麵如冠玉,長相俊秀,唯獨一雙眼睛顯得特別陰鷙,讓人觀之不喜。


    另外一人,緊隨其後,也是道人打扮,三十來歲,黃色麵皮,身材瘦削,宛若一個病秧子。


    隻是一雙眼睛一張一合之間,目光猶如冷電般射出,神輝湛湛,顯出驚人的內功修為。


    看倆人不是善茬,葉凡不願意惹事兒,略一點頭示意,便假意在雙肩包裏掏摸一番,祭出一根繩索,準備下山。


    在外人跟前,他不願意顯示出他飛劍的能力,要是嚇著人,那就不好了。


    顧心澄也不願意搭理那幫來人,他覺得為首的那個年輕人目光有點不懷好意,讓人生厭,牽著葉凡的手,往懸崖邊走去。


    那為首的二十浪蕩歲的年輕人,看到顧心澄的背影,頓時眼睛一亮,朝著病秧子使了一個眼色,道:“把那小娘皮留下!”


    “餘少,師父讓我們來弄那空穀幽蘭呢,不要橫生枝節!”病秧子雖然也心動了,但還保持著理智。


    其實這空穀幽蘭,也就是指得靛藍雀草了,這是在地球上的叫法。


    “嘖嘖,我們都到這裏了,那什麽空穀幽蘭草,就鐵定是我們的了,何必急於一時呢?”


    叫餘少的那個男人笑了笑道:“這荒郊野外的,把那男人少了,把那小妞輪了,誰會知道啊?那小妞,真的不錯呢!”


    病秧子望向顧心澄,真是越看心越癢癢,他一指葉凡,道:“那小子,站住!”


    倆人的對話,葉凡已經聽得清清楚楚,早已經怒火燒天了,隻不過,他現在克製情緒的能力很強,卻是轉過身來,淡然笑道:“先生是叫我嗎?”


    “沒錯!”


    病秧子淡淡地一笑,指了指直升機,道:“去拿兩個軟墊子過來!”然後又一指顧心澄,道:“你,乖乖站那兒,別走!”


    葉凡向直升機走了過去,很傻很天真地道:“先生讓我給你拿軟墊子,是為了給你自己裹屍嗎?”


    病秧子看葉凡和顧心澄的打扮,都是凡俗眾人的打扮,就好像兩個驢友一般,原本就非常輕視,這時候,一聽這話,不禁勃然大怒,唰地抽出背後寶劍,寒聲道:“你小子是不是找死?敢對道爺這麽說話?”


    “嘖嘖,大俠,這都二十一世紀了,你到處背把寶劍走來走去,很不協調啊,請問你是不是來拍電影的啊?”葉凡和顧心澄對視了一眼,微微一笑,隨後倆人都是滿臉同情和戲謔地看著這病秧子。


    其實,倆人都是修真高手,神識一掃,就發現這小子不過堪堪黃階後期巔峰的修為而已,這種身手,別說和練氣七層中期修為的葉凡相比了,就是和顧心澄相比,也是渣滓一般的存在而已。


    “你小子,是不是想死啊!”病秧子被葉凡這句話刺激得火冒三丈,一揮長劍,向葉凡逼近過去,寒聲道:“膽敢惹我,真是不知死活!跪下,現在給道爺磕三個響頭,叫三聲爺爺,我就放過你,否則,道爺讓你成這荒山野嶺的孤魂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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